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等著看好戲

  現在不管到哪,他看到什麽都能想起她……


  下雨了,他會想她有沒有帶傘,天冷了,會想她有沒有多穿點衣服,外麵放這煙花,會猜她喜歡麽?


  還有,她額頭上的燙傷她有沒有好好處理?


  秦熠努力壓下心神,聽到烈風低聲提議:“少爺,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散心?”


  “聽說曾少爺的海上賭船在今天開業,他早幾天就邀請你了。”


  秦熠眸光微暗。


  自從有了夏早早,他好久沒有出現在公眾場合,仿佛跟這個社會脫節了。


  以他的條件,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他把所有的機會都給了夏早早,而她不珍惜。


  他再為她黯然神傷,也是浪費感情。
……

  巨大的賭船在公海緩緩行駛,這是曾氏的賭船。


  這賭船跟一般的不同,裏麵的賭注千奇百怪,除了金銀錢財以外,任何你覺得比錢重要的東西都可以拿來作為賭注。


  例如愛情,忠誠,人命。


  賭船裏的裝飾富麗奢華,各種賭具應有盡有,是上流社會的享樂天堂。


  大廳裏,紅酒香檳,音樂,薩克斯演奏,隨處可見的兔女郎。


  賭桌前妖嬈的美女穿著性感的兔女郎服,大網洞絲襪,誘惑地整個身體橫在桌麵上發牌。


  富家公子們左環右抱,桌前堆著猶如金字塔的籌碼。


  縱情聲色。


  “我要買一個人的消失……”


  “我要享受一份愛情……”


  所有千奇古怪的要求,黑色賭船都可以滿足。


  賭金視賭注決定,付不夠賭金會遭到拒絕。


  據說賭船的主人曾公子是黑色團夥——殺手組織龍頭。


  他想取的人手足,無人敢阻止。他想要的東西,珍寶,器官,古玩,都可以竊取到手。


  來買愛情的,這裏有訓練有素的‘女職業人’,她們身來就剖析男人的心理世界,滿足男人的各種需求,絕對能夠給人最刺激的愛情曆程。


  總之,隻有你想不到,沒有這裏做不到……


  當然,像生老病死,起死回生,這種隻有神仙才能辦到的事不在內。


  夏早早沒想到閻聖居然會帶她來賭場……


  美麗的她一出現在賭場,立即引起許多男人的虎視眈眈。


  因為在這個賭場,任何東西都是可以作為賭注,有機會贏取成為自己的!


  “他們都在看你。”閻聖挽著夏早早的腰,走在賭場之間。


  夏早早討厭這些赤果的目光,就仿佛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你引起他們的興趣了。”他滿意挑唇,“我的女人,果然魅力不可小覷。”


  “為什麽帶我來這種地方?”


  “你等著看好戲……”


  馬上,就有人過來問閻聖開價:“冒昧打擾了,我們少爺對你身邊的美人很有興趣,請問你願不願意出讓?”


  “不讓。”


  “我們少爺出一千萬。”


  “一千萬?”夏早早冷冷罵道,“滾。”她就隻值這個價錢?

  閻聖笑了起來:“別動怒,這裏的規矩是這樣。若不願意,可以拒絕。”


  “他剛剛是在問你,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見!”


  “因為你太美了,他們以為你是出讓品。”


  所謂的出讓品,就是賭注的意思。


  賭輸了隻要出錢,而贏了,則可以把自己要的東西帶回家。


  “早早……”樊霏興奮地揮手,遠遠就看到夏早早了,她那麽耀眼。


  季佑澤冷冷將樊霏的手摘下來:“女人,不要在公眾場合大呼小叫。”


  夏早早看到樊霏也是眼睛一亮,加快腳步過去。


  “舍得放你家的傻妞出來溜達了。”閻聖打趣。


  “這禮服的風格都穿得這麽傻。”腰帶係在脖子上,閻聖又是低聲一笑,“怎麽不再拴個鈴鐺?這樣就齊備了。”


  季佑澤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慮這個提議。


  樊霏沒理兩個男人,挽著夏早早的手:“早早,我好想你。”


  她是個感情豐富的人,立即淚水就盈滿眼眶,開始摸眼淚。


  夏早早低聲安慰:“怎麽了,季大渣渣這幾天欺負你了是麽?”


  “夏早早,別一逮著就嚼我舌根。”季佑澤狠聲說,“公眾場合,你哭什麽哭,注意形象!”


  “你凶什麽凶?對女人凶,算什麽男人?”夏早早冷眸瞪過去。


  “就是。”有人撐腰,樊霏立即神氣起來。


  季佑澤揚了揚拳頭:“屁股想挨抽你就直說。”


  “早早,他打我屁股……”樊霏告狀,“我都腫了,剛剛坐車一路顛簸,我疼死了。”


  季佑澤冷冷哼道:“該!也讓你試試屁股疼的滋味。”


  當初他屁股被鱷魚咬了,坐立不安,比她可嚴重。


  夏早早冷冷瞪了季佑澤一眼:“果然不是男人的男人就會欺負女人。”


  樊霏悄悄湊過頭去說:“其實我也懲罰了不是男人的男人哦。”


  夏早早揚眉:“呃?”


  “我有好多話跟你說,我們去那邊聊嘛。”


  她可要把季佑澤自打耳光,自叫渣渣,還有跳湖的事跡說出來,讓大家樂一樂。


  “樊霏。”


  一隻大手卻狠狠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攥回他身邊。


  季佑澤發現他越發的討厭夏早早了。


  因為樊霏完全的重友輕色讓他十分不爽!

  “呆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要亂走。”


  “讓女人們一旁去玩吧,我們聊聊?”閻聖單手袖兜,在嘈雜的賭場裏清淨林立。


  “不行。”季佑澤微眯的眼,如同閃電打在夏早早的臉上。


  他討厭樊霏對夏早早的那股親熱勁。


  閻聖淡淡一笑:“見過吃醋的,沒見過隨身帶著醋桶,連女人的醋你也吃?”


  “……”


  “真酸啊。”


  季佑澤不悅地揚眉:“聖,你說的聚會就是來賭錢?我對賭一向沒有興趣。”


  “今天我一個摯友的賭船新開張,帶你們來見識見識,這可不是一般的賭船,你們會有興趣。”


  夏早早問侍應生要了紙巾,就要探過身來為樊霏擦眼睛:“把淚水擦擦吧。”


  季佑澤猛然伸手,在樊霏的臉上一通亂摸。


  這才冷冷地搶過夏早早手裏的紙,擦了擦手:“蠢女人就是髒!”


  樊霏慶幸自己還好沒化妝,否則季佑澤那一通亂抹,她豈不是整個變成大花貓臉了?


  夏早早問侍應生要了兩杯果汁,遞過一杯:“渴了吧。”


  季佑澤直接從身旁的自助餐桌上端起一杯香檳:“喝這個!”


  “我喜歡喝果汁……”


  “由不得你喜不喜歡!”季佑澤強塞。


  四個人是俊男美女的集合,很吸引人注意力。


  而且,很多人都認識閻聖,不斷跟他打招呼。


  另外,似乎有人認出了季佑澤和樊霏這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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