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不需要了
如今茶樓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想要書的，想著定然也是一個想要混口飯吃的，不過打量著已經有了一個不用給工錢的，胖老板自然也不願意讓她書，自然也不願意繼續聽她下去了。
胖老板這話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即便雲初有心解釋自己不需要工錢，此時也沒那個心情了，淡淡的看了他幾眼，隨手扔了幾個碎銀子在櫃台上，便踏步走了出去。
胖老板聽著腳步聲，頭不自覺的抬起來看了她的背影，嗤笑一聲，將櫃台上的銀子忙不迭的收了起來，又埋頭打起了他的算盤。
本來以為這次計劃是十拿九穩的，萬萬沒想到居然在茶樓老板這裏吃癟了。
雲初走出茶樓門口，回頭狠狠瞪了牌匾一眼，翻了翻雲眼，朝著遠處走去，此時外麵色已近黃昏，想要繼續之前的計劃已經是不可能了，看樣子隻能等到明了。
色暗淡，暑熱並未消退幾分，隻是街市上的人流卻是多了起來，一聲渺遠的歎息漸漸消失在噪雜的街道上。
大將軍府雲初的院子。
雖然一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可是踏入大將軍府的大門，雲初卻無賭覺得疲憊不堪，伸手錘了錘有些酸疼的肩膀，腳步踉蹌的回了院子，一直坐在門口閑聊的兩個婢女急忙迎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挽住雲初關切問道，“姐你這是怎麽了？快些進屋裏好好的歇歇。”
話音剛落本來還跟著她們二人一起走的雲初頓時停下了腳步，目光掃了一眼前方的中堂，將手從二饒胳膊裏扯了回來，轉身走到院落旁邊的石凳上坐下，又拿了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這才道，“屋子裏要熱死個饒你們難道是想要熱死我不成？”
一口氣完這句話，雲初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滿滿的喝了一杯，這才覺得整個人好了許多。
兩名婢女木雲和阿寧聞聲相視一眼，隨即皆撇了撇嘴，木雲還未開口，隻見阿寧卻是一臉興奮的上前一直走到雲初的麵前，那歡呼雀躍的架勢分明是好像中了什麽大獎一般。
看到阿寧如此，雲初並未話，隻是不自覺的掃了一眼遠處的木雲這才問道，“怎麽這幅表情？難道你家姐我不在府中的時候，這府裏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成？”
可是明明自己方才回來的時候，府裏同往常一樣啊！看守後門的婆子依然壯碩，經過的三三兩兩的婢女奴才仍然態度貌似恭敬，過後竊竊私語，完全沒有什麽不同。
“姐，不知道為什麽，今你讓木雲去送過葡萄以後，奴婢今去冰窖拿冰的時候，你猜發生了什麽事情，守門冰窖的人居然有冰了，所以奴婢拿了冰回來放在了你的房間裏……”…
話還未完，隻覺得眼前一陣風過，抬眼看去，方才還坐在石凳上喝茶的雲初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
笑話！這兩個丫頭如今倒是越來越傻了，既然已經有冰了為什麽不快點告訴她呢，
明明她這個主子都要中暑了好不好，恩，不得不雖然這裏沒有空調，但是古人這個用冰降溫的辦法還是挺好用的，最重要的是有總比沒有強，是不是。
進了裏間，一把躺在搖椅上的雲初此時正專注的享受著這一份清涼，不得不這屋裏實在是太涼快了，比茶樓還涼快。
愜意的眯了眯眼睛，雲初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方才阿寧的話，她是自己送過葡萄以後，雲氏那裏才突然給了他們的冰，她可不信冰窖裏是真的沒有冰這個話。
如果她信的話，那麽她就是腦子真的有病了。
不過究竟是什麽原因讓雲氏突然停止了對她的刁難呢？難道她還在心裏醞釀著別的惡毒的辦法？
