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離帶著我去做造型的時候,別說,我還真是覺得,心跳的有些快,特別的緊張。
“陽子。你這一頭頭發,留的是要搞搖滾樂嗎?剪了吧。”江離有些嫌棄地看著我的頭發,不過我就是寶貝我這個頭發了,其實也不是寶貝,隻是我們村子裏麵都基本上是不翦頭發,因為對於我們而言,這些都是父母留給我們的。
小時候,我以為外麵的人都是這樣的,所以小時候我是留著的,可是出了村子,我也覺得好像留著頭發不太合適,也去剪過,但是沒剪一次,我都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我還是簡單地那麽一紮,也懶得搭理,就這樣留著,也是留著快十年了吧,都沒有剪過,這是要讓我就這樣剪了,我也實在是有點不舍得。
“別啊。江總,你這個朋友,留著這個頭發,還頗有古風。”我真是覺得現在的這個服務行業還真是懂人心,會說話。不過這個也合我意。不剪頭發也挺好的,等效果出來的時候,我才相信那句話,真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我第一次覺得原來我還蠻時候穿唐裝的,這頭發的長短也正合適,還真是有點古風,我自己都覺得我是一個得到高人的樣子。
這樣看上去還真是有點神秘的樣子,倒是覺得似乎有信心多了。
我深呼一口氣,現在完全準備好了,馬上要去婚禮的現場,隻是這一次不是我當新郎,而是我去搶新娘的。
富二代的排場就是不一樣,我剛進入的時候新娘還沒有來,江離四處和人說話,對著我是恭恭敬敬的樣子,他這樣一來,還真是成功把我塑造成一個神秘的大師了。而且他還準備了我的名片,他這是在人家的婚禮上麵給我造勢,我突然覺得是不是不太好,這等下還要帶走人家的新娘,現在還要在這裏拉生意。
昨天,江離已經和我說了,趁這個機會,要我弄一個專門給人弄風水的工作室,其實我也不太懂,但是這個不要緊,江離說我到時候就帶著一堆人去,然後說話的貨,他會給我安排真的有實力的人,現在我就負責演戲就可以了。
我覺得這個生意倒是可以,而且也不算是騙人。以前村子裏,還是有人來找祖爺爺算這個的,我不是很感興趣,不過,多少也會說點行內話,混弄一下行人到也是可以,而且,我身邊還有一個小狐狸,到時候補一補,我應該能夠在這裏混出來。
所以,我在這點上還是很感謝江離,而且,我也和我那個便宜師傅說了,到時候他也會教我一些,而且我的血如果化成符咒,這個符咒的效果會特別好,所以,到時候搞幾個也是可以的,就是放點血,就當是獻血了。
可以限量,就沒有什麽問題,而且我也學了一點點的術法。
別人和我來說話的時候,我還是略微地抬起下巴,做出一副傲嬌的樣子。顯得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更顯得我神秘。
“看,那個就是新郎的爸爸。他很迷信,也許我們可以從這點下手。”這是江離的計劃,利用我高人的身份,透露給新郎的爸爸,他們兩個人不是特別的合適,
尤其是在今日結婚不合適,先想辦法把李穎帶走,到時候再說。直接帶走李穎如果不配合也沒有什麽辦法。不過,我也是剛出來的人,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相信,而且這種老奸巨猾的,我也有些心虛。
大約是我的表情被江離察覺出來了:“陽子,你千萬給我撐住啊。別給我慫啊。”
我輕咳了一下,好吧,我接著端著,隻是這個大太陽的,也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悶熱。新郎的爹也根本就沒有理我的意思,不知道江離的這個計謀能不能實現呢。
但是看到江離這個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還是相信,江離準備夠充分。
不一會兒,安排好的人突然就昏倒在地上了,在場也是有醫護人員的,但是弄了半天也沒有弄醒,當然這是江離安排好的人員,當然是不會輕易醒的,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提出來要把他送到醫院去了,這就是我該出場的時候了。
我大喝一聲:“站住。不要移動他。”我走了過去,大約是被我喝住了,其他人都看向我,我理了一下衣服。
