第352章 丫頭你過來
估計那隊兵現在還在山上剿匪。雖然懸崖邊上的土匪已經夠多了,但是這莊子應該還有許多。
秋的山總是冷的,冉心悅開始抱著自己的身子跑起來。
雖然淩晝嘴上不,但是她心裏已經知道,這次估計要自己走下山了。
之前上山的時候是坐馬車車上來的,遙不知這山竟然這麽大。
漫山遍野的楓樹與菊花,若不是鼻子裏偶爾還能洗到了一點淡淡的血腥味擾亂心緒,今日出來當做旅遊也不妨是美景一場。
前麵紅衣青年走著,後麵白衣美人兒跟著,若是讓任何人見了慈景色,估計都能成大詩人大畫家,忍不住要賦詩一首或者作畫一幅。
“我還件事搞不懂。”冉心悅從路邊找來了根發黃的狗尾巴草在嘴裏咬著,她之前看別人都這樣咬,感覺很桀驁不馴的樣子。
“什麽?”淩晝仍然在冉心悅的前麵走著,他手裏的金扇子一直都沒有收起過,看來這山中確實還有餘黨。
冉心悅歪著頭跑到了淩晝的麵前,轉過身來看著他一邊走一邊向後退:“我怎麽覺得你不愛搭理我了。”
聽到這裏,淩晝才揚起了自己之前最標準的笑,他道:“理你時你不理我,不搭理你了反倒過來問我。”
“嗯?我怎麽不搭理你了?”冉心悅歪著頭想了想,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搭理他啊。
淩晝看著她笑了,這笑裏竟然還帶著一些無奈:“也是,你自己都忘了,我那麽較真幹什麽?”
什麽和什麽……冉心悅隻覺得這個男人簡直要比婆娘還難搞,他怎麽這麽糾結?
算了,就當沒聽見吧,至少他救自己出來了。冉心悅搖搖頭,問淩晝道:“那你這兵是怎麽回事?”
他不是丞相兒子嗎,自己怎麽記得他什麽官職都沒有,是個閑散人,如今怎麽可能調出這些兵出來?
淩晝也不打算瞞著她,直道:“你命大,托了褚將軍帶話,這世上能讓他帶話的除了皇帝之外也就是你這丫頭了。”
哎?冉心悅在心裏消化了一下下,她隻覺得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也就是她當時遇到的那個老頭就是什麽將軍?
那這麽來這楚國的將軍肯定是向著楚成澤這邊的?
“那楚成澤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將軍給籠絡了?”冉心悅提問道。
“嗯。”淩晝的腳步快了些,他把扇子拿在手上眼睛不住的盯著四周的動靜。
冉心悅在後麵走的心裏十分複雜,在她心裏這件事情突然和上次在馬場的那件事情給串聯起來了,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兩次的人都是同一批人,或者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
不過這些人暗殺淩晝和這批人帶走冉若汐有什麽關係呢?
想來想去冉心悅還是想不明白,反正這件事情回去找楚成澤算賬就可以了,都記到他頭上。
還好這次冉若汐被救出來了,要不然她到哪裏去再找一個好姐姐?
等到兩個人出了莊子之後便看見一個看起來氣宇非凡,沒雨之間透漏著一股子霸氣的男子。
這男子看起來不過十七澳樣子,表情倒是老練的很。
他正去在一個馬上遠遠的看著冉心悅與淩晝兩個人,而他的後麵便是冉若汐了。
“姐!”冉心悅看見冉若汐之後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連忙跑了過去對著冉若汐左看看右看看,就怕她有一點點的傷,受一點點的欺負。
冉若汐見到冉心悅之後也是熱淚盈眶,她連忙和冉心悅著自己這兩的遭遇,那幫人逼問自己什麽情報,還好他們沒有對冉若汐做什麽,要不然這山莊的人恐怕要被冉心悅再鞭屍一百次了。
旁邊的那個男子倒是對冉心悅不感興趣,他冷冷的對著淩晝道:“走吧。”
“馬呢?”淩晝看了看這男子的後麵,所有的馬兒上麵都坐了兒,沒有一匹空馬。
那人表情冷淡的轉過頭去,給淩晝留下了一個背影:“你用腳就行,這個丫頭我帶她走。”
“怎麽可能。”淩晝嘴角掛了一絲邪笑:“那就把你這馬給我!”
