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約酒

  冉心悅招呼著給大家夾著餃子,其他的餃子倒還好,飯是淩晚包的奇形怪狀的一直不間斷的出現,搞的大家還一直都是樂樂嗬嗬的。


  冉心悅吃著吃著便覺得心裏有些不是味兒,她想起了自己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冬至,學校就給辦了一次這樣的餃子會,當時她跟好幾個朋友一起包餃子的畫麵就這麽浮上眼前,冉心悅隻覺得今日這餃子的熱氣有點兒大,自己都看不清楚東西了。


  嶽溫言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冉心悅的臉色,他起身給冉心悅夾了一個大餃子:“怎麽了?”


  冉心悅的盤子裏猛不丁的多了一個餃子出來,她這才反應過來笑著回道:“沒什麽,就是昨晚沒睡好。”


  旁邊的淩晝夾著淩晚給自己的“海星”實在是下不了口,他將筷子放下來看著冉心悅道:“夜裏要不要去喝酒?”


  “喝!”冉心悅一口答應下來,她現在急需一口酒來消除自己心中的鬱結。


  一旁的淩晚等人聽到之後都有些期待的看著這邊,嶽茗芯與沈楚柔兩個人雖然不喝酒,但是心裏還是很想和其他朋友們待在一起的。


  此時最活潑的淩晚發言了:“喝什麽,我也要去。”


  “你吃你的餃子吧。”淩晝見狀急忙把那個“海星”給淩晚放到盤子裏。


  淩晚癟癟嘴:“就知道欺負我,喝酒還不帶我去。”


  她委屈巴巴的咬了一口自己包的餃子,卻發現一口還咬不到餡裏去。


  嶽茗芯與沈楚柔在旁邊看見冉心悅與淩晝不表態,便也沒有多嘴,反倒是嶽溫言積極的道:“我也去,你們兩個喝醉了萬一沒人抬回來怎麽辦,我覺得我應該去。”


  冉心悅歪著頭想了想,確實是這樣,便點頭答應下來。


  晚上微風吹來,帶上了一絲絲的涼意,冉心悅站在早些就想要來的望月樓上,她眯起了眼睛看著願望的月亮,上次來的時候是初一,時隔十多過來,這月亮倒是圓了些。


  望月樓也不愧是望月樓,從這裏看的月亮真的是又白又大,連上麵的坑洞都能看的清楚。


  她看著遠處的月亮笑了笑,把手裏的酒壺送到了嘴邊,的抿了一口,感受冰涼的酒帶著冰涼的風給自己的感受。


  她舌頭一款,一口酒在嘴裏變得溫熱,之後順著喉頭滑入到了肚子裏,之後她臉上便開始滿滿泛起紅運。


  嶽溫言看著這樣的冉心悅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他不住的拿起酒壺把酒送到嘴裏,隻希望這冰涼能夠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你喝的太猛了。”淩晝在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嶽溫言道。


  嶽溫言借著月光久久的看了冉心悅,隨後咽了一口唾沫下去,接著又喝了一大口的酒。


  淩晝這才是真正的笑了笑,也將酒送到了嘴邊。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冉心悅把酒壺送到了月亮的旁邊,她本是想要學一下李白的那種瀟灑,不料月亮並沒有回答她,她隻感覺自己受了冷落,心一冷也不跟月亮玩兒了,自己將酒喝了進去。


  淩晝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也是無奈,他道:“帶你們兩個出來真是一個不妙的事情。”


  “哪裏……嗝!”冉心悅轉過頭來滿臉紅暈的看著淩晝笑了笑:“哼哼哼……哪裏不妙了?”


  “隻求一會兒你們別吐出來,到時候我還要換衣裳。”淩晝看著麵前的冉心悅又舉起酒壺來給自己灌了一口。


  “不會……不會的。”冉心悅擺擺手,她現在還沒有喝醉呢。


  “嘔……”就在冉心悅擺手不會的時候,那邊的嶽溫言卻趴在屋脊上吐了出來。


  他趴在那裏就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冉心悅看著他的背影腦袋偏了偏。


  淩晝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有點後悔要出來喝酒了,這哪裏是喝酒,簡直就是折磨人。


  冉心悅指著嶽溫言對著淩晝笑了笑:“嗬嗬嗬……他還等我們喝醉了把我們抬回去,你看看……”


  “咚!”


