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燈光刺著我的眼,下意思的拿手去遮,卻恍恍惚惚的,看見眼前有四個人模樣的聲音抬著一個極小的棺材。
但等到眼前適應,這個光線之後,又發現其實什麽都沒有。戚叔和老陳也下了一跳,聽見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但在開燈之後什麽也沒有。
人不可能在極小的空間內,瞬間消失的,卻就有些邪門了。“隨時準備好炸藥找不到出口,我們就像這些地方炸出來一個出口,有些邪門,繼續往前走吧。”淡淡開口。
我現在越來越佩服戚叔的沉著冷靜了。老陳也不得不拿出,之前作出的曈花木的法器出來。五個人小心一行的往前去走,奇怪的是越往裏麵走,這些壁畫描繪的花紋都會一點一點的消失,直到完全看不見了。
平滑的背影麵更能給人想象的空間。為什麽畫壁花的人,要從外麵往裏麵畫,而且越往裏麵走,卻發現這些石壁並不是平坦的了,腳下的石頭,坑坑窪窪的,很明顯有人不用心,很大意做出來的,鋪都沒有鋪整齊,莫非是在裏麵有什麽東西?讓他們害怕,所以不敢在裏麵久待,所以才這樣子的,蒙混混過去。
其實我當然已經發現古怪了,隻是並沒有開口,老陳好像有很多的不明白,用手去觸碰這些沒有修整好的,青石板,“這地下有薄薄的苔蘚,說明這個地方之前有水或者存的有水,又或者從上麵滴下來了什麽東西,所以這些石頭上,才會長年累月的長出了苔蘚,要是對照上麵的苗族村落來說,那我們頭頂一定是之前的河流,隻是現在河流已經沒有了,所以這些青苔也一點一點的退化了。”
我壓低聲音:“我知道這個地方了,青苔再往前麵走一點,應該就是那個出事的苗疆人的家裏,當時到大火就是從他們家燒起來的,那火燒的也確實很奇怪,也更是撲不滅。”
都來到這裏了,也沒有理由退出去,“那我們就提高警惕,往前走吧。”這一瞬間,我好像和這個墓穴產生了一些共鳴,覺得前麵有個東西在等著我們。
不是個東西,應該還不是人,我一直無法想象出他的畫麵,戚叔我看著我的表情有些不對,停下來問,“向陽,你有什麽感應嗎?”
我覺得我們對付不了,裏麵的那個東西,雖然知道我們找的是他,但如果真是要動起手來的話,我們隻會白白的犧牲在這裏的。當初那場大夥我們也是親眼見證了?說不定隻是裏麵的東西一點小的作為。要是麵對麵的決鬥的話,從他手裏拿些東西,憑我們的力量有些不好辦。
我們在這個地方前後左右,都不能直接進,停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呀。其實剛才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一個東西抬著一個棺材往外邊去了,說明裏麵的人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了。但是我看見的也隻是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向陽,我覺得你來處理這件事情,或許是更簡單的,我們這些人都聽你的命令。你有什麽主意?我們現在要怎麽做?”
我比諸葛亮臨危受命還頭疼,“戚叔千萬別這樣說,我一個後輩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是仗著這幾年胡扯的功力,才說出來這些話的。”
“你就是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小兔崽子讓你出頭的時候,你就不會態度強硬點。”
“老子不去……”
我說話的聲音大了點,可是還沒有力量,將這個墓穴振的亂顫,小心一點,裏麵有東西反應了。會不會是比更厲害的鬼呀,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
“準備好彈藥,我們隨時從這裏破出個洞,先離開再說。”
不行了,沒時間了一股灼熱的風從,裏麵強勁的推出,身上所有可以燃的東西,全部都瞬間的點燃,就連空氣都帶著劈裏啪啦的聲音。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麽苗疆的火撲不滅,這個東西會先在空氣中放出一種成分,就連空氣都會著起來呐,所有的撲救還有什麽意義呢!
