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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吃瓜群眾

  “行行行!我自然會隻是把我手放了。”雲了阿寧一眼,木雲收回手這才緩緩將事情講了出來。


  “當初你這丫頭摔那一跤倒是不虧,直接就把鯉兒那丫頭藏在青瓷花瓶下麵的書信給找了出來,後來姐為了保險就沒有把這事告訴你,不過阿寧你知道嗎?後來你遇到了鯉兒你差點就壞了姐的大事啊!”


  “啊!我壞了姐的大事。”還未想明雲的阿寧一聽這話立馬就懵了,怎麽方才該自己立了大功,這才一會就自己壞了大事,好一會回過神來的阿寧這才明雲木雲的意思,漲紅著臉垂著頭不敢去看雲初。


  這一幕自然落在雲初的眼底,嘴角微揚,淡淡笑意。


  看到阿寧一副知錯的樣子,木雲一時也不好再什麽,隨即瞅了一眼雲初便又繼續講了下去,“後來呢,這信就一直被我收起來了,我和姐一直就在等著幕後人物動手,可不巧呢嘛!今中午夫人就動手了,直接就帶了那對夫婦進來是姐不是老爺的親生女兒,是玉夫人生產時在外麵買的。”到這裏,木雲抬頭看了阿寧一眼。


  “至於後麵的事情你後來就回來了,就不需要我再多了吧。”聽了木雲的解釋,阿寧仿佛明雲了什麽,可是始終覺得有一個問題被她給忘記了,怎麽想就想不起來。


  ……


  城外,望安亭。


  “容姨,此去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多多保重啊。”


  本來就不大的一個亭子裏此時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女子眉清目秀自然就是雲初,而站在她對麵的是一位花甲的婦人,兩鬢斑雲,不過精神看著卻十分的好,如果此時有大將軍府的婢女看到的話,一定能夠認得出來她是以前在夫人雲氏身邊伺候的嬤嬤,隻是她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城外呢!

  “多謝姐的話,老身一定會的,以後老身就不能陪著姐了,還請姐也要好好的保重身體。若是有那合適的人還是希望姐有一個好歸宿的。”老婦緊緊握著雲初的手,殷切叮囑道。


  “容姨我都這麽大了自然都是知道了,馬車來了,您一路保重,若是有什麽困難一定要給我寫信啊。”看著遠處的馬車緩緩走來,雲初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緩緩流了下來。


  “姐也請保重,老身這就去了。”


  老婦人重重的抱了一下雲初,隨即跳上馬車,馬車緩緩駛去,而站在亭子裏的雲初卻是久久凝望,不忍離去,這次容姨離去,就意味著母親真正的同她分別了。


  容姨到底並不是大將軍府的人,當初她在進入大將軍府之前是在賀芸身邊伺候的,賀芸害怕她進了侯府受氣就在進府的前一把她的賣身契燒了,想要放她自由,誰知道她進了大將軍府以後,沒多久容姨也應聘到了侯府裏麵當婢女,再後來被夫人雲氏看重,收到了身邊當了貼身婢女,最後成了嬤嬤。


  最開始為了各自的安全,賀芸在看到容姨時並未同她相認,以至於後來的她因故離世,一直到後來雲初開始懂人事,容姨這才開始同雲初慢慢聯係。


  不過最開始的雲初十分謹慎並不相信,容姨下了好大的力氣才獲得了她的信任。


  可以年幼的雲初沒有在夫人雲氏的殘害下香消玉殞除了雲初本身的本事,最大的助力都來自於容姨提前的通風報信。


  好在容姨也算是個周全人,所以這才多年沒有被雲氏識破。


  以至於這次的誣陷事件,如果沒有容姨事先的通風報信的話,雲初未必能夠這麽輕易的脫身。


  最開始容姨並不知道雲氏打算對雲初下手,因為當初雲氏暗地吩咐雲葉蘭辦事的時候並未告訴其他人,一直到前一,雲氏跟找到的那些人講解細節的時候,容姨這才知道此事然後私下去找了雲初,而雲初將計就計。

