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怎麽會讓沒有本事的人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炮灰也有用,“東西需要一個東西把他引出來,他就是最好的人選。”
“你來了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看到你我什麽累都沒有了。”許姐嬌滴滴的開口。
麵對這兩個人的纏纏綿綿,我倒是有了其他的心事,要說隻有我才能解開這密穴裏麵的東西,那我自己去找這個,成敗又有幾分呢?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一大部分的人去翻山,排除障礙之外,我們幾個都是在這樣,搭出來的帳篷裏吃喝玩樂。吃的喝的都是他們給我們最好的。
“你沒事兒了就出來曬曬太陽,什麽煩心事兒也沒有了。”許姐和江離她們兩個也在帳篷裏,大半天都不出來。
我瞅著他們兩個在裏麵嘀嘀咕咕的,就想湊過去聽聽,但又想我要是再弄出點兒聲音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好了,要是惹怒了他們,都別想跑了。
到那邊去看看,也算是為我們逃跑做準備吧,帳篷外的這一處,正好這是山的一處平坦的山腳下,後麵是一條小的水溪,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我沿著這條小溪,往前又走了一會,發現了有幾塊兒石頭要想擋住這條小溪的流水,這石頭明顯不是從山下滾下來的,擋在正中間這很故意,我瞧著也無趣,就伸手把這石頭給扒開了。
很快就出來了幾個人,機關槍就背在身後,“江總沒說讓你離開之前,你哪都不能去,趕快和我們回去,不然動起手來,吃虧的也是你。”
“大哥,我現在就回去。”剛回到帳篷外麵江離就在大發雷霆,問我去哪兒了。
“我沒有去哪兒,我就沿著小溪往那邊走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在他麵前我已經沒有底氣了。
“你真不喜歡要命,我不管,可是你別忘了,這一男一女還在我們手上,你能跑到哪去呢?”
我隻記得之前的戚叔,從來都不會跟我說這樣話,他也幫了老陳很多忙,現在卻要用老陳的性命來威脅我。
難道我已經沒用了?“你們不是還沒有等到進入墓穴的入口嗎?我現在上哪兒去,也是在幫你們找線索。”
“你別太高估你自己了,如果我們已經找到了,就在這條小溪終止的地方,所有人全部整裝向那裏出發。”
我們不是他們的人,沒必要聽他們的安排,但是還是被幾個人架在走在路上,前前後後的人都帶著槍。如果說小溪的盡頭就是這個入口的話,到底剛才見到的那一出,被堵著的是什麽意思呢?
腳下的山路,一點兒都不好走,這些人去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勇往直前,我和老陳都有點兒吃不消,不知道為什麽,李穎連一句話都不說,眼睛直登登的看著前麵。
前麵兒是一處比較低的地方,可能這裏之前續過水裏麵的潮,草長得都很茂盛,所有的地方都是高處,隻有這一個地方裏麵有很深的淤泥。
很快有個特種兵前來回報:“江總,經過探測得出來的結論,月光照射的地方也就是這裏,墓穴的入口,極有可能就是在這裏。”
江離問:“還有多久會發生月食現象?”
“還有三個小時,會發出最初的月食現象,不過等到完全月食的話,恐怕要經過五個小時。”
“讓人把這個地方裏麵的東西,清理幹淨,直到看見墓門為止。”
我趕緊攔著:“等一下這裏的東西,都不要亂,底下麵的草有毒的。”
“潑上汽油放火燒吧,燒之後在說。”
江離說完之後,其他人麵麵相許,聽取了我的意見。先用汽油火燒,在山裏麵放火不亞於一個信號彈似的向天空發去,這些草都是有毒的,遇到火了之後都嗤嗤地發著黑色的氣體,我倒是覺得這些草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卻怎麽想也想不到?要是普通的草,我不會沒有印象,但是這明顯不是我們村裏的。那有是哪裏的呢?
“這是苗疆的還魂草,我們去苗疆的時候有見過的。”江離記性比我好多了,我說這苗疆的東西怎麽會跑到這裏?那這個神物會不會就是苗疆的生物呢?
我心裏有些詫異,當所有的謎團編織成網,向我鋪開的時候,我毫無還手之力,隻能靜靜的等著。
小狐狸悄悄站在我身後,我能夠感覺到這份給我的恰巧,就是妙妙在我身邊的那份,如果小狐狸真的是妙妙的話,這次中間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大火在熊熊燃燒,之後又很快熄滅了,裏麵露出了黑色的土壤。
所有的毒草長勢之處,都在向中心的那個地方,我眼睛一花看到有東西緩緩的挪動,等等如果要是草的話,這怎麽還會動呢?
