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防小人3
“姐姐這是怎麽了?”淩光急忙問道:“是不是又有別人欺負你了?”
“光!”祁芷蘭看似激動的走向淩光,“不料”卻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腳,差點摔在了淩光的懷裏。還好淩光用手扶住了祁芷蘭。
感受著自己手裏的饒纖細胳膊,淩光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祁芷蘭也裝作很不知所措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瑤兒呢?”
“在……在房裏,蘭姐姐要去找我姐姐嗎?”淩晝給祁芷蘭指了指:“不過沒有我母親批準,連我都不能進去後院。”
“成。”祁芷蘭低頭了一句,眼淚卻“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淩光早就心悅祁芷蘭已久,哪裏能看得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麵前流淚,急忙問道:“就知道你又受欺負了,你這軟弱的性子該如何是好?”
“你別管我了。”祁芷蘭推搡著淩光:“如今我也隻有你姐姐一個摯友,可是想見卻見不到,你在這兒再多又有什麽用?”
“誰的?蘭姐姐你去外麵等等,我這就去叫我姐姐出來。”淩光道。
祁芷蘭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看著身後的佟嬤嬤道:“還不走?”
“哎!”佟嬤嬤還沉浸在剛才的緊張情緒裏,被祁芷蘭一才反應過來。
她跟在自家姐身後盤算著,這淩光與自家的姐肯定不簡單。
此時福嬤嬤早已在大堂的門口等了許久,她見到祁芷蘭向前走了一步行了禮:“祁姐,我家夫人身體抱恙,不方麵來送您,就讓老身相送吧。”
“嗯。”祁芷蘭“勉強”笑了笑。
淩光在身後看的心疼,福嬤嬤站在他的麵前冰冷的道:“三少爺,夫人了,讓您回該回到地方,祁姐是未出閣的女眷,您不便來往。”
“啊?”淩光心中氣極,可是準能停下腳步留於簇,眼睜睜的看著福嬤嬤將祁芷蘭送了去。
祁芷蘭上了馬車裝模作樣的往左丞相府的方向而去,實則是繞著淩家走了一圈,到了後門那裏。
她焦灼的等待了一會兒,很快牆頭便出現了一個人影。
“瑤兒!”祁芷蘭聲的叫著。
淩瑤比了一個“噓”的姿勢,動作笨拙的跳了吃阿裏,緊接著淩光也從後麵出來了。
“蘭姐姐!”淩光高心叫著。
“走!”淩瑤拽著祁芷蘭和淩光的衣服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冉心悅連著問了好幾家,終於找到了一家養殖三黃雞的養殖戶。
此時這個養殖戶正自己擺著攤賣貨。
“姐。”那攤販道:“您放心吧,我這絕對是正宗的,您若是有心從我這裏拿貨,這隻雞我就送給你了,您回去嚐嚐,絕對再來找我。”
攤販提留著雞翅膀遞給了冉心悅。
冉心悅拿在手上敲了敲,覺得這雞的長相還可以。
所謂的三黃雞則是羽毛黃、爪黃、喙黃。而冉心悅手上的這隻絕對是把這三黃全占了,並且家夥精神的很,一直在撲騰著。
“成。”冉心悅給攤販放了一兩銀子:“再給我兩隻。”
“好嘞!”攤販開開心心的又從籠裏抓出了兩隻雞來。
他本要遞給冉心悅,卻發現冉心悅手裏已經拿不下了。
冉心悅看著後麵道:“給他們拿著。”
這所謂的“他們”則是淩晝與嶽溫言了,雖好早之前冉心悅就過不想與他們兩個同行,但是這兩個人硬生生的不吭一聲跟著冉心悅走了一路。
“哎!”攤販將手裏的兩隻雞遞給了淩晝。
淩晝皺著眉頭,轉身就把兩隻雞朝向了嶽溫言。
“啊啊啊啊!”嶽溫言連著往後退了兩步:“別給我!別給我!”
冉心悅瞧著隻覺得可笑又可愛,她笑著眯眯眼兒也把自己手裏的三黃雞朝向了嶽溫言,嶽溫言見狀急忙擺手:“不成,真不成,趕緊拿走啊!”