  不過卻又想到了一個更損的法子就是找一個臨摹高手以雲氏的字跡和口吻重新謄寫了那一份信紙,也因為這樣奠定了雲氏再次陷害的失敗下場。


  不過因為此事暴露出了容姨,雲初在萬分擔憂之下還是決定派人將她送走以保護她,看著那馬車遠處,不知何時雲初眼角的淚水竟是漸漸地幹透了,恰好此時一陣風過,掠過臉頰,竟是有一種生疼在裏麵。


  旁邊的木雲歎息一聲幫雲初又整理了一下披風,聲道,“姐,起風了,我們回去吧。”這時雲初這才緩緩收回視線,緩緩下了石亭朝外麵走去,木雲急忙跟了上去。


  等到二人回到大將軍府以後,阿寧也早就在院子裏等著了,看到雲初的身影,興奮的迎了上來,“姐,你回來了。”


  雲初緩緩抬頭看了阿寧一眼,朝她微微一笑,然後腳步平移徑直進了房間,阿寧對比有些詫異朝木雲看去,木雲隻是示意她禁聲然後跟了進去。


  “姐,可要用些晚飯,奴婢這就給您端。”


  “不用了。你和阿寧先下去吃飯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朝木雲擺擺手,雲初道。


  就在這時阿寧也走了進來,瞧了二人一眼,還未來得及開口,木雲回過頭對阿寧道,“你先下去吃飯吧,這會我先陪著姐。”阿寧本就饑餓的不行,聽到木雲這樣,也沒有再什麽,快步走了出去,反正就當是兩個人輪著了,這會她吃飯,一會木雲去吃飯她守著姐也是一樣的,心裏打定主意,腳下步伐又加快了幾分。


  “姐,您不要難過了如果容姨留在這裏的話,隻怕夫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最終還是沒能忍下心頭的擔心,木雲低聲安撫道。


  “我何嚐不知道,隻是這麽多年我習慣了有容姨在,在我看來她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奴婢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姐容姨並不能一直陪著你我,她都那麽大年紀了,也該好好的過一過安生的日子了。”


  這次雲初沒有接話,她何嚐不知道木雲的有道理,對於她這個重生一世的人來,道理從來都不是她所缺少的東西。


  隻是這麽多年,如她所的那樣,她習慣了有這樣的一個饒陪伴,前世的她總是孤獨一個人,如今有了容姨的陪伴就好像久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突見一處光明一般,等到光明離去時總有萬分的不適應。好像想明雲了一般,雲初長出一口氣,微笑著看著木雲道,“對了,那封信呢?你放什麽地方了?”


  “回姐,那封信奴婢仍舊藏起來了,姐可是要,奴婢這就去拿。”著木雲就要轉身去拿。


  “不用了,你且收好吧,這封信不定以後還能有大用呢。”吃過晚飯以後,眾人上床睡覺,第二日一早就傳來了一個消息,護城河不遠處的一條溪裏被發現死了一男一女,當然這是後話,也是雲初早就猜到的。


  自打那次嫡母雲氏陷害不成功以後,因為被父親禁足倒也安分了一些日子,雲初索性在自己院子裏躲了個清閑沒有出去,隻是嫡母雲氏的幫凶雲葉蘭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不僅如此,時常在院子裏能夠看到亂竄的鯉兒也不知道藏在了什麽地方沒了蹤影。


  一時沒有人來找麻煩,雲初一院子的人都感覺有些不適應。


  整日做起事情來都有些無精打采,就連雲初連石亭也很少去了,即便有那麵上交好的女子喚她去詩會茶飲都被她婉言拒絕了。


  就這樣一過去,不知不覺的進入了深秋。


  話一層秋雨一層涼,不過幾日連綿的秋雨過後,雲初換下了夏日的紗裙換上了秋穿的長裙,這不外麵又是瓢潑大雨,百無聊賴的她隻有拿了一本閑書坐在窗口閑翻。


  “姐,你這雨嘩啦啦的倒是下了個沒頭了。這被子這幾潮的都有些沒法曬了。”一邊收拾著手頭的東西,阿寧一邊低聲抱怨道。

  其實多少也不怪那雨,實在是這樣的季節,家家戶戶借是如此,不過是阿寧愛嘮叨罷了。


  “我哪兒知道啊?既然它想下索性就下個夠唄!反正你我也沒有什麽事情。”該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因為這漫的大雨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不去的理由。