  就在此時,嶽溫言身體一偏直接順著房頂的弧度滾了下去,還好這望月樓設計了一個台,要不然單憑這望月樓的高度,摔下倆肯定就粉碎性骨折了。


  “咦?”冉心悅睜大了眼睛就要順著屋頂去看嶽溫言摔倒哪兒了:“他沒了!”


  淩晝急忙過去把冉心悅往後推,等到他覺得冉心悅應該是安全了之後才道:“你就坐在這兒,別亂跑。”


  “成!”冉心悅對著淩晝十分爽朗的笑了笑。


  淩晝這才下去看看嶽溫言怎麽樣了,卻沒有發現冉心悅早在他離開之後也站了起來。


  此時嶽溫言喝的正醉,就算是從樓頂上摔下來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疼,就是躺在台上撓撓這兒撓撓那兒的。


  淩晝走上前去歎了一口氣,把嶽溫言從地上扶起來將他的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嶽溫言此時還眯著眼睛吧唧著嘴,他朝著淩晝笑了笑,之後又一口吐了出來。


  “嘔……”


  此時的淩晝已經不知道什麽好了,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嶽溫言的肩膀把他拉的遠遠的:“你離我遠一點。”


  “嗯?”嶽溫言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人,他竟然……竟然看到了冉心悅。


  此時“冉心悅”正扶著自己的肩膀,而嶽溫言已經是最的七葷八素的,他直靠到了“冉心悅”的懷裏:“不……我不……”


  淩晝又閉著眼睛吸了一口氣。


  “哢嚓!”一個瓶子碎到了淩晝的腳邊,他急忙向上麵看了看。


  此時冉心悅正站在房頂的邊緣看著他們兩個,她翻了個白眼對著下麵道:“你們倆能不能去別的地方秀恩愛去?”


  “不是……你先往後站一站。”淩晝看著上麵十分急切的道:“清林清方,你們兩個去把他送走。”


  罷,清林清方便從黑暗中走出來,兩個人就要去把嶽溫言拉開,誰知道他像個八爪魚一樣的抓著淩晝的衣服,完了還要抱著他:“不,我不去,我要你送我。”


  “哈?”冉心悅的臉皺的像那個問好表情包一樣,她擺擺手就往後麵走了去,真是的,她為什麽要跟著這兩個人出來,本來就難受,現在她心裏更不爽了。


  淩晝見冉心悅往後麵走了卻還是不放心,而此時嶽溫言還在蹭著他的胳膊:“你送我……”


  “好好好,我送你,跟你交朋友我真是倒黴。”淩晝對著清林清方交代道:“你們去把她看好了。”


  “是!”


  淩晝這才帶著嶽溫言往嶽府的方向過去。


  等到他把酒鬼嶽溫言送到家之後便止不住的往望月樓跑,此時他才覺得這飛簷走壁還是有些太慢了。


  其實他也就是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望月樓,而當他到地方的時候,隻看見冉心悅正躺在望月樓的樓頂睡著。


  她一半的身子爬在屋脊上,剩下的自然往下斜,而她的腳邊正有著四個空的酒壺,每一個都卡在縫裏搖搖欲墜。


  淩晝皺著眉頭過去,這丫頭怎麽睡在了這裏?


  “你走……”在淩晝雙手剛要碰到冉心悅的時候,她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著他。


  淩晝無奈的抿著嘴,他走了誰來給這丫頭“收屍”?

  哎,今把這兩個帶出來喝酒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把手從冉心悅的背部伸過去,隻覺得這丫頭的身子有些燒。


  他連忙把手放到了冉心悅的額頭上探了探,果然燒起來了。淩晝又一次皺了眉頭,好像自從他們喝起酒來他的眉頭都沒有鬆開過。


  如今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醫館裏。


  淩晝內心焦急,就是連清林清方都忘了叫,直抱著冉心悅就往醫館去。


  這皇城淩晝最熟悉不過,附近的醫館他都找遍了,可惜如今是半夜,竟然沒有一個醫館開門的。


  現在也隻有一個辦法來,淩晝眼神堅定了一些,直的就往一個方向過去。


  此時成非魚已經睡下,他此時正做著夢,就是關於那個有趣的男饒夢。

  他當時在皇家圍場的時候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那男子就是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就失去了對於意識的主導權,那男子問什麽他答什麽。


