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中了她的毒

  “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麽?”他在她耳邊噴著熱熱的氣流,“我想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讓你想跑也有心無力。”


  “恐怕在這之前,你會先下不了床!”


  “別擔心我的身體……”他低笑說,“一點火,我就可以燎原。剛剛的藥還有食物,已經讓我的戰鬥力滿滿。”


  “滾開!”夏早早氣憤難當。


  “不是已經進來了麽,”他含著笑,“是我進入得不夠深?”


  “……”


  他沉下身子,徹底地貫穿她,占有她,彼此緊密地合二為一。


  夏早早的腦子空白了片刻……


  “滾開,我叫你出去。”


  “已經很深了,”他緩緩地運作起來,“還不夠?你還要多進?”


  他會讓她以後說“滾開”這個詞都變得有心理陰影的!

  “禽獸……”夾雜著愉悅的聲音從她的唇齒間迸出。


  秦熠邪肆的笑容在她的眼中迷離。


  “以後你叫我禽獸或者類似的詞,我都當做是我的愛稱。例如,老公,親愛的,寶貝。”


  “……”


  夏早早真的很想拔出他的腦袋用力搖晃著問他——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隻可惜,夏早早沒有機會問出口,就被他帶進美妙的情~欲幻想中。


  夏早早腦子昏昏沉沉,一個晚上都像在海洋裏層疊起伏,沒有方向。


  就連在夢裏,秦熠帶給她的極致占有都在持續。


  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全身都要散架了。


  他極其凶殘,直逼她的第一次。


  看來,他是真心不想讓她有下地逃跑的可能了?


  白癡,她逃跑又不是靠兩條腿,而是靠腦子……


  夏早早眼睫動了動,緩緩清醒。


  一床的迷亂,她全身沒一塊好肉,全都被烙上了秦熠的標識。


  酸麻的腿在控訴昨夜秦熠的摧殘!


  難以置信他帶著這樣的重傷,都能……夏早早歎了口氣,沒有看到他人,倒是自己綁在床上的雙腕已經鬆綁了。


  下地,雙腿立即疼痛啊!

  那個畜生,他果然做到了他所說的——


  這個時間,她應該要坐上林韋柏安排的飛機,去一個秦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夏早早隨便套了衣服,也來不及洗漱收拾,打開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出了船艙,早晨的陽光灑在甲板上,她聽到一陣笑聲。


  秦熠一臉神清氣爽,換上幹淨整潔的西裝,坐在歐式咖啡圓盤桌邊——


  正在跟樊霏聊天。


  林韋柏在扔飛盤,訓狗,而小星在看林韋柏訓狗。


  還有烈風,筆直地站在秦熠身邊,身後跟著幾個保鏢。


  夏早早被陽光照得有些刺眼,眼前出現光暈,這和諧的一幕,差點讓他以為是夢。


  有沒有搞錯?秦熠會跟樊霏有說有笑的聊天?

  而烈風又是從哪塊地裏鑽出來的?


  其實秦熠和樊霏在聊育兒經。


  一大早,在煮牛奶的樊霏看到秦熠突然出現,跟她打招呼,說想跟她聊聊,她都嚇了一跳,差點把牛奶都灑了。


  然後,聊天的內容,秦熠話裏話外都離不開孩子。


  一說到孩子,樊霏的話閘子打開就收不攏了,侃侃而談。


  而且對秦熠先前的壞影響都改觀了——


  都說喜歡孩子的男人會顧家。


  試想,有愛心愛護孩子的男人會壞到哪裏去嗎?

  總比季渣渣要好多了吧。


  ……


  很快,秦熠的目光就掃到了夏早早。


  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有她出現,他就能快速感應到她的磁場,隔再遠都能嗅到她的味道。


  “怎麽醒了?”他挑挑眉問。


  樊霏也跟著看過來:“早早,你終於醒了。”


  然後甲板上的人都看著夏早早。


  同這溫馨的場麵比起來,夏早早就像個突然跑進來的冒失鬼,太不協調了!

  秦熠起身,拿起椅上的外套,幾個大步朝她走來。


  夏早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用衣服包住……


  “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了,就不怕別人笑話麽。”他含笑。


  夏早早這才發現自己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是吻痕!


  再看樊霏,目光那個揶揄的啊。


  “你別告訴我,從我們離開碼頭,烈風的船就緊跟著一直在後麵?”


  秦熠挑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麽?”


  “你——”


  夏早早伸出拳頭就要打他。


  秦熠握住她的小拳頭:“大庭廣眾下對我打情罵俏——你這麽可愛,會讓我忍不住吻你。”


  該死的威脅!

  “早早,要不要來喝杯早茶,我可是做了好吃的點心哦。”樊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秦熠淡淡一笑:“我的小懶貓還沒有洗漱。”


  “果然好懶,太陽都曬屁股了。”


  “我帶你去洗漱。”秦熠握住她的肩頭,將她攔腰抱在懷裏。


  夏早早記掛他的傷口,想要下地。


  秦熠仿佛洞悉她的想法:“腹部的傷口都休養了好些天了,無大礙。至於昨晚的新傷,隻是傷及了皮肉,就更無妨。”


  “誰擔心你的傷了?”夏早早瞪他,“你死了最好。”


  秦熠不生氣,哈,他現在已經了解她多一點了,知道她逞強的性子下,還有一張逞強的小嘴——


  若是以前,他總會被她的話氣得半死。


  抱回船艙裏,秦熠明明是病患,卻把夏早早當病患,伺候她洗洗刷刷,換上幹淨的衣服。


  剛洗過的頭發濕漉漉的,他用毛巾幫她擦幹了,又用吹風筒吹幹。


  居然,還幫她編了個辮子……


  那手法雖然笨拙,但看得出是練習過的……


  漂亮的蜈蚣辮從左往右編過來,尾巴側在夏早早的右肩,落在她胸前。


  他的手一扼,花瓶上的一朵白色的山茶花摘下來,插在她的發尾部。


  “如何?”他拿起小鏡子給她看後麵。


  夏早早略有驚豔——


  她額頭上的劉海都被他梳進了發中,露出幾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配上山茶花,顯得清冽,高雅。


  雖然蜈蚣辮紮得不是很好,鬆散著卻更添慵懶的風情。


  “一般般。”


  “說些誇獎我的話會就那麽勉強?”


  “嗯,很勉強!”


  秦熠放下鏡子,將她抱起來:“餓了吧,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夏早早雙腿雖然痛,但也還沒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是他非要抱著她,她也掙脫不開。


  隻好把雙臂纏到他的脖子上:“一個會紮女人頭發的男人,很娘氣。”


  “你這樣認為?”


  “嗯。”


  “我並不覺得。”他含笑說,“一切我能為你做的,我都在學著做。一切我曾經不會的,以後為了你,我都要學會。”


  “……”


  “這個發型很適合你。”他目光發亮,“我偶然看一個女人紮過,當時就想,紮在你頭上是什麽模樣。所以我學了。”


  他發現她中了她的毒。


  以前是站在男性的立場去欣賞女人。


  而現在,他看見再美的女人,不再欣賞人,而是欣賞她們的服飾,妝容,發型……


  想象這些出現在夏早早身上會是什麽模樣。


  看著任何女人,他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夏早早。


  看到適合她氣質的衣服,一定會第一時間買回家。她可能會鍾愛的首飾,就算是搶也會得到手。


  連發型,他立刻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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