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0章,神秘文件!
陳翔龍被陳平破開心魔攻擊,本就虛弱無比,麵對如此強勢的破魔劍,隻能堪堪抵抗。
就在劍指腦袋的瞬間,陳翔龍的雙眼突然恢複正常,不再是蟒蛇的雙眸。變成了人類的棕黑色。
可陳平並未在意此事,他隻想殺了這個人。
擁有如此強勢的手段,他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果然,毒宗之人不能留。
一劍刺喉,在破魔劍接觸到陳翔龍身體那一瞬間,他立馬炸成了無數塊碎肉。
破魔劍蘊含著雷霆之力,豈是凡人之軀的陳翔龍能夠承受得了的。
解決完這個礙事之人,陳平尋覓著江婉的氣息,來到了別墅的地下車庫。
此刻江婉和米粒二人被捆了起來。隨手扔在車庫中,兩人都不省人事,一看就是中了敵人的計,被迷暈了。
陳平走上前,內氣外放,直接掙開繩索。
他輕輕的握住母女二人的手。將元氣輸入二人的身體,讓他們恢複了正常。
"陳平!"
蘇醒後的江婉,直接抱住了陳平,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她沒想到自己連女兒都保護不好。
米粒也是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爸爸!你終於回來了!之前有好多壞人想要把米粒和媽媽抓走呢!"
陳平伸手摸了摸米粒的腦袋,眼中滿是溫柔的神色。
"是毒宗的人做的。"
江婉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她對毒宗的人異常熟悉。
早在多年前,毒宗的人就想要將她帶走,江婉對毒宗人身上那一股腥臭的氣息太熟悉了。
他們長期生活在黑暗裏,以血液和生肉為食,不論噴多少香水,都掩蓋不了他們的惡臭。
聽見這話。米粒在一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爸爸媽媽在說什麽。
陳平點點頭,"我剛剛殺的這個人,應該在毒宗裏有著很重要的身份,他的實力不弱。"
通過剛剛的交手,陳平能夠感受到他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存在。
隻是自己有著精良的武器和百毒不侵的身體,才能夠在和毒宗人的戰鬥中百發百勝。
若不是有通天塔最後的警醒,可能他會沉浸在那個幻境中,直至死亡。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群人的身份,那個穿著打扮比較浮誇的男人是毒宗的少宗主,但我覺得他有些不正常,總是自言自語,而且表情時不時的會變得很猙獰……"
"甚至我在和他對峙的時候,發現他瘋狂的扇自己巴掌。"
江婉說到這裏心中也一陣後怕,正是因為自己看到對方的模樣。稍微大意了一下,所以才會中了敵人的圈套被迷暈。
江婉的話讓陳平陷入了疑惑。
通過剛剛和對方的交手,他感覺那人挺正常的。
"不論如何。毒宗是必須要除的。"
陳平收起破魔劍,抱著米粒,牽著江婉就打算回家。
就在這個時候。陳平餘光瞥見了別墅裏的一摞文件。
這文件看上去太正規化了,和毒宗的感覺完全不符。
這文件絕對至關重要!
陳平放下米粒,朝著那一摞文件勾了勾手,下一刻這摞文件瞬間飛到陳平手裏。
小米粒看著陳平的所作所為,高興的拍起了手。
"爸爸你太厲害了,媽媽說過這叫隔空取物,米粒也會呢,隻不過能夠拿的東西很小!"
說到這裏,米粒就向陳平展示了一下自己學會的隔空取物。
隻見一片葉子被米粒吸了過來。在米粒的手上來回的翻動著,看上去挺人性化的。
陳平笑了笑,誇讚幾句後。便打開了這一份文件。
看了幾眼,陳平的眼神變得有些謹慎。
"珍寶閣?"
他皺起眉頭,拉著老婆孩子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江婉和米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就消失在了原地,沒過多久他們便出現在上京修行者學院中。
陳平剛走沒多久,陳翔龍的別墅中又多出來了一群穿著黑袍的人。
"我們已經很快的在趕路了。沒想到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其中一個男人直接跪倒在地,朝著為首的黑袍男子瘋狂磕頭。
看到被摧毀的別墅以及滿地的碎肉,為首的男子捏緊了拳頭。
他能夠感受到這是自家兒子的氣息!
他放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磕著碰著的寶貝兒子,居然變成了一灘碎肉!
"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我要殺他全家!"
為首的男人正是毒宗的宗主,他在陳翔龍的身上綁定了一塊玉符,一旦對方死了。他會第一時間得知。
之前兒子進入秘境的時候,玉符就已經破碎了一個角,他本就心有餘悸。沒想到今日玉符徹底破碎,兒子也魂斷當場。
"屬下這就去查清楚!"
瘋狂磕頭的男人立馬站起來,拱了拱手消失在天地之間。
"你們都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裏靜一靜。"
毒宗宗主陳建剛揮了揮手,忍不住長歎一口氣。
此刻他雙目赤紅,渾身顫抖,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他不能因此失去理智。
其餘的黑袍人聽見此話,立馬就消失在此地,對於宗主的話,他們不敢有半點忤逆。
看到所有人都消失,陳建剛直接奔向了別墅。
他把別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媽的,這個臭小子,把東西給我放哪兒了!"
他怒火滔天的轉身出門。朝著地上的那灘碎肉猛的一抓,下一秒鍾,這攤碎肉再一次變得稀碎。
"這麽重要的東西。居然從老子的房間裏偷出來了,虧老子精心栽培了這麽久!"
陳建剛最憤怒的不是兒子被殺,而是兒子偷走了他的一份機密文件。
原本他們修行之人想要約定什麽事情,最多都是以靈魂起誓,在雙方的靈魂上刻下永久的烙印。
可這一次不同,他和珍寶閣的人達成了合作協議,這群人就像是古板的商人一樣,一定要簽訂什麽合約。
這種毫無任何排麵的行為,不僅僅讓修行者極度不恥,而且還容易留下一係列的證據!
現在,這就是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