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清清不見了
“阿裏,阿裏巴巴,阿裏巴巴是個傻瓜……”
睡夢中的莫蕭言又被一句搞笑童音演澤的唱詞給吵醒了,孩子氣的蹭蹭冷暖舒適的被子,張大小嘴打個懶洋洋的嗬欠。聽搞笑的音樂還在唱,莫蕭言眯著眼睛往鬆軟的枕頭上鑽了鑽,含糊的叫道:“清清,你手機響了。”
分一絲絲精神來聽夏舒清的回答,竟然沒聽到。莫蕭言覺得他可能在洗手間或是在更衣室,揚高聲音又叫了一句,“清清,你手機響了,自己接啊。”
豎起耳朵聽了,並沒有夏舒清歡樂的跑過來接聽的聲音。莫蕭言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鑽出被窩打量情況,屋裏空無一人,而窗頭櫃上響的歡的手機款式好像是自己的?
“我什麽時候換這種聲音了?”莫蕭言挺奇怪的滴咕一聲,挪過身子拿過手機看卻是陳蓮的來電。時間已是晚上六點半了,難怪陳蓮來電催了,不是說要請她們吃晚飯的嘛。
都怪討厭的臭男人不乖,愣是欺負她,害她在午休都睡了這麽久。莫蕭言還有些沒睡醒,再次打個嗬欠,先‘咳咳’幾聲清清嗓子,這才接了電話:“你好!……”
話都沒說呢,光給陳蓮搶白了,“哥們你快來啊,你家男人被人搶跑了……”
“嗯?”莫蕭言不解的瞪大眼睛,覺得她是不是聽錯了?還是陳蓮怪她們到點請他們吃飯的惡作劇?
而且夏舒清怎麽可能會獨自跑去跟陳蓮她們玩呢?要出去吃飯肯定也會叫她一起,絕對不可能丟下她的吧?
莫蕭言是這麽想的,但陳蓮就算再著急,也三兩句說了大概事情:“清清的小哥帶我們出來吃日本料理,但小哥半道上有事先走了。跟著,清清好像喝醉了,我們要送他回來。但剛到大廳就被人搶走了……”
“……保鏢呢?”莫蕭言冷靜的問。聽幾句好像真的,但後幾句就像是假的。別的先不說,就陳蓮不是自以為本地的地頭蛇了嗎?怎麽會這麽沒用?而且夏舒清出門,她安排的保鏢肯定會跟上。
“追過去了,啊,他回來了,”那邊的陳蓮明顯的把手機換給另一人。
“少爺,布加迪新款跑車,車牌號我記下了,是本市的。”
這聲音是大明的,莫蕭言愣了愣,聽大明在問‘少爺,接下來怎麽辦?’。
怎麽辦還用問嗎?莫蕭言暗自一歎,“讓娜娜查,我馬上過來。”
看來陳蓮說的是真的,這該死的安瀾帶她的男人出去,又不好好看管著,竟然半路走了,害得人也半道丟了。
這時間不是怨人的時候,莫蕭言拿出最快的速度修整自己,十幾分鍾到酒店大廳,迎麵恰好走進來陳蓮一群人。
“這邊談。”莫蕭言把大家請到大廳的休息區,占個桌坐下等大家說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個個都挺沮喪的,隻有陳蓮在指手劃腳的說原委。
原來他們勉強湊上兩桌人在玩雙扣,一直玩到五點多,安瀾來找夏舒清了。夏舒清見自己的靠山在,就磨蹭著非要叫小哥帶大家去吃東西。安瀾本就很寵著清清小弟,哪經得受眾人再加一兩句,豪爽的大手一揮答應了。
大夥討論了,說挺近的鬧區有家新開的日本料理店,聽說口啤不錯。而且愛愛都說她情人帶她去吃過,味道真的一流,當時她就挺喜歡的,所以讓她情人辦了張貴賓卡,下次再去可以酒水免費。
一家餐廳反響不錯,還酒水免費誰不願意去呀,大夥當場決定去吃日本料理。夏舒清還屁顛屁顛的跑進屋要叫老婆一起去,但見老婆睡得香就不打擾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夏舒清想回來再陪老婆一起吃宵夜,又可以出去玩了,指不定還能過過夜生活。
可到日本料理店的豪華套間,大夥九人恰好坐了張長方桌。哪知點完菜安瀾接了個電話,說有點事要辦,讓大夥在這裏吃好喝好,要回去時他再來接人。
安瀾走後,原本都還好好的,但那些服務員不知吃錯藥了還是怎的,竟然一個勁的開上好清酒,每個人麵前都放了一瓶……
陳蓮說到這,還加重語氣叫道:“都怪那天殺的服務員,該死的開這麽多酒。”
“所以,你們拚酒了?”莫蕭言淡定的問。其實這是含蓄的說法了,原本她想說‘所以,你們灌酒了?’。
“哎呀,這不怪我啊。”陳蓮灰常委屈的瞪大眼睛,對莫蕭言叫道:“誰讓清清自己說他一箱白酒都不會倒啊,而且,而且他拿起杯子就非常豪爽的咕咕一口,半點推托也不會的。我以為他酒量很好,所以讓他多喝了幾杯,這都怪我……”
莫蕭言聞言無語,瞬間覺得夏舒清就算對陳蓮另眼相看,她都不必防什麽了,或是吃什麽哪來的醋了。竟然連夏舒清誇大其詞的話也聽不懂,他還喝一箱白酒不倒?這白酒是一百度的開水差不多。
跟著的事情很簡單,酒桌半場沒到,夏舒清半瓶清酒都沒喝完就倒了,而且嘴裏一個勁的叫‘老婆’叫‘小哥’。
夏舒清醉酒不好侍侯啊,大夥哪來心情喝酒吃飯,好在這桌菜早就掛在安瀾的名下,趕緊退了沒上的菜送醉酒的小祖宗回酒店吧。
“……哪知我們扶著人出來,剛到大廳呢,不知道那一幫子王八蛋從哪蹦出來的。個個推搡著我們,有個男的把清清給抱走了,手腳真的飛快的。我們追出街的時候,就見他們坐車裏要走了,他們都上去攔了,就是沒攔住啊。那車飛快的開走了,對了,”
陳蓮說著嚴肅的問莫蕭言:“那車子很好,但牌號很一般,要不要我去幫忙查一查?”
“不必了,有人在查。”莫蕭言在等娜娜查出的結果,表麵上鎮定的很。其實她心裏好害怕,夏舒清的容貌是異類,他明明長相女氣,舉手投足顯優雅,性子又非常狂野,這真要個形容的話,有點像折磨人的小妖精,估計好多人都想訓服一個這樣的小妖精……
所以最差的結果是怕醉酒的他讓男人占便宜,還真怕男人惦記他那朵‘花’。要是女人肖想他倒也罷了,短時間內也不會霸王硬上弓,但要是男人就不一定了,特別是那些有點小錢小勢的青年人。
一向橫行的陳蓮焉巴了,倒是坐邊上的愛愛冷不丁的扯扯陳蓮的衣袖道:“不是說你BOSS在他們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