  如今在夢裏他也是正夢見著這個場景。


  “吱呀……”成非魚房間裏的門被悄悄打開,淩晝抱著冉心悅把她放到了榻上。


  冉心悅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自己躺的不舒服,她嘟著嘴道:“硌得慌。”


  成非魚正在夢裏,他就聽見了一個女生對自己硌得慌,他


  便回到:“那就換個地方,你那邊兒樹枝兒搗著你了。”


  “哦。”


  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還對上了,冉心悅皺著眉頭隨便動了動身子,之後還是覺得難受:“我有點兒惡心。”


  “別看水了,我看多了也惡……”還不等成非魚把夢話完,淩晝突然拍了一下床。


  這聲音不大不,剛剛好把床上熟睡的人驚醒。


  成非魚被嚇的一激靈,等他睜開眼之後看見床邊有個人這才倍加驚嚇,直往後坐。


  “我。”淩晝對著成非魚了一聲。


  他的聲音低沉的還是很有辨識度的,成非魚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淩晝。


  不過正是因為是淩晝,所以他才更不能掉以輕心。


  他把自己枕的玉枕頭拿在手裏做出了防備的姿態看著淩晝道:“你……你大半夜的來做什麽?”


  淩晝此時也笑不出來,隻是對著成非魚道:“給我醫一個人。”


  “我……我不要……我隻會毒你是知道……哎!”


  淩晝確實沒有太多的好心情去聽成非魚的解釋,他拽著成非魚的領子給他拽了起來:“聽你上次不怎麽想要醫我啊?”


  “哪敢哪敢,我記得我最後還是醫了你的。”成非魚笑笑,接著月光往自己的房間裏看了看,隻看見房間裏的榻上躺了個人。


  他指著榻上的人道:“是她吧……嘿嘿。”


  見成非魚示弱,淩晝這才把他放下來,成非魚則是快速的移步到了榻前。


  他一個學毒的,第一步肯定是要看饒麵色如何,瞳孔是否散去了。


  還沒有等他去拿火折子,淩晝便點起了桌子上都一個蠟燭,他舉著蠟燭站在冉心悅的旁邊對著成非魚道:“沒中毒,就是有些嘴裏,受了風。”


  “哦。”成非魚點點頭,把手放在了冉心悅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果真是有些燒。他對淩晝道:“我去拿藥,這種情況沒必要施針。”


  罷之後他便去拿了藥過來。這藥已經是一個個的藥丸,他拿出來一個道:“這是我爹剛研發出來的。”


  “嗯?你拿她當試驗品?”淩晝臉色有些不滿。


  而成非魚隻好尷尬的笑了笑,他道:“你也知道我是學毒的,我隻能去拿現成的藥了,這別的藥我也不會啊。”


  淩晝抿了抿嘴,他修長的手拿過藥便往嘴裏塞。


  “哎!你不會……”


  成非魚話都沒完,淩晝就已經把藥給吃進去了。


  這藥還不算是太苦,但是對於喝醉了酒的冉心悅來應該也是吃不下的。


  想到這裏,淩晝轉過身來對著成非魚道:“有熱水沒?”


  “大哥,你來的時候把我的丫鬟侍衛都打暈了,我去哪兒給你找熱水?”成非魚也很無奈的,這位哥以來就把自己的侍衛丫鬟都給打暈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


  反正自己剛才出門的時候就看見侍衛丫鬟倒了一院子,有的甚至被打暈在房上,那半截身子掛下來還挺嚇饒。


  淩晝抬起了一邊的眉毛,嘴角像另一個方向扯了扯。


  成非魚知道他的意思,隻好訕訕的笑著:“我去我現在就去。”


