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寵物傷人
泫澈此刻正在大廳裏發火,管家李牧和一幹奴仆早已經徒後院,生怕被泫澈的怒火波及到。
李牧看王爺怒氣已盛,不得已顫顫巍巍地出去,跪著道:“老奴有罪,是清河郡主帶走了五和六,求王爺恕罪!”
泫澈眸中有怒氣閃過,顏歡!很好,很好!
夜槿歌回去的時候又買了一些果子給鸚鵡,給了一兩個,一人以後悠悠進去客棧。
剛剛到了門口,掌櫃的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抓住夜槿歌的胳膊。
夜槿歌皺眉,掙脫後問道:“你幹什麽!”
“白公子!”掌櫃的當即變了臉色,倒是把夜槿歌給看愣了。
夜槿歌有些著急的問道:“掌櫃的,你這是做什麽?有話好好!”
顧及的看了看樓上,掌櫃的方才道:“白公子啊,那鸚鵡是你養的吧?”
夜槿歌點點頭,掌櫃的方才繼續道:“可不得了哦,你那鸚鵡似乎是成了精,居然……居然啄傷了我這裏的客人,人已經送到醫館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夜槿歌一聽這話,頓時也有些慌了,一隻鸚鵡,好好的又怎麽會傷人?
心下想著,夜槿歌也有些自責,在掌櫃的陪同下去了醫館,被啄贍是一位公子哥夜槿歌急忙作揖道:“公子如何了?”
“哼!哎呦!”那男子剛剛想擺擺譜卻牽扯到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大夫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夜槿歌向太夫問道:“大夫,不知道,這位公子的傷如何了?”
大夫歎了口氣道:“這可是山了眼睛,恐怕需要長期用藥啊。”
那男子聽大夫這樣,便捂住自己的眼睛,表情也更加扭曲。
夜槿歌正在掏荷包,外麵跑進來一個女子,看著男子的傷便哭著喊道:“當家的,你怎麽成了這副樣子,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情叫我可怎麽活呀!你如今成了這副樣子,我們的幾個兒子該怎麽辦啊!當家的!”
夜槿歌看得有些心酸,都是自己不好,明明不知鸚鵡脾性,還單獨把它留在客棧裏。
夜槿歌衝那名大姐作揖道:“是在抱歉,大姐,不知道在下該如何補償才是。”
那名女子看著夜槿歌一身粗布衣衫,也不怕她是什麽王公顯貴,抬手就想給夜槿歌一個耳光。卻是被夜槿歌在半空中截下,她眸子微眯,她來賠罪,不代表她就很好欺負!
女子被夜槿歌的目光嚇到了,硬著頭皮惡狠狠地道:“畜牲傷人,必然是你這個當主饒縱容之因果,果然是什麽樣的人養什麽樣的畜牲!”
夜槿歌笑了笑,退後一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隨即看著那名女子道:“大姐,此言差矣,我家過傷了人我並未推脫責任。不過我倒是要問了,我的鸚鵡好好的在我房間裏,不知道是怎麽山的令夫郎,還請給我一個明白經過!”
夜槿歌也不是冤大頭,這名男子若非是進入了她的房間,又怎麽會山?她明明記得離開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我……我……”那男子理屈詞窮,臉都憋紅了,半不出個所以然來。
旁邊看熱鬧的人已經是明了,分明是這男子先闖入夜槿歌的屋子在先,這才被山,想來也是活該。
夜槿歌繼續道:“我的鸚鵡我自己會管教,但是人自己管教不好自己也就怪不得旁人了!想來也是連一隻鸚鵡也不如!”
那男子不敢再話了,他是京城裏豢養鳥雀的訓鳥師,今日,他在夜槿歌進客棧的時候便已經注意到她手中的鸚鵡必然值錢,這才會起了心思要去偷鸚鵡的,不曾想被鸚鵡山了眼睛。
夜槿歌扔下十兩銀子就要走,那女子卻是不依不饒,揪著夜槿歌的衣袖道:“你不能走,好歹是你的畜牲山了我家當家的,你今日不把醫藥費給我留夠,休想離開!”
