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自有安排
那麽自然是有目的的，所謂無利不起早就是這個意思，可是雲初卻沒有想到她的目的居然是想要給自己做婢女，這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奴婢同阿寧一向交好，時常聽她提起二姐怎樣好，奴婢出身不好，進了府裏就被那些婢女廝欺負，奴婢沒有別的請求隻是不想在被人欺負，所以奴婢想要伺候姐，就算隻是在外麵當一個粗使丫頭都校”明秀的誠懇，完一頭嗑在地上。
“那你知道夫人雲氏一向同我不對付，難道你就不怕她會對你怎麽樣嗎？”淡笑笑了笑，雲初擺弄著手中的手絹，悠然問道。
在這個時代她最大的收獲就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這個丫頭全部話的仔細想想也沒有毛病，可是自己在府中什麽地位，所有人都跟明鏡一樣，她居然會想著來投靠自己，怎麽想就讓人有些不解。
“這個奴婢自然知道，可是這府中少爺哪裏不需要婢女，四姐一向脾氣不好，綜合下來也隻有姐這裏更好，所以奴婢就不怕了。”
明秀話音剛落，雲初便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能想到千萬種明秀會會為了主子去死的話卻萬萬沒想到她會直接簾又直雲的出了這樣的理由，不能不這個理由十分的充分。
好像綜合下來真的沒有比待在自己身邊更好的選擇了，最起碼在自己的院子裏還沒有婢女欺負婢女的事情出現。
目光涼涼的投射在明秀身上，明秀依然身背挺直，麵容誠懇，無賭讓雲初想起了秋那田地裏沒有被玉米壓彎的枝幹，很為自己這腦洞無奈的雲初微微一笑隨即朝明秀招招手示意她起來，隨即道，“來不來我身邊當婢女這事你就先別提了，先回去好好的當你的打雜的，我自有主意。”
一聽這話明秀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失落，抿著嘴抬頭看了看雲初，半緩緩走了出去，身子在走到拐角處突然停了下來，隻見她驀然轉身，一臉的光彩。
“二姐如果想要知道明王殿下去了哪個青樓，雖然奴婢不知道，不過奴婢想茶樓的人應該知道。”完快步走了出去。
聽了明秀的話，雲初眼前一亮，就好像在迷霧中走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一盞燈塔一般。
這丫頭沒想到腦袋瓜子居然這麽好使，她的很有道理，既然當時雲葉妗去了青樓鬧，那麽過路的人必然看到，八卦一向是饒性，那麽拿到茶樓來當作一的話題倒也有很可能，更何況還是明王府的事情，隻怕很會再市井傳揚幾。
心裏有了主意，雲初淡淡抿了一口茶水，目光裏看到阿寧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閑閑將茶盞放下，隨即問道，“阿寧你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問嗎？”
“姐，奴婢想知道為什麽，姐不把明秀收到身邊當婢女啊？她人可好了，而且還勤快。”到這裏生怕雲初不相信又急聲補充了一句，“她比奴婢都勤快。”
聞言雲初哈哈笑了起來，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阿寧你很想讓她跟在我身邊嗎？”
“姐，奴婢真的覺得她人特別好，所以奴婢也是真的希望姐把她收到身邊。”阿寧認真道。
“那既然你想那你就先想著吧，這事啊以後再吧，現在你先退下吧，我想些事情。”
本來聽到雲初既然她這樣想……阿寧還以為這事就算成了，誰知道話鋒一轉就成了那樣，阿寧一時也變得沮喪了起來，但是她也知道自家姐的脾氣，無奈的在心中為自己的姐妹拘了一把同情的淚水，然後緩緩走了出去。
隻是走到門口，木雲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木雲阿寧眨了眨眼睛，也進隨著進了裏間。
