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故意透風
“哦?”冉心悅心裏給他翻了一百萬個白眼,這家夥,明顯挑刺。她都沒有動身,故意看不見君墨兮二人,而該死的君塵風卻咬著此事不放,真想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地扇他幾個嘴巴子,啪啪啪,真解恨!
“咦,代王,這不是姐姐嗎?可真巧呢!”冉若汐嬌聲滴滴地道,沒等君墨兮坐下,便往她走來。
冉心悅聽到這個聲音就特煩。
可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是嗎?
“哦,原來是妹妹呀。”冉心悅這才不情願地站了起來,朝二人走去,稍稍行過禮,了幾個生硬的客套話,也不想跟他們虛偽下去,朝君塵風使了個眼色,君塵風馬上會意過來幫她話。
“長兄啊,三弟隻是跟代王妃敘舊,為了不授人話柄,才在光化日之下見麵。所有人都能瞧得見。”冉心悅一聽,暈倒。還光化日之下呢,怎麽聽著有種不懷好意的味道?“哦,對了,等會堂下有一場書的,非常精彩,代王妃就一直想聽,想著長兄一直沒有時間陪同她的了,才約了本王。今也是湊巧了,長兄,不如一起聽聽?”
冉心悅不知道該用什麽眼神報答君塵風了,而君塵風一臉笑嘻嘻,似乎告訴她,不用太感動!
“好啊!”令人意外的是,君墨兮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汗!
冉若汐也附和道,“好呀,好呀,若汐最喜歡聽書了。”
“本王相信側妃聽完書後,必定念念不忘。像代王妃一樣,許久不聽一次,渾身就不自在的了。”君塵風忽然壞壞地笑了起來。冉心悅被他這麽的一個笑意嚇得倒退幾步。這家夥,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啊!
君墨兮瞧著二人親密無間,心裏堵得慌。“好,本王也想聽聽到底的是什麽書,竟然會讓心悅念念不忘。”
“沒有逍遙王得誇張,隻是那書頗為有趣罷了。”
其實,冉心悅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那一場書到底會是多麽的有趣。在古代,最能打發時間的就是聽一段書,品一杯淡茶。的內容,全憑那書先生胡謅,隻有有人給他似真似假消息,書先生便根據這些消息,腦洞大開。很多內容,參雜著真假,讓人難辨。
隨著一聲案板拍響,冉若汐驚喜地叫道,“代王,是書要開始了嗎?”
“對,走代王妃,咱們下樓去吧!”君塵風朝她眨了眨眼。
冉心悅就知道,他肯定在那書的內容中添加了一些勁爆的內容罷了,也有些期待,輕輕地點零頭,隨著君塵風往樓下走去。
君墨兮二人也隨著他們的腳步而去。
目光一直落在冉心悅的後背之上,君墨兮的心梗住了。想起曾經對她的傷害,更是悔不當初,她心中存有深深的恨意,他也理解。
冉心悅跟著君塵風大搖大擺地走到最前的雅座坐下,冉若汐隔著君塵風,挨著君墨兮坐下。二便笑意連連斟茶遞水,端上糕點。
“給。”當冉心悅等待開場的時候,君塵風隨手從桌上拿過一塊溫熱的甜糕,習慣性地往冉心悅手中一塞,冉心悅拿過來就輕輕咬著吃。這樣看上去,他們二人就是一對恩愛無比的伉儷。而冉心悅反手拿過一塊紅棗糕,直接塞進了他的口中,二人相視而笑。
反而別晾在一旁的君墨兮快要被氣炸了,擱置在桌麵之上的右手,青筋微凸。
“接上一場,我們往下。”一聲響亮的案板拍下,全場安安靜靜的了。
“上一次,我們到,代王在那相府大姐奔喪失蹤後,迫不及待地迎娶了庶女冉若汐,且以正妃之禮待之。婚後二人恩愛無比,如膠似漆……”
冉心悅恬靜的臉上,透著櫻桃的鮮紅,手拿捏著的甜糕,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吃著。而待君塵風把那紅棗糕吃完後,冉心悅順手給他奉上茶水。君塵風接過一喝,遞回給她,冉心悅就愛那個吃剩了糕點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雙手捧著茶杯,也喝了一口才放下。
“姐姐!”見二人若無旁饒親密,冉若汐故意驚訝起來,要引起君墨兮的注意。其實,君墨兮早就瞧著這一切的了。隻是,他有什麽資格去指責冉心悅?
“妹妹有事嗎?”冉心悅重重地將茶杯放下,轉過來望著她,眼裏透著寒光。
“哎呀呀,想不到兩年後,相府大姐冉心悅突然回去相府了。這大姐也是個苦命的女人,才回到相府不久,母女也沒好好彌補失去的時光,嘿,相府夫人就病逝了。這會,無依無靠的大姐想起了婚約中的代王,便在十八歲那,嫁進了代王府。想不到,這就是噩夢的開始。”啪……又是一聲響亮的案板落下,書的那先生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
冉若汐搖了搖頭,“姐姐,你怎麽可以在代王的麵前跟其他男人如此親密得不分彼此呢?若不是妹妹親眼瞧見,別人的話,我們還不敢相信呢!”
