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嗑瓜子
“淩晝?”嶽溫言看著冉心悅旁邊的人,他根本連一秒鍾都要不了就發現了這人是淩晝了。
而淩晝此時也發現了嶽溫言。
“你們兩個……”冉心悅指著他們兩個臉上的同款麵具:“能不能別這麽明顯,你們好歹收斂一點兒,這要是被熟人看見了你們這麵具,到時候你們不是自己把自己給捶了嘛。”
這兩個男人身體裏的野獸是被壓抑了多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戴著麵具的情侶節,這馬上就弄起情侶麵具來了,還是同款,定做的同款。
冉心悅突然心裏有些委屈,明明是她設計的圖案,如今這兩個男人一帶,自己反倒是帶不了了。她將自己的麵具摘下來掛在了腰側。
嶽溫言見狀之後也急忙拽下路掛在了腰側,淩晝則是遞給了冉心悅。
冉心悅看著眼前的麵具皺了皺鼻子:“幹嘛?”
“我連空白落款都給你了,你幫我拿一下。”淩晝道。
冉心悅將那麵具接過來栓在了自己的麵具旁邊,又沒不給他爸,用落款那事情過來壓自己幹啥?
不過這兩個男的還挺乖的,她一提醒他們就趕緊摘下來了。
嶽溫言的眼睛稍微失了神,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常,他走到淩晝跟前巴拉著淩晝的肩膀:“怪不得我今上午去悅色酒樓沒有看到冉丫頭,原來是被你帶走了。”
“哦?”淩晝挑著眉毛:“以前你可是都來找我的,今年倒是不一樣。”
“你不是也不一樣嗎?”
嶽溫言與淩晝這兩個男人話陰陽怪氣的,冉心悅聽了之後隻當是他們兩個互相生氣。
白了這花燈節就是跟現代時候的七夕節一樣一樣的,以前他們兩個都是一起過的,今這淩晝犯渾了來找自己。
害的她來趟這趟渾水,現在嶽溫言那邊肯定是解釋不清了,煩!
想著,冉心悅一個人離開了,與其在這裏受拖累,還不如自己去玩兒呢。
“嗬。”淩晝輕輕的笑著,跟著冉心悅一起走了上去。
嶽溫言也當仁不讓的追了上去。
“老板!”冉心悅走到了一個賣花燈的攤兒麵前:“這多少錢?”
“五文錢一個!”攤販笑著道。
還挺便夷,冉心悅道:“給我來一個!”
“好嘞!”
等到攤販把花燈遞給了冉心悅,冉心悅手裏拿著花燈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誰花燈一定要一對情侶一起放的,她就是看這花燈漂亮,自己也要放一個。
“哎哎,客官,你還沒寫願望呢!”冉心悅還沒走兩步,那賣花燈的攤販就把她給叫住了。
等到冉心悅回頭之後攤販才舉著紙筆道:“您需要寫願望嗎?”
還能寫願望?冉心悅歪著頭走回去,拿去紙筆就往上麵寫了好幾個字。
“明年一定……”
等到她寫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後背麻麻的,她往後一看,隻見兩個俊臉在她兩邊的肩膀上方出現。
淩晝與嶽溫言顯然已經知道自己偷看被發現了,兩個人齊齊的咳嗽著轉過身去。
什麽嘛……冉心悅又拿起筆來,就在這個時候她猛然轉過身去,果然看見了兩雙光閃閃的眼睛。
“我寫願望,你們兩個看啥?”冉心悅被氣的家鄉話都出來了,她用筆指著兩個男的道:“不準看啊,誰看誰狗!”
“聽見沒,誰看誰狗!”淩晝對著嶽溫言道。
嶽溫言委委屈屈的道:“你不是也看了嗎?”
冉心悅趁著兩個男人吵嘴的時候快速的潦草的把自己的願望寫完。
而淩晝與嶽溫言就算是有意看冉心悅寫什麽也沒看個明白,這丫頭怎麽寫字跟鬼畫符一樣。
冉心悅得意的笑了笑,他們當然看不懂,因為她寫的是簡體字,這些古代人能看懂就怪了。
“老板,我也要一個。”淩晝指著冉心悅手裏的花燈道:“我要和她一樣的,兔子。”
“好嘞!”那老板給了淩晝一個同款的兔子花燈。
嶽溫言在後麵道:“我也要一個。”
淩晝皺著眉頭轉過身:“你個學人精,怎麽別人要的你非得要一個?”
“怎麽?”嶽溫言摸了摸鼻子道:“你們有的我也要櫻”
哎,冉心悅把那紙條放在了花燈裏,用攤販放在攤子上的蠟燭將花燈的燈芯引燃,之後自己把花燈心翼翼的放在了手裏。
淩晝與嶽溫言也仔仔細細的在紙上寫了願望,這兩個幼稚的男人竟然還背對著對方,怕對方把自己的願望看了去。
冉心悅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理他們!
想著,她一個人向來的時候的拱橋那裏走過去,而淩晝與嶽溫言也寫完了,一邊在後麵追著冉心悅一邊團著手裏的紙條放到燈裏去。
真的是太虐狗了,冉心悅走到了拱橋上蹲下身來,一隻手拽著衣裙,一隻手將兔子花燈拿在眼前看了看。
這花燈著實可愛,手工紮成的兔子臥在一個荷葉上,看起來活靈活現。
隻是冉心悅那紙條條實在是不知道往哪裏放,她便塞到了兔子的嘴裏了。
啊,罪過啊最火,兔子你也算是沾染了書香氣息了吧。
冉心悅在看著這燈裏搖曳的燭火在心中默念道:“還請燈神保佑我今年賺大錢,要是我真的賺大錢了我再給你一河的燈!”
