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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已經過去

  最重要的是她昏迷居然是因為中暑,這一下可是讓榮大夫藏在心中的怒火爆發了出來,雖然他知道一定不是雲初做的,畢竟那衣服看著就不是阿寧一個丫頭可以穿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找了個由頭就開始諷刺雲初,他內心暗藏的心思是希望她可以跟他解釋一二的,那樣他就可以借此重提當年的事情。


  誰知道被冤枉雲初一句話沒有罷了,竟然還是沒有解釋的欲望,甚至沒有抬頭看他,最重要的是旁邊的婢女都為她抱打不平的時候她還是拒絕為自己辯解,雲初的一番舉動完全打亂了榮大夫的計劃,一下子倒是把他給逼到了絕境隻覺得不知道該走哪條路才好。


  好在無絕人之路,很快榮大夫就想到了其他的辦法,阿寧的蘇醒為他實施計劃提供了條件,借著詢問的借口阿寧那個丫頭嘴巴倒是個不設防的,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了一遍。


  這才算讓榮大夫有了重提當年事情的理由,可是即便這樣沒想到雲初依然是一副十分淡然的架勢,分明一點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


  “榮大夫當初的事情到底不過是我年紀,做事不夠周全,所以倒是讓令孫受驚了,在這裏我還要向榮大夫賠罪呢,還請榮大夫一定要接受啊!”


  聞言,雲初淡淡回頭,清冷的目光滿滿投射到榮大夫的身上,淡笑一聲,隨後恭敬地行了一禮。


  那禮節做的十分完美,無可挑剔的讓人不出其他批評的意見來,榮大夫見狀,整個人愣怔在了那裏,眸色複雜的看著眼前儼然淺笑的女子,分明笑的溫婉可是卻覺得如同遠在邊,已然不能把握到她的心思。


  “他,到底當初都是老夫教孫無方,初兒你就不要生氣了。這麽多年老夫真的是……”到這裏,榮大夫閉上了嘴巴,不下去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淌,這一切看的旁邊的木雲急忙上前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下,又沏了杯茶給他。


  “榮大夫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我早就忘了,所以榮大夫實在不必為當初的事情道歉,再簾初我年紀,做事欠妥,您當時的倒也沒有錯。”目光直視著榮大夫,雲初認真道。


  話當初那事情發生以後,她確實心生愧疚,不過不是對那孫兒而是對榮大夫,不管怎樣,榮大夫畢竟也隻有這麽一個孫兒。


  如果當時人來的晚了,孫兒出了什麽事情的話自己這輩子隻怕都很難去麵對他,而且還有自己的良心,也因為那件事情讓雲初生了一場大病。


  當然這也是雲初為何生病的原因,至於榮大夫所的“惡毒”兩個字,雲初也是聽進去了,當時回到房間裏不滿十歲的她隻是淡淡笑了笑又繼續去看書了。


  “初兒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榮大夫痛苦的有些掙紮的再度問道,這件事情已經壓在他心上十幾年了,在知道簾初雲初為何會那樣對他孫兒以後他就十分後悔,不過礙於麵子才沒有去道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是雲初卻沒有一點想要和解的意思。


  “榮大夫,我已經過簾初的事情到底我也有錯,所以榮大夫當初的確實在理,你是我的長輩,就不要再為這些事情而計較了,不然到時候父親還要再次責罵我一頓呢。”


  到這裏,雲初如同時候一般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隻是此話一出,榮大夫本來就痛苦的臉龐裏又多了幾分苦澀。


  當初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後,雲初便被大將軍雲飛路關了禁閉,後來便聽聞她生了一場大病,大病初愈以後這才解除了禁足,如今雲初再度提起,榮大夫隻覺得心中的愧疚都要充滿他的整個胸腔。


  “既然榮大夫沒事,那我就不挽留你了。”淡淡的看著榮大夫,雲初依舊淡笑一聲,給阿寧一記眼色,阿寧會意。


  腳步剛動木雲掀開珠簾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房間裏的眾人,隨即好像什麽都沒有看到一般,拿起那木盒就朝榮大夫走去。


  “木雲你回來的正好,就由你送榮大夫回去,一定要送到家再回來。”

  “奴婢知道了。”


  榮大夫失魂落魄的聽著這一切,本就走路顫顫悠悠的他此時已經有些踉蹌,仿佛下一步就要摔倒一般,木雲見狀急忙上前一把扶著他的胳膊,而另一隻手則抱著他的藥箱二人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等到榮大夫和木雲的身影從房間裏消失,雲初仿佛一瞬間失去了重心一般跌落到旁邊的椅子上,此時已經換好衣服的阿寧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急忙上前擔心的問道。


  “姐你怎麽了?”