神神叨叨地裝作一副,我依舊算好了什麽,然後我就解釋了一下,因為他身上帶著的玉不適合他,壓倒他的命脈了,所以才會在陽光過來的時候,正好是向陽的位置,整個人的卦位發生了改變,反正我就按照我想要說什麽就說什麽,
這些話要麽就是我看電視學來的,要麽就是模仿以前這個祖爺爺說話的語氣,因此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這個其實也是祖爺爺教導我的,他說過,若是你要別人相信你,就必須要把自己騙倒才可以。
我現在基本上能把我自己給騙倒了。
當我從脖子上把那塊玉給移開之後,又說了一堆話之後,這個人就緩緩地醒過來了,效果不要太好,再加上,這個人像是印證我的話一樣,說暈倒之前,什麽感覺都沒有,就是突然就失去了意識。
而且,這個玉也確實是我說的那個時候入手的,因此我可以看出來,其他人對我是更加信服了,我也發現,那個富二代的父親對我似乎也有了一點的興趣。但是,他這樣身份的人估計也不會主動接近我。
當然我還是需要別的助力,但是這個估計得我自己找,隻是李穎馬上要被接過來了,我也有些著急了,我需要有人幫我傳話,讓新郎的爸爸感受到我不是故意要吸引他,故意說他們兩個不配,而是不小心被人聽去的,讓目標人物主動過來找我才可以。
我從小就在外麵混著,別的不行,看人還是可以。那個婦女,應該不錯,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那個新郎的爹旁邊晃悠,然後和其它的婦女東聊西聊,但是大家似乎都不是很喜歡和她聊天,可是她還是能夠一如既往地說著話。
這樣的人,她肯定需要什麽事情,讓她得到關注,而且她也會來找我,因為我剛才已經出名了,再說,她想要在新郎的父親麵前掌臉,估計也想要來套我近乎。
“江離,那個女人你知道是誰麽?”我偷偷地給江離指了指,至少等下還可以裝作一副我什麽都懂的樣子。
江離給我倒了一杯紅酒,笑著說:“你的眼光不錯。她是一個蠻合適的人選,她是新郎的二伯母,但是因為她老公很早就沒了,所以她為了能夠繼續在他們家族待下去,就必須要討好這個新郎的父親。而且她也很想要和這個圈子融入進來,隻是可惜的是什麽呢,她本來也沒有什麽文化,過得也不是特別好,因而她會找話題去和那些貴夫人聊天。”
江離說的很自信,這個城市的人,他基本上都比較熟。
我悄悄地趁這個女人不注意的時候,和她稍微近一點,好讓她更好地接近我。果然在我準備再次喝酒的時候,她就過來了。
我隨便說了一些剛才從江離嘴裏聽來的消息,便是能把這個女人唬住了,讓她覺得我就是一個高手,我也順便裝出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這個女人還真是對我深信不疑,她也很快地開始問我關於這個婚禮的事情,其實也想要炫耀一下,她這個小叔子是多有錢,這個婚禮是有多豪華估計也是為了滿足她的虛榮心,其實這個也和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是,這樣更加適合我往下說,我也順便開口說著,這個婚禮是符合有風有山有水的好風水啊之類之類的,然後順勢打聽這個新郎新娘的情況。
然後在聽到新郎的屬相之後,又突然三緘其口,不說話,裝作一副似乎不妥的樣子,這個女人以為自己明白了什麽,立馬就和新郎的父親去說去了,正中下懷。
我安耐住自己的心情,等著這個父親過來找我,果然,這個女人去找目標人物,我裝作沒有看到,喝著我自己手中的酒,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品出什麽味道。
很快,這個新郎的父親也過來找我的,美其名曰地說著和我探討一下這個婚禮的風水,其實我想著他也是為了考我。
還好,我本來也會說一點行話,再者,這個江離也給我看過資料,我大概也是知道點,便也是侃侃而談,當然和他本來找的高手是說的相同的,然後他又問我這個婚禮會不會順利,我又隻能笑而不語,我越是這樣,他越是相信。隻是說著,讓我說實話。
“哎。章先生,不是我不想說,你要知道,這毀人姻緣是損人不利己的。而且你這婚禮都辦了,就是結婚之後,可能有點礙著子孫。過上幾年也是會好的。”
我之前已經從哪個二伯母口中知道了,這位新郎的爸爸著急的就是子嗣的問題,所以我也特點挑了這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