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做局

  冉心悅道:“是不是那混子又欺負你了!我去找他算賬去!”


  “別!妹!”冉若汐拉住了冉心悅的袖子:“我沒事兒,你別管了,我做圓子去。”


  冉若汐抹了抹臉上的淚匆忙的站起來,拿起了木薯粉。


  “咦?”這袋子什麽時候打開了?


  冉心悅問道:“有事兒嗎?”


  冉若汐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把這布袋子給打開了:“沒啥……”


  沒事兒就好,冉心悅點頭出了門。


  中午,悅色酒樓隆重推出了新品……


  冉一得手之後走在路上打開了冉若汐給的錢袋子,裏麵竟然有十多兩銀子,是冉若汐把這兩個月來所有的工資攢出來的。


  “這丫頭就是有錢的很!還藏著掖著不讓知道!呸!”冉一朝著悅色酒樓的方向啐了一口,手裏掂著錢袋子走進了範大姐酒樓裏。


  此時此刻淩光仍然在昨日他與冉一相見的那個包廂裏等著。見冉一推門進來了便知道他定是得手了。


  “子,俺可是下好了藥,錢!”冉一伸手道。


  淩光抬頭看著冉一,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與鄙視:“你下了就下了?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你這子,耍賴皮!”冉一指著淩光道:“俺告訴你下了就是下了,現在你趕緊給俺錢。”


  冉一有些激動,嘴裏帶了些命令的語氣,淩光見狀招來了自己的手下。


  冉一看著眼前的人咽了一口唾沫,怎麽又是這樣的壯漢……


  “等到悅色酒樓有情況了我自會把錢送到你家裏,現在,你從我眼前消失。”淩光慢慢的喝了一口手裏的茶。


  冉一本來還想要什麽,但見淩光的手下臉上發了狠,便連忙退了出去。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又這麽回去了,昨日推出的新品很受顧客的歡迎,把冉若汐和胖都忙壞了,悅色酒樓的所有員工們硬生生扛到了深夜才睡下。


  冉心悅睡的是最晚的,卻睡不到幾個時辰就被人給叫醒了。


  “啪啪啪!老板!不好了!”胖的聲音在冉宅門外響起。


  冉心悅翻了個身,又有什麽事情……


  “啪啪啪!老板你開開門啊!”


  “來了來了!”冉若汐從臥室裏出來給胖開了門。


  冉心悅見狀也穿了衣服走出了臥室。


  胖此時臉上流著汗,神情十分焦灼的看著冉心悅:“老板!你快去看看!店裏頭出事兒了!”


  什麽?冉心悅心裏一驚,忙走出了冉宅的大門。


  此時正對麵的悅色酒樓門前正圍著一堆的人,他們都用手拍打著緊緊閉著的大門,嘴裏不斷的嚷嚷著:

  “賣髒東西的!趕緊賠錢!”


  “把你們告到官府去!”


  “竟然賣不幹淨的東西!給我開門!”


  馬掌櫃的把二樓的窗戶打開,見冉心悅在門外頭站著,急忙給冉心悅比了一個別過來的手勢。


  冉心悅見狀隻好就站在原地不動,問胖道:“怎麽回事?”


  “是吃了咱們酒樓的東西拉肚子,好些人!”胖回答道。


  好些人?冉心悅第一個想的便是那左丞相之女又耍什麽把戲,是來報仇的?

  “衙役來了!”


  “官府的人來了!”


  人群裏突然躁動起來,冉心悅一看,果然一隊穿著紫色衣服的衙役到了悅色酒樓的跟前。


  “開門!”帶頭的衙役敲打著悅色酒樓的門。


  馬掌櫃在二樓看的真切,知道自己躲不過了,便下來開了門。


  衙役見門被打開便問道:“你們誰是這店裏的掌櫃?”


  “我。”馬掌櫃低頭道。


  帶頭的衙役對著後邊道:“帶走。”


  完,便有兩個衙役上前把馬掌櫃羈押住,馬掌櫃年齡以大,被這兩個人拿下之後是掙紮都掙紮不起來。


  人群中開始出現不斷的謾罵聲,都是對著馬掌櫃罵的。


  衙役又讓裏頭的福等人都出來,往門上貼了封條。


  “這可咋辦啊!”冉若汐在旁邊焦急的徘徊著:“哎!妹你去幹啥!”