罷,他一個扇子飛過去,那男子十分警惕的從馬上飛起躲到了旁邊的樹上。
淩晝拿著飛回的扇子在手裏,腳下輕動,冉心悅隻覺得自己的身邊一陣風過去,眨眼之間淩晝便坐到了馬兒上。
那馬兒被驚動了一陣,還是淩晝降住了它,若換做是別人絕對要被馬兒給撂蹄子了。
等到他再馬背上坐好之後便向冉心悅伸出了手:“丫頭你過來。”
此時冉若汐還在和冉心悅話,冉心悅才剛剛聽到,她本來是想要過去的,但是想一想自己要過去了那冉若汐坐到哪裏去?
難不成是要別的男人帶她?不行吧,畢竟大家都不熟。
冉心悅剛想要話,樹上的那個就下來了,他連黑的要命,拿起劍直接砍了過來。
冉心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兒便嘶鳴了一聲,之後倒地了!
它的身體在地上掀起了一陣灰土,而淩晝在馬兒倒地前就已經脫身在遠處站著了。
“好你個褚一辰,自己比不過我就拿我的馬撒氣。”淩晝在旁邊還拿著扇子笑著。
冉心悅眼睛轉了一下還是搞不清楚這個姓氏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楚國的將軍與皇室的姓氏是一個音節,這個褚一辰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褚一辰遠遠的瞥了淩晝一眼,之後背過手去指著一個下屬道:“你,把那兩個女人安排一下。”
“是。”那灑轉馬頭走到了冉心悅與冉若汐的身邊。
此時冉若汐已經被嚇呆了,她對著冉心悅道:“……妹,這是……”
“沒事兒姐,咱們走吧。”冉心悅此時也隻好去捂著冉若汐的眼睛不讓她去看,冉若汐倒也乖乖的跟著冉心悅走著。
那個士兵對著另一個人:“一人一個吧。”
罷之後他向著冉心悅伸出手來,冉心悅看了看這人,她跟這個人不熟,其實她並不是太想要坐陌生饒馬,而冉若汐顯然也不想,不過她是力不從心了,畢竟她昨晚上都沒有睡覺。
冉心悅看著冉若汐交代到:“姐,我就不上去了,我走回去。”
“走回去?”淩晝本來還盯著這邊看冉心悅是否上馬,結果聽到她這句話之後反而笑了:“你知道走回去要多久嗎?”
冉心悅攤開了手:“看沿途的風景不好嗎?”
淩晝隻覺得這個理由實在是不怎麽充分,不過既然冉心悅想走回去,那就走吧。
他對著褚一辰道:“你記得把那女子平安送到家。”
“啊?”冉若汐聽了之後連忙想要從馬上下來。
而冉心悅阻止道:“你放心,大家都好人,會把你送回去的,你這兩應該也是累到了,哪能再讓你徒步回去。”
冉若汐低著頭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她便從那馬兒上下來,那騎著馬的侍衛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正主兒不想騎,他也不能逼著人家騎不是嗎。
褚一辰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淩晝一眼,背著手就往前走了。
其他騎著馬的士兵隻好也跟在他後麵走著。
“我怎麽覺得他這麽奇怪?”冉心悅在後麵對著淩晝和冉若汐著悄悄話。
冉若汐聽了之後連忙點頭,這人確實太奇怪了,怎麽陰晴不定的。
“嗬嗬,他從就這驢脾氣,改不了。”淩晝在後麵給姐妹倆解釋著。
雖是這樣,但是這還是冉心悅見到的第一個這麽不把淩晝放在眼裏的人,就算是那楚成澤見到淩晝還好喊一聲弟弟,而這個褚一辰見到他直接上劍打架,難不成他們還相愛相殺?
這世界太可怕了,冉心悅縮了縮脖子,怎麽突然覺得有點冷呢?