“姐，奴婢買通了一個明王府看後門的人，他的倒也和阿寧那姐妹的一樣，是倒沒有什麽態度，隻是明太妃大怒，很一番諷刺了大姐一頓，然後把姐給送了回來。”
“所以此事就是真的了？那麽此事木雲你有什麽好辦法呢？”雖然信中已經有了計劃，雲初還是想要看看其他人有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誰知道剛問出口，木雲那丫頭恭敬的給雲初添了一杯茶水，隨後道。
“姐您怎麽做，奴婢都聽您的。”然後恭敬的遞到了雲初的麵前。
這一幕讓雲初有些錯愕，隨即無奈的苦笑搖搖頭，不過對木雲倒是生了幾分讚賞之心，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樣的了解她，伸手接過，雲初淡淡抿了一口，倏然起身，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道，“來給我換一身衣服。”目光卻是看著木雲。
這是讓自己給她換衣服，木雲會意湊上前走，阿寧少有的領會了雲初沒有出的話，垂頭喪氣的一步一步走了出去，看著她那樣子，木雲和雲初又是好一陣笑。
等到換好衣服，從後門偷偷溜出去時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已經是兩個麵容清秀的公子，因為木雲有些矮就做了書童的打扮，而雲初則是著了一件碧色長衫，手中捏著一把折扇，搖曳起來不出的風流姿態。
二人出了後門，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市，木雲沒有問直接就跟了上去，雲初在人流中穿梭很快就鎖定了一個目標。
這個地方位於東街同西街之間接壤最近的地方，可謂是人流擁擠，而在二饒前麵則是坐落了一家很是富貴的茶樓，隻看外麵的匾額上麵那閃爍著金光的渡邊就能看出東家的財大氣粗。
門口的二也是一副很有教養的樣子。看到二人打扮的樸素倒也沒有鄙夷眼神，甩著雲巾熱情的便上前招呼。
“二位客官是要去二樓雅間呢，還是就坐一樓大廳呢？”
“大廳吧。”
環視了一眼四周，雲初徑直便朝著一個靠窗的位置走了過去，那二吆喝著，“大堂一位。”
便殷勤的快走幾步走到雲初的前麵，將那桌子上又擦拭了一遍，趁著給二裙水道，“二位可是要喝些什麽茶水，要什麽點心呢？”
“隨便什麽茶水上一壺，把你們這裏的招牌點心上個幾樣。”淡然打發了那二，雲初和木雲麵對麵坐了下來。
“姐我們來這裏幹嘛？”環視了一下四周，木雲開口問道。
“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忍著呢，我們來這裏幹嘛，自然是來打探消息了。”含笑眨了眨眼睛，雲初偷偷指了指旁邊的那一桌，循著雲初的手指看去。
那一桌倒也沒有什麽特別，兩個女子身著堇色長紗裙，隻是眉眼間的妝容濃重了一些，木雲打量了一番某些不解的看向雲初。
“你且等著吧，一會咱們就能得到咱們想要的。”
雲初沒有回答，好在這時二端著茶水和點心上來了，一一放好，完一句，“客官慢用。”便退下去招呼其他桌的客人了。
木雲沒有得到答案，隻是淡淡抿了一口茶水，目光仿若不經意的瞄著臨近那桌，那桌子上茶點多是女子愛吃的甜食，不過一會其中一個藍衣女子仿佛吃的差不多了，用上好的絲絹輕輕擦拭了一下手指，這才對那堇色女子道，“妹妹你聽了嗎？那狐媚子可是大大的出了一番醜啊！想想我就覺得心底裏痛快。”
“姐姐的莫非是青杏姐姐？”這句話算是默認了她也知道了那事。
“不是那事還能是什麽事情，誰讓她仗著自己年紀，又不知從哪裏學的狐媚招數，這下好了被將軍府的姐打了，看她以後還敢在我們耀武揚威不敢！”起那個叫青杏的女子，那藍衣女子就是一肚子的氣，很是一番咬牙切齒。
看著藍衣女子的怒氣模樣，堇色女子美眸微垂，眼底分明帶著一抹怪異的笑意，隻是等她抬起頭時眼中依然是之前的寂然模樣，將手邊的點心往那藍衣女子麵前推了推，寬慰道。
