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香爐耳獸
門才剛剛一推開,一股子屍體的味道立刻就漂浮了出來,這偌大一個別墅裏麵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甚至這屋子裏麵還堆積了不少的蒼蠅。一看到這個樣子,我們四個人不由得麵麵相覷,這心裏麵也不由得是一陣發慌,難不成那個劉兆坤已經對汪靜痛下殺手了。
“汪靜,在不在這,活著的話,吱個聲音。”我衝著這別墅當中喊了一聲,空蕩蕩的別墅當中甚至傳出了我說話的回一聲,最深聲音喊出去良久之後,竟然還真得道了一聲極其虛弱的回應!我一聽,這聲音就是我那個老同學的。
人還沒死,我一見到這種情況,最心裏麵不由得安下了一絲的心,趕緊順著聲音往樓上走去,就看見樓梯上麵橫躺著汪靜,這人的兩隻大腿上麵已經是血肉模糊,上半身有不少的血跡,臉色顯得極其的慌張。
“我,我們家那口子瘋了,要,要吃人。”汪靜冷靜了好半天之後,從嘴巴當中吐出這一句話來。我一聽到他所說的這一句話,心裏麵不由得著實驚了一下,難不成,和高和一所說的沒有錯,這個活死人這時候已經成僵屍了不成。
汪靜這句話才剛剛說出口,就聽見在樓上竟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劉兆坤在樓上,我在心裏麵不由的,有些緊張,趕緊從身背後抽出了桃木劍,帶著三個人一起上了樓。
但是等我們上樓一看,竟然發現這樓上竟然是空空蕩蕩一片,連根毛都沒有,剛剛明明聽見劉兆坤的聲音,怎麽沒有人在這個地方?我們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下意識的蒙了一下,但是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看見猛然之間從天花板之上跳下一個人來,回頭一看,這人張牙無爪的看著我們,就是劉兆坤。
“奶奶個腿的,這人屬蝙蝠的吧。”莫旗看到劉兆坤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不由得大驚了一跳,我們幾個人正好和他講了個對臉,就看見這個人的臉上掛滿了一臉的血跡,兩隻眼睛這個時候已經變得通紅,整個身體不斷的在顫抖著。
高和一看到了這個情況,趕緊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把五帝錢全朝著這個劉兆坤就甩了過去,五帝錢打在劉兆坤的身上,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反應。
見到這種情況,我們幾個人不由得都愣了,難道這丫壓根就不是僵屍,要不然的話,為什麽這五帝錢打在他身上這東西竟然沒有一絲半點的反應。
可是這五帝錢打在他的身上沒有反應,但是卻把劉兆坤給激怒了起來,劉兆坤縱身一躍,竟然就跳到了我們的麵前,齜牙咧嘴的,看樣子是要跟我們拚命。
我看到這個情況,也不得不趕緊把手中的桃木劍舉了起來,一下子就頂到了劉兆坤的肚皮上麵,當然是誰知道這東西進來,天生神力一般,這桃木劍一頂到她的肚皮上麵,就看見劉兆坤拚命的朝前麵一衝,不知一聲桃木劍斷作兩截!見到這種情況,我們幾個人不由得全都懵逼了。
“趕緊溜。”莫旗看見這個樣子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從從走廊上麵舉起了一個一米來高的大青花瓶子,朝著劉少坤的腦袋就砸了下去,緊接著帶著我們就往樓梯下麵跑。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土地錢,桃木劍對這個劉兆坤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是這個大青花瓶子往他天靈蓋上麵砸,竟然還真把這孫子的腦袋給砸疼了!一下子,就看見這劉兆坤的腦袋上麵血刺呼啦的開始滴下的鮮血。
這個劉兆坤到底是人是鬼,我們帶著汪靜下的樓梯,這心裏麵不由的一陣疑惑,看上去劉兆坤和僵屍沒有什麽兩樣還能吸人血,上書,有什麽兩樣法器用在他的身上,竟然連一絲的效果都沒有,反倒是一個青花瓶子,把他的腦袋給砸禿嚕皮了。
對於這個我們是越想越奇怪,當然是現在這個情況可是刻不容緩,我們也不敢做太多的思考,趕緊就先帶著已經渾身是傷的汪靜就離開了別墅。
這個劉兆坤看見我們出來,原本還緊追在我們之後,可是出了門,正好看見這陽光照了下來,立刻就蜷縮回了屋子當中。
原來這個劉兆坤還怕太陽,我們這老這個樣子也不由得多說,趕緊就上了,車子,這個時候還是那安全先去那吧。
這一路上無書,我們把汪靜帶回到了店裏麵,做了簡易的包紮,便問起了他對劉兆坤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汪靜對於這一點也是一臉無知的搖了搖腦袋,說道:“以前剛認識他的時候,這人的脾氣秉性都算是不錯,這幾年時間不知道為什麽變得這麽奇怪,而且自從有了那個小三之後,也不常回去,這一兩年時間甚至都不經常在四九城裏麵呆著。”
“那你知道他這回回來是幹什麽的嗎。”我追問他道。
汪靜點了點頭,說道:“他這回回來的目的是要拿哪個香爐的?但是那個香爐不是在你這裏嗎?我讓他等一會兒,我去給他去,當然是還沒回來多長時間,就看見他人一下子變得暴躁起來,對著我是又抓又撓的。”
劉兆坤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恐怕是因為和他的活死人的特性,又說不出來的關係,但是除此之外,他要拿那個香爐來做什麽事情,這一點倒是成了,我們好奇的是。這東西,那是一個安家鎮宅的寶貝,香爐的四麵能夠看見陰陽鬼物,而內膽又有陰陽二氣,有著東西放在家中鬼怪不侵。
“你們能說說看他為什麽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家這口子不會是得了什麽病吧。”汪靜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腦袋裏麵,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巴巴的說道:“會不會是電視上麵所說的那種喪屍病,要變成那種會吃人的僵屍。”
我聽到汪靜這個設想,不由得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衝著汪靜說道:“和你說的這個也差不多,但我是你丈夫,他得的並不是這個算是病,而是他本身就是個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