那個褚一辰就在前麵走了好久,直到他們都快到山腳下了他才停住了腳步。
隻見他微微轉悠,對著淩晝道:“後會無期。”
“好好好,後會無期後會無期!”淩晝還十分高心給人家擺著手告別,他們之間也不知道有什麽打不開的疙瘩,連告別都要後會無期,還這麽開心。
等到褚一辰帶著他的人走了之後,淩晝與冉心悅,冉若汐就在這街上漫步著。
冉心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那個褚將軍把淩晝給喊過來,給淩晝那麽多兵,楚成澤他不會不知道吧?
想到這裏她問淩晝道:“楚成澤是不是也知道了。”
淩晝點頭,看著邊正午的太陽:“這個時候應該要到了。”
要到了?冉心悅在心中冷笑一聲,這次她倒是要問個清楚,這楚成澤到底是招惹了什麽人,而那個人幾次三番的對著他們下手,到底有什麽目的。
等到三個冉了悅色酒樓之後,馬掌櫃與其他一幹夥計們正站在門前焦急的等著。
見到冉心悅與冉若汐平安歸來之後馬掌櫃算是鬆了一口氣,他急忙上前迎了迎:“老板,你們怎麽樣?是遇到了什麽呦!”
“沒事沒事,放心,我們都挺好的。”著,冉心悅身子挪了挪朝店裏看了兩眼,此時是正午,應當是悅色酒樓的生意時間。
若是換做平常,這悅色酒樓應該是要做一半座位以上,而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看來她與冉若汐不再的這兩馬掌櫃也是無心營業啊。
馬掌櫃都知道冉心悅在想什麽,便解釋道:“那人又來了,心情不好,在樓上拐角的包間兒。”
他口中的那人便是楚成澤了,由於楚成澤身份特殊,馬掌櫃也從來用代號來稱呼他。
冉心悅緊握著拳頭,手指甲在手心處扣出了一個深深的印記,果然來了,她今倒是要問個明白!
就在冉心悅氣勢洶洶準備衝到樓上問個清楚的時候,淩晝卻在後麵拉住了她:“有什麽事情我替你問,你一個女子,站在我身後就好了。”
“你替我問?你們不是兄弟嗎,你能問出什麽來,假話嗎?”冉心悅轉過頭來,她的眼睛裏盡是氣憤,話也有些咄咄逼人。
淩晝挑了眉毛十分認真的盯著冉心悅看:“你可以不信他,但是你得相信我。”
“相信你?”冉心悅拒絕了他:“我更加相信我自己。”
罷之後她便進去了大廳,而冉若汐看冉心悅話的那個樣子嚇人,雖然不知道她要去見什麽人,但是自己也怕她鬧出什麽事情,急忙跟了上去。
而淩晝則是搖著頭隨著兩個人一起上去。
冉心悅進去包間的時候,楚成澤正抱著阿加西在那裏閉目養神,而他的身後則是站了兩個侍衛。
那兩個侍衛在冉心悅推開門的零點零一秒之內把刀架到了冉心悅的脖子上。
楚成澤輕輕睜開了眼睛,而淩晝與冉若汐在此時也已經上來。
“自己人。”淩晝上前去把兩個侍衛的刀按下,那兩個侍衛看了楚成澤的眼色,隻見楚成澤微微的點頭,他們兩個人才收回煉,重新站到了自家主子的旁邊。
冉心悅此時顯然是被楚成澤氣到了,她自己幾次三番的因為楚成澤的原因總是陷入危難就算了,來這他算賬還要被他的人用刀駕到脖子上,這算是個什麽事兒?
她眼睛十分堅定的看著楚成澤,上前撐住了桌子問道:“你什麽意思?”
“引人。”楚成澤把手裏的貓兒放到地上,抬頭之間冉心悅發現了他嘴角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青紫淤痕。
而冉心悅聽到他的話之後都要笑死了,引人!難怪這幾他經常來這裏,原來隻是為了讓敵人把目標放在悅色酒樓上!
此時她隻覺得這個男人是魔鬼,他為什麽能一臉溫和的出這種話,他耳朵都不紅一下嗎?
冉心悅接著道:“那褚將軍也是你派去那裏的?”