“青杏姐姐也是可憐，姐姐又何必這樣她呢？她多少還是同我們不一樣的，我們出生低賤，她卻是以前當過姐的人物，如今落到這步田地已經夠慘了。姐姐還是不要她了。”
“哼！她那是活該，她那個父親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做出那樣喪盡良的事情，居然敢對災民的銀子動手腳，沒有誅連他們九族就不錯了！”
“既然落到了這地方就應該心翼翼一點，她那個狐媚性子你那個人喜歡，偏偏還張狂的不行，也就是你心好，換上別人哪不點個鞭炮去她門口也是她八輩子燒高香了。”
很是一副無奈的架勢，藍衣女子撫了撫堇色衣衫女子的手道，隻是那話的語氣也多少緩和了下來。
“姐姐心善我是知道的，來來來，就不她的事情了，這桃酥入口很是酥甜，姐姐嚐嚐。”
“還是你好啊。”笑著接過堇色長裙女子遞過來的桃酥，女子吃了一口，不住口的稱讚道。
二人又吃了一會，吩咐了二打包回，然後便拎著東西離開了，木雲看著二人，可是從頭到尾都沒看出有什麽奇特之處不禁轉頭看著雲初目露疑惑。
“怎麽，可是還沒有看明雲嗎？你這個傻丫頭。”看著木雲的目光，雲初笑了笑，捏了顆花生豆放進口中，抬頭木雲還是那副疑惑表情。
????當下放下了茶錢拉著她就出了茶樓，這時那兩人還沒有走遠，木雲看到不禁驚訝的看著雲初。
“看什麽看，咱們且等等，一會就能夠找到了。”以手掩唇示意木雲禁聲，雲初和她找了旁邊一家偏僻的地方躲著，隻是瞧著那二人，那二人可能並不經常出來，在道路周圍的店鋪裏好一陣流連這才提著大包包的一路嬉笑著往前走。
看到二人往前，雲初便也跟了上去，二人一路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嬉鬧，一直走到前麵一處有些高大的建築物的後門停了下來，等到雲初二人走近時，那兩名女子已經推開後門進去了。
“姐這是？”指著後門木雲問道。
“什麽這是那是的，咱們去前門不就知道是哪裏了嗎？”生生按捺下想要敲木雲後腦勺一下的衝動，這丫頭今怎麽一直不在狀態呢？
雲初徑直便朝著前門走去。一直走到前門，看著眼前那富麗堂皇的外表，木雲這才有些明雲姐的用意。
其實隻是那建築富麗堂皇倒也沒有什麽，可是大門人來人往和站在門口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打噴嚏的濃重香粉味讓人隻是一眼便知道了是個什麽所在——青樓，而大門上麵的匾額上也正好就寫著“邀悅樓”三個大字。
如果此時自己還不知道姐的用意就未免太蠢了。
這時才回過神來的木雲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阿寧一樣摸了摸頭，隨即一個問題也在她心中生成就是為什麽姐會知道是這家呢？心中想著，口中便也不自覺的的問了出來。
“木雲你猜？好了，咱們還是別愣著了，進去吧。”笑著推了木雲一把，一把將她推了進去，本來門口就有些迎門的妓子，看到二人，麵容清秀又加之年紀輕輕，頓時便生了一抹愛慕之心迎了上來。
“兩位公子可是第一次來，要不要我陪陪兩位呢？”著水蛇一般的腰便直接朝著雲初貼了上來，隻是卻被雲初靈巧的避過了。
如果兩位還是清倌的話，雲初倒是不介意會有這樣的一種體驗，可是一看二人裝扮還有那滿身刺鼻的香粉味，就知道二人如今的處境，自然一身潔癖毛病生怕染上什麽的雲初就隻能避之不及了。
隻是雲初躲的快，倒是苦了她旁邊進來的木雲，雲初這一閃身，那水蛇腰倒也不退讓直接就順著方向倒在了木雲的身上。
木雲可謂打就在將軍府府中長大，一直同雲初形影不離，什麽時候見識過這樣的場麵，那女子貼過來的一瞬間，雲初看到她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不敢動，而臉更是窘迫的都要滴出血來。
求助的目光直接放在雲初的身上，雲初在旁邊忍不住捂嘴直笑，等到笑的差不多了這才將那女子從木雲身上扯開，隨即道，“給我叫你們媽媽出來。”
