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這是什麽?
“大哥你放心,這包餃子的任務就交給我吧!你們快去裝備,在明天中午之前我們先把前麵的先做完!”樊天驕說道便是做到,這關係到禦膳房大大小小人的命,片刻不得耽擱,禦廚便是積極的配合樊天驕開始行動起來,
篩麵粉的篩麵粉,剝蝦仁兒的剝蝦仁兒,禦膳房大大小小的忙活了起來……
這高勝寒在退了早朝過後,回到靜心宮的路上便是聞到一陣陣飄香,聞的他也是感覺自己肚子叫了起來,回到靜心宮便是吩咐下人說要用膳,隻見下人端來一碗熱騰騰的水餃,好不一陣飄香,高勝寒端起來就嚐了一口。
“嗯,這味道真不錯。”
高勝寒從來就是一個十分挑剔的人,不然,也不會因為禦膳房沒有新菜色而揚言要砍了他們的頭。
在高勝寒的眼中,若是已經成了無用之人,其實多少就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他原以為真的需要殺幾個人,才能讓眾人有所醒覺,隻不過,現在看來,貌似不需要他做到這一步。
他問身旁的東靈,“靈兒,這東西是禦膳房做的?”
這東西是麵食,可是,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他的禦廚們可都是南方人,這種麵食,應該很生疏才是。
所以,必然是有人指點了他們。
東靈自然是最了解高勝寒的人,那麽,高勝寒自然也明白她。
她雖然擔心高勝寒對馬夭不利,但是,她更不能為了馬夭騙高勝寒。
所以,她便說:“好像是,皇上新封的那位禦前侍衛。”
高勝寒原本還想著賞賜這位“有功者”,但是一聽此事和馬夭有關,臉色瞬間暗沉了下去。
說到底,他和月牙兒整出來的事情,他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差一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東靈隻是看了一眼,大致便看出來了問題所在。
月貴妃的事情,到了現在,也依舊是高勝寒心中的一根刺,所以,她為了保護馬夭,自然要在不經意間,將高勝寒的思緒都拉到月牙兒身上。
否則,以高勝寒的性格,多半會給馬夭不小的懲罰。
先時,已經說了這東靈,已經將樊天驕視為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弟弟,那麽,自然不會想別人傷害他。
正好因為上午的時候,月牙兒來清泉宮請過安,所以,東靈也就直接對高勝寒說了:“皇上,先時月貴妃到了宮前……”
東靈的話還沒有說完,高勝寒的臉色便又暗沉的幾分,他問:“怎麽,她又來找你的不痛快?”
有些事情,他不提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清楚的知道月牙兒自從成了貴妃之後,做了不少針對他身邊的侍女官的事情。
以往念她的身份地位,他心裏雖然多少有些不爽,但是好在東靈他們大度,所以也就沒有什麽事情。
如今,她自己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他沒有給她定罪就已經夠寬鬆的了,她不說安分守己的麵壁思過去。反而又來招惹他身邊的人。
這女人,怎麽還不如當年的樊天驕?
一下子想到的一個人,讓高勝寒直接變了臉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又突然想起了這個已經死了的人。
隻不過,像樊天驕這樣的人,確實要比月牙兒這樣有城府的女子容易控製的多。
隻可惜,那樣的女子就是太傻了,利用完了也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了。
雖說像高勝寒這樣狂妄自大的人從來不會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後悔。可是在很多時候,他的腦海之中還是會一閃而過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有的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或者不能算錯,隻能算是一個小小的失誤?
或者樊天驕還活著,可她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公主,又單純成那樣,能成什麽大事。自然也不會影響到什麽大局?
隻不過,等他想明白的時候,貌似就已經來不及了。
事情前前後後的,好像沒有什麽地方需要特別注意的,可能也是因為害怕樊天驕以後都生活在唾棄聲裏,所以高勝寒覺得,她還不如死了的好。
你看,強者總愛給自己的惡行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做的事情明明已經害得一個國家滅亡,甚至連她的命都搶走了,到頭來,卻隻是覺得遺憾?
是因為啊,從一開始,高勝寒就沒有將這個單純的,甚至有點笨的女人放在心上。
這恰恰也是一件好事,他的哥哥,當年若不是因為一個女人,也不至於走上絕路,所以那個時候,高勝寒就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不被紅塵所牽絆之人。
牽絆?
難道讓他愛人一個人,就像是皇兄一樣從生到死麽?
高勝寒自然做不到。
所以,打心眼裏,高勝寒不是覺得樊天驕不好,而是覺得天下所有的女子,說白了,其實都是一個樣。
他之所以選擇城府極深的月牙兒而放棄選擇單純到了極致的樊天驕,是因為覺得,月牙兒比樊天驕聰明很多,換而言之,便是有用一些。
既然他已經不會愛上任何人了,那麽在他身邊的女人,若是隻能留下一個話,自然隻能留下那個尚且對他還有用處的。
…況且,他那是將樊天驕的性命交付在月牙兒的手上,一來是為了安撫月牙兒和她背後的部族的穩定;這二來嘛,這樊天驕也不算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所以,他一直不覺得自己哪裏對不起樊天驕,覺得她之所以會死完全是因為他們女人之間的戰爭。
東靈緩緩的搖了搖頭,高勝寒雖然信任於她,但是,她也深知月牙兒對高勝寒來說,還有用處,她這麽聰明,自然也明白,跟月牙兒這樣囂張跋扈的女人有什麽牽扯的話,自己也不會得到什麽好下場。
所以,便在與月牙兒的相處之中,一直處於退讓的地步,隔三差五的,還為了月牙兒說情,如此一來,高勝寒自然憐惜於她。
果不其然,東靈開口說道,“皇上多慮了,貴妃娘娘並沒有為難於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