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在家裏悠哉悠哉的喝著魚湯,沒想到妙妙的手藝這麽好,而且她也特別喜歡做飯,天天我也是吃了睡睡了吃,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了。
隻是從來沒有和她說過男女的事,本來想著他的年紀還小,現在說這些,實在是引人犯罪,但是又想,我和他以後必定是要生活在一起的,而她每次在我麵前,做那些勾人的動作我也時不時的欲火難受啊。
我家裏的房子並不是很大,兩間小平房,這個隻要有一個房子裏有動靜,另一個房子裏就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平時她睡的時候呼吸聲,甚至翻身的聲音我都聽的一清二楚,本來就年輕,到了後半夜裏更加睡不著了。
這兩天正好趕上十五了,月亮還是特別的圓,皎潔的月光灑在院裏,我仿佛看到了這山穀的寂靜。
其實有很多人問我為什麽不出去找一份工作呢,一個是我並不喜歡城市的冷漠,第二個我除了這裏也實在是無處可去。不出去不代表我是啃老族,隻是不知道我爹什麽時候可以從外邊回來。
戚叔這兩天也是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平時他的羅盤都是隨身攜帶,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放在枕邊。
戚叔的屋子在我們這裏算是一件豪宅了,是用青色的磚瓦粉好的一個小庭院。
雖然地方不大,但是精巧,住他一個人也是極高的享受了,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人想把女兒往這裏送呢,戚叔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他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而且對自己都有嚴格的要求和一些潔癖。
戚叔將自己整理好後,就端著他的茶具在月下飲茶,這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無論處在多忙,多麽危險的時候,他總會給自己的心情帶來一份清靜,也正是因為如此,我看著戚叔的年紀,好像已經過了四十多歲了,可這保養的,還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的肌膚。和老陳那風吹日曬的臉完全不同。
戚叔手裏的書,並不是哪位名家的手路,而是他自己寫的自傳,取名為無關風月。
這本書沒有流傳開來,隻是在他的手裏待過一段時間,後來就不知去向了,他也沒有跟我提過,但是有些事情,他總樂意跟我去說,比方說這些書裏的故事講的到底是什麽?
我總覺得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藏著一些秘密,就像老陳不肯把他在外麵的工作情況跟我們說,也就像戚叔之前三四十年不知道怎麽過得,也不知道有一個怎樣的少年時期,並未提起過,但是那身本領,卻讓人不敢小區。
戚叔在自己的文件裏,查找那個古墓的下落,這些日子並沒有出來見我們,而老陳怎麽會因為一個生意而丟下自己的老本行呢,就開始尋摸著,掌棺的事情了,而這次他找的是一個功德圓滿的喜棺,不會有那麽事。
看著村裏的年輕人緊缺,沒人幹就想到了我,問我要不要再賺幾個錢,我瞅著也沒啥事兒,就跟老陳去了,走的時候,妙妙還拉著我的手讓我早點兒回來,她要做好飯等我回來吃。
我們掌棺的,這些飯主家都準備了,“不用回來吃了,你自己吃就好了,你在家小心點兒,別亂跑。”
妙妙覺得有些委屈,就像一個妻子,等著丈夫回來的那種期盼的目光被瞬間打碎了一樣,我又不忍心說什麽,可是我就是不回來吃飯,那也不能白白讓她等著我,就隨著老陳去了。
那個喜棺的老人不是我們村的,還要翻過河才能到鄰村,中間隔著河,也並不是很遠,我們劃著小舟,幾分鍾就到了。
老陳是主家請過去的,說是老陳掌棺有些年歲了,好讓這老人也圓滿地入土,所以就讓老陳過去,什麽事都交給老陳負責。
剛一到,那家裏就立刻圍了一些人要聽老陳指揮,畢竟這不是我們村兒,所以我表現的還有些拘謹,跟著老陳後麵不敢多說,主家也隨手給了我兩個紅包兒。
我見錢肯定要拿下的揣到自己兜裏,點點頭。
老人死的時候並沒有什麽疾病,是真的是年紀大了才入土,所以這種棺材在我們這裏也叫做喜棺,每個人都要經曆的嘛,沒有受疾病的困擾,就已經很好了。
棺材在主堂裏放了有一天了,老陳這什麽事情都要按照規矩來辦了。好在主家的兄弟,也多打打下手什麽的都有人做,瞬間就即出來了七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加上我,正好八個這八仙齊了。
雖然我跟著老陳身邊也有些時候了,但是真正的掌棺事兒,我還沒接觸過,平時都是跟著老陳一塊兒上山上找木頭呐,真的跟著死人打過交道啊,就坐在一邊兒找個板凳嗑瓜子兒。
等會要開棺材了,就什麽時候去,老陳在棺材邊撒了一層石灰,一個是防蟲的,另一個估計也就是怕這魂兒到處亂跑吧,其他的事情,主家安排的妥妥當當,瓦盆兒也在棺材前麵放著好了,等到起棺的時候將盆敲碎就行了。
我悄悄地跑到老陳的是後麵,問道:“這個墓地找好了沒?”