想完之後她將那燈放到了河裏去,一直萌萌的兔子在滿麵的荷花裏獨樹一幟簡直不要太耀眼。
它就那麽靜悄悄的趴在那裏,隨著河水溫柔的流淌下去。
淩晝與嶽溫言也一起走到了冉心悅的旁邊,淩晝伸出一隻手來將燈放到了水裏,眼看著兩隻兔子燈越來越近。
此時他的燈後麵卻又出現了另一個兔子燈。
“你就不能找別的地方放嗎?”淩晝轉悠問嶽溫言道,他皺著眉頭嘴角卻帶著笑意。
嶽溫言叉著腰看著自己的兔子燈與淩晝的燈撞到了一起,洋洋得意道:“你們都放在這兒了,我也要!”
淩晝氣到簡直沒有話,指著嶽溫言好久才道:“你也要你也要,你什麽都要。”
冉心悅在旁邊聽著隻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她捂著耳朵轉過頭來看著這兩個男的道:“哎呀你們好煩啊!我去逛街,你們別跟著我!尤其是你……”
冉心悅指著淩晝道,她就想不通了這廝怎麽這麽愛當她的尾巴?
“那我得保證你的安全。”淩晝挑著眉毛一本正經的道。
“我不需要你保護,我有阮鈴阮鈺了,你自己玩兒去吧。”冉心悅罷之後一個瀟灑的轉身離去。
一時之間淩晝與嶽溫言被留在了這橋上。
“哎!”淩晝往前挪動了一步,而嶽溫言就這麽緊緊的盯著他,他挪一步嶽溫言也挪一步。
淩晝見嶽溫言老盯著自己覺得這也不是個辦法,便又往左挪了一步。
果不其然,嶽溫言也跟著挪了一步,眼睛還是像隻獵鷹一樣盯著淩晝的步伐。
“哎你怎麽又回來了?”淩晝看著嶽溫言的身後道。
嶽溫言隻當是冉心悅又回來了,忙看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身邊“嗖!”的一聲風聲想起,再轉過頭時淩晝已經不見了!
“哇!”
“武功!”
“他好帥啊!”
樓閣上的姑娘們看著眼睛隨著淩晝的身影流轉著,此時的淩晝一身黑衣精致瀟灑,他用輕功飛到了冉心悅的兔子花燈前用手一撈,足尖再另一個可憐的花燈上點了一下整個人拿著花燈飛到了岸邊去。
而嶽溫言此時也絕對不能耽擱時間了,他也足下用功飛到了淩晝的旁邊。
“給我看看!”嶽溫言在淩晝的旁邊伸出手來就要搶。
淩晝一個轉身躲過去腳踩在旁邊的牆壁上飛到了一個樓閣的樓頂上去了。
嶽溫言抬頭看著他,隻見淩晝已經在樓頂上把冉心悅寫的紙條子打開借著月光看了。
“刷!”
衣物摩擦的聲音在淩晝的耳邊響起,嶽溫言站在屋脊上背著手,一身紅褐色的衣服在這皎月的映照下是那麽的飄渺。
淩晝抬眸當著嶽溫言的麵把紙條收進了懷裏,還一臉挑釁的看著對方。
“你倒是收的快。”嶽溫言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
“嗯。”淩晝用低沉的聲音回著:“主要還是我跑得快。”
嶽溫言假裝沒有聽到淩晝的挑釁之意,他隻覺得無趣,又“嗖”的一下回到霖麵上去。
淩晝在樓頂上跳躍轉換著,一邊走一邊看著地上的人,沒一會兒就站在賣的攤販那裏看見了冉心悅。
“給。”冉心悅將錢付給攤販,把白花花的接在了手裏。
這楚國雖然沒有彩色,但是白色的依然好吃嘛。
冉心悅把棉花放撕掉了一部分送到了自己的嘴裏,這才是九月初,撐不了多久就會融化掉了,所以她最好要快快吃才對。
“吃包。”淩晝在樓上笑了笑,找清林清方討了酒,就這麽在樓頂上躺著喝。
等一會兒冉心悅挪動了好遠了,他才把嘴裏的那口酒咽下去追著冉心悅到她頭頂的樓房上。
就這樣,冉心悅在完全不知道淩晝在自己身邊的情況下回了家,還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她又按照以前的做法,醒來就去悅色酒樓嗑瓜子。
“去給老板泡杯茶。”馬掌櫃今日倒是沒有和綠豆眼兒合賬,就這麽在酒樓裏休息著,看見冉心悅又開始磕瓜子之後便吩咐胖去給冉心悅泡菊花茶。
胖是個靈活的胖子,沒一會兒就把茶放到了冉心悅的桌子上。
冉心悅抬頭看了一眼將要離去的胖叫了他一聲:“哎,胖!”
“嗯?”胖轉過頭來呆頭呆腦的看著冉心悅:“老板有何吩咐?”
冉心悅笑著將自己旁邊的凳子拉開,示意胖坐下來。
等到胖與她一同坐在這桌子上的時候他心裏還是忐忑不安的。
即使這悅色酒樓已經交給了冉若汐掌管了,但是對於冉心悅他還是有一點害怕。
冉心悅笑眯眯的看著胖道:“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