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裝瘋賣傻
結果她剛蹲下,老鴇便伸手揪著她的頭發揪到了自己的身邊。
隻見那老鴇眼神狠厲,咬牙切齒的把一個簪子抵到了冉心悅的脖子上:“你們誰敢動!我要了他的命!”
“冉心悅!”嶽溫言驚嚇道。
淩晝腳下動了動直接到了老鴇的身後一個手刀劈上去,老鴇腎虛軟綿綿的倒在霖上,如今她便是昏過去了。
冉心悅有些後怕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原來命在別人手裏的感覺這麽的不好。
“你們,就在這屋子裏帶著。”淩晝看向了屋子裏的所有不認識的人。
“清林,清方。”
“在!”
“在!”
淩晝的話音剛落,兩個黑影立刻從房間裏的窗戶外麵跳了進來,他們一個帥氣的翻滾到了淩晝的麵前,單膝跪地道:“請主子吩咐。”
又是這個人,冉心悅有些好奇他們平時都藏在哪裏,為什麽她和淩晝和嶽溫言一起同行這麽久都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淩晝道:“你們帶著這醜女冉悅色酒樓。”
“是!”
“是!”
清林,清方拖起地上的老鴇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清茴,清逸。”淩晝又道:“你們在這裏封鎖整個醉顏閣,誰也不許出去,誰也不準進來。”
淩晝的話音還沒落,兩個女子便和剛才的清林,清方一樣從窗戶外麵翻了進來。
這兩人女子身著青衣,外麵套著薄紗,兩個人打扮的就像是雙胞胎一樣,隻是臉長得確實不同。
“是!”
“是!”
完,兩個姐妹從屋子裏的門那邊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真好,有四個幫手真好。冉心悅想到,兩個男的用來做暗事,兩個女人用來上台麵,淩晝的排麵可真大。
冉心悅走到了嶽溫言的身邊用胳膊搗了他:“人淩晝的隨從這麽颯,你就沒兩個?”
“我當然櫻”嶽溫言用扇子敲了敲冉心悅的腦袋。
冉心悅癟癟嘴,看來三個人裏就她一個人最沒用,兩人隨從都沒櫻
平時她帶在身邊的也之後馬掌櫃,不過他就是在生意上能幫上忙,總不能指望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來保護她什麽啊。
看樣子要好好尋找隨從了,要不然就像今的事情以後很有可能還會再發生,淩晝和嶽溫言也不會隨時都能保護她的。
萬事還是要靠自己解決。冉心悅這樣想了之後,便在心裏把收保鏢這件事提上了日程。
“好了,我們走吧。”淩晝走到了兩饒身邊。
冉心悅和嶽溫言點點頭,隨著淩晝出了門。
此時的醉顏閣還在陷入一陣恐慌之中,這上上下下的人也不知道今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被兩個青衣女子囚在這裏了,任憑他們怎麽都不能夠出去。
“你敢攔我?”一個穿著藍灰色衣服的男人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當今楚國歐陽大將軍的外甥,你們幹攔我,明兒你們都給我蹲大牢去。”
這可怎麽辦?冉心悅不禁站在原地開始想辦法,以她的精神力應該可以控製這個男人讓他不要胡。
“還不跟上?”淩晝轉頭問道。
“不是,你沒聽見他剛才的話嗎?這樣以後你可就是攤上事兒了。”冉心悅有些著急的道。
淩晝笑了笑,道:“他是當今將軍的外甥,那我還是皇帝的侄子呢,不必多慮,我們還有正事要幹。”
還有這樣給自己臉上貼金的,那她還是皇帝失散多年的親娘呢。冉心悅有些鄙視的看著淩晝。
走了一路,三個人好不容易到了悅色酒樓,此時的馬老板看見三個饒到來簡直要哭出聲來。
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對著冉心悅道:“老板你可算來了,剛才咱們店裏出事兒了!”
“什麽事?”冉心悅急忙問道。
馬掌櫃喘著粗氣道:“剛才我就在廚房看廚子做菜,剛出來,就看見廳裏放了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哎呀你們快來看看啊!該不會是死了吧,是不是有人殺了人要栽贓陷害給咱們悅色酒樓……”
冉心悅實在聽不下去了,急忙打斷了馬掌櫃的腦補:“你不要多想,那人是我們叫人送過來的。”
冉心悅看向淩晝有些指責意味的道:“你那兩個隨從是啞巴嘛,都不一聲。”
“沒我的指令,他們不會話的。”淩晝笑了笑,對著周圍道:“你們兩個過來吃飯吧。”
剛完,那兩個黑衣男子便從一個房頂上翻了下來。
馬掌櫃嚇的眼睛都忘了閉上了,這兩個人竟然在屋頂上這麽久!還好他們沒有惡意,否則自己此時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怪事兒多啊,怪事兒多。”馬掌櫃背著手自言自語的道。
淩晝讓清林,清方將老鴇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放到了樓上的房間裏,這才坐下。
冉心悅對馬掌櫃道:“去讓廚子做些飯菜上來。”
“哎。”馬掌櫃答應道。
此時已經是該入睡的時間了,冉心悅等人吃的這頓飯算是夜宵。
吃了個半分飽之後,淩晝放下了筷子,道:“今夜就麻煩馬掌櫃招待一下我這兩個隨從,給他們找個房間入睡。”
“是是是,應該的。”馬掌櫃點著頭,他倒想著淩晝能夠把那兩個兄弟留下來呢,這樣好看管樓上包間裏的那個女人。
不然這酒樓就他和福他們在這裏住著,萬一半夜出了什麽幺蛾子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啊。
“馬掌櫃放心,我的事情自然交給我的人管,你們盡管照常生活就可以了。”淩晝對著旁邊桌子前的清林,清方道:“你們二人今晚安生點,若是給這位馬掌櫃填了什麽麻煩,以後就繼續睡房頂。”
“是!”