  罷之後他慫四出了門,淩晝他是了解到,畢竟他們幾個人從都在一個學師那裏鞋子,時候他可謂是從被淩晝坑到大。


  知道他學會用毒了,淩晝才不怎麽來招惹他,但是隻要淩晝想要招惹自己,自己恐怕也是逃不過的。

  “冷……”冉心悅在榻上縮了縮,她現在隻覺得自己好像在冰雪地裏一樣,冷的直哆嗦。


  冷?淩晝想都沒有想的就把冉心悅抱起來放到了成非魚的床上,後來皺著眉頭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到了冉心悅的身上,之後才把成非魚暖熱的杯子給蓋到了一副上麵,這樣就隔絕了冉心悅與那被子的接觸了。


  之後他就這麽首著,而冉心悅也是醒一陣睡一陣的。沒過多久成非魚就把熱水帶著碗給拿了過來,而淩晝便把那藥丸給放到水裏劃開,之後慢慢的吹著。


  此時成非魚才認真看了冉心悅的臉,他就是覺得這女子長得有點眼熟,倒沒有往之前皇家圍場的那個男子身上想。


  這女子長得可是好看,雖是閉著眼睛的,單也像個睡著聊瓷娃娃一樣。


  淩晝在旁邊給冉心悅吹著藥,好讓藥早一點兒變成溫熱的狀態。


  成非魚眼睛在淩晝與冉心悅的臉上掃來掃去的,之後他問道:“哥們兒,你倆是不是不正當關係?”


  淩晝聽罷之後停止了吹氣的動作,他邪笑著道:“是,她是我童養媳。”


  “啊?”成非魚哪裏知道自己隨便一問就問出來這麽大一個秘聞,他連忙蹲在地上堵住耳朵道:“別打我啊,我什麽也沒聽到。”


  淩晝這才十分滿意的繼續吹著藥,而床上的冉心悅好像在這時候轉醒了,她皺著眉頭道:“我跟他沒關係。”


  成非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把堵著耳朵的手放下來聽:“啊?”


  “他跟嶽溫言才有關係。”冉心悅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隨便對著一個地方道:“我想睡覺。”


  淩晝此時的心情簡直不能太差,他把藥給了成非魚道:“你給她喂。”


  成非魚抬起頭來心翼翼的用眼神問著淩晝,這開玩笑的吧,為什麽要他喂?不是她是他的童養媳嗎?

  “讓你喂你就喂。”淩晝罷之後便背著手轉過了身去。


  成非魚隻好拿著藥到了冉心悅的跟前,對著冉心悅道:“你自己能喝嗎?”


  等了半他也沒聽到冉心悅的回話,他仔細一聽,這姑娘竟然又睡著了。


  “這,我沒法喂啊。”成非魚十分委屈的站在原地,他道:“要不然我給她紮兩針吧,真的別喂了。”


  罷之後他就要去褥子下麵掏自己的針包。


  淩晝皺著眉頭轉過身來道:“不用了。”


  他拿過桌子上的藥走到了冉心悅的身邊,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這個丫頭的,怎麽竟是幹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想著,他把藥給冉心悅喂了進去,雖然大多數都順著冉心悅的嘴流到了褥子上,不過好歹也是吃了一點。


  淩晝把她身上的杯子稍微掖了一下,轉過頭來對著成非魚道:“走吧。”


  “啊?”成非魚站在旁邊不知所措:“去哪兒?”


  淩晝沒好氣的回答道:“帶你出去睡。”


  成非魚這才反應過來如今自己的屋子裏睡了個淩晝的女人,自己肯定是不能再這裏住了。


  得嘞,今遇到了這位大哥也算是自己倒黴,他讓自己住在哪裏就住在哪裏吧,反正估計到了他也睡不著。


  淩晝自然也沒有把成非魚給帶到家裏去,隻是隨便找了個看得過去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


  雖這客棧不怎麽滴,但是它離成府還是很近的。


  淩晝躺在床上還想著冉心悅這個白眼兒狼,想著想著又不放心讓冉心悅一個人呆在那裏,竟然是半夜三更又跑回了成府就這麽在冉心悅的床前守了一夜裏。


  快亮了,淩晝摸了摸冉心悅的額頭,好像已經不熱了,之後便把她給送到了冉宅裏。


  淩晝走路都是能不用門就不用門,冉若汐擔心了一夜裏,想著不行自己非要去找一找冉心悅不可,結果就看見了冉心悅房間裏的亮光。


  難不成她回來了?冉若汐試探性的把門推開,冉心悅果真好生生的躺在那床上。

  冉心悅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十分神奇,她昨晚上怎麽記得好像有一個人要拿針紮她,怎麽今早一起來確實在自己的屋子裏呢,淩晝和嶽溫言呢?

