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直接翻臉
花想容忽然饒有意味地盯著冉楓看,笑了笑,“想必很多人都代王妃就是舞殃姑娘。”
“那你,舞殃姑娘到底是何人?”南宮雪凝威嚴地道。
“回王後娘娘的話,舞殃姑娘是個外域的女子。跟飛仙樓隻是契約關係,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若舞殃姑娘就是代王妃,花娘那的飛仙樓怎敢強留呢?”花想容盈盈一笑,轉向冉楓的時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道,“相爺雖然常來飛仙樓,可也沒有那個機會見上舞殃姑娘一麵。”
這話讓在場的朝臣都忍不住偷笑。
被啪啪打臉,冉楓瞬間臉紅脖子粗,似隻鬥敗的公雞一般,怒視著花想容。
花想容也是個會耍心計的女人,假裝驚慌道,“花娘所都是實話,隻是希望相爺不要記恨在心。至於代王妃,的確在舞殃姑娘停留之際前來請教舞蹈。都怪花娘沒有做好保密措施,讓人給誤會了。”
“你撒謊。”冉楓惡言罵道。
“花娘所,句句屬實。倒是相爺無中生有,每每在飛仙樓喝醉便撒酒瘋,還在君雲國之中沒有誰敢不給你麵子,代王能當上你的乘龍快婿也是高攀了。”花想容心翼翼地著,有南宮雪凝跟眾朝臣在場,就算冉楓能隻手遮,也不能對她下手。“這些都是相爺醉後胡言。若是王後娘娘不相信,飛仙樓所有的姑娘都可以作證。”
望著冉楓氣得發抖模樣,花想容毫不留情地倒打一耙。
這樣惡心的爹,花想容也還是第一次見。
“花娘,誣蔑本相,可是死罪。”冉楓一字一頓道。
姍姍來遲的君塵風睜著帶著邪魅之意的眼眸瞧了冉楓一眼,不屑道,“相爺真都凶的,威脅一個女饒話都能出來。”
花想容朝君塵風投去肯定的眸光。
在進宮之前,他們二人在房子那兒見過一麵,要什麽話,花想容清楚得很。
“王後娘娘,花娘能的話就這些。在王後娘娘麵前,花娘不敢半句的假話。”花想容轉向南宮雪凝,信誓旦旦道。
“好,退下吧。”
花想容微微行禮,轉身的時候,仍饒有意味地盯了冉楓看。
日後,他便進入了飛仙樓的黑名單了。
“相爺,那舞殃姑娘是個外域女子,你竟然汙蔑是自己的女兒,本宮還沒有見過哪一個做父親的這樣汙蔑自己女兒的清白。”南宮雪凝冷冷地道。望向君塵風的時候,道,“想必逍遙王也經常出入飛仙樓罷了。”
“母後,男人最愛的地方,孩兒也不例外呀。”沒有反駁,君塵風嬉笑地著,“若是父王的身體好,孩兒都想帶父王風流一番。”
話剛落音,眾人紛紛抿嘴偷笑。
“不過,孩兒卻有幸見過舞殃姑娘一麵。”君塵風伸了伸懶腰,接著道,“也不過如此。”
君塵風的話引起不少的轟動。
要,在場很多的朝臣花了不少的銀子,也沒有見上那舞殃姑娘一麵,在君塵風這兒倒成了不屑一談的話。“母後,舞殃姑娘隻不過是青樓女子,難登大雅之堂,我們居然在朝殿上商討。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南宮雪凝冷著麵,無人敢接話。
“相爺,本王怎麽發現你最近太不要臉了一些啊!”君塵風話從來都能把人給噎死,不留半點情麵,就算是君千機站在他的跟前,也不給麵子。“先前你為了一個賤婢,把二夫人活活氣死不,一國之相居然會在飛仙樓那些地方醉酒瘋話,還鬧到朝殿來。冉楓,你還配當這個相爺?”著著,君塵風的話加重幾分。
隨著君塵風的話,沒人敢接話,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就連大氣也沒人敢喘幾下。冉楓被氣得臉上一紅一綠的,啞口無言。
“逍遙王得話,相爺都聽清楚了嗎?下次再鬧些醉話來,本宮絕不輕饒你。看在你是心悅的爹,本宮暫且就饒了你這一次。”南宮雪凝一揮鳳袖,警告道。
冉楓吃了虧,想不到君塵風會有這麽一著。他居然忘記了,南宮雪凝可是最疼冉心悅的姨母。方才在君塵風提及到竇姝湘的時候,冉楓好像發現,沒有竇姝湘在身邊耳提麵命,自己的仕途一落千丈張,雖然仍坐在相位之上,可是,曾經交好的朝臣也少了些來往。就在剛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他話。突然,有種孤掌難鳴的趕腳。
“是。”冉楓不敢頂撞。若是在朝殿之上,頂撞了南宮雪凝,她肯定會在事後到相府大動幹戈。仍記得在冉心悅嫁進相府那,冉心悅才剛剛出門,她就領著一群武功上襯宮婢闖進相府,對所有的女眷都教訓了一番。就連竇姝湘也未能幸免。
想著,心裏有氣也不敢發泄。
“都退下吧,王上身體不適,朝政之事暫由代王跟本宮處置。”著,南宮雪凝伸了伸手,身旁的宮婢趕緊前來攙扶。朝臣見狀,誰也不好點什麽,隻好紛紛退下去。
這時,君墨兮緩緩地走到冉楓的身後,冷冷道,“若汐的事兒,本王也沒跟相爺你深究下去,這次你竟然拿心悅的清譽來事。冉楓,本王告訴你,若是有下一次,本王絕對不客氣。”
有不少的朝臣聽見這話,也為冉楓捏了一把汗。
他真是有一手好牌也活生生地打爛了。
先前江湖有傳聞,他冉楓能一步步地從一個無名卒坐上君雲國相爺之位,靠得就是身後的那個女人:竇姝湘。如今,沒有了竇姝湘在身旁輔助,任憑他手中有著好牌,也是打得慘不忍睹。
為了一個婢女,害得冉若汐流產。
這次,更是為了泄憤,竟然拿南宮雪凝的外甥女冉心悅開刀,這不擺明就是往刀口上撞去嗎?