可是已經同雲氏打過十幾年交道的雲初覺得事情並不會這麽簡單。
沉思片刻，喚了之前的阿寧進來。
“姐你叫我？”聞聲阿寧快步走了進來，福了福身，躬身問道。
不得不這個丫頭平時話做事還是十分符合一個合格丫頭的條件的。
“今我明明記得是木雲過去送的葡萄啊？你可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挑了挑眉頭，雲初沉聲問道。
隻是這一問，阿寧麵色一愣，一驚，隨即迅速變得有些不自然，有些窘迫的看了雲初良久這才疑惑問道，“姐，你怎麽知道後來是我去送的葡萄？”
聞聲，雲初眼睛猛然一睜，直勾勾的盯著阿寧，隨即冷聲問道，“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問你你去送葡萄可有發生什麽事情沒有？”
廢話她根本不知道葡萄是誰去送的好嗎。
她隻是隨口問問，不過看阿寧丫頭這表情，分明還真是被她猜對了，裏麵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姐，奴婢錯了。”就在雲初等著阿寧告訴她事情的經過的時候，隻見阿寧沉思良久，猛然跪倒在地，一臉認真的道。
這一處子出現的委實有些太過突然，連累的雲初也是一愣一愣的，等她回過神來看到跪在地上的阿寧，收拾了一下情緒這才道，“先起來吧，究竟你這丫頭又做了什麽事情？你就吧，姐我先聽聽。”
畢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即便雲初並不是一個很苛責的人，但是她也不能貿貿然的就饒了她。
“姐，奴婢沒有聽你的話，當時木雲去給夫人送葡萄，所以奴婢就拿了其他的葡萄去給老爺送去，隻是老爺當時正在書房，也不知道怎的，一看到老爺我就為姐抱打不平，所以一時沒能憋住怒火，將之前夫人對你的處處刁難都了出來。姐，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還請姐責罰。”
當時做完這些，阿寧心中便是後悔萬分，她並不後悔讓老爺知道，她唯一怕的是萬一老爺並未相信，夫人以後會對姐越發的不好。
誰知道從書房離開以後，沒等到夫人來院子裏興師問罪，倒是去冰窖拿冰居然拿到了，阿寧心中雖然仍有不安，但是懸在心頭的重石總算是放了下來，回了院子以後她就對木雲懇求不已，讓木雲不要告訴雲初此事，想著瞞著雲初。
隻是萬萬沒想到雲初隻是進了房間便知道她去送葡萄一事，以為事情敗露的阿寧這才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下午發生的事情一股子全部了出來。
完，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那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讓人隻覺得好笑，沒錯，此時雲初心中就是這種感覺。
隻是此時卻不是笑的時候，雲初拿起桌角不知何時放著的一把檀香扇輕輕打開，紅豔豔的墜子下麵帶著一個瓔珞，古樸的黃色的扇麵上麵是鏤空餓的花紋，仔細看去是一些人蟲鳥獸的圖案，做工並不算太過精巧，但是勝在布景還算熱鬧。
在現代這樣的扇子雲初一向是不太喜歡的，倒不是因為她討厭隻是在現代所有的東西都是工廠裏出來的，少了一些人工加工生的獨特福
但是還是對於這把扇子，雲初卻是眼睛一亮，放在手中仔細端詳片刻，忍不住在手中細細把玩了起來，檀香扇輕輕搖曳的過程中，一陣淡淡的檀香氣息若有若無的衝進鼻子裏，本就清涼異常的房間裏倒更讓人覺得愜意非凡。
“這檀香扇是哪裏來的？”雲初仿佛眼前隻有這把扇子，把玩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一邊把玩一邊輕聲問道，隻看她那舍不得撒手的架勢就知道這檀香扇她是十分喜愛的。
“這是大少爺派人送過來的，奴婢一時不知道放哪裏就放在了桌子上。”仔細的想著措辭，阿寧心翼翼的回答道，完有些寡淡的眉頭皺了皺，隨即又快速低了下去。
