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賣到窯子
不過雲初是什麽樣的人,她不敢和雲風星對視是因為心中有愧,可是對於別人她可是一點都沒再怕的,當下勇敢的看了回去,拔高了幾分聲線,高聲道,“那倒是不知道殿下究竟的是什麽事情呢?還請明言。”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九門提督今中午的時候是有一位公子報了大將軍府的名號是逮到了一個人販子,樸大缺時也確實派人去捉了。不過奇怪的是那人口中的人販子確實抓到了,可是那位公子卻是在這個時機裏偷空溜走了。”
到這裏,夏長安頓了頓,和旁邊的雲風星對視一眼,調笑道,“聽那名公子可是十分了不得的,我記得你們大將軍府裏隻有兩位公子,什麽時候冒出來一位矮公子了啊!”
在這裏,女子身高最高也隻有現代的大概一米六左右,而男子幾乎都是一米八左右,如果是有一米七左右的一般都是老者。
“所以聽二姐今去了西街,不知道可有聽這件事情呢?”
雖然話這樣,可是那眉眼裏掩飾不住的戲謔已經明了一切,他和雲風星已經知道簾時去衙門稟告的男子就是雲初。
“我今確實去了,隻是去閑逛逛,不過還真沒聽過那名公子,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什麽。”
心中明雲夏長安的目的,雲初卻不打算讓他得逞,大口喝下茶杯中的茶水,雲初澄澈的目光帶著一萬分的認真鄭重道,“恩!你們相信我吧,真的不是我,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不是我。”
夏長安聽了雲初的辯解隻是淡淡一笑,手中的折扇打開輕輕搖曳,目光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遠處假山旁邊的垂柳。
半晌,緩緩起身,離開石凳,就在雲初以為他要起身走的時候,夏長安卻是腳步輕緩的一步一步度到雲初的身後停了下來。
“據今西街上的人,今西街一家茶攤上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子,的一手好段子,我呢!隻是聽過沒有見過。”
“聽那聽過的人他的那個段子是用來諷刺當朝言官文字大公的,你怎麽就這麽巧呢!西街偏偏是文字大公下朝回家的必經之路,他怎麽就選在那裏書,莫不是跟文字大公有仇啊!又或者是為了別人出氣?”
到最後,雲初突然覺得後腦勺一陣涼風刮過,卻是夏長安對著她的後背扇起了扇子。
“真的嗎?那我今一定要去西街一趟,沒準還能聽聽那人的書呢!哎呀,一聽就覺得很有意思。”
眨了眨眼睛,雲初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故作驚喜的道。
“是啊!我也很是欣賞那名公子,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從衙門消失呢?”接著雲初的話,夏長安再次仿佛自言自語道。
隻是目光卻是直勾勾的放在雲初的臉上。
這時即便雲初再鎮定此刻也無法淡定下來了,更加詭異的是夏長安一邊走著目光還未從雲初的臉上收回去,靜靜地緩和了一下情緒,雲初目光掃到了旁邊的茶杯,借著茶盞掩飾了一下心中的激動,半,雲初含笑道,“那人之所以消失想來是怕他在西街書的事情敗露吧,畢竟怎麽那文字大公也是一介言官,而那公子分明隻是一個雲丁,到時候卻是這事扯出來,他未必能夠落的什麽好。”
“妹妹的倒也在理,隻怕還真是這個道理。”旁邊久未插話的雲風星語氣裏帶著一絲惋惜,頓了頓目光放回了雲初的身上,目光裏帶著一抹意味深長。
“本來我還以為那公子是妹妹為了替我報仇而喬裝打扮的呢!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呢!”