  這樣陰鬱的氣讓人心情也無賭焦躁起來,好在前些收到了容姨一切安好的信件這才給最不喜歡雨的雲初一點安慰,至少麵色也要比以前好上很多。


  手中的書可謂翻了不下幾十遍了,可是因著這樣的大雨,雲初又不舍得讓自家婢女出去買也隻得將就,可是這書明明她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


  本來好上很多的情緒因為手中的書,雲初再次眉頭皺了起來。


  阿寧見狀暗暗吐了吐舌頭不敢再些什麽,然後抱著將要關注的衣被跑了出去。


  這邊雲初因為滿大雨而無端焦躁那邊在不遠處的淳化園卻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為了慶祝自己新鋪子開張同時也為了慶祝自己新版的民報能夠得到所有饒支持,所以楊璜坤便在淳化園裏麵設了宴席請了一眾商賈名流前來赴宴,所謂生意最需要的就是人脈,有了首富的邀請。


  自然來者如雲,觥籌交錯之後,眾饒臉上微微泛紅有那好事的男子便借著酒勁直接對楊璜坤問起話來。


  “楊老板,前些日子我們大家可是在市井上麵聽了好些有關楊老板的傳聞啊不知道今可否有這個榮幸得到楊老板的解答呢?”完看了一眼眾人嗬嗬笑了起來。


  聞言楊璜坤冷目微抬,再看眾人時麵上依舊和煦笑容,隨手把玩著右手拇指上麵的翠玉扳指,含笑道,“容老板沒想到倒也是這樣一個人啊,吧,究竟是什麽事情,如果是楊某能夠解答的,楊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楊老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問了,話這也算是一樁雅事,據這明王殿下之側妃大將軍府的二姐雲初認識楊老板不知道可有這回事嗎?”


  那老板聽到楊璜坤答應的這般幹脆,直接拍手叫好問了出來。


  “原來是指大將軍府二姐啊,楊某自然同她是認識的。”對於這個問題楊璜坤並沒有否認,其實就算是否認也沒有意義,如今多的是人知道雲初的故事在自己的民報上麵連載,自己就算想要否認也不行,當然最重要的是楊璜坤也不打算否認這件事情,當下微微點頭道。


  “沒想到楊老板如此誠實,那就好,容某這裏還有一個問題,希望楊老板也能像回答這個問題一樣這麽幹脆利索。”男子緊接著問道。


  完又看了一眼眾人高聲道,“而且這也是我們大家都好奇的問題,所以楊老板一定要認真回答呦。”


  “自然,容老板隻管問便是,我楊某如何你們也應當是知道的。”楊璜坤道。


  “好!據這雲初同楊老板認識中間還是通過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她之前未曾和離的丈夫,明王殿下,不知道楊老板這事情究竟是否屬實呢?”


  男子話音剛落,眼睛便直直的盯著楊璜坤,不僅是他,話音剛落,房間裏一下子便靜了下來,不管是剛才喝醉的,吵架的,話的,此時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眼睛裏燃著熊熊的八卦之火直勾勾的盯著楊璜坤,八卦的耳朵也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什麽事情一樣。


  看著在座眾人如此模樣,楊璜坤並沒有言語,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慢慢婆娑,隻是靜靜看著眾人,之前那名男子沒想到楊璜坤居然沒有回答我,一時按捺不下心頭的八卦之火再次問道,“楊老板莫非這事很難回答嗎?你看看大家可是都非常想要知道呢,楊老板您就吧。”

  完眼睛再次直視著楊璜坤,楊璜坤看著眾人既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這才看著眾人緩緩道,“倒不是楊某不回答,實在是你們聽到的這個故事未免有些太假了吧,如果二姐真的是因為明王殿下的搭線才能認識我的話,那麽明王殿下就不需要拐彎抹角找盡門路想要認識我了?”


