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在他心裏算個屁
王五是出了名的混混。
平時逗逗婦女,不出什麽大問題,也沒幾個人真的把事情鬧到台麵上去。
王五嘻嘻哈哈地說道:“那誰知道韓惠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劉君山不在的這幾年她怎麽過,說不定被窩裏偷偷地藏了幾個男人呢。”
“你放屁!”
王翠又衝過去想打他,還是被劉君山攔住了。
她心都碎了。
“劉君山,他這麽說你的老婆,你還幫著他呢?你是不是男人啊!”
王五見劉君山沒吭聲,他更得意了。
說不定劉君山早就看不上韓惠了,也覺得這些年她不幹淨,。
王五索性抬腳,拿出鞋底踩著的票子。
“你們瞧瞧這都是啥!都是韓惠今天拿給我的!這個女人水性楊花,見到稍微長得好點的男人就耐不住寂寞了,拿著自己老公的錢去養男人,這就是證據!”
“呀,這麽多票子,咱們村估計就君山有了吧。”
有人在後麵吼了一聲,人群馬上開始發出稀稀疏疏的議論聲。
“老五家沒錢,他不可能有這麽多錢,肯定是君山的。“
“天啊,韓惠也膽子太大了吧,拿著君山賺的錢去外麵養男人,偷人還偷到自家門口了!”
“這不是君山回來之後天天都在家裏嗎,兩人天天見麵都沒機會,這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就安耐不住了。“
“我的媽呀,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這不臭不要臉嗎!我呸!”
有個嫂子往韓惠的方向吐口水,王燕蘭見狀怒吼:“你們發什麽神經呢!韓惠是誰很麽樣的人你們不清楚?
都什麽時候了,還往他身上潑髒水,你們還是人嗎!“
韓惠垂著頭,表麵很冷靜地聽著他們說話。
但是心已經慢慢變涼。
她沒想到這些人這麽簡單就能汙蔑她。
一分鍾前還吃著她做出來的食物,後一分鍾就把她往死裏踩。
這些人,真惡心……
“那可不是這麽說的啊!”劉桂芝努嘴說道:“錢在別人手裏,不是韓惠給的難道是別人搶的嗎?再說,君山的確很多年都不在家嘛。”
“你胡說八道!我娘在家的時候天天被你使喚,每天都是做不完的活兒,根本就沒時間出門,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大壯最討厭劉桂芝了。
當初強行賣掉他,現在還胡說八道詆毀他娘。
這個賤人!
劉大山趕快把劉桂芝拉回去:“你瞎說什麽呢!閉嘴別亂說!”
“什麽亂說啊,男人不在身邊,誰知道她背著我們做了什麽。”
“你個臭娘們,還不閉嘴!”
劉大山趕快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身後去。
劉桂芝想趁著這個機會報複韓惠,卻被她男人按住,凶狠地瞪著她罵道:“你再給我胡說八道,別怪我揍你!閉嘴啊!”
“你為了她吼我?”
她甩著膀子錘了劉大山幾下,他耐不住劉桂芝的吵鬧,連忙拉著她往後麵退。
劉桂芝一路上還在罵咧咧的。
王燕蘭厭惡地罵道:“什麽玩意!”
“燕蘭,話也不是這麽說,韓惠要真的那麽清白,別人也不會說啊。”
“我家男人在這邊幹活的時候,韓惠經常主動打招呼,牛子你說是不是?”
牛子尷尬地垂下頭沒吭聲。
大家傳的越來越神。
陳玲玲茶裏茶氣地說道:“韓惠姐隻是人比較熱情而已,想著多關照大家一下,也跟大家聯絡感情,我相信她沒別的意思。”
“玲玲說的話你們也聽見了,比較熱情。誰讓她熱情了,對別的男人貼臉這是什麽意思啊?我看啊,要不是君山在家裏,肯定就搞上去了!”
有個男人實在聽不下去了,忙辯解:“我,我沒有,都是她主動的!”
“你們聽聽,韓惠主動的呢!”
“就是,真是不要臉!”
“怎麽會有這種人。”
劉暉和劉宏也聽不下去了。
他們兩站到韓惠的前麵,把那些暴躁的八婆和腦子壞掉的男的推開。
劉暉罵道:“韓惠是什麽樣的人你們不清楚?牛子,幹活你吃的最多,哪一餐不是韓惠做的?”
“大猴兒你上次管君山哥借錢沒拿到,後麵是不是韓惠姐幫你的?”
“臭狗子,你說你的鞋和上次的衣服,是虧了誰?”
他們被劉暉說的不好意思。
又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裏叫道:“你們聽聽,又是吃的又是穿的,還借錢,她家是有金庫嗎,對男人這麽大方,怎麽沒見到她對女人這麽大方啊?”
“就是,我看分明是有目的的。”
“是誰在裏麵胡說八道,給我站出來!“劉宏抄起一個家夥往牆壁上狠狠抽過去,哐當巨響,人群也安靜了。
但是一顆番茄從裏麵飛出來衝韓惠砸過去。
王燕蘭和劉暉眼疾手快把東西拍開。
劉暉怒吼:“誰做的?給我站出來,老子保證把你打死!”
大家又不吭聲了。
人群寂靜的可怕。
韓惠抬起頭,冷淡地看著這些人。
剛才往她身上潑髒水的人,全都默默地記在心裏。
她臉上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看向陳玲玲。
“玲玲經常在我那做事,看到的東西可真多。”
“我,我隻是隨便瞧瞧而已,沒別的意思。”
“隨便瞧瞧,就瞧見我對男人很熱情,是不是我也對你們太熱情了?其實我也在想,我幹嘛要消耗自家的東西養白眼狼呢,何必呢。”
“韓惠姐,你是說我們白眼狼嗎?你這麽說不好吧。”
“不好?”
韓惠歪在王燕蘭的身邊,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人。
想起原主以前被人欺淩的日子,身邊也沒有一個人幫忙。
冷漠的牆頭草,連基本的明辨是非都做不到。
韓惠笑道:“我家又不是政府單位,憑啥內耗養你們,玲玲,明天開始就別來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陳玲玲腦門哐當作響。
她沒想到韓惠會這麽直白,而且第一個點了她的名。
她尷尬地杵在那,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王翠似乎想到了什麽,又不是十分確定,她小聲問道:“玲玲,你做了啥?”
“我,我什麽也沒做啊,韓惠姐肯定是因為我說了真話才討厭我的,可我也隻是實話實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