我們五個人被這一股強勁的熱風吹到了牆壁上,來回碰撞,墓道裏這一個長長的走向,根本就過不下,我們想往外出去,但是這股風卻一直的往外麵推。我們把身上的東西全部都扔下去,“就憑著這股風將我們推出去再說,留在這裏我們也會被烤熟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不知道我接下來做了什麽了,當然就是理所當然的被熱暈了過去呢。
隻是希望不要把我的頭發給烤焦,也不要讓我毀容,不然以後我怎麽去麵對妙妙啊,可是這世上往往想的和現實有點兒區別,頭發真的全部都焦了……
這是我醒來之後,麵對的一個最重大的決策,真的要光頭了。
我們五個人,從新的聚在了一線天外麵。我卻發現自己困得不行,眼睛也睜不開了,在墓穴裏的那道這風確實很厲害,但好在墓穴裏麵本身就有很多的空氣,而且蹭到了上麵有湖的那個地方存著的一點水霧,降低了熱度,留了下來,給我們爭取了逃跑的時間,但還是被這些強勁的風,刮得很慘,身上沒有一件是完整的衣服了。
我左右碰撞覺得,自己的頭特別的疼。身上的刮傷處也,很多不過有意思的是,好像我們五個人就我一個人受的傷多。老陳笑道說,我細皮嫩肉,不經得坐撞。
戚叔雖然來到了,我們這裏,他上次回到了總部,就已經交給他重大的任務了,所以現在和總部關係十分的密切,必要的時候,一直都在保持著通行,我們在洞穴裏遇到了這些情況也是早就被估計到了,所以沒有必要回複到上城,但是戚叔沒想到上公司,會然主動的和他取得聯係,要求給撤銷這個任務,讓我們其他人原路返回,不得再進入到這裏了。
我和陳叔不是他們公司的,有自己的行動,這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沒有他們的戚叔和彈藥的支持,我們困在那裏,想死都沒有人來跟我們收屍,這一說下去,那我們就沒有辦法,再第二次進入到這個墓穴裏麵了。
上級交代任務的時候,一般不會說原因,而戚叔又不得不遵循,這個道理我們決定原路返回了。
雖然這第一次來到了苗疆的地下,那個墓道沒有見到,但是得到的東西,也還不是一般的多。既可以通過這秘密上的話,推算出這是哪個年代,還在這裏麵找到了,足夠多的樣本拿去化驗,進而找到克服裏麵東西的發明,這也是為了第二次進度,取得成功打下基礎。
但是我看戚叔明顯的不太高興,回來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我有些不明白了,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是很微小的,聽從上級的命令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既然有所隱瞞,那就肯定是有私心的。
關於戚叔背後的那個公司的實力,我們是不得而知的,但看到戚叔這一生正裝的裝備,肯定是不會差,能夠派出來一個人來完成任務,那對戚叔的支持也是巨大的了,也足夠說明戚叔掌握的本事不比任何人少,既然任務取消了,同時也要求在這裏麵的三名人員,其中包括了戚叔,要立刻離開這裏。
我和老陳就很不明白了,戚叔之前一直留在這裏,是因為上級的命令,但並不是因為他願意留在這裏了這是?他確很想和我們,一起進入到墓穴中找到能夠拯救,這個地方的方法。
很快飛機飛到了村莊裏來接,這三個人了,戚叔和其中的一名女的,到了小河邊說著悄悄話,我們也不敢跟那個女的,神情緊張,一邊拉著戚叔的手,讓根據一邊又滿懷著歉意,不得不說出一些傷害人的話,“江離,這個任務並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完成的。你留在這裏也是浪費生命,組織考慮到人員緊張,讓你離開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你在這裏過下去,什麽問題都說明不了。”
“要走你可以走,我不想走。”就看不明吧,兩個人在河邊糾纏了半天,最後那個女的放棄了,和另一個人坐上了直升飛機,戚叔一個人留在了這裏。
後來很久之後我才知道,那個女的她是戚叔的妹妹。兄妹倆同時在一個公司裏,妹妹是爆破的工作,所以不會單獨行動兒,戚叔是組織重點培養的人才對象,讓他一個人獨立完成的任務,很多兄妹兩個時常都不能見麵,這一次好不容易,能夠並肩作戰。突然撤銷任務,也不是希望看到的,可是看到哥哥。不願意和自己回去,表麵業還是很失望的。
戚叔也不搭理一個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我以為這次會就救了妙妙,可是沒想到這樣子的終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有機會到那個地方去了。老陳難得的安慰,我說這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的無奈,需要我們去遵守。
“老陳,我們喝酒去好不好?”
“我就陪你去,這小兔崽子喝酒去。”從小到大我一直讓自己保持著清醒。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人需要保護,從此浪跡天涯,自己一個人瀟瀟灑灑,不知道有多麽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