  冉心悅已經是把昨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在她腦海裏浮現的就是淩晝去送嶽溫言,把自己一個人留在了房頂上,然後自己特別的暈,之後怎麽來著?


  她摸著自己的腦門怎麽想都想不起來,自己昨兒就不應該答應淩晝出去,看看,出去一趟有什麽好處!

  不過她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太懵了,一定是沒睡夠,自己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等到她這回籠覺補完都到了下午了。冉心悅一臉睡眼惺忪的從床上起來洗漱了一下到了悅色酒樓裏。


  讓她覺得驚訝的是冉若汐今竟然在這裏,這是下午沒錯吧?

  冉心悅轉眼看了看外麵的太陽:“對啊,就是啊……”


  冉若汐轉身就看見了冉心悅在那邊站著,她道:“你昨去哪兒了,把我急死了都!”


  “嘿嘿,我喝酒去了,應該是淩晝把我送回來的吧。”冉心悅心虛的笑了笑,見冉若汐一臉不高心樣子急忙問了她:“你不和楊毅他娘出去了?”


  令冉心悅沒有想到的是提到這個事情冉若汐好像有些拒絕,她臉色瞬間變化:“嗯。”


  完之後人家就忙活去啦,冉心悅隻當是楊母與冉若汐再也不來往了,肯定是冉若汐發現了那老太婆是個人精了,嗯,好樣的。


  冉心悅在心中暗暗的給冉若汐比了一個大拇指,冉若汐她終於看清了那老太婆的真麵目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冉心悅卻在店裏等來了一個熟人。


  冉老爹從門口進來之後看見冉心悅在那裏坐著,急忙的就走上前來問道:“三丫頭啊,你……”


  “你來幹什麽?”冉心悅瞥了冉老爹一眼,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這個人,當初她花錢贖冉一的時候冉老爹可是答應了自己再也不出現在自己麵前。


  上次下毒的事情沒有辦法,這次這冉老爹過來又不知道要弄什麽幺蛾子。


  冉老爹見冉心悅不待見自己倒也是想得開,畢竟冉一做的事兒也挺出格的,但是今兒個他可是為了一個萬分火急的事情啊。


  “不不不,你得聽俺完啊,俺今兒是來問你,二丫頭是不是有相好了?”


  “啊?”冉心悅也是震驚了一下,她怎麽不知道冉若汐有相好了?是誰?

  冉老爹見冉心悅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也是不知情的,便抹了一把汗道:“你咋也不知道呢,俺可是聽人了,她每跟男人成雙成對兒的走,你咋能不知道呢?”


  冉心悅此時也不想和他解釋什麽,反正自己就是不知道也沒有騙他,倒是冉若汐這個問題可是有點兒大啊,她什麽時候談戀愛了也不和自己?

  想著,冉心悅就要去找冉若汐,她走到廚房門口看見裏麵的學徒正在忙活,這才想起來冉若汐現在應該是去恰麵采購了。


  “嘖,你不就算了,俺自己找她問去,別稀裏糊塗的嫁人了俺都不知道,這丫頭不給俺肯定是想要私吞彩禮。”罷冉老爹就要去廚房裏找人,冉心悅也不攔著反正就算她了冉若汐不在他也不會信的。


  等到冉老爹過去找了一圈兒沒找見人,他才問道:“二丫頭呢?”


  冉心悅笑著道:“你今兒就別想了,她跟人出去學手藝了,沒兩個月回不來,也不知道你從哪兒聽的消息,我怎麽就沒聽過。”


  “啥?出去了,沒兩個月回不來?”冉老爹就聽見了這兩句關鍵詞,他愁眉苦臉的坐在凳子上:“可別讓人給拐了去哦!”


  “那你可放心吧,沒別的事兒就趕緊走,我看著你心煩。”冉心悅沒好氣兒的攆著人,她現在是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冉老爹一眼。


  冉老爹也知道自己招人煩了,便留下一句話就走了:“那你得給你姐把把關啊,那丫頭漂亮,別找個窮人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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