“小心一點兒,這裏麵是蠱蟲。”
剛才潑汽油放了那麽大的火,居然還沒有把它們給燒死,這黑色的小蟲用一種極慢的速度,向坑的四周爬爬。我見江離麵不改色,他一定是有應對的方法,還好不是我們三個人來到這裏,不然的話真是被蟲子給吃了。
“冰凍槍,準備發射!”中心向外麵射出來的大量含起製冷劑凍在了那裏。但這些蠱蟲固定在這裏也是暫時的,隻要我們稍微的移動冰麵,它們還是會從裏麵破出來。
“進到墓穴隻有這一個入口嗎?”如果這裏不能進的話,那就直接把山推平吧。
這裏麵的蠱蟲已經很明顯了,我能夠看出來,這和當初我們跳下去的那個墓穴,裏麵布滿的蠱蟲是一樣的,那麽說就可以肯定,這個墓穴裏麵會有包裹著的屍體。
每次問題到了最嚴峻的時候,我總能想到最初,有老陳和戚叔的幫忙,可是現在……
“江總不好了,那一男一女兩個人把繩子給割斷,人找不到了。”他說的一男一女是李穎和老陳。
我當時愣了一下,這兩個人在搞什麽名堂?怎麽把我留在這裏?
江離不容置疑的開口:“將這裏封鎖起來,防止他們去破壞。派人去搜山,見到他們立即就抓回來。”
不是,那個李穎身上帶的有小狐狸的陰魂,他們現在要是跑了的話,那就少了一半底氣,那我怎麽辦呢?
李穎不比這些搜查隊的人,她對山上的每一處都是熟輕熟路,老陳跟著她身後走著,她走過的痕跡這些地方可以避免毒物的侵蝕,他們行進的步伐快了很多。
“丫頭,我們去哪兒啊?”老陳開口問道。
“本來我是不想認你這個爹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等把我娘就活了,看她會不會原諒你,再說吧。”李穎當然會知道有沒有另外一條路,不然他們也不會把我們帶到這裏。
李穎至今記憶深刻的,就是她出生之後,媽媽就去世了。她在外婆家長大,外婆對她並不喜歡,這些都是因為他一個男的,毀了自己母親的一生,最後還把命給搭上了。
每次聽到有姓陳的她,都恨得牙癢癢,覺得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遇見他,不然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從小遭受到了那麽多的白眼,這麽多的不公平,現在正好是她母親快要出來的,這一步路絕對不能走錯。
老陳無條件的幫她,這已經是最大的彌補,兩個人走山路確實不怎麽好走,李穎的腳不知道被劃傷了多少到,但是她還是一聲不吭,走著記憶裏的那條捷徑。
其他人忙忙碌碌的,我躺在不遠處的石頭上,閉著眼睛想要睡一會兒恍恍惚好像看著妙妙,姹紫嫣紅的走來。手裏拿著我最愛吃的飯。
她笑著對我說,向陽你可算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心裏不信,就一步一步的向它走去,發現這真是妙妙。無論是從哪一點上,看上去都是完美無缺的一個活人。
我嚇到了問她去哪兒了,她笑而不語,又很快的向我走了過去,我看著她的聲音心裏說不出的苦。
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用的什麽方法,從那個洞的旁邊又往下錐了一個洞下去,居然走了些彎路,但是也正好解決了這些蠱蟲,“要我說啊,這還是人最貪心了,這些東西就埋在地下不就好了,又不愁吃不愁穿的,把它們取出來能幹嘛呢,還要麻煩那麽多。”
通道已經打好了,聽下麵的人說看到了巨大的青石板堵著,想必那一經是墓門了,江離就開始叫我,讓我走在前麵。
我明顯沒有辦法對付那些機關槍,我走在前麵又打不開門,“你們還不如先背點炸藥,把門砸開呢。”
“讓你走在前麵,你就走在前麵,一人一狐的血可以開門,這也是在試探試探你,到底有沒有這個價值。”心就涼了。
後麵就是槍指著我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下去就第一個下去了,麵前的墓門是五個我這麽高,上麵密密麻麻花著詭異的花紋,旁邊的人拉著我的手,手被劃了出血,摁在了牆上。
我本來想著我並沒有什麽特殊的,祈禱著門,什麽變化都沒有,可是我的血順著這些紋路,一直都往裏麵擴大蔓延,沾了血的花紋暗暗的發著光。
我整個人都開始失血過多昏迷了,這時候瞬間發出了光芒。
們就在這樣萬眾矚目,轟轟隆隆的居然開起了。
“小心一點兒,裏麵可能會有毒氣,所有人戴好防毒麵具。”我現在還不能醒著,不然還會被他們抓起來當頭陣,我就順勢以貧血昏倒。
哪怕這樣,也被戴了一個防毒麵具被兩個人架了進去。江離不會走在最前麵,前麵的特種兵進去打探後他才會動。
五個人進入之後,其他人在外麵等了三分鍾,裏麵還是沒有回聲。外麵的人,就準備了高光燈往裏麵照攝,卻發現裏麵有一場,很厚的霧。
又像是浮遊生物在裏麵覓食,明明是密閉的空間卻能感受到陰風,這些東西又是無意,又是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