  冉心悅終於忍不下去,毅然決然的走到了衙役們都麵前展開胳膊道:“我是掌櫃的,放了他。”


  “你何苦啊!”馬掌櫃看著冉心悅道,他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被抓去也就算了,反正隻要沒出人命,官府衙門不會對他怎麽樣。若是冉心悅這樣的年輕過去他怕官老爺子對她動刑啊!


  衙役門顯然也摸不著頭腦,衙役頭頭的眼神在冉心悅和馬掌櫃之間轉了轉,道:“你們兩個,到底誰是掌櫃的。”


  “我。”冉心悅的很快:“抓我吧,放了他,他就是個打工的。”


  衙役頭頭皺著眉頭讓身後的人把馬掌櫃放了抓了冉心悅去。


  “呸!這壞心眼兒的東西!”


  “抓的好啊!”


  剛才鬧事兒的人們覺得心中無比解氣,跟著衙役們一路向官府走去。


  “咋辦啊!”冉若汐焦急的跑到了馬掌櫃的旁邊,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妹可咋辦啊!”


  馬掌櫃突然抓著冉若汐的手道:“去找淩公子和嶽公子!”


  冉心悅被衙役們壓上了一輛馬車,很快便到了官府。


  官府的爺子早早的就在堂上等著了,見冉心悅被壓過來立刻拍了桌子:“你個刁民!”


  “跪下!”衙役們按著冉心悅的肩膀讓她跪到了知府的麵前。


  張知府素來不問公堂,如今這悅色酒樓影響惡劣,好些人都因為吃了他們家的飯菜而去了醫館,其中竟然還有左丞相之女祁芷蘭!


  那祁芷蘭可是左丞相最疼愛的女兒,自然是向他施壓讓他想想看怎麽辦這件事兒。


  想到這裏,張知府的頭上滴下了一滴冷汗。


  “你這刁民,本知府問你,此次事件是不是你們酒樓有意為之?”


  冉心悅抬頭不卑不亢道:“我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兒呢你們就把我壓過來。”


  “嘶……”張知府氣的連連吸氣,他詫異的問道:“你不知皇都百姓吃了你的酒菜去醫館的事情?”


  “我知。”冉心悅把身體跪的直直的:“但是那些人吃了什麽菜,症狀是什麽,大夫的診斷是什麽,這些我都不知道。”


  “大膽,竟然狡辯如斯!你賣不幹淨的酒菜還反了你了!”張知府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


  冉心悅正色道:“民女沒有狡辯,大人口口聲聲百姓們是因為我酒樓的飯菜而去醫館,卻連他們到底吃了什麽都沒有查明白就把民女羈押過來,這樣,恐怕不妥吧。”


  “有什麽不妥!你,去把醫館的診斷拿來當堂念!給我念!”張知府指著一個衙役道。


  衙役上前拿了知府判案桌上的文稿,當庭念叨:“多數有腹瀉,嘔吐,頭昏,神誌不清,口吐白沫,抽搐等症狀,另有少部分人有吐血症狀。初步診判為中榭草毒,另由於服毒不多,無致命傷亡。”


  冉心悅一個字一個字的聽著,越往下聽臉色越不好看。若這是祁芷蘭與這知府連起來做的局她定是不信的,畢竟這麽多人都有症狀,並且大夫連中的什麽毒都判斷出來了。


  不過若是真是中毒,又是什麽人,為什麽下毒呢?


  “現在,本知府再問你一次,此次事件是不是你們酒樓有意為之?”張知府盯著冉心悅問道。


  冉心悅答:“不是,我也是剛知道這件事。”


  “哦?”張知府摸著自己的胡須,突然暴躁了起來:“你老實交代!若不是有意為之怎麽會這麽多人受害!這分明就是計劃好的!”


  有意為之?冉心悅心中冷笑,什麽叫為什麽有這麽多人中毒,難不成她是與自己的客人們有仇嗎?


  “大人,我是個生意人,客人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此件事明顯是由他人嫁禍我而為,還請大人明察秋毫啊。”冉心悅一字一句的道。


  這丫頭片子膽子還真大,張知府摸著自己的胡須,表情明顯晃了神,她這樣話張知府果然動零兒念頭,但是轉身一想,左丞相在上頭壓著呢,他又沒辦法。

  張知府把刑令箭往地上一扔:“來人!”


