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夢非夢
這時，青天的電話響了。是母親打來的電話，問他在哪裏？青天慢吞吞地說，在外麵的，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漸漸地，我倆的酒氣上頭。二杯紅酒上來。他說我們玩另一種遊戲，來猜錢幣在他的哪隻手上。他把手伸到身後，出兩個拳頭，問在哪隻手上。真是邪門哪。我倆又是輸多贏少。
??兩瓶紅酒見底，我倆說不能喝了，已經醉了。
??雲總說還沒盡興啊。這樣吧，我們一人再來杯啤酒，我就給你們今天陪我的錢。說著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錢，“一人五千，喝了最後一杯，這錢就是你們的了。”
??滿藝醉眼迷離，“你說，的啊，最，後一杯，雲總，為了人民，幣，我們喝了，這一杯。”青天說雲總，我們實在喝不下了，再喝就回不去了，饒了我們吧。
??雲總叫來店老板，說再來瓶啤酒。店老板說好咧，一瓶山城啤酒，兩個知心朋友。雲總拍拍他的肩，“快點哈。”他拍店老板的肩，可能是提示放藥。很快，店老板端上三杯啤酒走來。雲總起身，背著它倆將酒接過。對，很可能就是這時候，他將藥放進了我倆的酒裏。他遞一杯給滿藝，遞一杯給我。再端上最後一杯酒給自己。
??雲總端起酒，“來，為認識兩位美女，為了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我們把它幹掉。”把人民幣分別放到兩美女麵前。
??青天把錢放到一起，滿藝將錢全部放進包裏。
??“酒端到，我們一醉方休。”雲總帶頭一飲而盡。
??青天和滿藝將酒倒進肚裏。他本不是好醉，接母親的電話時，腦袋處於半暈眩半清醒狀態。而練武之人，酒量要比一般人稍大些。可喝了最後這一杯，居然身體在發熱，腦袋幾乎完全暈了。
??青天恍覺被一個人扛著在走路，最後被扔在了床上。跟著一會兒，有一人倒在我的旁邊。醒來時，倒在我旁邊的美婦說我中了情花毒，她……
??唉！我真是‘冬瓜皮做帽子-——黴起灰’（即：重慶歇後語）了。
??想到這裏，青天隱約覺得廳裏沙發上有人，起床看到，母親裹著毛巾毯睡在沙發上。
??他上前喊媽媽，你怎麽不睡床上，睡這裏？武翩躚說心頭不舒服，就睡這裏。青天說媽，我知道孩兒惹你生氣了，來，我給媽媽按摩一下，消消氣就好了。
??武翩躚說生你爸爸的氣，乖女兒，你別管媽媽，去睡覺。
??青天心疼媽媽，跪在地。將臉湊到母親眼前，握著母親的手，說道：“媽媽，是孩兒不好。”
??武翩躚看他披散著頭發，男生女相，一身香檳色絲綢長睡裙。這是自己的兒子，可他哪裏像男人，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女，他是我的女兒。她伸出一手愛意無限地撫摸兒子的臉。
??青天想到自己惹了禍，卻讓父母揪心生氣分床睡。他替母親難過，傷心的淚水漫漫地流了下來，“媽媽，孩兒不乖，對不起，我錯了，嗚……”哭出聲音來。
??武翩躚大驚，起身抱住他，流下淚來，“我的乖女兒，你別哭啊，你哭得媽的心都碎了。”仙帝說得沒錯，兒子的心已被雌性激素軟化，他有一顆女人的心了。
??青天慢慢止住哭聲，給母親擦淚水。母親給兒子擦淚水。青天說：“媽，去床上睡吧。”
??武翩躚不做聲。裏屋，傳來父親的聲音，“你媽媽腳走累了，想要你抱進來。”武翩躚臉紅了，“別聽你爸爸的。”
??青天說媽媽，我抱你進去，爸爸就不會生氣了。武翩躚羞澀地打他的手。青天用毛巾毯裹著母親直直地抱起向裏屋走去。
??父親看到大笑，武翩躚也笑了。
??青天放母親到床上，嘻皮笑臉地，“小燕媽媽，晚安。爸爸，晚安。”
??武翩躚疼愛地蹬了他一腳，“滾你的，快去睡。”
??第二天，武翩躚無端生病。青天出門買菜，回家做飯，照顧母親。中午飯後，武翩躚斜躺在涼椅上，問青天為何不穿上你姐姐的旗袍呢？
??青天說媽媽在生病，孩兒穿得花枝招展是不孝。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媽媽看到我的乖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病也會好得快。”
??“謝謝媽媽的理解，媽媽萬歲。”青天高興地去穿上了姐姐的裏外一身，性感的情趣內衣，高檔的棗紅色花羅真絲香雲紗短袖長款旗袍。穿上它，前凸後翹，流線腰型，立顯氣質和成熟。再掛上耳環，穿上姐姐的奶色細高跟鞋，再將頭發紮成丸子型。
??武翩躚愛屋及烏，高興地，“我的女兒本就漂亮，再穿上這漂亮的旗袍，真如錦上添花矣。我的乖女兒，我的武小燕，媽媽好愛你。”
??青天說媽媽知道啦？我覺得用媽媽的小名做我的藝名很有意義。
??武翩躚說你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我們母女心靈相通，我很高興啊，你給媽媽講講昨晚上的事。
??青天坐在母親身邊，慢慢地給母親講述了昨晚喝酒後的情形……他說：“媽媽，一想到你和爸爸分別冒險救我的艱難場景，我心裏就……”
??武翩躚拉過他的手，“我的乖女兒，你……你長大了，這份恩情，你怎不問人家的名字呢？嗯！她的行為很奇葩，竟然給一個男孩子穿旗袍。”
??青天苦笑，“我的媽媽還不是奇葩，把我當女孩養，給我穿裙子和旗袍。”
??武翩躚笑了，“乖女兒，媽媽就是要你為我、為女人爭口氣，我的女兒非比常人，別怪媽媽的私念在作怪。”
??“媽…什麽話哪，你教孩兒本事，孩兒很愛你呀。”青天放嗲，拉著母親的手放到他的臉上。
??“那是，你大一時的在校表演，一人飾三角色，分唱三種聲腔不容易，證明我還是高手，培養出了一個成功人士。”
??媽媽在‘嘚瑟’了。青天再加點料，讚道：“我的媽媽是偉大的媽媽。”輕輕揉了揉胸部，“媽，我的胸部有點發癢發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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