等下要把他棺材抬到哪裏去,遠不遠?老陳好像也有點蒙,因為主家的人,還沒跟他說墓穴在哪兒。
在老人生前留下了三個兄弟,老二看著有些凶,不好交流,老陳就去找老大,說去了把著老人的墓穴在哪兒了,等一下先去看看這地勢。
老大一聽就頓時就慌了,抓到救命稻草了一樣,其實這墓穴,他們也沒有定好,他們又不懂分誰,根本就不知道把這老人安葬的,隻知道老陳這幾年山跑了,水也過了,肯定知道一二,才把老陳請了過來的意思,就是墓穴,也需要老陳來看看風水,就是要加錢的,而且老陳一般出來要價也不低。
我跟著也就填飽了肚子,看來在這兒也不像意想中的那麽簡單了,老陳趕緊抓緊時間上山,找墓穴,還順便拉上我讓我給他帶的繩子,和村兒裏的幾個熟路的一塊兒上了山。
找穴並不是一件小事,這還關係到主家的,以後子孫後代是否興旺,所以這墓地就是要找到那些風水寶地上,通下達令才能讓這死人魂歸九泉要去。
村裏的小夥子,先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山頭上,在半山腰兒全部都是土也比較好挖,隻是把人埋在這兒這,棺材無論買多深,這水一衝土又流下去了,這棺材著有一天就會暴露出來的,並不是好地方。
越往上走,樹也多了石頭也多了,這些地方上來都是費勁,更別說挖了,上下不通,又是陰涼之處,陰氣肯定重,正好把這座山翻了過去,才見到一條,從上往下流出的小溪,小溪並不是很寬,但裏麵的水很清,帶著一股凜冽泉水。
泉水的清澈,一般來說,做棺木不會窪。在小溪的源頭也不會窪,在小溪的底下都是隨著這小溪在半山腰臨挨著的地方挖一個,那個地方取的水多少靈氣,又不會淹著,所以也是一片好地方,當我們現在這條小溪往上爬了一段時間,才知道這些上麵的東西並不幹淨。這山上有很多大型的動物,最時常過來引著小溪裏麵的水,所以這些越往上走就看到了,越多的骨頭我覺得很恐怖,不敢走在後麵,趕緊跑到老陳的旁邊,跟著他們繼續往上爬。
老陳自己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了,就隨口問了,那些村裏的小夥子,你們平時種菜都種哪兒啊?
那小夥子一聽,我們平時種東西都是挨著河的兩邊種,在這山上有東西會毀了那些莊稼地。
這是我們才想起來的時候寬的那條河,因為河比較深,所以那兩片也是風平浪靜的平地,比較多,說不定那也就是一條好的地方。
我們拐回去到那條河邊兒去看看。
天已經昏下來了,就趁著那最後一點兒餘暉,我們還是感到了河邊兒,正巧太陽下山了,月亮的月光照射到河麵上又被反射到河的兩邊,水波粼粼的十分好看。
河兩邊的平地很寬敞,也很稀有。
要是沒在這裏的話,估計得村兒裏人人不會多同意,畢竟這和也不是自家的,兩個村都用的,棺材也沒有什麽好的去處了。
我沒敢開口問老陳,因為我知道他總會有辦法的。
沒想到老陳往河邊兒一坐,就悠哉悠哉的掏出他的煙,對著河吸了起來,這時候靠著河也很冷,他找根煙,出出氣兒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還以為老陳是找不到好地方,在這裏發悶氣呢,就想給他指引著要不要找找戚叔,讓他過來測測,肯定能夠找到墓地,心裏又涼一半兒。
老陳吼道:“難道老子的本事比他低,不可我可是掌棺,掌了幾十年的了,比他那個破羅盤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