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到這個程度
季佑澤呼吸受阻,將她的腳趕開,可是俊臉上有一個超大碼的鞋印子……
樊霏還不覺得解氣!當然,就算殺了他都不解氣!
想了想,轉身跑上樓,快速地找了一把剪刀下來……
他不是喜歡那啥啥麽,不敢什麽時候都跟米雪兒在滾床單兒。這麽肮髒的男人就要受到懲罰!
樊霏拉開他的褲鏈,用剪刀,順著邊緣將褲子剪出一個大窟窿。
當然,剪完了外麵的西裝褲,不忘記把裏麵的內褲也剪出一個同樣大的口子。
然後,他那耷拉醜陋的大鳥暴露出來。
樊霏惡心地皺皺鼻子,暫時用抱枕蓋住。
又操著剪刀,在他的右胸口上剪了個大洞,正準備下手左胸時。
忽然一個有力的手腕攥住她,季佑澤微微半眯著眼,似醒非醒:“你在做什麽……”
樊霏猶如遭遇雷擊,全身一震,差點就要鑽茶幾下縮著。
好在,季佑澤隻是眼皮耷拉了兩下,就又睡死過去了。那隻攥著她的手,被她用力地掰開。
樊霏趕緊把左胸也剪好口子。
天已經蒙蒙開始亮了,樓上聽見傭人走動的聲音。這個時間後,陸續就會有傭人要起來了。
樊霏做賊一般,將剪刀放到季佑澤的手邊上,趁著傭人發現以前,偷偷溜走了。
一口氣衝到城堡外麵,她呼吸著早晨的空氣,心裏從未有過的爽!
原來折磨季佑澤的感覺是這樣的,她真的剛剛恨不得用剪刀戳進季佑澤的心髒裏去了……
隻是想到小星,她下不來手,怕可憐的小星會因為她的作為而遭殃。
早起的傭人分配工作,有的要開始做早點,有的搞衛生,自然大廳的衛生是首要的麽。
當幾個傭人看到沙發上躺著的季佑澤——
也就是她們的真正主人,這個很少會來一次的少爺,居然這麽大喇喇躺在沙發上,還在關鍵部位剪了好幾個洞,瞬間雷了。
——這……是少爺自己剪的?
——醉酒了還能剪得這麽形象……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暴露狂?
——男人的玩意都長這個樣子?
每個傭人看到這幅畫麵,都有不同的腹誹。下人們之間沒多少話題,有什麽發生的很快就傳遍了。
然後就有“慕名”的傭人,特別不巧地經過大廳……觀瞻這神奇的一幕。
就這樣,陸陸續續的,季佑澤的關鍵部位幾乎被大部分的傭人都看光了。
惱人的小聲嘰喳在季佑澤的耳邊響著。
他在睡覺的時候誰敢在旁邊放肆?
他皺皺眉,緩緩醒轉。首先察覺自己躺的不是在大床上——
然後再發現身邊圍著黑壓壓的人影,在他睜開眼的瞬間作鳥獸狀散開,擦茶幾的,掃地的,拿拖把的。
仿佛都在各忙各的的,隻是眼神不時飛快地梭他一眼。
季佑澤腦袋巨痛,昨晚喝了太多酒,都想不起大概的過程了。
閻聖正了正領子,從樓上下來。昨晚他也喝了很多酒,不過好在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灌醉到失態的程度。
感覺到每個傭人的表情很詭異,似乎今天聚集在大廳裏的特別多。
他想起季佑澤那廝昨晚喝多了,非上了他的車,要蹭到這裏來,就順便捎回來了。
隻是季佑澤喝得多了,一路吐,臭烘烘的,他直接讓保鏢扔在了大廳上。
直覺季佑澤出了什麽事,否則不會有這麽多傭人流動。
季佑澤宿醉,腦子脹痛地揮揮手:“給我倒杯水來。”
喉嚨真是幹涸啊,在冒火一樣。
他的鼻骨好像很痛,仿佛在夢裏被人揍過一般。
閻聖雙手袖兜,慢悠悠走過來,近了,看到季佑澤褲襠上的傑作……瞬間眉頭抽了抽。
“昨晚喝醉了,你還有如此雅興?在這裏玩女人了?”
季佑澤沒聽明白,丟了個沙發枕:“哪來的女人?”
“季佑澤,你不會饑不擇食,玩了傭人吧?”閻聖犀利的目光一掃,那些傭人瞬間尷尬地咳了咳,很快一個個消失於大廳。
她們隻是都很好奇……這麽帥的主人……鳥是什麽樣的……
如果是一般男人的……她們絕對沒興趣……觀看……
“嘖,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到這個程度。”
閻聖用手指勾住他胸前的兩個洞洞:“天雷勾動地火,玩得都這樣了,還沒有?”
季佑澤低頭一看。
難怪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胸口兩坨還有褲襠處,涼颼颼的!
“他媽的!”
季佑澤暴怒:“這怎麽回事——!”
“問你自己。”
城堡裏到處都有監視器,尤其是這段時間閻聖為了監視夏早早,全天夜都開著的。讓傭人找出大廳裏的那一段帶子,調出昨晚到現在的時間段……
然後,看到在清晨5點多的時候,一個女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季佑澤。
季佑澤麵色陰冷,看著樊霏挽起裙子,伸腳踩他的臉!
踩不過癮,還穿著他的鞋子踩!
難怪他剛剛進衛生間的時候,看到臉上有狀似鞋印的黑色痕跡……
再然後,樊霏又鬼鬼祟祟地找來一把剪刀,蹲在季佑澤麵前搗鼓了一陣。
褲襠上的大洞,竟然是她剪的!
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季佑澤是真的沒想到,敢在他頭上拔毛的人會是樊霏。
錄影裏,陸陸續續走來觀看的傭人,發出各種驚歎的議論……
閻聖笑得把手裏的茶杯都摔了,第一次這麽不顧及形象。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在哪?!”
沒想到陰溝裏也翻船……
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樊霏蹲在城堡後院的花壇裏,目光蒼茫地看著遠方……
她想小星了,不知道沒有她在的日子,孩子怎麽樣,有沒有被欺負。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殺氣從北邊襲來,連在地上啄食的鴿子都嚇得驚飛起來。
樊霏大概感應到了什麽,回過神,果然見季佑澤正朝她的方向走來,那一張陰沉可怖的臉顯示他一切都知道了……
不對啊,當時明明沒有人看見,她也把剪刀放在他手邊了。
“樊霏。”季佑澤陰鷙地叫她,“你別跑。”
不跑才是傻子。
樊霏第一反應就是朝前跑,打不過他,罵不過他,躲不過他。
眼見著他的長腿健步如飛,就要把她抓住了。
她開始著急,季佑澤下起手來,她的臉又要腫好幾天。
以前她會乖乖的任由他打,可是以後不要,她不要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