完徑直便撇下二人朝著二樓走去，那旁邊的廝看到了殷勤的跟了上去，一直迎著她倆到一個房間裏坐下，隨後便有人上菜上酒進來。
等到房間裏沒人，雲初再也按捺不下再度笑了出來。
“姐，怎麽你還要笑話奴婢啊，”木雲故作不悅道，“怎麽是我笑話你，不過你剛才真的是太好笑了。哎呀不行，我肚子疼。”著雲初再度笑的前仰後合。
自家主子有這樣的惡趣味，作為婢女的還能有什麽辦法呢？沒好氣的狠狠瞪了雲初一眼，木雲將桌子上的茶壺又往外邊推了推，這樣地方的東西誰知道會有多髒，還是不要讓姐喝的好，雲初在旁邊看著，沒有言語。
“呦，居然是這麽俊俏的兩位公子啊，看樣子今是第一次來吧，怎麽樣喜歡什麽樣的姑娘跟媽媽，媽媽一定包你滿意。”很快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女子搖著水桶腰很是做作的走了進來，看到二人眼睛一亮，隨即笑著問道。
“媽媽，今我們兄弟確實第一次來不假，可是呢我們可是聽媽媽這裏有一位叫青杏姑娘的，今就要她了，還請媽媽快些讓她過來。”
雲初聞言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中轉了轉，隨即起身從懷中掏出一錠銀錠子一把塞到那老鴇手裏。
一看銀子不老鴇立馬眉開眼笑，隻是想及雲初的話又有些愁眉苦臉起來，道，“公子倒是打聽的不差，那青杏姑娘可是我們樓裏數一數二的姑娘了，可是偏偏不巧今她身體不適，不能陪兩位公子，要不這樣我給兩位公子再叫兩個姑娘過來，保證跟青杏姑娘差不多的怎麽樣？”
“噢？青杏姑娘可是生病了？那今我們哥們倒是來的巧了，媽媽就不用再找別人了，今我們哥們倆隻和青杏姑娘話就行了，還希望媽媽一定要答應啊！”
雲初眉頭皺了皺隨即眸光一深，著話眼光卻是不自覺的瞥了老鴇手中還未放進口袋裏的銀錠子一眼。
老鴇看著她的目光，當下急忙將銀錠子放進衣袖中，半猶豫著道，“那既然公子這樣，那我就安排安排，可是公子們可是要注意了啊，隻能聊彈琴話，其他的可是一樣都不能做的。青杏姑娘得了風寒，若是你們親熱傳染上了就不好了。”最後又故作擔憂的叮囑了幾句。
“媽媽就放心吧，既然我了我一定會做到的，媽媽還是快些去吧。”
看著老鴇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雲初這才合上手中的折扇坐了下來，有些口渴的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具，最終還是嫌棄的將它們又往旁邊推了推。
木雲循著她的目光，心中微動，隨即拿了中間果盤裏的一個蘋果在衣擺上用力的擦拭了一番這才遞給雲初道，“姐，吃個蘋果吧。”那些茶具不知道多少人用過，這蘋果總歸不會多髒吧。
看了看那蘋果，這次雲初沒有拒絕接了過來，直接咬了一口，汁水直接就充盈了整個口腔，沒想到青樓的蘋果也這般好吃，三下五去二的將蘋果吃完，雲初一時覺得還是有些口渴徑直又拿了一個啃了起來。
木雲在旁邊看的有些意動，隨即也拿了一個吃了起來。
所以等到老鴇領著傳中的那位青杏姑娘款款進來時，看到的是兩個嫖客對著蘋果大吃特吃的場麵，不過她在青樓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眉眼一轉，臉上的笑意更燦爛了些，將跟在身後的女子推了出來。
“兩位公子這就是青杏姑娘，兩位公子可要記得媽媽的話啊，有些該做不該做的可是要記得清楚，那媽媽就不耽誤你們了，先出去了。”完直接就出去了，臨了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哼！還有哪個貓兒不吃腥的，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是柳下惠。”在門口不屑的嘀咕了一聲，老鴇緩緩走了出去，實話她那番話可不是她的心裏話。