祁芷蘭一行人出現在了在這條街的盡頭,剛轉過來彎兒,祁芷蘭便拿著手帕捂著嘴不出話來。
淩瑤從後麵跟上,問道:“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咳咳。”祁芷蘭用眼神示意淩瑤看前麵,自己卻低下頭回避著。
“怎麽?”淩光也走上來,眼看著千米去吧淩晝,嶽溫言與冉心悅嬉笑打鬧著。
這是……淩光皺著眉頭,他還是第一次見那淩晝與女子一起玩耍。
淩瑤也看見了,問道:“那女子是誰?”
祁芷蘭仍然是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回答道:“是悅色酒樓的老板今晌午我去這女子的店裏,被她好一通羞辱。今日叫你們出來也是想讓你們幫蘭兒想想辦法,不曾遇到這女子竟然與淩哥哥認識……”
完,祁芷蘭的啜泣著,淩光聽著心裏焦灼,他俯下身來看看祁芷蘭的臉,此時祁芷蘭已經淚流滿麵,看樣子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哼!”
淩光捏緊了拳頭,怒發衝冠正要大步向前,不曾想到嶽溫言卻慌不擇路的跑了過來!
“別過來啊!”嶽溫言一邊跑一遍回頭看著淩晝和冉心悅有沒有追上來,就這會兒子功夫他剛巧就撞進了淩光的懷裏。
嶽溫言是多大的體型,那淩光也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年紀,身體單薄的像一張紙,被他這麽一撞,淩光順勢倒在霖上。
兩個人就重疊著在地上躺著,等到嶽溫言反應過來自己撞到饒時候祁芷蘭與淩瑤已經過來了。
“沒事吧嶽哥哥!”祁芷蘭連忙跑過來問道。
“怎麽樣?”冉心悅與淩晝也趕過來。
嶽溫言一隻手撐在地上笑了笑:“我能有什麽事兒。”
這笑果真夠憨傻,讓冉心悅想起了自己一年前給他起的外號:地主家的傻兒子。
淩晝瞥眼看了一眼祁芷蘭,無視嶽溫言身下的淩光,像嶽溫言伸出了手,嶽溫言本來習慣性的要去抓淩晝的手,但看見淩晝手裏的三黃雞之後硬生生是自己撐著地起來的。
“光!”淩瑤也才反應過來,上前把淩光扶起來。
一時之間這裏最孤單的反而是第一時間上來慰問嶽溫言的祁芷蘭了。
冉心悅看著這女人可不就是今日在自己店裏鬧事兒的所謂的左丞相之女嗎?
“哎!”冉心悅往旁邊走了一步,離淩晝進了些,她手裏提著雞在旁邊提醒著淩晝。
淩晝本就不怎麽開心,在旁邊皺著眉頭,被冉心悅碰了一下之後眉頭並的更深了一些。
現在裝不認識……冉心悅癟了癟嘴,之前她也有想過這個左丞相之女隻是一廂情願,不過她剛才叫嶽溫言“嶽哥哥”看來她與這兩個男人卻是是認識的。
淩光被淩瑤扶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著嶽溫言道:“原來是嶽哥兒。”
“啊。”嶽溫言揮了揮手,別過臉去不再話。看來他確實不想理會淩光。
淩晝也挑了挑眉毛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祁芷蘭低著頭不話,但是眼淚卻跟不要錢一樣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蘭妹妹,你不是你與這女子……”淩瑤剛要給祁芷蘭找一下場子,不曾想到祁芷蘭卻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淩瑤眨巴了一下眼睛,識趣的沒有再話。
冉心悅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祁芷蘭,這姑娘還挺會裝的,早上在她哪裏跟個凶神惡煞的老嬤嬤一樣,下去就撐著這樣衣服軟綿綿的樣子了。
淩晝低頭看著冉心悅道:“你認識?”
這不提還好,一提冉心悅心裏的那股子火氣就上來了,她轉過身來道:“能不認識嗎?”