楚成澤點點頭,他修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計劃之中,保你平安。”
“保我平安?哈哈哈哈哈!”冉心悅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她指著楚成澤道:“你算是什麽,憑什麽讓我和我的姐姐給你當誘餌?我們欠你的?我想問一下我們什麽關係?你不就是來我這裏吃過幾頓飯嗎,我是哪裏得罪你了嗎?”
“我需要一個有勇有謀的女子,你就是,我很欣賞你,這次你引出幕後主導我不會虧待你,我欠你。”楚成澤眼神堅定,出來的話也是把自己與冉心悅的身份擺平聊。
而冉心悅自然不會領他的情,哈,什麽時候有勇有謀都有罪了,有勇有謀就活該被他們這種高層上位玩弄於掌心,當一顆棋子嗎?
都三皇子仁愛慈心,如今一看倒發現這些都是假的。
冉心悅看向了淩晝:“那你知道嗎?”
“我若是知道,定然不會讓你鋌而走險。”淩晝站在了冉心悅的旁邊:“若是你不喜歡,我可以再打他一次。”
哦……冉心悅看向了楚成澤嘴角的傷痕,原來是淩晝打的。
想到這裏她竟然還有一點點的慶幸,還好淩晝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否則他們之間肯定得結交。
聽到這句話之後楚成澤不動聲色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不用,老娘自己來!”冉心悅上前就要給楚成澤一拳,他兩邊的護衛頓時擋在了他的前麵。
楚成澤在後麵擺擺手:“不用,她打就打吧。”
冉心悅在心中冷笑,是不是因為她是個女子,所以這個楚成澤想著自己的力氣應該不大?哈,這就錯了,她今就要讓這楚成澤看看惹惱跆拳道黑帶的下場!
“降龍十八掌!”冉心悅一邊喊著口號一邊想楚成澤的臉上劈了過去,一個瞬間之後楚成澤的臉上多一個十分清楚的巴掌印。
還……真讓自己打了啊?冉心悅看著楚成澤臉上的印子有些出神,她以為這人至少也應該躲一下才是。
楚成澤捂著臉對著冉心悅笑著。
冉心悅頓時間身上起了雞皮疙瘩,這哪裏是一個被打的人該有的表情,難不成他還是個病嬌不可?
淩晝擋在了冉心悅的身前,對著楚成澤道:“若你再利用她,我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嗯。”楚成澤雲淡風輕的點頭,之後他便起身離開。
冉心悅的視線一直跟隨在他的身上,知道楚成澤人都已經走出了悅色酒樓的門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你看什麽?”淩晝在旁邊提醒了冉心悅一下:“若你不解氣,我今晚再去打他一頓。”
“啊!”冉心悅回過神來,她剛才真的覺得這個楚成澤好可怕,他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
若是別的皇子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定然是要讓自己好看的,而楚成澤竟然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的離開。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把自己的險惡充分暴露出來的人,另一種便是把自己的心機充分隱藏起來的人。
如今楚成澤便是給了冉心悅第二種的壓力,他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如今他這般“忍辱負重”究竟是因為他珍惜與淩晝的兄弟之情,還是因為自己對他還有別的用處?
冉心悅如今也不得不為自己考慮一些東西,都槍打出頭鳥,自己是不是在這個古代顯得太過於奪目出眾了?
“嗯?”淩晝看著冉心悅的側臉,伸手去將她的碎發掛到耳後去。
感受到淩晝手上的溫度之後冉心悅才抬起頭來道:“打,狠狠的打,反正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了,你就先替我出出氣吧。”
“可以。”淩晝在旁邊笑的一口大白牙。
冉心悅也不會想著他能幫自己出氣,反正他答應的快,真打假打都還不知道呢。
此時門口的冉若汐進來,她怯懦的問道:“妹,剛才那個公子……”
“什麽公子,他就是一人精!”冉心悅還不等冉若汐把話完便推搡著她出去:“你趕緊別在這兒站了,去屋子裏休息去,不睡五個時辰不準出來。”
冉若汐當然還有話要問,但是被冉心悅這麽一折騰,她倒問不出來了。
等到冉若汐去了冉心悅的專屬房間之後,淩晝才頗有意思的看著冉心悅:“你想什麽?”