“哦,然後呢?”這些舉動,冉心悅就是故意的。她要讓君墨兮明白,她的心裏沒有他,那休書給不給她,也沒有任何的區別。
君墨兮一直不話,君塵風也不會輕易在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中插話。
案板再次響起。
“可憐那大姐,想著意中人沒有踏著七彩祥雲前來,也會八人大轎,十裏紅妝,風風光光給她一個難忘的大婚吧?”書先生麵露憂色,繼續道,“那是個怎麽樣的婚禮?就連平常百姓家的娶親也不如。一輛破馬車,幾個婢女就是迎親的隊伍。嘿,還是曾經的好友逍遙王仗義,領著一支的護衛隊,遣著幾十名撒花婢女,聘了樂隊,騎著白馬一路護送至代王府。到了那代王府,也沒見人前來迎接,就這樣,那大姐由陪嫁的婢女送了那早就準備的僻遠破舊苑落……”
冉心悅靜靜地聽著這書,似乎沒有一點兒的偏差。
隻見那書先生的額上盡是密密的汗珠,時不時拿著糙布擦拭。
接下來,台上的書先生娓娓道來,將冉心悅待代王府上所有的委屈得一字不差,眾人唏噓不已,紛紛譴責。
很快,話鋒一轉,跳到了林岸跟蕭洛煙苟且之事。
台下議論紛紛起來。
君塵風饒有意味地給冉心悅一個深長的眼神。冉心悅輕輕一笑回應。
“代王,他胡。娘怎麽會……”冉若汐委屈得哭了。令人意外的是,君墨兮居然麵無表情地聽著書。
那苟且之事過後,便是現今君雲國最令人關注的八大聖物。“要那大姐沒有一點兒的利用價值,那就大錯特錯了。冉心悅是誰?南宮家族唯一外姓的後人呀。相傳,南宮家族世代守護著八大聖物的秘密。而能打開這個秘密的,就隻有外姓的女性後人了。”
冉心悅一聽,硬生生地驚呆了。
“啊?什麽情況?”冉心悅十分意外,將眸光拋向了君塵風,似乎在質問,你幹了什麽好事?
君塵風隻得一臉委屈的可憐相。“書的,真亦假時假亦真,聽一下,就當作消遣好了嘛!不需要對號入座。長兄,你是不是呀?”著這話的時候,君塵風故意轉向了君墨兮那兒,邪魅的氣息彌漫開來,這才是他慣有的作風,最近好似被冉心悅改了不少。
“本王怎麽會相信這些市井之徒的話呢?”
“代王,這書的,明顯就是在胡襖。”冉若汐插話道。尤其蕭洛煙同人苟且的那一段不恥之事,讓她的心很不舒暢。
很快,書的繼續那君雲國八大聖物的傳。
“南宮家族從君雲國伊始,時代守護者八大聖物的秘密,奈何,南宮家族本姓之人,沒有人可以解開這個秘密。關鍵在於那玄鐵書筒之上。有人好奇了,這玄鐵書筒又是何方聖物?”
提到玄鐵書筒的時候,冉若汐愣了愣,心裏嘀咕,這普通的書先生,怎麽會知道玄鐵書筒的事兒?
“玄鐵書筒,就是那八大聖物的鑰匙。而隻有南宮家族外姓的女性後人才能夠打開這個書筒,得到書筒內的羊皮地圖。”
聽到這兒,那書的先生,額上汗珠細細密密地落下,似乎在著什麽禁忌的事兒。
“姐姐,你是南宮家族的外姓後人呢,你手中會不會有那玄鐵書筒呢?”接著書,冉若汐試探性地問道。
冉心悅冷冷地瞧了瞧她,眸光落在一語不發的君墨兮身上,露出輕蔑的笑,“那隻是書的胡編而已,何必當真?”
可冉若汐怎麽輕易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她手中的玄鐵書筒,她冉若汐可是真切地見過的呢!“不是哦,在那僻遠的苑落,妹妹曾經見過姐姐手中的玄鐵書筒呢!”
“哦,真的嗎?那妹妹是怎麽確定是玄鐵書筒,這東西隻有南宮家族的後人才知道,妹妹還真知道的太多了。”冉心悅反問道,“姐姐還沒見過那傳中的玄鐵書筒呢。”
這話,明顯是與君墨兮聽。可他那樣的模樣,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端倪來。若是他的心中偏著冉若汐的話,那她什麽做什麽,他都聽不見看不到。
“若汐隻是而已。”冉若汐拿著帕子掩臉。
台上書的先生,汗如瀑布,話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方完,才拭去額上汗水,呼嘯一聲,一支響箭飛逝而來,不偏不倚正中書先生的胸口處,還沒有驚呼一聲,就一命嗚呼了。
冉心悅驚訝的謔地站了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心悅,不要亂動,本王去瞧瞧怎麽回事?”著,君塵風飛奔而去,朝那書先生走去。
那書先生的胸前正插著一支鳴笛箭,胸襟上全是烏黑的血。看樣子,放箭之人絕對是讓這書先生必死無疑。究竟會是什麽人呢?環顧四周,君塵風沒見有可疑的人。對麵不遠處,冉心悅正默默地瞧著這一牽
很快,君塵風折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