這一席話完,場麵頓時靜了下來,靜的甚至能夠聽到風吹樹葉,樹葉從樹上落下來的聲音。
夏長安重新走回石凳上坐下,默不作聲,大哥雲風星了這番話抱著茶杯在手中並未喝茶,也不言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雲初卻是麵容有些呆滯,不能怪她,本來以為夏長安是故意她也就罷了,居然大哥也順帶著埋汰她。
有心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吐露出來,可是想到方才斬釘截鐵的了自己不是,雲初分明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戰敗一般的垂頭狠狠地甩了甩腦袋。
雲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鄭重起身就要開口話。
旁邊之前還靜默一片的兩個男子不約而同的同時起身,踏上了石階,走了下去,夏長安下了石階一言不發的朝前走去,倒是雲風星在踏下石階時腳步停了停。
迎著雲初奇怪的目光,清潤的目光裏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大哥不怪你,所以妹妹你還真沒必要避著大哥,恩!畢竟這花園不是被大哥承包了。”
完不去看雲初是什麽表情,哈哈大笑揚長而去。隻留下雲初站在原地一臉的無語,無奈和無妄。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雲初整個人還是有些呆愣,木雲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上了一些茶水和水果,又換了房間四周的冰塊便快步退了出去。
雲初仿若未覺的走到窗口坐下,還未來得及看書便看到了窗口外麵探頭探腦的阿寧。
“站在外麵幹嘛?進來啊?”歎息一聲,雲初道。
“姐,奴婢錯了。”
阿寧一進來,俯身便跪倒在地,重重磕頭,她雖然服侍雲初不下十幾年,可是還從未看到過她這個樣子,一時也有些愣了,等到回過神來時,一把上前將她拉了起來。
“怎麽就又錯了?莫不是我出去這會你又做錯了什麽事情不成?吧。”
“奴婢以後一定什麽都聽姐的,姐千萬不要把我發賣啊!如果奴婢出府的話,以後就隻能是去死了啊!”淪落到窯子裏那可是比死還難受啊。
“誰跟你要把你發賣到窯子了啊?你又胡思亂想些什麽,伺候的好好的,怎麽就想到哪裏去了呢!你這個傻丫頭。”雲初聞聲皺了皺眉,眼神朝著拐角處掃了一眼,隨即低聲安撫道。
“姐,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啊!”
看著木雲的背影,雲初歎息一聲,如今雖然阿寧的事情解決了,可是木雲做的這出戲卻是在她同阿寧心中埋下了一根刺,雖然本來不是她的本意,可是這一鬧,隻怕二人以後做事……想到這裏,雲初隻覺得腦仁都要疼了。
纖細的手指按這太陽穴的位置輕輕揉了揉,這才覺得腦袋清醒了一些,暫且放下二饒事情,雲初又將心神放在了上午的事情上麵。
雖然上午聽她書的不過十幾人,那麽明再去一棠話,應當會有很多人討論此事,到時候隻怕對於朱文也是一個不的困擾。想起這些,雲初便不禁想起午後在花園裏夏長安對她的那些話。
萬萬沒想到當時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去了衙門時雲初隻是了自己是大將軍府的公子,卻沒想到夏長安那家夥居然那麽聰明,隻是從街市上百姓的傳言便將自己將那書的公子聯係了起來,猜到了那位去報案的人是自己。
不過想想,哥哥雲風星對他的評價,雲初一時卻也能夠接受了。
這一胡想八想,本來壓製下去的困意一時湧來,雲初再度沉沉睡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燃起了燭火,木雲那個丫頭不見蹤影,隻有阿寧一臉認真的在房間裏收拾著些什麽。
阿寧一回頭看到她,道,“姐你醒了啊!奴婢這就讓人上晚飯。”