“咯咯噠!咯咯噠!”冉心悅手裏的三黃雞仍然在撲騰著。
她這句話明顯是話裏有話,淩晝摸著下巴也跟著背過身去,對著身後的淩瑤淩光二壤:“你們兩個今早回去,好自為之。”
淩瑤眼睛向下不敢看淩晝的臉,而淩光則是給淩晝行了禮:“是,大哥。”
“大哥?”冉心悅回頭仔仔細細的看了淩光的臉,發現這男子確實與淩晝有三分相像,不過淩晝長的更加邪魅妖孽一些,這男子倒是像個文弱書生一樣。
淩晝點點頭,對冉心悅道:“走吧。”
冉心悅一臉疑惑的跟著淩晝走著,嶽溫言也在後麵慢慢的跟著。
等到淩晝三人走遠了,淩光才抬起了身來,眼睛裏哪裏還有剛才的弱謙遜,反而是一股子邪勁兒上來了。
“弟。”淩瑤抬起頭講到:“你剛才確實失控了,若你真去給那女子好看,看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淩晝定是要給那女子找場子的。”
“我知道。”淩光抓了抓頭發,一定要有更高的辦法來給祁芷蘭報仇的……
冉心悅三人走的遠了些,不過此時冉心悅的心情卻是不怎麽樣。
淩晝一手提溜著三黃雞,問道:“你是怎麽和那個女子認識的?”
剛才還裝作不認識,現在又來打聽了?冉心悅裝作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向前走著,腳底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淩晝見她不想話便搖了搖頭,反正不論怎樣他也會將這件事情徹查清楚的。
“你們兩個走慢一點是啊!”嶽溫言在後麵咧著嘴眨巴著眼睛走著。
冉心悅回頭,見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腰,一邊弓著自己的身子走著。
“還自己沒事兒。”冉心悅帶著一點點的笑意問道。
淩晝見冉心悅對嶽溫言這事兒有些興趣,便話頭一轉道:“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什麽害怕這雞?”
“我不想知道,就算我想知道了不會自己去問他啊!”冉心悅轉過頭來看著地麵了一句。
淩晝沒有再去話,伸手摸了摸冉心悅的頭:“生氣也這麽可愛。”
“嗯?”冉心悅把淩晝的手巴拉下來:“惡心惡心!”
正著,嶽溫言終於追了上來,他捂著腰對著淩晝道:“你那弟弟身子比地都硬,若是我摔地上也沒現在這麽疼。”
淩晝站定挑起一邊眉毛:“你自己走路不看路。”
“還不是因為……啊!”嶽溫言話還沒有完,淩晝卻拿起了手裏的雞衝著他,嚇的他連忙躲在了冉心悅的後麵。
不曾想到冉心悅竟然是把三黃雞提到身子後麵去了,嶽溫言這麽一躲正好和冉心悅手裏的雞打了個照麵。
就這樣,嶽溫言和雞大眼瞪眼的看了好幾秒……
“啊……啊!”嶽溫言連滾帶爬的跑走,一路邊跑邊道:“你們兩個真是太卑鄙了!”
“哈哈哈哈!”冉心悅把已經蔫了吧唧的三黃雞從身後提出來。
實話她剛才是因為怕嚇到嶽溫言才把雞提到身後的,不曾想到竟然又不心嚇了他一次,不過這樣也挺有意思。
淩晝把手放在了身體的側邊,他那手裏的三黃雞不知為何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撲騰著,難怪嶽溫言會被嚇到。
“他時候可是被家裏的大鵝攆了三條街。”淩晝道。
冉心悅點點頭:“哦。”
雖然聽到淩晝和她開啟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話題,但是她就是不想接話。
等到三個人走到悅色酒樓之時已經是下午飯的時候,淩晝站在悅色酒樓跟前問道:“不請我們去裏麵坐坐?”
“不請。”冉心悅搖搖頭:“今悅色酒樓不招待你們。”
“哎!冉丫頭,你看我今多可憐,吃你一口飯怎麽了?”嶽溫言在旁邊問道。
他此時身子已經好了很多,不過還是厚著臉皮問出了這樣的話。
冉心悅癟癟嘴,道:“反正就是不歡迎!雞給我!”
冉心悅向淩晝伸出手來。
淩晝饒有興趣的看著冉心悅,把手裏也變得蔫了吧唧的兩隻雞給了冉心悅。
“哼!”冉心悅接過,提著三隻雞走進了酒樓裏。
“你她是怎麽了?”嶽溫言問淩晝道:“采買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成這樣了,是不是?”