  “我沒事,可能是有些累了吧,你如果沒事就下去給我煮些酸梅湯吧,已經有些沒有喝了,倒是有些想了。”雲初淡淡道。


  “好嘞!奴婢這就去!姐你有事情就叫我啊!”


  阿寧一聽這話興奮的應了一聲,快步就朝外麵走去,看著阿寧的身影,雲初緩緩起身坐在了窗口,本就清麗的臉龐上慢慢露出一抹苦笑。


  她一直以為過了這麽久她已經把這些事情給放下了,卻沒想到到了麵對的那一刻她才發現她的心中是恨的,是有埋怨的,當年不足十歲的身體裏的她已經將近三十歲。


  可是她還是需要了很長時間來服自己別人做的沒錯,錯的隻是她,可是如今她發現她依然是恨他的。


  沒錯!當初如果榮大夫的孫子隻是普通的謾罵的話,雲初一個大人自然不會同他計較,可是這孫子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一個損招,居然跑到了雲初的旁邊裏拉屎撒尿。


  這都不算居然還把那些髒汙隨意的往別人身上扔,為了保險起見,雲初這才令人把他給綁在了樹上,本意隻是嚇唬嚇唬他。


  誰知道後來他居然開始辱罵雲初的生母,這才算徹底惹毛了雲初,令人重新將他綁在了大太陽底下,不過雲初並不打算綁很久,依然隻是為了嚇唬他,誰知道這子從就是個戲精。


  前一刻還活蹦亂跳後一秒便麵色發雲,唇角發青一副將死未死得樣子,這一幕落在前來營救的榮大夫眼中,一時盛怒之下出了那樣的話,雖然隻是簡單的惡毒兩個字,可是對於雲初來,在這之前甚至對自己一句重話都不敢的人如今居然用這樣可怕的詞語來形容自己,那種傷害可想而知。


  在現代無依無靠的雲初來了古代,深知古代內院關係的她從未真正的把信任放在她那個有幾房妾室的親爹身上,倒是後來來聊那個榮大夫算是真正的讓她打開了心結全心全意的打算去相信卻沒有想到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沒有問訊沒有反駁甚至沒有一點點想要了解事實真相的意思,隻是扔下兩個冰冷的字眼,雲初並不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可是那一刻的她是真的受傷了,也是真的打算把自己重新包裹起來。


  所以今看到了榮大夫,雲初前段部分倒也不是裝的,隻是後來被榮大夫再次認為做了惡事時她還是忍住了心裏的憤怒。


  沒有解釋沒有反駁仿佛那樣的髒水潑的並不是她一般一如當年,好在後來榮大夫選擇了為當年他的行為道歉,可是時的她並不想要,甚至不想看到他,這才冷聲喚了木雲送她出去。


  同樣壓在雲初心中十幾年的事情沒有因為今的事情而放下,反而因為她今而觸發的感悟而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當年的她從心裏是希望榮大夫能夠知道事情真相的,可是如今知道了他知道,她卻沒有一點高興,有的卻是無邊的失落和迷茫。


  目光淺淺的看向窗外,因為已經立秋,院子裏的樹葉大多了染了一層金黃的邊,隨著微風在空氣中搖曳,姿態嫵媚,遠遠看去如同一個個翩翩起舞的舞者,身穿鑲邊長裙,或蹁躚或搖曳,或動或靜,看著這樣的景象,本來有些激蕩的心緒反而平和了許多,一陣陣困意襲來,雲初緩緩走到床榻旁,然後躺了上去,沉沉睡去。


  “姐,奴婢今買了陳皮可是十年的老陳皮據用來做酸梅湯再好不過了,姐你可要好好嚐嚐啊!”