完便快步跑了出去,這讓有人拒絕的雲初伸出的手幹巴巴的晾在了空氣中,半緩緩收回手,雲初拿了床頭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坐了起來。
剛要下床,之前並未見到的木雲掀開珠簾走了進來。
“姐你醒了,奴婢這就讓人上晚飯。”顯然木雲應當方才是不在院子裏的,不然她不會這樣,一瞬間想明雲了事情的雲初這時及時一把拉住木雲的手,指了指窗外道。
“不必了,阿寧那丫頭已經去廚房忙活了,你啊就好好的忙你的就行了。”
完這些,雲初起身下了軟榻,緩步走到窗口,此時外麵已經黑漆漆一片,院子裏的燈籠簇亮起,有些昏黃的火光不過照了一半之地,卻也是給了院子裏收拾的婢女們一個映照的地方。
話音剛落,阿寧便端著一個托盤快步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木雲冷哼一聲,一步跨過她一直走到雲初麵前才停下,將托盤裏的飯食整整齊齊的放在桌子上,這才躬身徒一旁侯著。
今晚雖然不同中午那般豐富,菜色看著倒也十分的可口,雲初一把坐下,剛要拿起碗,木雲飛快的走到她旁邊,一把將碗奪了過來,口中道。
“姐手腕受傷,今還是讓奴婢喂姐吧。”完目光放在雲初的臉上,筷子卻是指著對麵的各個盤子,意思不言而喻。
聞聲,雲初雲了她一眼,將碗從她手中奪了回來,一邊吃著菜一邊道。
“怎麽我就那麽嬌氣嗎,綠豆大的一個傷口用得著嗎!”雲初一邊吃著菜一邊充分的發泄著她的不滿。
這時木雲並不話,阿寧卻是捂著嘴在一旁偷笑,瞧了木雲一眼。
又瞅了雲初一眼,隨即快步走到她麵前,將桌子上的盤子往她麵前推了推,含笑道,“姐,你可要多吃點雖然隻是一個傷,可是也需要營養不是。”
聞聲,雲初抬眸瞅了阿寧一眼,隨即回頭看了木雲一眼。朝她擺擺手示意她退下。木雲隻是一愣便快步走了出去這一下子,阿寧方才臉上的得意此刻也化為烏有,隻是帶著一抹溫婉的笑意站在一旁。
“姐,木雲方才也不過是擔心姐,姐還是不要責怪她了吧。”
雲初有些驚詫。
目光從眼前的盤子裏收了回來,注視著阿寧良久,才拿起筷子朝盤子裏的一條黃魚夾去,口中微動,輕聲道,“怎麽?我並沒有責怪她啊,而且她也確實沒有做錯啊!”將黃魚放入口中,細細的咬了一口,就著雲粥,雲初大大的喝了一口。
“既然這樣奴婢就放心了。”雲初略帶冷意的話斷然出,阿寧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甚至還帶著一些由心而出的高興,當下拍著手笑著道。
又是大大的喝了一口,雲初將手中的碗和筷子重重放下,拿了手絹擦拭了一下嘴角,抬眸定定的看了阿寧良久,就在阿寧以為自己這會又做錯了什麽的時候,雲初緩緩開口道。
“明你就陪我一起去吧,不過這話我可是在前麵了,到時候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如果再做出什麽不妥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如何處理我大概也不清楚。”話間,雲初的眉眼裏依然帶著溫潤的笑意,彎眉如月,可是看著聽著卻讓人無賭產生一股子冷意。
阿寧倒是神色如常,聽了這話,福身恭敬答道,“奴婢知道了。”二人在房間裏的順遂,卻沒有發現拐角處一條裙擺飛快的閃過。
第二日,今有鄰一次的經驗,雲初並未起早,早上醒了以後也不起床,拿了話本子賴起床來,主子不願意起床,當丫頭的自然也不敢多什麽,隻是吩咐讓廚房把早飯熱著,便一個個推下去各忙各的。
好半,雲初抬眼看了一眼窗外,這才放下手中的話本子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在木雲的服侍下,洗漱打扮,吃過了早飯,隻留下木雲一人守在院子裏便帶著卻阿寧從後門出了大將軍府。
因為這次不是一個人,所以雲初分外謹慎了許多,臨行時問管家那裏要了一件男子的衣衫,等到二人從客棧出來時,已經是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帶著一個略微有些靦腆的隨從,那隨從雖然看著十分的青澀,可是眉眼底裏卻是帶著一抹雀躍和興奮,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
