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你的真麵目即將拆穿
“樊霏,你打算怎麽罰他呢?”
樊霏冥思苦想了下:“有了。”
“什麽。”
“在他的頭發上剃字,然後拍下來好不好?”
“好!你想剃什麽字?”
“王八……”
她知道季佑澤十分在乎自己的造型,尤其是頭發。
閻聖同情地看了季佑澤一眼:“我打算替你默哀三秒鍾……”
季佑澤:“你敢動我一根頭發就試試看!”
樊霏哪裏管他,已經樂顛顛地奔到衛生間,找到一副電動剃須刀。
這女人竟打算用剃須刀給他剃頭發?
“樊霏!——”
季佑澤吼得震耳欲聾,眼中布滿了血絲。
“他這麽吵,繼續堵著他的嘴吧?”夏早早提議。
下一秒,季佑澤消音了。他不是害怕這兩個女人,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咬自己的襪子……
剃須刀在頭上滑動,響起悚人的聲音。
樊霏湊到季佑澤麵前看了看:“他腦袋好像不夠大,要是剔不出字形怎麽辦?”
夏早早大概設計了一下:“應該可以。”
季佑澤不斷地用眼神警告,然而樊霏還是剃了。
他本來就是精練的板寸,很好剔,而且剔出來的字——很清晰。
樊霏放下剃須刀:“怎麽樣?”
“嗯,不錯。”夏早早拿出手機,拍了他的臉和頭部特寫,“還有沒有大點的懲罰?”
樊霏一時想不到。
“算了,我們先把小星接出來吧。”
小星這個名字一出,季佑澤和閻聖立即明白夏早早想做什麽。
她先軟禁了他們兩個,然後帶著小星潛逃。
“閻太太,時刻記清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樊霏,你敢帶跑我的兒子試試。”
對了,還有樊父。
夏早早想了想,由於樊父的情況不穩定,現在還沒有接回A國。一旦他在B城,將秦熠救出去後,可以讓他幫忙。
畢竟,她救過他是恩情。
而樊父跟夏早早關係不大,秦熠也沒辦法拿他來要挾她吧?
想到這裏,夏早早寬慰了:“我去接小星,你去不去?”
“去。”
“樊霏!”
“夏早早!”
這邊秦熠聽得真切,夏早早要逃跑麽?他挑了挑眉頭,嘴角挽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
原來閻聖並沒有得到她的心……
別墅
“小星,你的手怎麽回事?”樊霏一進門就看到小星的手紅紅的。
“麻麻,我的手被燙傷了。”
“怎麽搞的?痛不痛?”樊霏的心痛的都要碎了。
“呼呼……麻麻呼呼……就不痛了。”
小星看到媽媽反而勇敢了,還寬慰起樊霏來。
樊霏眼睛一顫,豆大的淚水掉下來:“這手,燙成這樣……”
“麻麻小星不痛,呼呼就不痛……”
樊霏忍著淚水吹了吹……
小星伸出小手去拭她的眼角:“麻麻,不哭!”
好像離開了幾天,她的小星又長大懂事了,還會心痛媽媽了。
“呃,樊小姐,我正在給小少爺擦藥。”傭人提醒說,“燙傷要及時擦藥,否則留下燙疤可不好了。”
樊霏再顧不上其它,一把抱起小星,衝過去從傭人那兒接了藥,親自給小星擦。
夏早早犀利的目光掃了掃小星,小家夥很憔悴,小臉哭得花花的,肯定沒少受折磨。
“他怎麽燙傷的?”
“小少爺自己不小心倒了燒開的茶水。”
“是嗎?確定不是其她人?”
“我不懂這位小姐的意思。”
夏早早看了看小星手腕上的表還在:“小星,把手表摘下來,借阿姨看下時間好不好?”
小星和氣地點點頭:“好!”
“這塊表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小星搖搖頭:“我有好好的保護它。”
因為夏早早特別交代過小星,不能隨便取下來,洗澡的時候也不行,她因此還挑了一款具有防水功能的手表,說隻要不取掉手表,媽媽就能聽到他的一舉一動。
所以小星認真地保護著手表,不讓傭人摘下來。
夏早早取了手表,調節著看了看。
手表的卡通表蓋打開,裏麵是電子屏幕,她把時間往回倒……
因為小星的燙傷是新的,她調到半小時前。
果然,就看到了米雪兒欺負小星的一幕。
不用再往前看,也大概能料到小星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
夏早早將手表收起來,心裏冒起一股強盛的怒火!
“米雪兒在哪?”夏早早廢話不多說,就要往樓上去尋人。
米雪兒正好從樓上下來,她本來以為是季佑澤回來了,可是擱在走廊上一看,見到的是不想看到的人——樊霏和夏早早。
臉上的表情立即冷下來,而剛剛特地換上的黑色蕾絲睡衣也變得失去興致。
“是你們?季佑澤呢?”
“季佑澤讓我們把孩子接走。”
“接走,接去哪兒!”米雪兒臉寒,果然季佑澤和他們在一起麽?
“當然是幸福的一家去度蜜月。”夏早早麵孔更寒。
“幸福的一家?度蜜月?”米雪兒琢磨了下,難道季佑澤跟樊霏複婚了?
她的心弦突然開始崩塌,嫉恨之火燃燒起來。
“你說要是讓季佑澤看到他的寶貝疙瘩居然被你淩辱折磨,他會是什麽心情?”夏早早一步步往樓上走去,“他會不會開始重新認清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給小星的手表裏,可是把你虐待兒童的每一幕都拍下來了。你的真麵目即將拆穿。”
米雪兒嗤了一聲,明顯不信。
夏早早忽然掃了一圈客廳裏的傭人,還有米雪兒身後的傭人,“你,你,你……你們三個下人都有參與。”
一共有6個傭人,可是夏早早指的3個正好是方才都在房間裏的。
米雪兒的臉色頹然一變:“手表在哪裏?”
“你猜。”
“來人,立即給我抓住她們,全身上下搜身。”
夏早早抬了下手,隨後的林韋柏一聲令下,幾個保鏢衝進屋子裏來,而剩下的保鏢則與別墅外的交鋒。
這次夏早早來,事先摸清楚別墅裏看守的保鏢有多少人,是做好了充分準備而來的。
“你,去燒一壺滾燙的開水來。”夏早早指了一個傭人。
“我?”那傭人忙搖頭。
“這事你參與也有份,你覺得落到你們少爺的手上,能輕饒你們嗎?”
那傭人想了想,似乎想起季佑澤懲治傭人的手段,殘酷又血腥。
她們就是害怕少爺,才趨於米雪兒的淫威之下,其實沒有一個傭人喜歡米雪兒。
那傭人忙去廚房燒水。
米雪兒忿然地喊道:“你給我站住,這個家裏到底誰才是主人?她一個外人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得罪了我,你也兜不起!”
那傭人又愣在原地,左右為難。
夏早早低聲一笑:“也好,你們這些傭人就留給季佑澤去收拾吧。別怪我剛剛沒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韋柏,水你去燒吧。”
“手表呢,在哪裏?”
米雪兒一步步往下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