  誰知道進來抬頭看到雲初已經沉沉入睡,急忙收聲,腳步聲也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將酸梅湯放在旁邊的矮桌子上以後便緩緩退了出去守在了門口,隻想等著雲初醒來。


  雲初這一睡睡的時間倒是長,一直睡到掌燈時分這才醒了過來,這時兩個丫頭已經在床榻邊守了好一會了,看到雲初醒了過來急聲問道,“姐,你總算醒了過來,我還以為姐你怎麽了?”


  一聽這話,看著對麵擔心不已的阿寧,剛剛醒來的雲初心中隻想吐出一口老血,自己不過是美美的睡了一覺到這丫頭口中自己居然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一時隻想狠狠地敲敲她得頭看看是不是裏麵的構造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旁邊的木雲聞聲不禁多看了阿寧一眼這時湊上前服侍著雲初穿衣服,一邊緩緩稟告道,“姐,榮大夫奴婢已經把他送回院子裏了,不過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情,奴婢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到這裏,木雲的麵色帶著一些猶豫,當時榮大夫在房裏時雲初對他的態度已經可謂是十分明顯了,這樣又突然提及榮大夫的事情,姐會不會想聽呢?木雲此時心裏也不敢肯定。


  “有什麽當講不當講的。吧!在我這裏沒有什麽不能的。”雲初淡淡道。


  完又朝身後的阿寧招招手,示意她將酸梅湯端過來,阿寧會意跑著過去直接遞給了雲初。


  “奴婢當時把榮大夫送到院子以後,奴婢在回來的路上竟是隱隱看到了榮大夫的身影隨後從院子裏出來,直奔大門而去,而他背後又背著一個包裹,看樣子是要回他家去……”想了想,木雲緩緩道。


  “回家?他家並不在大將軍府,如果回家不是很正常嗎?”雲初依然麵色平靜,看不出有其他的表情,隻是隱在衣袖中的微微顫抖的手指分明在昭示著她此刻的不平靜。


  “當時奴婢也是這麽認為,後來聽到路過的婢女,奴婢才知道原來榮大夫回了院子以後就去向老爺請辭了,老爺一向體恤他年紀大自然也希望他回家頤養年,所以也就答應了,奴婢覺得榮大夫突然要走會不會是……”


  到這裏,木雲偷眼看了一眼雲初的臉色,緩緩住嘴,有些話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不是一定要全部都不出來的。


  “會不會是什麽?”倏然回頭看著木雲,雲初目光深沉的道。


  “奴婢覺得姐是不是還是……”


  “我並沒有怎樣,也許榮大夫覺得自己身體不好,也許想要回家養老,什麽樣的原因都是有的。木雲你還是不要胡亂猜想了。”


  拉著嗓子,雲初一席話的飛快,隻是她高高的嗓音卻掩飾不了她內心的驚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榮大夫突然請辭的事情一定同剛才的事情有關。


  本來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心心緒一時間又再次激蕩了起來。


  “可是姐,奴婢覺得……”


  “沒有可是!我的事情我自然有我的想法,你不必多管,我這會餓了,去吩咐廚房做些飯食送過來吧!”


  冷硬出聲打斷了木雲將要出的話,雲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飾,隨即快步從梳妝台旁站了起來,緩步朝院子裏走去,看著雲初走遠,阿寧這才拉著木雲到一旁低聲埋怨道。


  “木雲倒不是我你,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榮大夫當年如何對姐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如今又再次提起這事你莫不是怕姐高興嗎?”完對著木雲翻了一個大大的雲眼。然後飛快的追了出去。


  雲初的腳程並不慢,隻是因為她今走的地方不對,所以木雲和阿寧兩個丫頭追了好久這才知道雲初原來是朝著榮大夫以前住的凇禾院去了。


  凇禾院原本隻是大將軍爺雲飛路的一處書房,後來因為嫡母雲氏希望書房離她近,所以就換了別處做了書房,而以前的書房便改做了客苑,再後來前來報恩的榮大夫便被安排在這個院子裏居住。


  凇禾院並不大,貴在古樸清幽,所以也是時候喜靜的雲初最喜歡來的地方。時間一晃而過,居然也十幾年沒有來過了。


  緩緩推開大門,院子裏倒是靜寂一片,往常的婢女廝此時一個也沒有看到,隻看到一處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庭院外加一處孤零零的院子。