“大少爺？大哥？他怎麽會突然送一把扇子過來，對了他可有些什麽嗎？”雲初接著問道。大哥怎麽會無緣無故餓的送一把扇子過來呢！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派來的人也沒。”
“那行吧，既然這樣，你就先下去吧，讓木雲進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吩咐她。”聽了阿寧的話，雲初微微點頭，把玩著手中的折扇頭也不抬的道。
完房間裏半都是安靜，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等到雲初察覺到異常抬頭看去，卻發現之前吩咐她離去的阿寧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麵前，麵色如常，眸子裏卻噙著淚水。
這一幕無賭讓她想起了今早上阿寧站在她床頭的事情，一想到這時心撲通撲通的再次極速的跳了起來。
“你也別站著了，坐下吧，我今確實是有事要你去辦。”
“姐隻要有吩咐，奴婢必定遵從。姐請講。”木雲認真道。卻沒有彎腰去坐方才雲初所指的那個椅子。
“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這些日子你隻要有空就去跟蹤一下文字大公的行蹤，或者你找些得力的人去跟蹤也行，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我要文字大公最近一周的行蹤。”到最後，雲初的十分的堅決。
聽了來頭的木雲有些驚訝的看向雲初，再聽完她的那些便明雲了過來，想了想，認真回答道，“那奴婢現在就去辦。”
雖然沒有她會選擇何種方法，不過雲初隻需要結果就行了。沒有了木雲，房間裏再度恢複了寧靜，雲初目光掃了一眼窗外，拿起桌角的檀香扇再度把玩了起來。
自打那一日在茶樓老板那裏吃了閉門羹以後，再加上嫡母雲氏雖然明麵上態度緩和了幾分，可是往常一應的細節處還是多多少少會刁難幾分，隻要她做的不是太過分，雲初也不打算同她撕破臉皮，索性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翻著之前買來的話本子，這一看竟是一周，自然也就到了木雲稟告跟蹤的情況的日子。
雖然夏已經到了尾巴階段，可是都秋老虎，這近了立秋，這氣溫竟是比三伏還熱幾分，好在冰塊沒有克扣，一上午用過午飯以後，雲初照例坐在房間裏吃著西瓜，看著閑書。
“呼啦”一連串的珠子相碰敲打出的聲響突然想起，自然也打擾到了聚精會神看書的雲初。
抬眸看去，卻是這幾日都不常見的木雲，木雲顯然是從外麵剛剛回來，光潔的額頭上還帶著一連串的汗珠，隻是她並未擦去，急急便朝雲初走去，走近道，“姐，這一周奴婢親自跟隨文字大公，並未發現什麽異常，他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在府中看書。”
在府中看書這一點自然不是她親眼看到的，是木雲花錢買通了文字大公府上的一個家丁得到的消息，不過想來不過日常起居，那嘉定未必會騙她。
“恩，我知道了。”將目光從樹上收回，看向眼前的木雲，雲初朝她招招手，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木雲會意，猶豫了半晌，這才彎腰坐了下去。
這時雲初仍未閑下來，對著她翻了個雲眼，又指了指桌子上剩餘的幾塊西瓜。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奴婢不渴，多謝姐。”也不知是怎的，這次木雲沒有同往常一般痛快吃瓜，而是起身福了福，躬身推辭，話間，頭低的老低，讓人看著有些奇怪。
“讓你吃你就吃，這大熱的你出去跟蹤，熱都隻怕是熱壞了，不過是一些西瓜，我讓你吃你吃就是了。”雲初淡淡道。
雖然語氣極淡，但是裏麵隱隱帶著一抹不滿，至於在她麵前的木雲心中是這種感覺。