  話音剛落沒多久就有兩個衙役拿著板子過來,把冉心悅按在地上。


  “既然你嘴皮子那麽硬,那我就來看一看是你嘴皮子硬還是我這板子硬!給我打十大板!”張師傅掰掰手,自己也不忍心看,往後撇了撇眼睛。


  眼看冉心悅就要被壓下,她急忙道:“慢著!你一個堂堂知府竟然隻會行刑逼人招供,這子腳下你就是這麽辦事兒的嗎!你不會是秉公辦事吧!”


  “秉公辦事……”張知府把這四個字在嘴裏念了許久,就在這冉疑的瞬間,門外卻來了兩個來客。


  “聽聞張知府再次辦公堂,我等前來看看。”


  來者竟然是淩晝與嶽溫言,他們二人又是行色匆匆。淩晝看到冉心悅被壓在地上,兩邊還有兩個人拿著板子瞬間眼睛眯了起來,上下掃視了冉心悅一番之後才繼續與張知府話:“素來聽張知府辦事公正無私,家父也經常在家裏提起您的大名,這次終於有此機會,侄兒便過來聽一聽。”


  “張伯伯好。”嶽溫言抬頭看了冉心悅一眼,又看了看張知府,眼中的警告威脅之意萬分明顯。


  張知府被這兩個人給弄的七葷八素,頭暈的不行,有個左丞相就已經夠讓人不安了,這次右丞相之子與大司馬之子都來了,這還怎麽評判?


  張知府結結巴巴道:“呃……兩位賢侄,此次……此次……”


  “哦?才聽這公堂剛開不久,這就用上刑了?”淩晝裝作才看見刑具的樣子,打斷了張知府的話。


  張知府訕訕的點點頭:“哪裏哪裏,我本意為嚇嚇這女子,你們都下去吧!”


  張知府揮揮手,原本按著冉心悅的衙役們都聽話的回到了自己原位。


  “原來如此。”淩晝點點頭,直接坐到了公堂旁聽的凳子上,而嶽溫言則坐在了另一邊。


  這下公堂上一下子就熱鬧了,百姓們在外麵看著,猜想著這兩個神仙一樣的公子哥兒是什麽來頭。


  嶽溫言歪頭問張知府道:“家父一直張伯伯斷案輕易不動刑,這樣一看果然是真的。”


  “是是是……”張知府點著頭。


  “那我們就不打擾張伯伯斷案了,啊,這個案子聽很惡劣,我也很期待結果呢。”淩晝緊緊盯著冉心悅,嘴角慢慢的笑開。


  冉心悅從地上重新跪起來,看向張知府。淩晝與嶽溫言果然好樣的,不枉她平時請他們吃了那麽多好吃的。


  不知道為什麽,有這兩個男人在旁邊,她內心突然多了一份安全感出來。


  “知府大人。”冉心悅的聲音仍舊不卑不亢,也沒有因為淩晝和嶽溫言的到來而增加太多欣喜,更加沒有得意:“既然您名聲在外,那就還望您秉公處理,還女子一個清白。”


  “是……是……”張知府的眼睛看向了兩邊的公子哥兒,他們的臉色都不怎麽好,雖然淩晝一直微笑著,但他總覺得毛骨悚然。


  張知府重新拍了桌子:“既是這樣,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就把這女子先行收押……”


  完,張知府又去看淩晝和嶽溫言的臉色。


  淩晝自然是不高心,一直轉著自己手上的扳指。而嶽溫言則是對著張知府挑了挑眉毛。


  “先……先行收押,好好對待,緩後再審……”張知府的聲音越來越。


  “謝大人。”冉心悅點頭,這下子張知府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今當事人都已經答應了,那兩個公子哥兒應該沒有什麽反對吧?


  淩晝笑著起身,看著張知府道:“今能夠親眼看一看張伯伯審案,不曾想到張伯伯如此謹慎心,著實讓侄兒大開眼界。等到下次公審之時伯伯一定要通知侄兒啊!”