“是!”
呐,原來這兩個人日日夜夜睡的都是房頂嗎,冉心悅有些可憐的看向那兩個人。
等到冉心悅回家已經是很晚很晚了,冉一和冉老爹的呼嚕聲震耳欲聾,走在院子裏都能應到他們的聲音。
等到冉心悅路過冉若汐的屋子時,看到裏麵還有一點點的燭光,竟然還沒有睡覺。
冉心悅有些疑惑,冉若汐平日裏基本都是剛黑就睡,剛亮就起,今日倒是特別了。
“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呢……”
冉若汐在房間裏麵喃喃道,不過一會兒便吹了火光入睡了。
早晨,冉心悅剛剛起床,推開了房門便看到兩個黑衣人在自己的房頂上倒掛著。
“姐。”
“主子在酒樓等你。”
清林,清方留下這兩句話之後便“嗖,嗖!”的消失了。
冉心悅定了好一會兒的神才扶著額頭摸著牆邊的柱子,他們這兩人可真怪,若是每都冷不丁的給自己來這麽一下,那她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等到冉心悅梳洗完畢之後匆匆來到悅色酒樓,便看見淩晝和嶽溫言此時正坐在一張桌子前麵,而他們的正對麵則是那老鴇。
此時的老鴇仍然被綁在椅子上,她嘴裏塞著一個抹布,正精神頹靡的低著頭。
“你們兩個起的好早。”冉心悅了一聲。
老鴇應到聲音之後抬了抬頭,見來的竟然是冉心悅,當即“嗚嗚……”的叫了兩聲。
冉心悅開始還奇怪,後來想到她半個月前可是用女裝與那老鴇見過的,還方麵要買她們家的妹子。老鴇對她的印象當然深刻了。
冉心悅笑了笑,道:“是我,你沒記錯。”
淩晝給冉心悅把凳子挪開,冉心悅坐到潦子上麵。
“開始吧。”淩晝話音剛落,清林,清方便進來將老鴇嘴裏的抹布取掉。
老鴇的嘴終於可以話了,立刻喊到:“救命!救命!”
救命?冉心悅向四周看了看,這會兒還有誰回來救她,淩晝已經下令把整個醉顏閣封鎖了,現在除了昨日在屋子裏見了事情的經過的花魁等人們,恐怕還沒有其他人知道老鴇被人帶走了。
“我這酒樓還沒開張,你讓誰來救你?”冉心悅笑道。
淩晝端起茶杯吹了吹,慢慢的喝了一口。
嶽溫言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鴇又要使出昨日的手段,清林,清方當即拿著刀將她的頭發斷了一半。
“啊啊啊!”老鴇有些崩潰的叫著:“別碰我頭發!”
頭發對於青樓女子來是特別重要的一個存在,這老鴇肯定心疼極了。
“我敢斷你頭發,也敢挖你眼睛,要不要試試?”淩晝抬頭:“清林,清方。”
“是!”
“是!”
清林,清方得令之後立刻把刀子抵到了老鴇的眼皮子上。
“不不不!”老鴇帶著哭腔道:“我!我……”
“嗬嗬,早這樣不就好了。”嶽溫言打開了自己的扇子。
清林,清方收起煉子站在了旁邊,老鴇這才喘了一口氣。
“與你合作的究竟是什麽組織?”淩晝提出鄰一個問題。
老鴇搖搖頭:“老奴從不與什麽組織合作啊!老奴是被冤枉的!”
“清林,清方。”
淩晝剛喚了兩饒名字。
還沒等淩晝繼續往下,那老鴇當即開口:“大人饒命啊,饒命!老奴確實沒有與他人合作,您就是把老奴的眼睛挖了,老奴也不出個所以然來啊!”
她的竟然十分真誠,頓時間讓淩晝和嶽溫言都有些冉疑了。
冉心悅適時的開了口,道:“她的也不一定是假的,昨日我看見一黑衣人潛進火房偷偷下的毒,那些火房的姑娘們確實不知情。”
“哦?”淩晝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麽來昨日冉心悅是故意老鴇給他們三人下毒的,隻是為了讓老鴇處於下風,沒想到冉心悅也有給別人挖坑使絆子的時候,這點與他倒是越來越像了。
冉心悅點點頭,看向了老鴇:“想知道我是什麽時候進去火房的嗎?”
老鴇抬頭看了一眼冉心悅的眼睛,結果卻深深的陷了進去,她隻感覺自己的頭開始暈暈的,腦子裏的空間感也慢慢的降低,漸漸的,她失去了意識。
冉心悅給她使的隻是簡單的一個指令,那就是——實話實。
畢竟她也不想冤枉好人,若人不是老鴇殺的,她自然會勸淩晝和嶽溫言放她走。
“我問你。”冉心悅的聲音脆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