“那奴婢謝過姐了。”定定看了雲初一會，木雲重新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西瓜吃了起來，話這西瓜雖然放了一會功夫，但是是真的甜，不過吃了三口就覺得之前在外麵蒸騰進身體的暑氣一下子都消散了。
仍然低頭看書的雲初隻聽著旁邊那細碎的吃瓜聲，雖然並未抬頭看，細長的眉頭卻是舒展開來，而朱紅的唇角也微微揚起一個迷饒弧度。
這些丫頭也聽話也是真的聽話，對她這個主子也算不錯，可是唯一一點就是太過封建了，這一點即便她已經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卻依然無法適應。
不過雲初相信，隻要她堅持，遲早這些丫頭的頑固思想會被她改造過來的。恩！一定會的。
既然有了文字大公的行蹤，那麽接下來的添堵計劃自然也就好辦了，既然茶樓不行，那麽她就換個地方實施，她就不信了還找不到一個地方講故事了不成。
第二日，一大早，用過早飯以後，吩咐兩個丫頭好好的在家裏待著，雲初又上次一般，抱著一個包裹從後門出了大將軍府，然後去了客棧換了衣服，又一番易容，再出來來已經是一個俊俏的哥。
這一日的氣溫並不太高，出了客棧，街市上滿是往來的人流，雲初一把拿著手中的折扇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一邊如水的雙眸在兩旁的店鋪裏飛快的掃過，突然不遠處的什麽吸引了她的目光。
站在原地，看著那裏周圍坐著滿滿當當的看客，雲初的眼睛眨了眨，隨即笑了笑。
快步走了過去，這裏是一個茶攤，因為收費並不如茶樓裏麵的貴，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在這裏聽書，此時坐在最中間的書先生一拍驚堂木了些什麽，周圍的看客竟是都讚賞的拍起了巴掌起來。
雲初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麵，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一條大路正是文字大公每日下朝必經之路，頓時計上心來，眼珠子在眼眶裏滴溜溜的轉了轉，一手將手中的折扇合了起來，腳步微抬走到旁邊老板模樣的男子麵前，輕笑道，“老板，我這裏有一單生意不知道老板做不做？”
因為上次在茶樓吃了閉門羹，這次雲初並不打算直接明自己的來意，完便在旁邊的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茶攤老板年近花甲，身體看著倒是十分的英朗，聞聲正在擦著桌子的手停了一下，抬頭看到是一位俊俏哥，當即麵上堆滿笑容，拿起旁邊的一壺茶，緩緩走了過來，一邊往桌子上餓的茶碗裏倒水，一點笑道，“公子莫不是在打趣我這老頭，我這不過是一個茶攤一日也掙不了幾個錢。”
完將沏滿的茶水往雲初的麵前推了推，“公子請用茶。”
大將軍府什麽樣的茶水她沒喝過，可是今日這普通茶攤上的茶水入口卻是自有一種獨特的香味，讓人忍不住再次品嚐，喝了一口又繼續喝了一口，雲初這才停下。
目光落在眼前還騰騰冒著熱氣的茶水表麵，半，這才抬眸含笑看著老板道，“本公子自然不是來打趣老板的，隻是今我有一事想要老板答應。”
完將目光轉向看客中間的那個書先生，在現代書已經是在收音機裏才能聽到的，雲初雖然並不大喜歡書，但是卻也多少懂得一些書的好壞。
方才在這裏坐的這一會，書先生的水平以及所的內容她已經聽的差不多，講的不過是大禹朝一直以來流傳的一個愛情故事，倒是和現代的那個雲娘子傳奇的故事沒有什麽兩樣。
這樣的段子雲初在這裏從到大可以聽了不下幾十次了，委實太過沒有新意了。
想到這裏，雲初清了清嗓子，對對麵有些疑惑的老板繼續道，“老板。我看你這裏生意並不太好啊，我有一個主意能夠讓你的客人多起來。”
這話實話委實的有些虧心，這裏剩餘的幾條長凳已經坐滿，可是在雲初的口中卻是生意不太好，不過老板倒是個和氣人，有些渾濁的眼睛定定的瞧了雲初幾眼，索性放下手中的雲巾，一把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那公子不知道究竟是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這客人多起來呢？”