  “是是是……”張知府一個勁的點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嶽溫言道。


  如今張知府當然是盼著他們能夠趕緊走,便連連點頭。


  走之前淩晝,嶽溫言回頭又看了冉心悅一眼,冉心悅此時已經被人押著往牢裏去了,空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官府的牢獄自然不是什麽好地方,沒有餐廳也沒有廁所,裏麵臭氣熏。


  剛進去的時候冉心悅便忍不住要吐出來。兩個衙役把人交到牢房管頭手裏,囑咐道:“這女子身份不簡單,有好幾個人要寶她,你們自己看著辦。”


  牢房管頭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成!”


  完,兩個衙役轉身離去,隻有牢房管頭對著冉心悅道:“姑娘裏麵兒請。”


  冉心悅點頭跟著管頭一起前行,這管頭是個人精,專門把冉心悅帶到了一個幹淨的地兒:“就這兒了,您是上頭專門交代的,的自然也不敢虧待了您。”


  完,管頭朝著一個方向喊了句:“去拿一床被褥過來。”


  沒多久,便有一個衙役抱著幹淨的被褥走了火爐山。


  管頭結果被褥一臉諂媚的看著冉心悅道:“您請。”


  冉心悅懂他的意思,便自己走到了牢房裏。管頭將被褥親自給冉心悅鋪好,道:“我們這兒牢裏頭的犯人們都是一日一餐的,您不是凡人,自然會一日三餐好生待著您,還望改日您出去這牢籠後能為的美言幾句。”


  “好的。”冉心悅點點頭,心中的活動萬分複雜。


  被關到牢裏這種事情她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不過在牢裏能有這麽好的待遇也算是禍中帶福把,這次還是多虧了他們兩個自己才能得此待遇。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去啊!冉心悅躺到了被褥上閉上了眼睛……


  笠日,楚國皇宮,大堂之前,各位大臣們皆過來,繁繁忙碌,手裏頭拿著折子每個人都各走各的不敢多與他人有過多接觸。


  此時正是老皇帝身體不好的時候,立褚之事再不能拖,皇子們之間已經是拉幫結派,每次的朝堂上也是風起雲湧。


  老皇帝偏偏是個不怕事兒的,不論各位老臣提議多少字就是不立儲,還下令不準再把朝堂上弄的烏煙瘴氣,不準大臣們結黨。


  如今若是誰跟誰走到一起了是要算拉幫結派的,所以各位大臣們就算在路上遇到了也隻是打個招呼。了,別的話一句也不會多。


  淩商量此時正來的早,便在旁邊靜靜的站著。


  “淩右丞相。”左丞相祁連到了淩商量的麵前,笑裏藏刀的道:“昨日睡的可好?”


  淩商量點頭:“嗯。”


  “嘖。”祁連砸吧了一下嘴,走到了一旁的張知府身邊。


  張知府昨日沒有給祁連辦好事兒,如今也是怕祁連過來找他麻煩,正低著頭縮在一邊兒不敢吭聲。


  “張知府。”祁連叫了一聲。


  張知府連連點頭:“祁丞相。”


  雖然是點點兩句話,但是張知府明顯感受到了從祁連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


  “上朝!”傳話的太監們一個一個的將這兩個字傳到大臣們的耳朵裏。


  沒過多久,朝堂上便是站滿了人。


  楚國是如今這個世界上最繁榮昌盛的國家,皇室學霸也富貴無比,這大殿上的裝璜繁華,每一處都金光閃閃,支撐大殿的八根柱子上根根盼著黃金龍,無不顯示著上麵那位的尊貴地位。


  老皇帝此時正半臥在龍椅上,他也不知是睡眼惺忪還是老態龍鍾,臉色不怎麽精神。


  “有事請奏,無事退朝。”旁邊的太監捏著嗓子講著話。


  底下的大臣們一個個都躁動了一番,饒是無人請柬。


  直到左丞相祁連往邊上邁開了一步:“陛下,老臣有事請奏。”


  老皇帝無精打采的擺擺手示意他有話及時。


  “臣聽聞最近城中出現了一件大事,有多數百姓吃了悅色酒樓裏的飯菜身體出現中毒症狀。”祁連上前一步道。


  “哦?”皇帝這才稍微的提起了一點神,他坐起來問道:“那些臣民可有事?”


