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拳打扒手
青天因耽擱了睡眠，早上醒來得晚。玉如穿著他的防寒服進屋叫醒他起來吃飯了。青天見她明顯是打扮過，嘴唇抹了點胭脂，頭發紮了個時髦的發型，比昨天看上去更美了。青天起床穿上她的長款羽絨服，聯想到昨晚上的事，臉色有點尷尬。
??玉如看見青天的表情，說你的情感還這麽生澀，姐真想衝天一怒，上了你的花轎。
??青天輕聲抗議，“姐兒嚴重違規了。”
??“哥哥，爸爸媽媽叫我來請你起來吃早飯了。”人未到話先到，顏妹子穿著新衣服進來了，看樣是打扮過，嘴唇抹了點姐姐的胭脂，頭發紮了個丸子頭。
??青天誇小妹原來還是蠻漂亮的。
??小妹忸怩地臉紅了又紅。
??玉如看妹子臉色就明白了，岔開話，“女大十八變，今天我才注意到，如玉真的是個美女，再大點一定比姐姐漂亮。”
??小妹忸怩地，“姐姐亂說，姐姐才是美女。”
??三人一起來到正屋，吃了湯圓。
??一家人去趕集，還要買一些過年貨，家裏養的田園犬黑虎一直在前麵帶路。顏父顏母高興地走在前麵，顏家兩姐妹和青天在後麵，齊向集市走去。
??青天說這狗看起好凶，它咬人嗎？
??顏妹子說它是附近這些狗狗的頭兒，隻要看到生人從門口過，它叫起來凶得很，曾經咬過人。
??青天心裏抽了一口冷氣，不解地，“我昨天來，它怎麽沒叫沒咬？”
??顏妹子說農村裏有一句話，叫‘好狗不咬女婿客’。你跟姐姐回來，它高興都來不及呢。
??青天向玉如望去。玉如給了他一個白眼，又噘了下嘴。青天知她的意思，她的家人都默許我了，唯我還沒有接受她。
??到了集市，顏妹子就叫狗兒回去照家。
??山村集市，平時稀稀拉拉看不到幾個人。一旦是趕場天或逢年過節，四麵八方十裏左右的人都朝著一個目標集中，那是一個什麽概念，就是人山人海呀，一點不誇張。
??集市裏，人流湧動，人群攢動。人們摩肩接踵閑逛著，吆喝著，買賣著。人擠人，腳踩腳，即使不說話，也會聽到一種無形的聲音，那就是氣場。
??人流在，人氣在，生意在，全賴在國家的政策好，讓農民朋友們能吃飽穿暖，少數人漸漸地走上致富路。
??青天從沒看到過如此景象，想著幾個人一進去，感覺就如那滄海一粟，馬上就會‘擠油渣兒’（即：人擠人）被人流、人群分解消失。自己哪能做那一粟。他說我不進去了。
??玉如說我們就在這裏等吧。”
??她的父母進去了。
??青天說我去趟廁所。小解出來後，看到兩姊妹在一水果攤前買水果，付了錢後正待離開，一扒手在一邊用長長的鑷子在夾玉如褲兜裏的錢。
??青天快步趕到，看到一疊錢已被夾出。青天伸手鉗住扒手手腕，大喝一聲，“扒手，大家看，這個扒手好猖狂。”將他的手舉高，他手中的鑷子還夾著錢。
??青天奪下他的鑷子，將錢遞給玉如，再把鑷子擲到遠處的水田裏。
??一下圍過來許多人。嘁嘁喳喳斥責扒手……
??猛然，扒手對青天怒道：“你哪來的人。”話未落地，一拳向青天砸來。眾人驚呼，“啊！”
??這扒手跟青天一般高，卻身強力壯。
??青天猛出拳，後發先至朝扒手臉上打去。接著，迅速脫掉身上的羽絨服服扔給玉如。玉如說算了吧，別打了。青天看到扒手又撲上前，“現在不是我說了算。”迎上前去。
??扒手又一拳打來。
??青天躲開他的拳擊，使出一招《擒拿法》中的“抓胸還”。右手接住扒手落空的手扣壓，右腿後撤，身體右轉。將扒手的右臂引直成反立拳，再用左肘尖點壓扒手的右腕外側，右腿同時前弓，迫使扒手負痛倒下。
??冷不防，青天的屁股被重重地踢了一腳。他順勢滾了一圈，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看來者，是一個壯實的漢子，略高出青天半個頭，和扒手麵貌相似。
??那漢子拉起扒手，“敢打我兄弟，哼！”青天叫聲，“別走。”一招“八步趕蟬”上前，一招“黑虎掏心”向他擊去。
??那漢子向青天的手抓來。
??青天變拳為掌，五指插進漢子的指縫中，手背用力向上一弓。漢子的五指被卡痛得叫出聲，“哎喲。”青天怒道：“叫你背後襲擊我。”忽一轉身，背貼在漢子胸前，一招“倒踢紫金冠”，右腳向前向後踢起越過自己的頭頂，踢到漢子的麵部。
??那漢子一下倒在地上，鼻血湧出，起身揩了一把鼻血，又左一拳右一拳向青天打來。
??青天一招“旋風腿”踢去，見不倒，又一招“外擺腿”踢到漢子臉上。
??漢子終於倒下了。
??那扒手又動手了，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惡恨恨地，“今天你別想離開，先挨我一刀再說。”
??青天閃展騰挪，一個退步，看他出刀已老。猛出手，一招“弓步架打”，左手格住他手腕，右拳向他胸前一擊。他後退。青天再一招《擒拿法》中的“攔截”，跨步上前，用左手從裏攔截扒手的右腕處，再迅速用右手從外接住扒手的肘關節，雙臂交錯用力，中心下移成馬步。
??扒手當即痛得匕首落地，彎下腰，“哎喲哎喲，不敢了，不敢了，大俠饒命。
??此時，顏父顏母已買好東西出來了，看到女兒的男朋友打贏了兩個扒手，笑了。玉如如玉兩姐妹拉著青天的手，興奮地，“走，我們回家。”
??兩姊妹很高興，當著全鄉人的麵，這個客人給她家掙足了麵子。
??青天想，若是不叫狗狗回去，扒手也不敢動她倆姐妹，更談不上我掙表現了。
??回到家，即刻又動身去另一家親戚。
??吃了午飯後，玉如陪青天壓馬路。沿著鄉村公路，一路走走看看，嗅聞寂靜的山鄉裏那清新的空氣。
??回到親戚家，一下午，親戚們幾乎都是打牌混時間。
??青天和玉如在堂屋門口閑聊，隻見如玉驚慌地跑過來，“姐姐，鄰居張伯打電話給爸爸，說黑虎被偷狗賊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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