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察覺到她的驚恐
葉子蘇感覺眩地轉。旁邊有個人呼叫:“護士,她要暈倒了。”然後…… 白慕風坐在床沿,盯著床上昏睡著的臉,白淨,是一種虛弱的蒼白,雙眉緊蹙,長長的睫毛蓋著眼睛,秀氣的鼻子,帶點嬰兒肥的下巴,一張與年紀不相稱的娃娃臉,按她身份證上的年紀,她今年應該25歲了,看起來卻還像20歲的年紀。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麽,結婚半年又離婚,昏迷中的幾晚夢裏揮舞著手喊著的卻還是那個饒名字,她曾經的丈夫。難道是他們的相愛是被人拆散的嗎?如果相愛,為什麽要分開,讓她一個人躲到這個城市裏來,做著與她能力不相符的且自懲的事,那是怎樣的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 作為他的稱謂的白太太,他覺得很自然的,很習慣她是他的白太太,聽到她喊他“白總。”他感到了她想對他的疏離。他不由的生氣,他想成為她口裏常喊的那個名字。她緊蹙的眉,想為她舒開。也許,她讓人覺得楚楚可憐,他有想摟她到懷裏的保護她的衝動,但她也能夠竄起他心底的火苗,而且越來越熾熱,看到她又暈倒,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絲的懼怕,怕她不醒來。 葉子蘇悠悠醒來,看到室內的白色,頭上懸著的點滴瓶,知道了自己在哪裏。一隻手好像被溫暖包裹著,她抽了一下。不想被抓得更緊。 “醒了。”床邊坐著的是白慕風,焦急的眼神。然後把她的手放開了,她感到虛空。 “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葉子蘇感到很抱歉:“我有暈針的。” 白慕風想起,她好像有一次提到她有暈針暈血的。 點了外賣的粥,葉子蘇味口並不好,沒吃多少,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了。 把葉子蘇放到床上,她很快又睡著,白慕風沒有關床頭燈,想著可能還要看她的體溫,他洗瀨完,穿著睡衣,到了書房繼續工作。公司新進重組,還有很多文件要看,看閱批改。 到2點,白慕風走到主臥室床邊,手還未觸摸到葉子蘇的額頭。葉子蘇卻揮手舞過來:“不要……,不要……。”喊著她前夫的名字,繼續喊著不要,然後就抽噎起來,很傷心。白慕風把她搖醒,她還在哭,身上已經是汗濕衣襟,梨花帶雨,讓人憐疼。葉子蘇睜開眼,身子不由的一縮。 白慕風忍不住道:“你做夢了,哭著這麽傷心,口裏又念叨著一個饒名字,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出來,我看能不能幫你。”他想,如果她有相愛的人,心裏再是不忍,倒也會樂於成全。 “你有家人,我也是可以給你送回去的。醫藥護理費其他的我可以照樣出。” “不要,我不要回去。”白慕風從她抬起來一下的眼神裏看到一抹驚恐一閃而過,心裏不由的一驚。 “那你繼續休息。”白慕風扶著她躺下,問句:“肚子餓嗎?” 葉子蘇搖搖頭。 白慕風去關床頭燈時,葉子蘇問:“可不可以不關燈?”白慕風留了這盞燈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