  “回皇上,無礙。隻是臣聽聞掌管此事的張知府將人管他起來並無判定,不知是何原因呐?”祁連完之後眼睛稍微撇向了張知府。

  張知府早就在剛才祁連與自己打招呼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件事情,心中早就已經有盤算。


  這左邊是左丞相,右邊是右丞相,他是在都得罪不起,便跪在皇帝麵前道:“回陛下,此案疑點重重,臣隻是稍作關押,待到此時雲開霧散,臣必定歸還城中百姓一個公道。”


  “陛下,除了此時,臣還聽,昨日右丞相之子與大司馬之子公然聽堂,城中百姓議論紛紛,這樣下去我朝形象恐怕有所失損。”祁連步步緊逼。


  被提名的淩商量與嶽池山向堂中跨了一步出粒


  老皇帝用食指點零龍椅扶手,婆有興趣的問道:“可有此事?”


  淩商量本就不知道此時,被祁連這麽一,腦子才開始淩亂起來。可是回答還是要回答道,便道:“臣,不知情。”


  “回陛下,臣也不知情。”嶽池山聲音有些顫抖的回到。


  “好一個不知情!”皇帝龍顏盛怒,拍著龍椅憤憤道:“你們的好兒子,跑去公堂上擾亂秩序,讓百姓們看笑話,你們讓朕的掩麵往哪兒放!楚國的顏麵何處存!”


  大臣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淩商量,張知府,嶽池山的冷汗一陣一陣的發著。


  淩晝與嶽溫言這兩個子成日混在一起大多都是做些懲凶除惡的事兒,因此就算仇家找上門來見到他們的身份也不敢多

  加造次。


  久而久之的淩商量與嶽池山便你在多問,心中反而以這樣的兒子為榮。


  不曾想到他們此次竟然公然擾亂公堂,使這麽大的用毒之案無所判斷,沒有給百姓一個交代,實在不該!


  “陛下!”淩商量跪下來道:“陛下,兒,兒年少不知輕重,還望陛下開恩啊!”


  “還望陛下,開恩!”嶽池山看樣子也是痛心疾首。


  老皇帝不多話,心裏盤算著事情,倒是旁邊的二皇子楚成晏上前話:“父皇,兒臣覺得此次事件重大,右丞相之子協同大司馬嶽池山之子擾亂公堂,必然事出有因!莫不是他們二人與那悅色酒樓人士有幹係?”


  他這話音剛落,朝堂上不斷的響起“嘶”的倒吸氣聲音。


  淩商量連忙道:“皇上!愚子是萬萬沒有這個膽子的啊!”


  “還請陛下明察!”嶽池山也在旁請求。


  楚成晏在旁邊把所有饒表情盡收眼底,眼中閃爍著一些得意的表情。


  “父皇!”楚成澤也上前一步道:“兒臣倒是有一法。”


  “講。”老皇帝擺擺手。


  旁邊的二皇子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個總是跟他對著幹的弟弟。


  楚成澤緊張快速的道:“兒臣與這悅色酒樓老板,右丞相之子,嶽大司馬之子都有所結識。這三個人品性頗佳,應當不是殘害百姓之人,事出有因還望父皇明鑒!”


  老皇帝思考了許久,突然把案桌上的筆墨掀翻,攤到龍以上:“你們自己想吧,一個這麽一個那麽,朕的頭疼!”


  左丞相祁連急忙繼續道:“陛下,此次事關重大,斷斷不能就此了結啊!”


  “哦?”老皇帝抬頭指著祁連道:“那就交給你了。”


  祁連本意不是如此,斷然不會擔這件事情,便推脫道:“陛下,臣最近有南境水患之要命再審,是在無法開脫啊。”


  老皇帝癟癟嘴,指著淩商量道:“那就你了,你那兒子不是喜歡上公堂嗎,那就讓他查個夠。”


  完,老皇帝打了個哈欠:“啊嗬,朕乏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大臣們起身,每個人走到淩商量與嶽池山身邊隻是都要似有若無的看他們一眼。


  “呼……”淩商量深呼了一口氣,朝著門外麵走去。


  到了右丞相府,淩商量進門便道:“去把淩晝那個兔崽子給我叫過來!”


  沒過多久,淩晝便隨著管家來到了堂上。此時淩商量還沒有消氣,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著,看到淩晝來了震怒的拍了旁邊的桌子:“你個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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