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殃氣
就看見這隻貓躺在羅漢榻上麵,打著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我看到這個情形這才深呼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朝著店門走了過去。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可並沒有直接把店門打開,而是透過門縫往外麵看了一眼,就看見門縫外麵並沒有一陣一陣的陰氣撲麵,隻是看見兩個人站在門口。
“小王先生,是我們兩個,您趕緊開門。”就聽見門口傳出來光頭的聲音。
我一聽見這聲音,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心裏麵不經意之間暗自想到這麽晚的時間,這個光頭,到我這裏來幹什麽,難不成又是那個工地上麵的龍脈出了什麽事情嗎。
想了好半天之後,我還是把門拉開,把這兩個人接了進來,這一看才發現那個楚懷已經是癱軟在地。
我一見到她這個情況,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立刻衝著這個光頭指了指楚懷說道:“你們家這楚先生是怎麽回事。”
這個光頭一聽到我問的問題差點沒有哭出來,立刻指了指這人,跪在了地上,一臉哭腔的衝我說道:“小王先生,您趕緊救救我家楚先生。”
一聽到他這話,我不由得眉頭緊皺,難不成這處還出了什麽事情,我想都沒想,趕緊趴在地上看了這人一眼,就看見楚懷的印堂已經黑得如同像是墨汁一般,直通到人中的位置,都是一整條的黑線。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中不由得多出了幾分的疑慮,光頭一看到我這個樣子,趕緊衝我解釋道:“這楚先生看樣子應該是中邪了,原本還好端端的自打和你們分道揚鑣之後,一回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這話說得不由多出了幾分古怪,一看到這樣子,我立刻明白過來,如果不出大錯的話,肯定是因為工地上麵的是,所以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這背後到底有多少事情。
話不多說,眼下救人要緊,我趕緊從光頭的手上要過了楚懷的生辰八字,寫下了一張鎮魂咒貼在了她的額頭上麵,口中默默的念誦起經文,希望能夠把他的魂魄招回來,當然是費了好半天的勁,就看見竟然連一絲半點的響應都沒有!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在心裏麵不由得是一陣的疑惑,這種東西我平時用的雖說算不上是爐火純青但是那也說得上是信手拈來,平時就沒有用不準的時候,可是為什麽這一回用在楚懷這小子身上,竟然連一絲的效果都沒有。
“你們家楚先生在變成這個樣子之前,還有沒有出現什麽事情。”我看了光頭,也希望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一絲答案,當然是就看見光頭聽完我說的話之後,連連的搖起了腦袋。
光頭這小子一臉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話問的,你回去之後,楚先生就癱軟在地上,跟中風了一樣,我原本還以為是太累了,回去休息一會,但是沒有想到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額頭上麵就越變越黑,我一看這樣子估計就知道他是出事了,所以趕緊往你這裏送。”
楚懷這一會兒貼上的那張鎮魂咒之後,似乎像是有那麽一絲半點的恢複,勉勉強強能夠把眼睛睜開,張開嘴巴說了一聲:“有鬼,那個地方的東西不能動。”
緊接著就看見他立刻又把嘴巴給閉上,兩隻眼睛一閉,倒在了地上。一見他這種情況,我全身上下不由得都毛了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光頭說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趁現在還能救得了他,你趕緊把事情說出來,要是再遲一步的話,估計你這楚先生的命就得丟了。”
“楚先生,在你們離開之後,又開了一次棺材從棺材裏麵拿出了一件東西來,拿出那件東西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光頭,咬了咬牙,把這句話一說出口。
他這話一說出口,我算是明白這王八蛋的事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那東西不能碰,巨王八蛋還照樣動了,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用多想,肯定是被棺材裏麵那隻僵屍的殃氣給打到了。
人死之後,口中有陰陽二氣,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子殃氣,這股子氣息如果久存不壞的話,人的魂魄會變成惡鬼,而屍體會變成僵屍!這東西放在地下幾百年的時間,估計這股氣息已經積攢已久,前麵陰氣太重,外加上這隻僵屍的事情沒處,花自已為他重新打開之後,正好碰上了這股子信息,把自己的魂魄給撞掉了。
這麽一解釋,倒是所有東西都能解釋得通,我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麵不由得暗自譏笑了一下。
“那楚先生現在該怎麽辦?您總得想個轍吧,好歹他也把那寶貝給了您,你們之間這關係可是說不清的,小王先生,如果要是能救他一命的話,別說到時候是剩下的半幅字貼,就算是別的東西出現時,也能夠幫人找的出來。”光頭到最後隻剩下幹著急了,說話連著帶著大喘氣,希望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悼,但是我看到這種情況就連我自己不由得都搖了搖腦袋。
“實不相瞞,這天底下的人要是被殃氣打到之後,活下來的可不多啊。”我一臉無奈的衝他搖了搖頭,這東西到底是怎麽說的,有皇帝那會兒的四九城,還有天津衛莊有一種人就是寫殃板,上麵所寫的即是人的生卒年月,以及死屍的原因,還有死時的相貌。
這東西換一句話來說,那就和現在的法醫報告單所差無幾,但是這上麵蓋有五城兵馬司的官印,燒到陰曹地府底下之後,能作為黃泉路上的路引使用,想要就得了這個楚懷,唯獨有這張東西在。
“那,那咱們就寫一張這個東西,不就可以了。”光頭結結巴巴的把這話一說出來,他這話一說出口,我不由得哭笑不得,這人好歹也跟著楚懷混了這麽多年,怎麽就這麽他媽沒見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