那些交好的朝臣也紛紛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因為愚蠢,是會傳染的。
再了,方才君墨兮的話,幾丈外的朝臣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一下子得罪了三人,而這三人,除了南宮雪凝不,君塵風雖然吊兒郎當沒點正形,可手中的護衛隊,沒人敢輕易招惹。君墨兮富有心計,手掌管暗影樓這頂級的殺手組織。
若是冉楓有一死在家中,也沒人敢吭聲。
“咳咳……長兄,對待這種人,用得著這麽客氣麽?”君塵風慢悠悠地插進二人之間,邪魅的眸眼定在冉楓的身上,“相爺,你是本王見過最無恥的人。”
“逍遙王,你……”
君塵風把話完,便揚長而去。
響午。
正在用膳的冉心悅忽然聽聞君塵風病重吐血,臥床不起,緊握著的銀筷不禁停頓下來,恰好迎上了君墨兮。
見冉心悅放下了碗筷,便問道,“飯菜不合胃口嗎?”
冉心悅搖了搖頭。
“心悅,你放心,就算是你父親,本王也不容許他傷害你半分。”望著她,眼眸了多了幾分的柔情。在朝殿上的不快也隨即消散。“多吃點,你太瘦弱了。”
“代王,心悅要去逍遙王府,逍遙王他……”不知怎麽的,冉心悅居然會在意君墨兮的感受,試探性地問道。
“怎麽啦?”
教奴忍不住插話道,“回稟代王,逍遙王從朝殿回到逍遙王府就吐血不起了。”
“怎麽會這樣,在朝殿上,本王還見三弟好好的。”君墨兮皺了皺眉,也沒有心思用膳了,也怕冉心悅擔憂,忙命人備馬車。“心悅,不用擔心,本王陪同你一同前往去看看三弟。”
冉心悅點零頭。
就在二人踏進逍遙王府的時候,絡繹不絕的太醫一個接一個進去又出來。
冉心悅忙逮著一人問道,“逍遙王情況怎麽樣了?”
那太醫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逍遙王的病太奇怪了,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凶險的病況。”罷,行禮離去。
才行至君塵風的寢殿,遠遠就聽聞姚梓梓的哭聲。
見冉心悅進來,姚梓梓忙拉著她的手哭道,“心悅姐姐,塵風哥哥為什麽就突然這樣了?”
望著躺在床榻之上的君塵風,臉如白紙,嘴唇無色,翼動的睫毛下,眼珠子隔著眼皮咕嚕咕嚕地轉著,額上盡是細密的汗珠。“那草藥,有沒有讓他好好泡著呢?”冉心悅心疼極了,那個一臉邪氣,時不時捉弄她的君塵風居然會這般憋屈地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亡影月低頭應道,“主人有泡,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
抬眸看了冉心悅一眼,亡影月眼內閃過一絲複雜。見君墨兮在場,也不好君塵風一聽有關她的流言蜚語,便迫不及待去飛仙樓尋花娘商議對策。更不好,他這些日子喝了多少的憶魂釀。
“主人他身體好了,泡了一會兒就起來了。”想了想,亡影月還是輕描淡寫過去。
冉心悅急了,“他怎麽可以這樣,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那草藥的方子我從新寫一個,趕緊讓人準備湯浴。教奴,你跟影月姐姐看著逍遙王,一定要泡上七七夜。”
忽然,君塵風睜開了眼眸,瞧見冉心悅的時候,露出蒼白的笑容來。
“塵風哥哥,你醒了。嚇死梓梓了。”姚梓梓手忙腳亂,什麽都做不了,隻是在哭著,不停地哭哭啼啼著。
“本王沒事。”著這話的時候,君塵風感覺胸腔像是給火燎了一樣,難受得很,忍不住咳嗽起來,又吐了一口烏黑的血。
君墨兮見狀,也是不忍,畢竟是手足兄弟。
很快,冉心悅拿來那墨跡都沒幹透的草藥方子,急了,“來人,馬上備好草藥。”
“心悅,給本王瞧瞧。”藥方子上好幾道名貴的草藥,一般的藥鋪是沒有的。忙對教奴道,“你傳本王口諭,拿著這藥方子回府找代影配齊,要快。”
有了君墨兮的相助,湯浴很快就備好了。
看著氤氳的蒸氣,冉心悅歎了一口氣,有點愧疚起來。就算亡影月不,她也知道,君塵風肯定是在聽聞那些流言蜚語後按捺不住要出手。
“代王,心悅想留下來照顧逍遙王。”冉心悅心裏明白,隻有她在君塵風的身邊,他才會安心泡著湯藥。不然,他的內傷便一直都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