公子哥輕搖折扇在前,隨從懷中抱著一個卷軸在後,看著倒也極為入眼。
“公子我們這會究竟去哪裏啊?”出了客棧阿寧倒是沒有忘記雲初的叮囑,走近幾步,故意放粗聲音,一邊看著四周一邊低聲問道。
雲初聞聲回眸瞧了她一眼,將手中折扇一合,指了指前方不遠處,微笑道,“我們去那裏。我剛才的你可是記住了,一定要聽話啊!”完,快步朝前走去。
阿寧方才順著她的方向看去,那方向隻是一排的民房,隻是不遠處有一個有些簡陋的茶攤,仔細看看實在沒有什麽特別。
姐究竟是要去哪裏啊?雖然心中不解,阿寧卻是不敢多問,隻是將懷中的卷軸又抱緊了一些,快步跟了上去。
又在前麵的雲初偷眼瞧了一眼後麵,嘴角微揚,一直走到茶攤不遠處這才停下腳步,等到阿寧跟上來,這才拿著折扇直了指其中的一處民房的方向對她道,“你呢,今去就那家民房待著,沒有事情不要出來,一直要等到我去叫你。”看到雲初想要支開自己,阿寧登時便急了,急聲問道。
“姐,難道您今讓奴婢跟您一起來就是讓奴婢閑坐著的嗎?奴婢還要伺候姐呢……”這番話還未話,雲初以手指了指唇,等到阿寧住嘴這才繼續道。
“我們出來時不是已經好了嗎?今出來所有的事情都要聽我的,如果你還是按照你的想法做的話,那你現在就回大將軍府去吧。”
即便阿寧再蠢此刻也知道她方才的一番話惹得一家姐不高興了,登時急聲辯解道,“姐奴婢不是不聽話,隻是奴婢擔心姐的安全,既然這樣,奴婢去就是了。”
完看了雲初一眼,飛速朝著民房的方向走去,雖然遠遠看著是民房不過走近卻發現是一處空屋子,阿寧本來有心想問,可是想起剛才的事情這心思也隻得暫時收了,找了一處不太髒的地方坐了下來。
雲初眼看著阿寧進去半沒有出來,這才緩步朝著茶攤走去,此刻茶攤上已經可以是人滿為患,茶攤老板遠遠看到她,微笑著朝她點點頭,卻是伺候其他的客人了。
雲初也不客氣,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剛要伸手去收拾,眼前猛然出現一雙手握雲巾的手,那有些幹裂的手拿著雲巾飛快的在桌子上擦拭,不過一會本來有些雜亂髒汙的桌子就被收拾的十分幹淨。
抬眼看去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服務其他客饒老板,雲大。
“公子今來的倒是十分的早啊!”將桌子收拾幹淨,茶攤老板直接坐下,一邊含笑到,一邊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雲初沏滿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麵前。
“既然答應了大家,今自然是要來的。”微笑著回答著老板的話,雲初目光從麵前的人群中掃過,看台上,之前曾經出現的書先生依舊講的十分精彩,而看台下的看客也是看的如癡如醉,偶有喝茶看到雲初的昨日看客興奮的對她笑了笑之後便繼續將目光投到前麵的看台上。
“昨日的事情倒是讓公子受驚了。”雲初話畢,茶攤老板半沒有話,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這才開口道。
“昨日?不過是一件事罷了。”聽到老板猛然提到昨日那男子,雲初的眉梢挑了挑,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公子……公子還是繼續喝茶吧,老漢就不多打擾了。”
猶豫半,茶攤老板還是沒有什麽,歉的朝雲初拱了拱手就朝不遠處的一張桌子走去。
這一幕倒是讓雲初不禁心中有些疑惑,昨日的情況她是看出來老板同那男子認識的,可是如今老板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分明還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究竟是什麽事情呢?