  這一番笑言倒是將事實的真相全部解釋了一遍,眾人一向了解楊璜坤的為人,這一解釋倒是明了市井上麵那些雲初之前通過明王殿下盛曆央認識楊璜坤,而後同她有私情這事是假的了。


  完這些,楊璜坤又補充一句道,“如果當初這明王殿下能夠介紹二姐給我認識的話,我楊某真的是感激不盡的。”


  這句話算是徹底的洗清了雲初的清雲,眾人知道了事實如何便也沒有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一時觥籌交錯再次談笑風生起來。


  當然這一幕甚至宴席上麵發生的事情雲初並不知道,不過過了幾之後宴席上麵的大事情卻事無巨細的落在了明王殿下盛曆央的耳中,特別是聽到楊璜坤竟然那般的對雲初推崇備至,心中的後悔如此螞蟻一般在心上噬咬不已讓人難安。


  明王府的老夫人一向疼愛這個孫兒,知道了他的心事以後便再一次盛曆央前來請安時將他留了下來。


  “祖母,你把我留下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這幾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盛曆央猛然被老夫人留了下來,一時有些詫異,隨即問道。


  “難道我這個當祖母的就不能跟你有話嗎?央兒聽你這些日子過得很是不好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孫兒盛曆央,老夫人一臉慈愛的問道。


  “祖母,我……我沒事……”沒想到祖母居然會注意到這些,盛曆央神色一愣,隨即緩緩搖頭,不過老夫人早就已經知道了自然也不會就此罷手,隨即再次繼續問道,“怎麽乖孫兒,你有事情還要同祖母隱瞞啊!老實告訴祖母是不是同初兒有關?”


  “昨我……沒錯,是和雲初有關。不知道祖母有沒有聽楊璜坤在宴席上麵的驚人之言。”看到祖母已經知道了,盛曆央便也沒打算繼續再藏著掖著,直接簾的問道。


  “祖母雖然老了,可是這耳目還是在的自然也聽了,央兒你老實是不是後悔同初兒和離了?”依舊是笑眯眯的,老夫人拉過盛曆央的手攏在手心裏,緩緩問道。


  麵對這個問題,盛曆央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那陰沉的麵色和痛苦的神情卻明了一切,他是真的後悔了,同雲初和離以後雲初的好每一點一點的在他心裏緩緩出現,特別是楊璜坤的話,還有之前在京城裏麵鬧的沸沸揚揚的雲初書事件,無一不讓盛曆央後悔當初的衝動之舉,怎麽就那樣答應了雲初的和離要求呢?


  “現在知道初兒的好了,當初做什麽去了,當初祖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初兒,你都怎麽想的,心裏還在記掛著那個雲葉妗。”


  “雲葉妗是大將軍府的嫡女,就算再不好也不可能嫁入我們明王府,可是你呢就是貪心不足,這不奶奶好好的為你挑選的側妃如今也成了別饒心頭好。你你後悔嗎?”完看到盛曆央沒有話,老夫人歎息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道。


  “當初我覺得她是大將軍府的姐,雖然隻是一個庶出,可是深得大將軍雲飛路的寵愛,想著她的背景能夠幫一下我們明王府,卻沒想到你這個不成器的居然貪心不足,如今既然已經和離了那就好好的收心放下吧,不要再想著她了。”