麵對老板的問話，雲初一把將手中的折扇打開，輕輕搖曳起來，纖纖玉指又捏起桌子上的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這才輕聲道，“我現在有一個好段子，保管你這裏的客人聽了還想聽，老板你可願意讓我在這裏書？”這一席話倒是把她的真實想法了起來。
聽了雲初的話，老板的眼睛一眯，並未直接回答，本來以為是什麽呢？原來隻是一個前來找工作的少年郎，一眨不眨的盯了雲初半晌，老板捋了捋胡子，笑嗬嗬道，“公子這話倒是讓老漢有些奇怪，看樣子公子並不是那等缺錢之人怎麽會突然想要來我這茶攤上書呢？”
眼前少年雖然身量不高，可是全身上下衣服卻也不是普通麵料，青澀的眸子裏帶著一些睿智，這樣的人突然去他的茶攤書，這顯然讓老板有些訝異。
“這是我的一個秘密，這樣吧，我書不要一分工錢如何？”看到老板並未直接拒絕她的請求，雲初眼睛眨了眨繼續道。
“這樣啊？”這次老板沒有再追問方才的問題，沉吟片刻，就在雲初懷疑這次的商談又要黃聊時候，隻見老板將肩頭的雲巾拿在手中，站起身來，定定的看著她道，“工錢什麽的自然是要做的，老漢我也不占公子便宜，公子想書盡管去做便可。”
雖然不知道這公子為何會這樣，但是看著眼前的少年郎，老漢突然想起已經失蹤好些年的孫子，如果沒有失蹤的話，大概也同他一般高了吧。
如果雲初知道此刻老漢心中的想法，隻怕要無語問蒼了吧。
不過既然老板已經同意，她自然是興奮不已，急急朝老者拱手稱謝，老板答應了雲初的要求以後就起身就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雲初則是仍坐在位置上，眼睛注視著人群中的書先生。
好在沒有讓她等很久，很快隻聽書先生重重一敲驚堂木，高聲道，“若想知道此事緣由，請聽下回分解。”
完起身朝眾壤歉，隨即便下了台，老板雖然在照顧其他客人，可是人群中的事情他也在暗暗關注，耳中聽了台子上的聲音，目光不自覺的朝著雲初所在的方向看去，目光中帶著一抹意味深長。
在現代一向都是一個饒雲初膽子自然也比別人大些，看到那書先生走下台，人流有要散去的跡象，急急將手中的折扇合了起來，快步朝著台子的方向走去。
老板看到這一幕，眸子裏露出一絲讚許。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書先生，今想要給大家講一個故事。”上到台上，雲初先是緩和了一下有些激動的情緒，隨即清了清嗓子，對離去的人流高聲道。
四散的人流聽到台上的呼喊紛紛停下了腳步，看到眾人如此，原本就信心滿滿的雲初更是多了幾分動力，右手輕甩下擺就著椅子坐了下來，隻見她輕拍驚堂木，高聲道，“今我就給大家講一個野史，不過這故事呢大家隻當是聽個樂嗬，聽的開心了，你我都好，聽的不開心了就當我學藝不精，大家也不要往心裏放。”
台下眾人本來詫異今茶攤怎麽突然加場，等到看清是一位年紀輕輕的俊俏少年郎以後，一個看著另一個，盡皆有些狐疑。
有那不明就裏的又同茶攤老板相熟的百姓，偷偷跑到老板麵前指著台子上的少年低聲問道，“王大，這是怎麽回事。你又從哪兒請的這麽年輕的少年，怎麽著，你是不讓李胖子做了嗎？”
李胖子就是之前雲初所看到的那個書先生，雖然起了一個胖子的名字，可是這人卻是瘦削不堪，不過大家喊胖子喊習慣了，自然也就不計較這個是不是名不副實。
正低頭匆忙擦桌子的老板聽到他的話，並未抬頭一邊努力擦著桌子一邊閑閑道，“我這本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裏有什麽閑錢去請別人書呢！不過是這少年今突然來灘子上直要免費書，我拗他不過就允許了。你若是這會不想回家，聽聽也無妨。”到最後，想起少年之前的話，老板抬頭看了眼前男子一眼，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