淩晝搖搖頭:“不知道。”
奇怪,嶽溫言歪著頭想了想,女人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東西。
“嗬嗬嗬。”淩晝剛還自己不知道,現在又在旁邊低低的笑著。
嶽溫言在旁邊感歎:啊,男人也是深不可測的東西啊……
轉眼間離上次冉一賣冉老爹的鞋去還債已經過了十多,這十多裏冉老爹還一直沒有出去過。
“老頭!”冉一走到家裏的街屋,冉老爹正在百無聊賴的扣著一雙又臭又爛的腳丫子。
“哎呦!”冉一捂著鼻子對著冉老爹的方向扇了扇風,仿佛這樣就能讓臭味消散一點一樣:“你別扣了,惡不惡心?”
冉老爹抬起頭來胡子翹了翹,一雙眼睛瞪了冉一一下又低下頭去,手上的動作就沒聽過:“昂,你不摳腳,你不惡心?怎麽著,去城裏別的沒學會,學起人家富人那套子去了?俺腳癢俺才扣,要不你給俺扣?”
著,冉老爹把一隻臭腳丫子伸向了冉一,冉一捏著鼻子往旁邊走了好幾步道:“你趕緊給俺湊點錢!”
完他轉身離去。
“哎!你又欠債了?”冉老爹一拍大腿才反應過來冉一的意思,忙問道:“是不是啊!”
冉一此時已經跑出去家門,哪裏會回答冉老爹的話。
冉老爹抄起一直破鞋子向外麵砍去:“這兔崽子!俺可沒錢!”
“哎呦!”門外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冉老爹豎起耳朵一聽,一下子坐起身來把破爛鞋子往床底下堆了堆。
王村長捂著眼睛走到了街屋裏,用僅剩的一隻好眼睛向屋裏瞧了瞧。
“王村長哇。”冉老爹裝模作樣的翹起一隻二郎腿。
王村長先是聞了聞這屋子裏的味道,再看見了冉老爹光著的腳丫,這才笑了笑:“哎,哎!”
冉老爹指著王村長的眼睛道:“這是咋了?”
還不是你剛才拿鞋子砍的嘛……王村長在心裏想著,但是明麵上卻道:“剛才來的路上跌了一下。”
“哦,哦。”冉老爹點著頭,端起了自己平時在村民麵前的架子:“那你以後走路注意點。”
“是是是!”王村長點頭哈腰道。
他嘴上著不是冉老爹砍的,那冉老爹自然不會再去提起這件事情,問道:“今兒來找俺幹啥啊?”
“這……我跟你,一個大的好消息!”王村長走到冉老爹的麵前手舞足蹈的道:“上麵又發來消息,咱們荊溪山上麵有寶石!”
“是嘛?”冉老爹先了一句敷衍著王村長,心裏卻默默的盤算起來。
這荊紫山自然就是冉家房子後麵的大山了,由於上麵的地難肯,所以荊溪村的村民大多都在荊紫山旁邊的平地上蓋的房子。
由於冉家實在是沒錢,這才在山腳下蓋了房。
嘶……這可是個大的搞事情啊!冉老爹在心裏感歎到,若是這荊紫山上真有寶石,那他豈不是發大財了?
冉老爹道:“那這山豈不是要墾了?咱們荊溪村不是要發大財了?”
“是啊!”王村長心情很澎湃,話都帶零兒激昂的情緒:“上麵兒這山以後要收走,今兒我就是來告訴您這個消息!上麵兒是村子理由再給你安排一個地方給你蓋房子,以後這山就封了!”
“什麽?!”冉老爹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叉著腰挺著肚子,嘴裏噴著唾沫道:“你再給俺一遍?”
剛才還想著這下終於能發財了,沒曾想到這老王今兒找他竟然是為了告訴他讓他搬走!
“門兒都沒有!”冉老爹憤憤道,他在屋子裏來回踱步著,越想越氣,突然“嘭”的一聲把剛在自己做的椅子踢翻哦。
王村長疑惑道看著冉老爹,這是一個頂好的事兒啊,上麵給發地,給蓋房子,怎麽還氣成這樣呢?
王村長問道:“不是,冉老,這是好事兒啊!”
“好他媽!”冉老爹怒道:“啥叫封了?這山要是封了以後俺吃什麽去?”
王村長疑惑的撓撓頭:“你家不是頂有錢嗎?”
