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區別
之前那些自以為風趣的跟高材生們,每日圍著李芷晴,喋喋不休地跟他說著那些或陽春白雪,或下裏巴人的各類笑話,想要以此來討得她的歡心。
但是無論如何,最終李芷晴聽到這些笑話,非但沒有任何有趣的感覺,反而會覺得有些頭皮發麻,渾身的不自在。
最後,李芷晴一張柔美的連忙帶著些許紅潤,瞪了李牧雲一眼之後,便是繼續說道:“別貧嘴,說點正事啊咱們。算了,不用說也沒關係。既然來了,總該在這裏看看吧,等等下班之後我請你吃晚飯怎麽樣?”
李芷晴說完之後,佯作低頭看著手裏冒著青煙的茶壺,用餘光瞥向了李牧雲那邊,心裏有些緊張,想著對方會不會答應。
李牧雲見此,當然不會拒絕,點了點頭,嘴裏說道:“那你這個地主可得好好招待我一下,我可是知道,燕京可是有不少美食的!”
本來他在燕京除了李芷晴這個熟人之外,好像也沒有認識什麽別的人了。
李芷晴見李牧雲答應了,鬆了口氣,臉上展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如同春花一般燦爛,點著頭,柔順的頭發隨風飛舞,說道:“那行,我帶你去吃燕京的烤鴨。這可是享譽全球的一種美食哦!不禁我們華夏人,就連那些老外都是嘴饞得很。”
“那皮那肉,帶著一股脆脆的香。連同作料一起吃進去,回味無窮。我認識一個老字號,做的那是一等棒!我基本每個星期差不多都得去一次。”
聽者李芷晴連帶微笑,眉飛色舞地介紹起了京城獨一號的正宗美食,李牧雲本來就沒在歐陽婉儀那裏吃到些什麽東西,一時之間也是忍不住開始吞咽起口水來。
作為一個好吃人士,來京城一趟,可不能白走啊!李牧雲內心深處綻放出了這麽一個簡單而又堅定的想法,表示要狠狠地再這裏吃上幾頓才行。
不過,考慮到現在時間還早,自己吃的那些午飯也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校花,李牧雲也並不著急。
他見李芷晴一副忙碌的樣子,也想著別打擾到了別人。於是說道:“你現在應該還是挺忙的吧,要不我先自己去周圍逛一逛,看看分院現在怎麽樣了,等等再回來找你?”
李芷晴聽見李牧雲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嘴裏說道:“其實也不算很忙啦。我最近已經用高價從別的地方挖來一些人才了。其實很多事情,沒有我也能處理的很好,隻是因為我最近一段時間忙得太多了,有些瞎操心而已。”
說著說著,李芷晴將一杯剛熱好的香茶遞給了李牧雲,嘴裏繼續補充道,“而且既然你來了,還是總部那邊的特派員,我當然得把你伺候好才是。不然的話,你要是回去跟方院長說些什麽,那我豈不是完啦。”
說完,李芷晴看著李牧雲,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話語之中帶著一股玩笑的口吻。
李牧雲見李芷晴又說起了這個,當即也是舉手投降,說道:“這可別,我真的是來燕京有事的。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麽,主要是京城中有一個家族裏的大人物生了個病,需要我去看一看而已。那個大人物,你既然是京城的人,那肯定應該也是聽說過的。”
李芷晴見李牧雲終於開口了,神色微動,繼續展露出一個明媚的笑意,問道:“是誰啊?我雖然是燕京戶口,但是從小到大都一直在外麵學習哦。還真的不一定認識你口中的那位大人物呢。”
李牧雲見對方臉上帶著疑惑,將杯中的熱茶一飲而盡,砸了砸嘴巴,笑著說道:“其實別說是燕京的,估計整個華夏的人也應該知道才是。就是那位開國元勳,功高卓著的歐陽震天老爺子。”
“歐陽震天老爺子?!”李芷晴聽完李牧雲的話之後,不出他意料的馬上露出了一個震驚的表情,然後臉上帶著些許擔憂,說道:
“歐陽老爺子的病情,其實在燕京的某些層次已經不是秘密了。李牧雲,實不相瞞,我的父親還有爺爺都是學醫的。其中,我爺爺的醫術造詣更是堪稱在整個華夏都首屈一指的人物,他老人家其實也去給歐陽老爺子看過,最後都沒什麽頭緒。你……”
說完,李芷晴臉上帶著一些奇怪的神色看著李牧雲。大概是沒想到對方怎麽突然之間,接到這麽一個任務。
畢竟歐陽老爺子那麽一個層麵,哪怕一位醫生再怎麽優秀,但是如果沒有一位在歐陽家比較有身份的人的邀請的話,是沒辦法去給他老人家行醫就診的。
那個境界的人物,差不多已經是國寶般的存在了。一生為國家付出,贏得了無數美名的同時,當然也會招來許多仇恨的目光。
若是在某些有心人的算計之下,稍微有點什麽損傷,那麽簡直是會產生無法想象的後果。
而且,在李芷晴心中,李牧雲的形象大概應該是一名位居於韓城,整容醫術十分高超,說不定還涉獵一些華夏中醫的優秀才俊。
當然,在自己在星美工作的那一段時光之中,這個年輕人用自己特立獨行的方式,已經那種說不出來的獨特氣質,在自己的心中泛起了許多的波瀾。
以至於自己來到燕京之後,看到那些對自己窮追猛打的所謂年輕俊傑,都會拿他們在心中和李牧雲對比一下。
雖然有些時候,她或許會覺得那些年輕人的學曆,或者是某些方麵的專業水平,比李牧雲還要高上幾分。
但是到最後,她最多也就是對他們的能力欣賞幾分而已。卻是沒辦法對那些人產生任何的特殊好感。
那些人,好像就是比李牧雲缺少了一層獨特的氣質。
或許,那是因為李牧雲嘴角總是帶著一股淺淺的自信微笑,做得永遠比說的要多。而那些個年輕人,總給人一種心浮氣躁的感覺,或許真的有一些本事,但是口中說出來的狂言,卻是讓他有些無法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