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張濤走光了
張濤解決完五個人,急忙從他們身上搜刮錢財,最重要的是搜刮靈石。
天星訣也挺興奮的,催促道:“快點快點,不要等其他人來了就完蛋了。”
張濤不耐煩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又問道:“最近的一組李家的人到哪裏了?”
天星訣那團小火焰看著張濤手裏七塊石頭,如果有眼睛,那肯定也和火焰一般明亮,它說道:“嗯,放心還遠著呢,大約半公裏距離,沒事啦,快點找找還有沒有靈石。”
“臥&槽!你玩我是吧?”說著,張濤整個人跳起來,不要命的往陳欣那裏跑去。
半公裏也就是兩分鍾的事情,那些修者就能趕到,張濤再被一波人纏住的話,他要跑也跑不掉了。
張濤邊跑邊問天星訣:“嘿,這兩塊天藍色的石頭又是什麽?”
天星訣知道張濤對於一些東西的認知還是一清二白,隻能耐著性子告訴他:“這兩塊天藍色的,就是正宗的靈石,之前那些顏色或明或暗的,是被李家經過特殊處理,製造出來的聯絡靈石。”
張濤噗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哈哈哈,這李家真逗,都不知道有手機這玩意的嗎?”
天星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在打鬥的時候你能夠拿手機嗎?你能夠全方位定位自己同伴的地點嗎?”
張濤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嘖嘖稱奇,說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張濤很快就趕到陳欣這裏,陳欣在知道張濤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白衣女子等著他來。
這張濤看到陳欣,滿臉歡喜,也顧不上疲憊,當下就把兩塊天藍色的石頭拿出來,說道:“陳姐姐,這靈石應該對你修煉也有作用吧?送你了,這是老弟的戰利品之一!”
說著把一個衣服包成的包袱打開,說道:“這些都是你用不上的啦。”
陳欣一看,原來都是些錢包什麽的,這些確實對她沒用。
張濤弄完這些,整個人就走到白霧旁邊脫衣服,說道:“姐姐,我先下去寒冰池一會兒,起來再跟你說,累死我啦,聽說這寒冰池能夠緩解疲憊,促進修煉,如果它能夠有溫度一些,就勝過溫泉了!”
張濤會在白霧裏就脫光光的原因,可以說又是太無知了,他以為這些白霧能夠阻擋寒冰巨蟒的視線,但是其實這會兒陳欣這會兒正好奇的看著他脫光光跳下去。
陳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似乎是無意識之間她就看完了張濤的身體。
她之前對男人一無所知,這會兒倒是若有所思,她沒辦法幻化成男人的模樣,原來差別是在這裏。她想著,還要靠近寒冰池去觀察一下。
但是被天星訣阻止了,她這才紅了臉,一時的衝動竟然讓她忘記天星訣的存在。她遞給天星訣一個眼神,示意天星訣不要亂說,否則後果自負!
天星訣縮了縮頭,火焰跳動了幾下,原本他剛要張嘴告訴張濤,說有個美女在看他,這會兒還是老實的閉上嘴算了。
張濤在寒冰池裏,顯得很放鬆,畢竟經曆過冰流洗髓,再進去寒冰池,隻會感覺靈力不斷進入身體。
原來天星訣第一重的要求就是讓他身體內的氣全部替換掉,直到他突破第一重了,這才開始感覺到靈力的存在。
他也說不上靈力到底是什麽,液體不像液體,氣體不像氣體的,不過這靈力真是好東西啊!等到張濤緩解了疲憊,他不禁感慨道。
他拿出寒冰刺,揮舞了一套寒冰刺教給他的刺法,再自己研究了一些套路,這才跳出寒冰池,準備找陳欣說話去了。
沒辦法,他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在這裏定居了,隻有在這裏,他的安全才能夠得到保障,上官家是不能去了,李燕那死女人總是盯著那兒,他之前租的房子更加不能夠去。
他感慨著,自己還真是幸運啊,要不是遇到陳欣,這會兒他估計還在東躲西藏的。
在張濤和李家的人戰鬥的地方,李燕和李天一陰沉著臉,聚集了一大群人。
李天一怒氣衝衝,喊道:“你們都是廢物嗎?五個人抓一個都抓不到,還特麽死了!身上的聯絡靈石也都不見了!”
李家其他打手不悅的看了李天一一眼,心裏想道,養不起你的麻煩,我們這些兄弟會死嗎?真是李家的敗類!
不過他們也都並不敢出聲,隻能點頭唯唯諾諾。
李燕阻止了李天一繼續發火,對手下的人問道:“你們確定他們死之前發出的信息是說張濤一個人,並沒有靠其他人,還用一根木棍破了他們的陣法嗎?”
修者世界從來隻對實力強大的人發自內心的尊重,李燕的實力毋庸置疑,眾人都誠心臣服於他,當下也都全部告訴了她實情。
李燕也是怒氣叢生,不過她並沒有和李天一亂發脾氣罷了,她揮一揮手中的鴛鴦扇,一道淩厲的光從扇子裏飛出去,將身邊一顆大樹削斷!
接著她說道:“根據我的消息,這張濤手上擁有天星訣!如果不動用李家的力量,那麽得到天星訣,也就是屬於我們的,你們懂了嗎?”
眾人點點頭,表示清楚,李燕又說道:“但是這些年我瞞著李家暗中培養的人,就剩你們這些了!”
眾人都沉默了,是的,他們隻剩下27人了,之前第一組八個人,被殺了六個,現在他們第二組,也被殺了五個!
李燕神色柔和下來,說道:“張濤得到了天星訣,實力暴增,你們要是找到他了,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通知我,知道嗎?”
眾人應了一聲:“是!”李燕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李燕何曾虧待過你們,你們也心知肚明,切記以生命為重!”
李家的這些打手都感動了,他們卻並不知道李燕如此對待他們,隻是因為自身實力不夠在李家競爭下一任家主之位,因此才對待他們特別好,收買人心而已!隻能說他們經曆的事還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