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你隻能是我的!
樊霏晃動著手裏的雞尾酒,她以前喝一杯就會趴下了,現在喝了十幾杯還好端端的。
或許是這雞尾酒的濃度太低……
又或者,她的酒量真的上來了。
樊霏又喝了一杯,視線開始迷糊,靠著桌子趴著。
不知道什麽時候,門砰的一聲就被踹開了。
她被踹門聲驚醒,朦朧間,聽見一個服務生大叫著:“先生,你不能進去!”
緊接著,樊霏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撈起來。
她很快聞到了季佑澤的味道……
渾身瞬間一激,睜開眼,果然看到季佑澤那張陰沉的俊顏。
樊霏霍然睜大眼,詫異地看著他,他怎麽來的?怎麽會知道她在哪?還是她又在做夢!
四目相對,季佑澤的神情意味不明——
眼底驟然劃過驚喜,還有別的什麽。
“嘔——”
樊霏胃部一翻,就想吐。
季佑澤眉峰一皺,大罵:“死女人,不會喝還敢喝這麽多酒!”
他把她一把撈起來,攔腰抱在懷裏,往包廂外走,很快扔進一輛房車裏。
樊霏的腦袋撞在軟軟的座椅上,滾了一圈,就要掉下座位。
季佑澤及時摟住她的腰:“當心點!”
“好暈……”
“知道我是誰,嗯?”季佑澤擠上車,將她撈到自己懷裏,“看清楚了我是誰!?”
樊霏皺著眉,一隻手胡亂地扯著他的領帶:“季佑澤……”
軟綿綿的嗓音瞬間柔化著他的心。
他沉悶地應了聲:“算你識相,還記得我。”
“你能不能從我的夢裏滾出去!?”她捏住他的臉,“我上次警告過你了,你再出現在我夢裏,我就掐掐掐……掐死你!”
季佑澤正要摘開她的手,身體卻微微僵了。
一股如煙花般爆破的火光在他的心裏染開……
他的嘴角微微帶了笑意:“夢?死女人你以為這是在做夢?”
“……”
“你總是夢見我?”他捉住她的小手問。
“呃……”樊霏忍著難受,醉眼惺鬆地喊道,“我總是夢見你來抓我,好可怕的噩夢。”
噩夢……
這兩個字瞬間變成霹靂的閃電,把他升騰起的希望瞬間撲滅。
季佑澤的臉色瞬間陰霾到了極致:“那你太不幸,噩夢成真,我現在真的抓到了你。”
樊霏半張著唇,還是迷蒙的狀態盯著他。
忽然,一個粗魯的吻擒住了她的雙唇。
季佑澤狠狠地吻著她,在她的口裏肆意翻攪著,嚐到了雞尾酒的味道。
季佑澤鑊著她的下頜,越吻越動情,身體如鋼鐵一樣箍死了她。
該死的,他本來想,一旦抓到了她,一定要狠狠的處罰她,讓她明白,肆意玩弄他的後果是什麽!
可是看到她這個呆萌的狀態……
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點了一把火。
幾個月蓄積的思念堆積,他隻想立即剝光她,吃掉她。
樊霏被吻得暈頭轉向,小手抓著他的襯衣,緊揪著:“季佑澤……我難受……”
“活該。”
“……”
“哪裏難受?”
“我胸口,很悶……”她潮紅著臉盯著他。
該死。
季佑澤在心裏詛咒了幾聲,伸手探在她的胸上揉了揉:“好點了?”
“還是悶……”她扯著衣服。
季佑澤這才發現她穿著一條超緊的裙子,完全緊貼著身體束縛的,托著她的渾圓。
她的身材玲瓏有致,曲線畢露。
他惱火地諷刺:“沒事穿這麽緊,你想去勾引誰?”
大手拉開她裙子後麵的拉鏈,鬆開束縛,樊霏立即暢快地呼吸了一口氣。
鬆口氣,下巴擱在季佑澤的肩上,倦倦的想睡。
“樊霏……”他悶雷的嗓音喊,“我還沒跟你算賬!你敢睡?”
揪起她的下巴,看到她一張極困的睡臉,他竟又不忍心。
浴火和怒火齊齊在他的身體裏蓄勢待發著。
他竭力按壓下去,擁著她。
遊蕩想抓她的這幾個月,他每晚睡覺胸口都是空的,仿佛心髒被掏走了。
而現在,他的心髒回來了……
結實有力的在胸口跳動著,從未有過。
車颶風般開回別墅。
季佑澤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小心抱著她下車。
此時的樊霏已經安詳躺在他懷裏。
所有的傭人看到季佑澤抱著一個不明女人回來,這還是幾個月來他第一次抱女人回來,臉上那個意氣風發……
傭人們差點都要以為他性取向有問題了。
還好,這麽英俊的男人是正常的。
隻是她們想不透,少爺這麽一個大男人居然住公主房——
整個主臥的格調是浪漫唯美的公主風。
粉色的蕾絲窗幔和大床帷幕,連沙發都是粉紅色的。
更讓傭人震驚的是壁櫥裏全是女性的裙子……
季佑澤隻要看到雜誌裏,電視裏,或在街上看見哪個女人穿了漂亮的裙子,就立即搜刮回來,排排掛著。
又從來不領女人回家,不免讓人覺得這主人是個怪癖狂!
……
樊霏被放置在大床上,她的眼睛眯了眯,看到周身的環境,如夢似幻。
這一切都是她曾經想要的……
“喜歡?”季佑澤看她睜開眼,得意地跟著俯身上床。
樊霏驚歎地看了一眼四周,這一定是夢……
“說喜歡!?”季佑澤洋洋自得地想要邀功。
“沒有季渣渣,這個夢就太完美了。”她舒服地說著。
季佑澤一張臉變了色:“你說什麽?”
“滾開——”樊霏抬腿就是一腳。
季佑澤根本沒站穩,也沒料到她會踹他。
狼狽地滾下了床。
“樊霏,你找死!?”季佑澤陰沉著臉爬起來,再一次鑽進被窩裏,想要擁著她。
樊霏又是連環腳無敵踢:“走開走開……我真煩你……”
季佑澤的胸口被挨了無數腳都不痛,痛的是那句“我真煩你”!
狠狠捏住她的下頜:
“睡醒再收拾你!”
樊霏舒舒服服地靠著季佑澤的胳膊睡著,小臉對著他,紅潤的雙唇微啟。
她的呼吸,氣味,身上的熱度……
每一樣,對季佑澤都是無聲的邀請。
尤其是樊霏睡覺不老實,胳膊和腿搭在季佑澤的身上,不斷地揉上揉下。
季佑澤口幹舌燥,身體硬邦邦的變成了鐵。
該死的女人,她這麽誘人,跟曾航同處屋簷這麽久,肯定已經被吃得屍骨無存。
該死的女人,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鏡頭前晃來晃去……
該死的女人,她是他的,他季佑澤的專屬物,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季佑澤恨不得立即吃掉她,下身漲得發疼。
可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了一會兒,她就不舒服地蹩眉。
他忍著火氣,黯啞地說:
“我要你清醒的時候跟我做,看著我是誰。”
“……”
“你給我聽清楚了,你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