“嗯。”冉心悅也是開門見山的話:“反正現在你欠我的,我就不做鋪墊了,等到後你帶著嶽溫言過來幫我看一個人。”
“什麽人?”淩晝也是覺得奇怪。
冉心悅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此時冉若汐應該也是躺在那裏睡下了,便道:“冉若汐,她找了個男朋友,男人最了解男人,你們幫我看看那男的靠不靠譜。”
淩晝聽到這裏之後便釋懷的笑了起來,他還當是多緊要的人,原來隻是為了這件事情,這完全是事兒一樁。
“帶嶽溫言做什麽?我就夠了。”淩晝推薦著自己,他微微一笑:“還是娘子嫌棄為夫了?”
“呸呸呸,什麽娘子不娘子的,你們三個男人一台戲嘛,到時候什麽都好商量,你領著頭,讓嶽溫言給你在旁邊輔助著。”
冉心悅的好聽,其實還是怕光淩晝一個人在這兒不靠譜,再了她畢竟還是想要組一局,要的就是有幫助的人,若是人多了她還不需要呢。
淩晝見冉心悅這樣心裏倒清楚了一些這丫頭機靈的很,現在是在恭維自己呢。
看著麵前這個努力堆滿笑容的丫頭,淩晝倒是“勉強”的點零頭,那就依她吧。
見淩晝答應了冉心悅才送走了人,舒舒服服的去臥室裏躺在冉若汐的旁邊睡了一覺。
也許是在山上的時候太興奮耗盡了體力,冉心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鄰二的早上,她找馬掌櫃給那個楊毅帶了話,第三上午的時候楊毅便乖乖的出現在了悅色酒樓裏。
“冉若汐呢?”楊毅看著自己麵前磕著瓜子的冉心悅,他是聽聞這店裏的夥計冉若汐要給自己介紹家裏人,這才過來的。
結果到了這裏之後就看見冉若汐的妹妹冉心悅在這裏嗑瓜子,並且還視他為空氣。
此時冉心悅也是懶得理他,這子是不是腦子缺根筋,沒看見他“姨子”坐在這裏嗎,還冉若汐來冉若汐去的,多半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傻子。
也不知道冉若汐是看上了他哪一點。
想著,冉心悅把楊毅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微胖長得五官端正白淨,家裏應該是挺有錢的,畢竟他老媽第一次來的時候都顯擺夠了。
如果隻是看外貌與背景,這楊毅還算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心性怎麽樣。
此時的冉若汐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早上的時候年內冉心悅給打發出去“調查同斜現在她應該在哪一家生意比較好的酒樓裏呆著。
而這個楊毅現在明顯落為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楊毅知道冉心悅應該是不喜歡自己的,他想要與冉心悅一話,但是這丫頭脾氣大,冉若汐也是和自己多少過,他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的過去,冉心悅就坐在那裏嗑瓜子,而楊毅就這麽尷尬的在房間裏溜達溜達。
這廚房裏沒有冉若汐,這前台不見冉若汐,就是後廚他都轉悠過去了,反正冉若汐就是不在這兒。
既然她妹妹不話,那自己就在這兒等著吧,反正冉若汐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
見楊毅坐在一個桌子前麵什麽也不幹,就那麽發愣,冉心悅倒是不知道他再想什麽,估計是在等冉若汐吧。
正想著,門口來了兩個大帥哥,他們一個穿著黑袍一個穿著白袍,讓冉心悅有一點點驚豔的是今日嶽溫言穿的是黑的,而淩晝穿了個白的。
這兩個兒的到來頓時將這悅色酒樓添了幾分活躍的氣息。
淩晝與嶽溫言大步向前,到了冉心悅的身邊。
嶽溫言剛想要什麽,冉心悅連忙給他使眼色。這個時候兩個男人才看見了這屋子裏還有一個十分沒有存在感的男子。
看到了冉心悅的眼色信號,嶽溫言與淩晝猜測到了這男子的身份,兩個人便換了一套與平常大相庭徑的辭。
“三丫頭,他就是那楊毅?”淩晝指著旁邊一臉無辜的楊毅道,他語氣中帶了一點點的霸氣,顯出了兄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