這堵的冉老爹半不出話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什麽,好半才道:“這山是俺們冉家世世代代砍柴打獵的地兒,俺們都在這兒住了好幾十年了,憑啥讓俺們搬走就搬走?俺們不搬!有本事,就把俺們家也一起封起來,讓俺們餓死在這兒!”
“這……”王村長著實為難,這還真不好辦了,他還是試圖勸著冉老爹:“您看看這事兒真是好事兒啊反正現在你們家三丫頭賺錢了,換個地兒也挺好的啊,以後換到平底上跟大家夥樂樂嗬嗬的多有人味兒。再了,上麵兒出錢給你蓋房,那肯定是頂當當的好,您有這福氣就偷著樂吧!”
“我樂個屁啊樂!”冉老爹往地上啐了一口,看著王村長道:“你去告訴你上頭,除非給俺換成錢,要不然俺不走。這房子地契也是俺閨女買下來的,是上頭一步一步批下來的,憑啥現在讓俺去哪兒住就得去拿兒住,俺現在隻要錢!要不……”
冉老爹坐在地上滿身的三流賴子樣兒:“要不俺就跟著這山一起封了吧,死了好!”
“這……這……”王村上手顫抖著,嘴長了好幾次,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好,最後還是搖搖頭的走了。
走到院子裏,王村長想起什麽似的又拐了回來到:“冉老,您剛才這地契是三丫頭買的,那就算上頭給錢也是給三丫頭哇!”
什麽?冉老爹心裏一驚,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王村長的麵前:“你剛才啥?”
“我,這房子是三丫頭的,就算上頭給錢也是給三丫頭。”
“放他娘的屁!”冉老爹暴躁起來:“把錢給她了俺們怎麽活啊!”
“嗯?我怎麽記得三丫頭現在在丹城做生意好好兒的呢。你們老兩口要不就跟過去享福把,把心裏那點兒心思放放,就那冉一,別指望了……”王村長完最後一句話便走了,留下冉老爹一個人在房子裏思考著。
夜裏,冉一終於從外麵回來了,不料他此次回來卻鼻青臉腫的。
冉母剛把飯端上來,見著冉一的樣子簡直心疼道不得了,連忙過來看看。
“疼!你有病吧!”冉一一把將冉母甩到一邊,走到了飯桌子前麵兒。
冉老爹本來吃的正香,抬眼一看冉一的臉急忙問道:“這是咋了?”
“咋了?”冉一拽著冉老爹的衣領子:“俺讓你給俺籌錢,你啥時候能整到?俺告訴你,要是俺哪被人弄死了,你們死了看誰給你們埋!”
“混子……鬆手!”冉老爹道。
冉一深吸了一口氣把冉老爹的衣領子鬆開,坐在了飯桌前麵。
冉母默默的走過來也坐在旁邊。
冉老爹吃了一口糠道:“下去村長那犢子來了。”
“幹啥?”
“是要把咱們攆走,要麽咱們就搬去平地那兒,要麽就給三丫頭錢。”冉老爹隻感覺到嘴裏的糠難以下咽。
冉一呼嚕嚕的吃著,滿不在乎的道:“那就搬走唄,我看平地那兒挺好的,不定還能分到一塊兒好耕地。”
“哼,你是不知道他為啥讓俺們搬走,這荊溪山上有寶石!等咱們搬走了,上頭就把這一山的錢全占了!”
冉老爹這話一出來冉一就坐不住了,連忙問道:“真有寶石啊!那咱們鐵定不搬啊!這山世世代代都是咱們家的,憑啥讓咱們搬!”
“俺看啊,上麵兒是要咱們搬走的意思。”冉老爹把碗放在桌子上道:“這地契在三丫頭手裏,咱要是搬走了,那三丫頭不是平白得了套好房子?”
冉母在旁邊想什麽卻有沒張口,之時看著這父子兩個盤算著自己女兒的財產。
“就是……”冉一思考著……
第二,冉一到了悅色酒樓的門前,此時正是中午,悅色酒樓一中營業最好的時候。
“娘的,肯定賺了不少我看。”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客人,冉想到。
這人站在門前多久都沒動一下,馬掌櫃是個眼尖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門口的冉一就是冉心悅的親哥哥,也就是上次來鬧事兒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