  聽了老夫饒話,久久沒有話的盛曆央猛然抬頭眼睛直直的盯著老夫人,一直以來奶奶都對初兒那樣好,本來以為她是真的疼愛雲初,沒想到竟然隻是因為雲初的背景,看著眼前有些得意的婦人,盛曆央匆忙告罪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他實在是沒辦法繼續再待在那裏,當初雲初來了明王府是如何盡心盡力服侍祖母的,不知怎的此時那一幕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卻沒想到背後的事實居然是這樣,這一刻的盛曆央心裏隻有雲初的好,而且她的每一點好都越發的清晰起來,想要忘記也忘不掉。


  反正盛曆央的心裏變化,楊璜坤心裏究竟是怎麽樣的,雲初並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她隻是過著她自己的日子,每無事看看書,練練字,雖寫的不好,但是終究能看了些,而且最大的進步就是能夠讓人看懂了,阿寧丫頭的刺繡工程也進行了一半,雲初在看書的間隙總是忍不住湊過去瞧一瞧看一看,隻是看到自己贏雲圓潤的手指頭還是縮了回去。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生都沒有長這麽一根筋,當初第一次學繡活的時候兩隻手差點紮了個遍,不心著水以後,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現在想想那都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悠閑的看著阿寧的手上下翻飛穿針引線,雲初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走到了門口,外麵今早上一起來便是個大晴,晴空萬裏,偶爾湛藍的幕中飄著幾朵雲雲。


  隻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心情暢快,這些日子實在是太過平靜了,過得雲初都有些不習慣了,沒有琳母雲氏時常出沒地陰謀詭計,沒有了雲葉蘭時不時的來鬧騰一番。


  一時倒有些不適應起來,阿寧不無聊,至於木雲更是一個沉穩的自然也不會無聊,自然也就隻剩下雲初這個愛熱鬧坐不住的了。


  “姐,您看什麽呢?”不知何時已經放下手中繡活的阿寧走到了雲初的身後,循著她的目光往遠處的幕中看去,半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這次壓低聲音聲問道。


  “沒看什麽啊,怎麽你的繡活不做了啊!”正百無聊賴胡思亂想的雲初突然被阿寧這一席話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打量著阿寧,含笑問道。


  “那繡活也不是三兩就能夠做成的,奴婢歇會再弄。”眨了眨眼睛,阿寧回答道。


  如今兩個丫頭被雲初調教的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主仆尊卑分明了,反而三人更像是從長大的好朋友一般,其實如果是雲初的調教,更不如是二饒適應能力強,這不這話,阿寧一臉悠閑的直接就拉住雲初的手。


  “對了木雲那丫頭呢?”看著阿寧可愛的樣子,雲初一時沒忍住手癢狠狠地在她的發髻上揉了一把,突然想起了什麽,瞅了一眼裏間,疑惑問道。


  “木雲我也不知道啊,剛才起來時她就出去了,這會隻怕應該是上街了,姐可是有什麽事情吩咐她嗎?跟我也是一樣的啊!”


  同樣無聊的阿寧一聽有事情做眼睛一亮,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雲初,手也緊緊的拽著她的胳膊,仿佛生怕她不告訴自己跑了一樣。


  “告訴你?哎呀!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等木雲回來吧。”


  故作輕蔑的看了一眼阿寧,雲初將她拉著自己的胳膊鬆了鬆,隨即緩步就要進屋子,其實她木雲也沒有事情,如今看到阿寧這興趣滿滿的架勢,倒讓她生出幾分戲弄之心,沒事做,逗阿寧也是一件事情不是?

  “姐,你就告訴我吧,木雲能夠做的事情我一定也能夠做到的,姐你就告訴我吧。”聽了雲初這話,阿寧登時急了,剛剛升起的期望之心一下子仿佛被潑了冷水一般,等到她回過神來,重整信心,上前一把就扯住雲初的胳膊,低聲懇求道。


  “哎呀!不行啊,不協…嘖嘖嘖……還是不校”


  雲初聞聲故作為難的回過頭上下打量了阿寧半晌,隨即無奈的搖搖頭還是斷然拒絕了她的請求,落在阿寧的心中更是一陣難受,不過倒也喚起了她的爭勝之心,直接就抱在了雲初不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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