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我們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夏早早抓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為什麽要脫我衣服?”
“你哪裏疼?是不是受傷了?”
“……”夏早早的手按住受傷的地方:“去商場之前我去了趟醫院看樊霏的父親,然後從病房裏衝出一個神經病,要了我一口。”
夏早早說完,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隨口胡編,希望秦熠不要再追問下去。
秦熠聽完,一下火氣就上來了:“什麽人這麽不長眼,居然敢咬我的女人。”
“不然他還是神經病嗎,好啦,其實也沒有咬得多重,很快就好了。”
“不行,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在醫院消過毒,處理過了,真的沒事。”
“打狂犬育苗了嗎?”
“又不是被狗咬。”
“萬一病人是狂犬病……”
夏早早笑了:“如果是狂犬病你怎麽辦?“
“把你拴住,這樣你隻能在我身邊,沒人跟我搶。”
“你這個解讀的角度也夠奇葩的。”她笑著寬慰他:“醫院說不是狂犬病,就是神經有點問題。”
夏早早看他一副不放心的樣子,逗他:“如果神經病也會傳染,那我沒話說,我隻能傳染給你了。”
“你傳染給我好了,這樣腦電波一樣,我們才能溝通的起來。”
“噗嗤,你在想什麽呢,”
“不管是什麽病,我會照顧你,永遠。”他靠著她的額頭,纏綿悱惻地說話。他黏起來人的時候,還真是一絲空隙都沒有的。
車裏狹窄的空間,他不停地吻著她,貪戀著她的味道.……
很快,車廂裏都彌漫著兩人曖昧纏綿的氣息。
汽車平穩地朝前行駛,夏早早靠在秦熠的懷裏,既幸福,又感到悲傷。
她覺得這愛情這麽曲折,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選擇對他寬容一點。
“為什麽你以前總喜歡用我身邊的人來要挾我?”
秦熠這樣,閻聖也是這樣,是不是男人都一樣?
仿佛不這麽做,就體現不出自己的厲害之處。
還是像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才會這麽混蛋?
秦熠在她的頭頂一吻:“你想知道為什麽?”
“嗯。”
“因為我駕馭不了你,就隻好馭你身邊所有的人——”
“……”
到家,下車,秦熠牽著她進了別墅,小星午覺還沒睡醒,屋子裏隻有一個傭人在打掃衛生。
夏早早換鞋,眼睛不經意間低頭掃到秦熠的鞋子上。
她蹲下來,為秦熠脫下鞋子,這個傲嬌的女人,現在半蹲在秦熠麵前,也變得平凡起來。
“你的鞋子怎麽潮了?好像襪子都潮了。”
“踩到雪裏濕了。”
“趕快脫下來,穿了這麽久的濕襪子,你不冷麽?會容易感冒。”
秦熠彎著腰,自己脫了襪子:“你是在關心我嗎?”
夏早早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看他:“嗯,在關心你,你把襪子給我。”
“不嫌臭麽?”
夏早早一把奪過秦熠手裏的襪子:“再臭也是你的一部分,我不會嫌棄的。”
秦熠正色去看她,她已經忙拿起鞋子和襪子跑了。
秦熠看她跑得賊快,不自禁挽了挽唇,慢條斯理的換上拖鞋,跟著她上樓。
儲物櫃裏,夏早早翻出一個按摩器,由於長時間沒用,裏麵積了一層灰。
她正蹲著,用水衝洗著,聽到浴室門拉開:“你在做什麽?”
“別進來,”夏早早揮揮手,“你出去,在床上坐著等我五分鍾。”
“你到底要做什麽?”
“給我三分鍾,馬上就好.……”夏早早走過來,努力推著他的胸膛,“出去出去。”
秦熠很自然地抱著她的腰:“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還不許我看。”
“嗯,一會你就知道了,等我三分鍾。”
秦熠被趕出浴室,看了一眼她放在床上的包包。
他平時不是個喜歡偷窺別人隱私的人.……
可今天的夏早早,著實反常得讓他覺得詭異,他拉開她的提包,看到裏麵有一包東西。
翻出來一看,都是針線啊,布料……
一看就是準備做布偶的材料。
秦熠眉頭一挑,沒想到夏早早還記得他的那個要求。
這時,門打開了,夏早早端著蓄滿水的腳底按摩器吃力過來。
秦熠自然就要過來幫她的——
夏早早製止他:“你站住,背過來!”
“……”
“坐下。”
秦熠拿著那一包的材料說:“我以為你忘了,沒想到你還記得。”
“你說過的話,我怎麽會輕易忘記?”夏早早把按摩器搬到他麵前,很快找到插座。
秦熠盯著她忙碌的背影,大概料到她想要做什麽。
“我說過的話,你都不會忘記?關於哪方麵的?”
“所有,好的,或者不好的,隻要是你說的……”
“我有說過不好的話?”
“當然,你說過的不好的話,比好的還多。”
“說說看?”
“洗腳吧,跑了那麽長時間的雪水,腳一定凍壞了,你試試水溫怎麽樣。”夏早早避開話題。
“快把腳放進去,我要開按摩器了。”夏早早催促。
秦熠正準備放腳進去,夏早早又喊道:“等等。”
她捋起他的褲腳,疊上去,送他的腳進按摩器,這才摁了開關。
水在按摩器中翻騰出細小的浪花。
秦熠的腳心踩在上麵。
夏早早站在旁邊,服務周到的問:“舒服麽?”
秦熠盯著她,伸出手,忽然用力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就脫掉她的鞋襪了。
她的腳也是冰冷的,畢竟外麵很冷麽。
秦熠搓了搓她的小腳丫,讓她的腳也放到按摩器裏。
燙燙的感覺襲擊過來,又舒服,又溫暖.……
秦熠靠在她耳邊問:“舒服麽?”
“嗯……”
“我也很舒服,”他低聲說,“夏早早,我們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什麽意思?”
“你對我這麽好,我們除了和我白頭偕老,再沒別的路可走了……”
夏早早垂下眼簾,輕聲地笑了起來,可是眼底有什麽東西在隱隱閃動。
“你還沒有說,我說的壞話有多少?”他沒有忘記那個問題。
“你當初說,我哪兒都不好,”夏早早看著他環繞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說我什麽也不會,哪兒都不及閻溪……”
“……”這女人還挺記仇。
“你是不是喜歡閻溪那樣的?什麽都會.……”夏早早窩在他懷裏,“這幾天,我就做像她那樣的好不好?每一餐飯都我來做給你吃,也許口味不太好——如果你不嫌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