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何時出發?
霍程表明了自己前來的目的,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麽大事,隻是想問問她什麽時候和他們分開。
卻沒有想到,一來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也沒弄明白一件事,他這剛來就被潑了一身的水,到底是哪裏惹到馬兄弟了。
霍程悠悠的問道:“馬兄弟,你怎麽樣了?”
樊天驕側著頭睨了他一眼,有些奄奄的說道:“能有什麽事兒?”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是說說你有什麽事吧。”
一大早的就來打擾她,若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看她怎麽收拾他!
說起這個事,霍程便把臉拉得很長,多半是一想到要和馬兄弟分別,心裏就很是難受。
“馬兄,小青說話快走了,是真的麽?”霍程不舍的問道。
樊天驕嘴角一抽,多少有些煩關青這樣的人,一副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其實心裏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兄弟。
於是乎,樊天驕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霍程,一股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問道:“小青說,小青說,你怎麽自己不動腦子想想,還是說,他就是你的腦子啊?”
和霍程認識這麽久,樊天驕還是頭一次這麽不客氣的說這些話。
不僅是霍程愣了一下,連樊天驕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說出來的話這麽重,也不知道有多麽傷人。
“呃,我的意思是說,腦子吧,是個好東西,希望大家都可以擁有他。”
她覺得自己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的好呢。
霍程幹幹的笑了兩聲,被罵的人明明是自己,還要為罵他的人辯解,尋找一下理由什麽的。
“馬兄不用擔心,剛才的話,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霍程原本的意思是,讓樊天驕放寬心,不用擔心因為一句重話就影響了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
樊天驕聽到這話之後,嘴角確是猛的一抽,得,她剛才的話算是白說了。
她的口氣可能是重了一點,但是剛才說的話,正是她想跟霍程說的話。
這霍程怎麽看也不覺得年紀多小,必有十八九歲的年紀了,做什麽事情,都要看關青的意思,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問題。
她說這話的意思,有一大半就是希望霍程有自己的主見,不管大事小事,況且兩個人一個姓關,一個姓霍,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兄弟,總是有些不好的。
隻不過,霍程誤會了,那她也沒有要解釋的必要了。
很多事情,說一次是忠告,超過一次,那便是多管閑事了。
眼下的情況是,樊天驕自己的事情還處理不過來,哪有心情去操心別人的事情。
尤其是,霍程和關青這種,說的難聽一點,其實就是高勝寒的走狗而已。
……
樊天驕沒好氣的將說了一堆不舍的廢話的霍程攆出自己的房間,被子一蒙,足足睡到下午才起來。
好在這個過程之中沒有人打擾她,才能讓她安穩的睡了一個回籠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霍程和別人提了一嘴。
再說樊天驕在睡夢裏,夢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便是初來這個世界,遇見的那個,被她用來解毒的男人。
那男人神情晦暗的站在暗處,因為沒有光,所以樊天驕也看不出來男人過多的神情,隻是覺得後脊一陣發涼。
算起來,自從上次被那個神秘的老人家救出來之後,就好久都沒有遇見他和他的人了吧?仔細想來,還真是有些想他。
想起他那健壯的胸膛!還有比女人還妖豔的臉龐,嘖嘖,不知不覺之間,口水就不可自已的流了下來了。
啪!
樊天驕陡然清醒,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現在是什麽時候?竟然還想起這些有的沒的。
雖然那男人確實挺好看的。
沒辦法,誰讓她樊天驕天生花癡,遇見長得好看的就走不動道呢?
在夢中,那男人一步步走向她,從黑暗一路走向光明,他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她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能後退。
卻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來緩解這謎一般的尷尬。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
終於退到了無處可退的地方,她嘿嘿的幹笑了兩聲,問道:“您您您,您這是幹什麽呀!有什麽話,咱們大家都好好說唄。”
那男人也不說話,隻是一味的逼近。
樊天驕心裏防線也終於崩塌,結結巴巴的恐嚇道:“我告訴你哦,我可是散打冠軍,你再過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這話一出口,不用動用腦子想都知道結果如何。
人家自然雷打不動,定要和她論個高低。
到頭來,慌張的,也自然隻有她一個人了。
“呀,吃我一掌!”樊天驕叫囂著,閉著眼睛,伸手胡亂的拍了過去,結果腳下一個踩空,身體便沒有了任何知覺。
再之後的事情嘛,就有點讓人模糊了,自然也不排除身為當事人的樊天驕故意讓事情模的可能。
等到再一次恢複了意識,出現在要錢的景象竟然是裸體的那個男人。
噗!
一陣鼻血噴湧而出,有句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倒是很想捫心自問一下,她這一天到晚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樊天驕隻看見那男人羞紅了一張臉,帶著壯碩的胸膛,嬌聲說了一句:“不要。”
兩個字,就讓樊天驕熱血沸騰。
差了那麽一點,就足以讓樊天驕笑的一臉淫蕩的撲過去,然後叫一聲,“美人兒,我來啦!”
好在,樊天驕的理智克服了太過放浪的思想,自己雖然是一個花癡,但是,也必然是一個有教養,有內涵的花癡。
……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樊天驕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夢裏的一切都不真實,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都要整死自己了,怎麽可能色誘她?
色誘!
樊天驕突然如醍醐灌頂一般清醒了過來,對啊,色誘就是硬道理啊!
可是知道她這個弱點的人,這個世界大概沒有。
這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她以為自己和那個男人的緣分止步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