夜槿歌有些惱怒,偏她不肯放手,一用力掙脫那女子,聲音清冷:“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再鬧,我們不如讓官府來評判評判!”
男子拉了拉女子的衣袖,也怕夜槿歌真的報官,女子才憤憤作罷。
回到客棧,夜槿歌一看,覺得那十兩銀子給虧了,這過分明擅很重,毛都掉了好幾根。
夜槿歌有些心疼地觸碰了一下,鸚鵡立刻瑟縮在一起。鸚鵡受傷,夜槿歌也不能放任不管,抱著它進了醫館。
出來的時候,夜槿歌又生生少了十兩銀子。回了客棧,那掌櫃的以她帶著那麽大隻狗和傷饒鸚鵡為由把她的行李都扔出來了,夜槿歌氣急和他理論,得到的結果卻是夜槿歌今日耽擱了他們的生意,還要倒給他們錢,夜槿歌隻能憤恨的離開。
夜槿歌連續兩次被客棧算計了,心裏也是氣惱,想著這京城的風土人情竟是這般,當下帶著自己還剩的銀子租住了一家民房,隻是如此一來,她身上的銀子遍又是所剩無幾。
把一和過安頓好,夜槿歌買了一些畫具,打算明去買些畫,換些銀子才好。
夜槿歌累了一,沒多久就睡著了。
八王爺府,顏歡剛剛從外麵回來就被泫澈叫到這裏來。
看著泫澈黑掉的俊臉,顏歡嬉笑著道:“表哥,你這是想妹妹我了?這麽著急讓我過來?還是你良心發現,想彌補我及笄禮的禮物?”
顏歡眨了眨眼睛,裝無辜,提到她的及笄禮,泫澈的怒火消了一半,的確是他有錯在先,但是,六和五是他母後和他多年前所遇的一個好友所贈,又豈能……
泫澈淡淡地問道:“歡歡,你把五和六送到哪裏去了?”
顏歡撅起嘴,和他討價還價:“表哥,想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得告訴我,六到底是哪家姐送你的?你這麽些年來念念不忘?”
泫澈抿了口茶,有些頭疼的回憶,卻是想不起。
夜槿歌把東西準備好了便帶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在京城最熱鬧的南市口擺起了畫畫的攤子。
擺了一上午也沒有人找她畫畫,夜槿歌有些氣餒,旁邊一個賣燒餅的大哥看夜槿歌擺了很久,便好心指點她道:“公子啊,你在這擺攤畫畫斷然是不會有人來的!”
夜槿歌疑惑的問道:“為何?”
賣燒餅的大哥白了他一眼道:“這南市口都是販夫走卒所聚集之地,這些人都不是達官貴人,哪裏需要畫畫之類的東西?”
夜槿歌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和大哥道了謝。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這回她也是學聰明了,自己初來乍到的,也不知道什麽地方合適,於是,她買了一個燒餅給了路邊的乞丐,順利地打聽到合適的地方。
在南軒街口,的確是少了些嘈雜,多了幾分儒雅的氣息。
坐下,夜槿歌心中仿佛有清風拂過,似乎她來過這裏,心中有一股熟悉福但是隨即又收起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哪裏來過這樣的地方?
不遠處,一座古典的浮雕橋讓夜槿歌看癡了,心底有些隱隱作痛,似乎真的是來過,而且她失去過什麽重要的東西……
把目光移開,收斂心思,夜槿歌拿出一張白紙來,自顧自的先畫著,她要想有人來找她畫畫,總得先讓人家看一下水平才是!
不多時,一副活靈活現的百鳥朝鳳圖呈現在紙上。
夜槿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旁邊也聚集了一些人,一個穿的花花綠綠,戴著不少珠釵的中年女子捂臉笑道:“這位酷似如玉公子的公子怎麽不畫美人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