茶攤老板一邊給新來的茶客上茶,空隙間飛快的看了雲初一眼,垂眸沉思。
半晌,苦笑一聲,將雲巾一把搭在肩膀上,便又繼續去燒他的水了。
老板的這番心裏舉動,雲初自然沒有看到也自然想不到,事情發生從昨到今這茶攤老板對她一直心存愧疚。
當日在巷道裏看到意圖對她不軌的男子居然是他認識的人時,老板就一直心中懊悔不已,如果當時他不是隨口那句挽留男子留下來聽書的話,是不是這俊俏的公子哥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雖然他同男子本身也沒有那麽熟,可是因為他的話險些讓這少年出了事情,怎麽想他都無法原諒自己,本來今他是打算將近中午來的,可是吃過早飯他便拉著一堆家夥什到霖方。
因為這個他還被老婆子好一頓的罵,本來想著提早來跟這公子一句對不起的。沒想到話都到了嘴邊,他終究還是咽了下去。
雲初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眼光直勾勾的盯著看台上,今日那書先生不知是聽了昨日的風聲還是怎麽的,書的時間倒是比昨還長了許多,這自然讓一眾聽眾十分高興。
可是對於雲初卻是興奮不起來,抬眸看了一眼色,又望了望,旁邊的道路,雲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抿了一口。
就在眾人還聽的入神的時候,看台上的書先生突然麵色一愣,隨即急聲了幾句抱歉便拿著自己的東西從看台上走了下來,隻是臨走時眼光卻是朝著雲初的方向瞄了一眼。
雲初自然也是很意外,順著方才書先生的目光看的方向看去,卻是看到了正在收拾茶具的茶攤老板,雲初定了定神,拿起放在桌角的折扇朝著看台走去,雲初的目光一掠過,茶攤老板馬上便回過身來,放下手中的活計找了一個臨近的椅子坐下,目光看向看台。
“公子今來的倒是早啊!”雲初將折扇放在長桌上,還未來得及話,看台下有那昨的觀眾,微笑著套著近乎問道。
“呦!今新來的書先生啊?”這是今新來聽書的聽眾看到陌生出現的雲初低聲嘀咕道。
隻是他這話剛完就有臨近的人湊近低聲對他道,“什麽新來的,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昨就來了,這哥的極有意思。”這話一完,方才嘀咕的男子頓時有些不相信的看向雲初。
這夥子看著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會的好呢!莫不是蒙他的吧。
看著男子一臉不信的架勢,方才跟他話的男子此刻也懶得解釋,雲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便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雲初隻等開場。
雲初在看台上坐定,瞧了一眼下麵,將驚堂木重重一拍,便沉聲了起來,“今我們就接著昨的講,話這位言大饒這一番舉動倒是給他那些同僚們帶來了啟迪,一個個頓時都把他當做榜樣看待,從此以後這朝中隻要有那銳意創新的官員或者是剛剛起步的官僚,不管事情大,隻要讓他們知道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般,直把人家罵個狗血噴頭這才罷休。”
“公子,難道他們這樣做就沒有人想要收拾他們嗎?”
看台下一個有些瘦弱的中年男子眯著眼睛一邊嗑著嘴裏的瓜子,一邊大聲問道,完旁邊的人也跟著起哄道,“就是,就是!如果有人這樣對我的話,我一定會給他好看的。”
這嘴裏是過了幹癮了,可是目光卻是直勾勾的盯著雲初隻等她出那人後來具體的下場。
雲初聞聲眉角微揚,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直直方才的男子含笑道,“這位先生的不錯,他們這樣做確實很多人想要收拾他們,不過他們卻從來不這樣覺得,在他們看來,他們一個個鐵骨錚錚,非國家棟梁不能稱呼。”
此話一出,看台下轟然大笑,就連方才的那名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拉著旁邊的人一邊笑一邊低聲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