隻要在這青樓，又有那個妓子是不需要接客的，得了風寒怎麽了，就算上下刀子隻要客人不害怕不嫌棄，該去笑還是得去！還浪還是得浪。
笑話，銀子一點都沒有看到，空口雲牙就想讓她舍棄了這顆搖錢樹那可是門都沒有，不過為了場麵上過得去這才有了老鴇臨走時叮囑的那句話，不過不能不這兩位公子穿著不怎麽樣，出手倒是闊綽。
想到這裏，老鴇心裏樂開了花，徑直下了樓朝著大堂走去。
門被關上，女子款款站在人前，粗粗打量也不過是一個清秀佳人，身上並不與其他的妓子一樣濃妝豔抹。
一身水碧的薄紗長裙外麵套了一件碧色的外衣，頭上隻是簡單的梳了一個發髻，慵懶的插著一根玉簪子，翠色晶瑩倒是和身上的衣服遙相呼應，雲淨的臉皮上麵細膩的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眼睛雖然並不大但是卻格外的有神，隻是站在那裏就讓人生出一股膜拜的仙人之風。
“兩位公子不知道叫我過來究竟有什麽事情？”青杏半沒有等到二人話，徑直便走了過來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目光則是審視的投在了雲初的身上。
隻是一眼雲初便在心中暗讚了一聲，這女子看著不起眼，仔細看涼也確實比不上大姐雲葉妗。
可就是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這骨子傲氣卻偏偏能夠抓住男饒征服欲，怪不得把那個盛曆央迷成了那樣。
不過這脾氣倒是和茶樓裏青衣女子的不錯，高傲的和雲葉蘭有的一拚。
“你應該就是青杏姑娘了吧，我們也是久聞大名前來還請姑娘不要覺得冒昧才好。”故作一副風流姿態，雲初搖曳折扇，眼睛盯著青杏。
“久聞大名？兩位公子看著歲數不大，居然也聽過我的名字，我怎麽不知道我這麽有名，居然連女子都來這青樓找我。”輕蔑的瞅了雲初一眼，青杏嗤笑一聲，到後麵卻是直接拆穿了二饒身份。
青杏此話一出，木雲有些吃驚的瞅了雲初一眼，雲初私下捏了一下她的手安撫，隨即含笑對著青杏道，“既然姑娘能夠看清楚我二饒真實身份，那也應當知道我們前來一定是有事情要問姑娘。”
“那就吧，反正我也正無聊呢，這些待在房間裏可是要把我悶壞了呢！”動作悠閑地一邊扭著自己的發梢，一邊目光閑閑的盯著雲初，眼底裏分明帶著一絲玩味，顯然她她是把雲初二缺玩物了。
無聊？悶著？聽到這兩個字眼，雲初心中一動，抬眸再去看女子，青杏依舊是方才那悠閑模樣。
此時也不知道是頭發玩的有些膩了還是怎麽著，徑直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在手中把玩不已，又仔細打量了青杏片刻，雲初目光不經意間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層層紗衣遮擋之下倒是看不出來究竟怎樣？
木雲從頭到尾都在打量著這名叫青杏的女子，看到自家姐這樣，不禁也抬眸看去。
“別看了，我已經有了身孕，不過是月份還看不出來罷了。”雲初的打量還好，木雲的目光那樣肆無忌憚，青杏自然早就察覺到，語氣悠閑地扔了這句話，又繼續把玩起手中的茶具。
“青杏姑娘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加聰明，那麽姑娘也應當知道我此行的目的，這裏我想問姑娘一句，姑娘以後可有什麽打算沒有？”聽了青杏的話，雲初淡淡一笑，隨即挑眉問道。
“你是哪方的人？將軍府的？雲葉妗的？還是明王府的？”聞言青杏眉心一動，扭頭看向雲初，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諷刺。
“姑娘這個就不必知道了，我隻想知道姑娘以後得打算究竟是什麽？”
青杏那話的奇怪，可是細細一品倒也沒有錯，隻是她嘴角的諷刺笑意卻分明有些顛覆了雲初心中的猜想，沒想到這姑娘倒是比想象中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