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乖乖聽話
“和你出來我就不開心,不關別人的事。”
“可她的話,讓你更加不開心了。”說著,他將手中的酒瓶遞到那女人麵前,冷聲低吼,“喝了。”
聲音威嚴又有震懾力。
女人被嚇哭,隻能拿起酒瓶,然後顫顫巍巍的喝了下去。
一瓶下肚,女人直接口吐白沫,翻著白眼。
小弟自然是怕會弄出人命,連忙抱著女人離開,趕去了醫院。
白瓷音嚇得渾身都在顫,看著沈儲還有心思和他那些小弟談笑風生,她覺得沈儲就是個變態、惡魔、畜生。
沈儲眯著眼看向她。
見她不說話,額頭冒著虛汗,他伸手過去,結果被她狠狠的打掉。
他眉挑了挑。
“我想要走。”她說。
“你想走就走啊,誰攔著你了?”
白瓷音起身,卻被他摁著肩膀又坐下,陡然,她有些微惱,“我說了我想要走。”
“嗯,我知道。你走就是了。”
“你要我走,可又摁著我肩膀坐下是什麽意思?”她咬牙切齒的問道。
沈儲似笑非笑的道:“你的心早已走了,人留在這又有何不可?”
她瞪了眼他。
他繼續和他那些小弟喝著酒,白瓷音一起身,他就摁下,來來好幾次,他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拉著她坐在他大腿上。
白瓷音掙脫,可無濟於補,瞬間她人命的問:“到底要如何,你才能放過我?”
他沒說話,目光深幽盯著她,好一會將一杯倒滿的白酒放在她麵前。
“什麽意思?”
“喝了,我就放你走。”
“你要是食言呢?”她說。
“你想要走,就隻有這個辦法。你喝的話,那你就一直在這陪著我。”
白瓷音真覺得他狗,看著他那些小弟和女人們興趣勃勃的看著她,她咬牙,端起杯子,一口幹了。
凸(艸皿艸),喉嚨都辣麻了。
這麽難喝的麽白酒?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她的眼睛開始出現重影,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走。
“好,你都已經喝了,自然會放你離開。”說著,他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她的細腰。
白瓷音以前喝的都是一些香檳,這種白酒還是第一次嚐。
本就不勝酒量,現在一杯下肚,她喉嚨幹,胃裏難受,非常的想睡覺。
浮浮沉沉的走著,她以為自己走了很遠,可轉頭定晴一看,發現沈儲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白瓷音拍了拍自己的臉,不顧自己腳步發軟,連忙轉身離開。
沈儲眯著眼,喝下小弟倒下的酒。
見麵前透明酒杯中空了,他的瞳仁一縮,暗罵一句該死,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一灘麵麵相覷的小弟在桌上……
白瓷音太難受了,找了個休息椅坐了下來,然後趴在那睡覺了。
期間,不乏有異性的人過來,想將她帶走,可都被她身後像門神一樣站著的沈儲給嚇得紛紛離開。
白瓷音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難受得睡著了。
沈儲靠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脖子,叫了她一聲,“小狗狗,你不是說你要走了嗎?怎麽還專門在這等我?”
她沒動。
他眯了眯眼,手上的勁更大了。
白瓷音疼呼了一聲,可依舊沒什麽作為。
一時間,沈儲一把將她給揪了起來,卻發現她雙眸緊閉,雙頰酡紅。
她本就長得好,而且皮膚一白,臉一紅,像是從欲中拖出來的仙女,讓男人看得心一沉。
路過他們身邊的男女視線紛紛落在白瓷音身上,小心討論著。
沈儲耳尖,聽到了他們的話,摟著白瓷音,一個冷眼掃過去,瞬間,他們被嚇得紛紛快步離開。
沈儲也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離開,隻能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邀了一輛計程車。
進去的時候,她倒在他身上,特別的安分。
沈儲難得享受她安靜的時刻。
到了別墅,他抱著她下車。
睡了一覺醒來的白瓷音腳步發虛,簡直像個醉漢,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嘴裏一直嚷嚷著口幹。
他倒了一杯水給她喝下,她安分了,躺在地上睡著了。
“小鬼,醒醒。”他用腳踢了踢。
“沈暗……”她低喃著:“沈暗。”
別墅很安靜,近乎幾千平方隻有倆人,她咬字清晰,他聽到了,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從廚房打了一盆水,然後直接倒在她臉上。
白瓷音被潑醒來了……
她劇烈咳嗽著,好像酒醒了,看清自己的身處和麵前的人,她擰眉問:“你怎麽會在這?”
他沒說話,坐在沙發,目光陰沉的盯著她。
白瓷音起身,“我要走了,你不能食言,你說了要我放我離開的。”
說著,她頭也不回的開門,要出去。
結果,開的門並不是大門,而是廁所的門。
她尷尬了,連忙朝著玄關走去。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沈儲並未跟上來,她長吐了一口氣。
可沒想到,她走到電梯口,發現竟然要密碼!
該死,這個沈儲是故意的。
她隻能重新返回去,睡了一覺,腦袋要清醒了不少,至少被一盆水潑醒,不想睡了。
“放我出去。”她說。
他沒動。
“我說,放我出去。”
他嘴角譏誚的勾了勾。
“沈儲,你無不無聊?這樣好玩嗎?”
“過來。”他說。
白瓷音不過來,重申,“放我出去。”
“我說,讓你過來。”他的聲音有點重,嚇了白瓷音一大跳。
他好像是生氣了……
白瓷音走了過去,他麵色稍緩,“坐下。”
她沒動。
“怎麽,不想出去了?”
她立馬坐下,不過沒坐在他身邊,離他好幾米。
他有些不悅,“坐我身邊。”
“我不想。”
“我管你想不想?我讓你坐我身邊你就乖乖聽話。”
她摸了摸癢癢的鼻子,他潑她的是臉,打的水並不多,可還是讓她頭發濕了。
“坐過來。”這次,他的聲音更冷了,“不過來,是想讓我親手將你揪過來坐著?”
白瓷音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最後摞動腳,在他身邊坐下,接著,一塊白毛巾蓋在她頭頂,“擦了。”
白瓷音眨著漆黑的瞳仁看著他。
“看著我幹什麽?怎麽,還想讓我幫你擦?想得美。”
她胡亂的擦了擦,然後問:“什麽時候才能開門,讓我離開。”
“我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