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不許讓他就這樣死了
夏早早看了報道,狠狠的撕碎了報紙!
是,米雪兒的確是被她們整傷,但絕對沒有到生命垂危的地步,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米雪兒加油添醋,或者是季佑澤的意思。
當時真應該對她下手狠一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現在的情況很顯然對自己不利。
加上米雪兒是公眾人物,經紀公司的大力公關,還有那麽多的證人,所有的一切,都讓她們很被動。
還有一點,米雪兒在A國,秦熠再怎麽隻手遮天,那是季佑澤的地盤,她不能把米雪兒怎麽樣,更談不上把她抓來逼她說出實情。
賤男人,夏早早想到這一切都是季佑澤幹的,很不得像撕報紙一般將男人狠狠撕碎。
這時,院子裏傳來了一陣陣狗叫聲。
剛才林韋柏帶著小星和小狼去院子裏堆雪人,狗突然叫的這麽厲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樊霏跟夏早早一起,聽到狗叫聲,第一個反應:“是不是小星出什麽事了?”
說完,趕緊放下遙控器,跟著夏早早匆匆忙忙的衝出去,小星沒事,卻看見林韋柏臉色蒼白,倒在了雪地中,一隻手緊緊的壓住胸口。
“韋柏,你怎麽了?”樊霏一把抱起受驚的小星。
夏早早則是大聲叫了傭人和保鏢將林韋柏抬到屋裏。
醫生摘下聽診器:“心髒萎縮引起的休克,暫時性的,不過.……”
“心髒萎縮?”
“是的,心髒萎縮引起了心髒衰竭.……”醫生皺起了眉頭,像是碰到了十分棘手的難題。
“是心髒病嗎?”樊霏不懂,她能想到的心髒衰竭大概就是心髒病。
“不像是,我也覺得十分奇怪,不是心髒病,但卻是心髒供血不足引起的心髒萎縮,身體承受不住所以休克。”
“怎麽會是這樣?他會好起來嗎?”
醫生歎了一口氣,搖頭:“衰竭的速度很快,按照這種速度,很快就會.……”
醫生最後一個字沒有說,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個死字。
樊霏周身冰涼,抓住了夏早早的手,來支撐被嚇得搖搖欲墜的身體。
夏早早緊緊握住樊霏的手:“他有沒有類似的病史,或者是家族遺傳史.……”
“很抱歉,不清楚……”
“你是醫生,難道查不出來嗎?”
“抱歉。”
林韋柏的這種症狀醫生也是頭一回見。
“以這種衰竭的速度是多久?三天?五天?一個月?”
“這個說不準,具體還要看……”
“不用了說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醫生話還沒有說完,林韋柏轉醒就要下床,樊霏想要伸手攔他,但是不敢。
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夏早早,讓她拿主意。
“韋柏,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可以跟我們說,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夏早早開始委婉的挽留。
可是看出來林韋柏去意已決,就要向門口走去。
夏早早厲聲喝道:“站住!”
林韋柏捂著胸口:“……”
“我有允許你咒罵?你當這裏是什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賓館?”說完指著他命令:“給我把他壓回床上去。”
又命令保鏢看著。
晚上秦熠回來,夏早早坐到了他腿上,給他看林韋柏的病例。
“這件事,你怎麽看?”
秦熠對林韋柏的病情毫無興趣,波瀾不驚的把病例扔開:“你這麽關心別的男人?”
“他救過你。”夏早早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他還救過我,救了樊霏和小星。”
“沒有他,我也會安排人來救你。”
“這些都是後話,問題是他現在已經救出了我們,現在生病了,我們不能過河拆橋見死不救。”
“這個要問他,醫生查不出,他要是不肯說,誰知道他是怎麽回事?”
秦熠其實一早就懷疑林韋柏接近樊霏的動機,隻是觀察了這麽多天,並沒有看出威脅,反而是嗅到了一絲郎有情的氣味,就沒有再往下查。
“你知道?”夏早早犀利的盯著他,他話裏的意思透露出了他並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秦熠挑了下眉頭:“不清楚,我讓人去查查看。”
“真不清楚?”
“我說的話你都不信麽?”秦熠挽了挽她的發絲,吃味地說,“我倒發現任何貓貓狗狗的性命你都過分關心,反而無比苛待我。”
“人家生死攸關……”
“好了,這件事我會徹查的。”
“你要盡快,醫生說他活不了多久了。”夏早早挽著他的頸子,獎勵地吻了吻他的額頭,柔聲說,“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好不好?”
“行。”
“不許讓他就這樣死了。”
“這個我可不能保證,我盡力。”
夏早早歎口氣,要是林韋柏死了,樊霏還不得哭死。而且都是因為她們把他拖下水,若林韋柏出了事,她們怎麽會安心。
秦熠暗著眸,自然不會告訴夏早早——林韋柏是被下了毒,而季佑澤手裏才有解藥!
這大概就是林韋柏為什麽要接近樊霏的原因,本來想留著A國,威脅季佑澤交出解藥,沒想到被夏早早打暈帶回鯨城。
樊霏如果知道,一定會去求季佑澤,一旦樊霏掉進季佑澤手裏,夏早早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該死,他忽然嗅到了一股重大的危機。
好不容易他才跟這小女人溫存幾天,該不會因為林韋柏而被卷回閻聖的手裏去?
即便不因林韋柏,閻聖的個性也不會善罷甘休。
從最近一個星期來他連環的攻勢便可看出,接下來他會有更大的動作。
偏偏夏早早又不是個讓他省心的主。
秦熠墨瞳幽暗陰鷙,心裏有了計劃。
在夏早早洗澡時,他拿起手機,吩咐了烈風一件事。
末了問:“手鏈做好了沒有?”
“下午做好了,還未去取,少爺立刻就要嗎?”
“立刻。”
好在,他將夏早早帶回國的那天,就為防止她再逃跑把他甩掉而做出防護措施——
他自然不會忘記離開A國時,她原本計劃兵分兩路,將他甩掉的!
第二天,夏早早迷迷糊糊中感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拽了拽,卻拽不開。
恍惚聽到秦熠低沉的笑聲:“小懶蟲,起床了。”
她感覺被撓了撓,腰間癢癢地,猛地一腳踹過去。
秦熠皺了皺眉,就見夏早早睜開眼,迷糊地坐起來。
剛剛起來的她頭發蓬亂,表情惺忪,睡裙淩亂地半退,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終於舍得起來了麽,”秦熠放下她的腳,走到衣櫃前打開櫃子,“今天想穿什麽色的。”
夏早早感覺手腕上多了個冰冰的東西。
她一看,是一根寶石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