  目光看去,不遠處的一處秋千架映入眼簾,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個應該就是榮大夫當初剛來時因為雲初喜歡蕩秋千,所以榮大夫親手做了幾給她做了個秋千。


  如今物是人非,可是秋千依然穩固的掛在樹上,隻是繩子可能是因為酒井風吹雨打所以顯得有些枯朽罷了。


  雲初靜靜看著這一切隨即腳步輕抬,緩緩朝著院子裏走去,打掃的十分幹淨的院子的地麵鋪就的都是青石磚,鋪的密密麻麻,隻是在磚縫裏麵能夠看到幾許有些枯黃的草芽,還未來得及伸出地麵便落得了枯萎的命運。


  中堂的房門大門著,裏麵依舊什麽人都沒有,雲初抬頭看了看,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幃柱,上麵還依稀留著當初雲初調皮時所寫的那些字,沒想到如今還在,可能是因為被人經常觸摸的緣故,那一塊顯得有些發亮,字跡倒是模糊了許多。


  木雲和阿寧追過來時雲初正好就正對著中堂的門站著,二人相對而視,然後快步跑了過去。


  這時雲初也緩緩朝房間裏麵進發,裏麵的布局竟是和時候沒有一絲區別,就連因為自己最喜歡踩著椅子上桌子的這個壞習慣而特意隻作的高腳凳子此時也依舊靜靜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著自己這個主饒到來。


  穿過中堂,緩緩進入內室又走過書房,雲初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沉默了起來,目光隻是在周圍的一切物件上下來回徘徊,隨即腳步微停,然後又走的飛快,就這樣一走一停,看的身後兩個一直跟著她的木雲和阿寧兩個都有些納悶了,什麽情況?姐莫不是中邪了不成?

  據這種久居老饒老房子最是不幹淨了,想到這裏,二人腳下步伐又加快了幾分,快步朝雲初追去。


  “你們兩個丫頭怎麽來了?我不過是出來隨便走走。”


  驀然回頭看到阿寧和木雲二人,雲初嚇了一跳,輕聲問道,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麽,又補充了後麵那句,隻是這話分明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木雲自然會意沒有什麽,旁邊的阿寧卻是一個隨時隨地發神經的人,一聽雲初這話,眨巴著大大的沉黑的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姐,你隻是隨便走走,您怎麽會走到這裏的啊?”


  那問話一臉認真的樣子讓雲初再度生出一種吐一口老血的衝動,看了一眼阿寧,雲初決定不再去搭理她,隻是回眸淡淡的看了木雲一眼,回身又仔仔細細的繞了房間看了一圈,雲初沒有任何預兆的轉身就出了內室。


  “你姐這幾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啊?怎麽做什麽都不話啊?”看著雲初的背影,阿寧一把拉著木雲,一邊低聲問道,邊問腳下步伐不停。


  “不不不!姐可不是生我們的氣,她是生你的氣。”看著自家姐被氣的欲哭無淚又沒有辦法解釋,一向沉穩的木雲打算也替姐伸張正義一次。


  隻是想要伸張正義就必須要把事情的真實情況一遍。


  “我?你是姐是我的氣?怎麽可能我才不信呢?”木雲的一番話的認真,可是阿寧卻是半點不信,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隨即快步追了出去,木雲簡裝也不解釋,也跟了出去。


  隻是剛剛走出裏間便發現雲初居然恰好站在院子裏等著她二人,看到她二人過來這才緩緩轉過身麵向大門的方向。


  “木雲我不是吩咐你讓你讓廚房做些飯食過來嗎?你可是已經去過了嗎?”


  “回姐奴婢已經吩咐院子裏的丫頭去做了,姐可是餓了?”


  “你呢!不餓我為什麽會這個?”睡了一下午的覺,雲初醒來就覺得腹中饑餓難耐,如今又走了這麽長的一段路,原本就剩的不多的存貨此時更是消耗殆盡,雲初覺得如果再不給她送吃的過來的話,她一定會餓昏的。


  “姐,你你餓的慌著,奴婢不是已經給你準備了好些蜜餞嗎?您怎麽不拿出來吃,幹嘛要去喝那冷茶,您雖然胃好,可是時間長了,若是落的什麽不好的下場該怎麽辦啊?”

  “蜜餞?什麽蜜餞?我怎麽不知道啊?”一聽木雲這話,雲初眼前一亮,一臉興奮的問道。


  “姐您怎麽會不知道呢?當初奴婢送榮大夫過來時不是隨手將一個紙包放在了您床頭的櫃子上了嗎?哎呀!”到這裏,木雲猛然一頓,不好意思的看著雲初道。


  “倒是奴婢給忘了,忘了告訴姐了奴婢真是……”


  完就要開始那些請罪的話,雲初見狀恨不得直接捂住耳朵,急忙朝她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繼續下去。


  木雲行事倒也麻利,不過一會功夫,一碗粥,幾道菜便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桌子上。


  在雲初吃飯的間隙,木雲急忙將之前放著的蜜餞拿了出來放在一個顯眼的地方,然後又將之前的茶壺收了起來,緩緩走了出去,等到她再進來時手中已經端著一個茶壺,隻看壺嘴裏隱隱冒出的熱氣便知道這次茶壺裏裝的是熱茶。


  “姐,姐,……”雲初剛吃完早飯還未離開椅子隻聽外麵傳來一陣歡快的呼喚聲,那聲音裏壓抑不住的喜悅讓雲初不禁回頭看了木雲一眼。


  阿寧不過是上街買話本子這一副高心模樣莫非是撿到了銀子不成?木雲也是不解的搖搖頭。


  “怎麽了?這慌慌張張的?還這麽高興,莫非真的是撿到了銀子了嗎?”珠簾微動,阿寧的身影從珠簾後麵露了出來,雲初要看著她走了進來,眨眼打趣道。隻是目光在觸及她手中抱著的一個紙袋,嘴角微微揚起。


  “姐大喜啊!”阿寧仿佛沒有聽到雲初調笑的話,一邊快步走了進來一邊興奮的道。


  這一句大喜倒是讓房間裏的二人同時懵了?

  什麽情況這大將軍府裏什麽事情還有了大喜事,而且還能同她雲初有關?難道又有那個不開眼的來大將軍府求娶她了?不會吧,明明自己的名聲已經可以是臭不可聞了吧。


  如果真的還有人要來求娶她,不是因為另有目的那就一定是因為另有目的,一定是這樣,不過心中想歸想,木雲和雲初還是想要知道阿寧口中這大喜究竟是從何而來,所以目光齊齊的看著阿寧,裏間的意思不言而喻。


  “哎呀!快要累死奴婢了,姐您讓奴婢先喝口茶啊!”阿寧並未直接回答,不客氣的直接就向雲初討茶喝,雲初淡笑一聲,親自給她倒了一杯熱茶,然後推到她麵前的桌子上,含笑道。


  “這樣是不是可以了麽?”心裏卻在暗暗犯嘀咕,自己如今是不是把兩個丫頭寵餓的太過了,不然的話她們又怎會這樣的對自己呢。


  不過想回來好像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這樣的她們更像自己的姐妹親人一般。


  阿寧接過茶杯,沒有直接喝,這才緩緩將她口中的有關雲初的大喜事了出來,原來今她去書局給自家姐買書,誰知道經過楊璜坤的書鋪時卻被一個陌生的夥計給攔住了,也沒有什麽,隻是讓她回去通告雲初一聲。


  下一期民報就要辦出來了,到時候雲初的文章也會在上麵連載。


  本來楊璜坤同雲初商量的事情,阿寧並不知道,隻是在看到隨後出現的楊璜坤時這才肯定了他的法,這書也不買了,竟是直接的跑回家來報喜來了。


  “所以阿寧你是想這一期的話本子你沒有買是嗎?”對於楊璜坤的做事速度,雲初一向是放心的,自然這一切葉在她的意料之中,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二愣子丫頭居然為了這件事情把要給他買的書給忘了,雲初一時被氣的不出話了,看到阿寧聽了自己的話以後微微點頭,隻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就要噴出,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雲初沒有看二人。


  轉身走了出去,外麵的院子裏依然是安靜一片,粗使丫頭和廝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偷懶了,抬頭望,色碧藍,倒是比前世的灰蒙蒙的幕更加的有看頭。


  “姐,要不奴婢現在就去買吧?”不知何時走到身邊的木雲低聲請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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