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雲初無所事事著,幹脆跟著年齡還的嘉寶聊,他再過幾年才能真正當個人用,現在還是屬於吉祥物的身份,什麽危險和肮髒的事情幾乎都是不過手的。
暗衛或許是沒有多見過女人,若是打架鬥強,還能稱上頂尖,但是麵對雲初九的調戲,卻一會就紅了臉龐。
他期期艾艾的回答著雲初九的話,咬著下唇的1樣子,叫人心生喜歡,尤其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要被欺負哭了一樣。
雲初一邊調戲著暗衛,一邊替夏長安憂心,一會的時間就到了晚上。
夏長安無奈的歎了口氣,跟雲初聲的埋怨道:“最討厭這些應酬,還是戰場上實刀實槍來的痛快,好在許若不是那等溜須拍馬,不講道理之人,就是他那姑娘,實在叫人頭疼。”
雲初跟許青青也是差不多的年紀,最多就是比她大上幾歲因為一直是跟著師父到處遊醫,連京城裏的嬌嬌姐都沒有見識過幾個,更何提這種土霸王家的嬌蠻公主了。當然,在人生態度上,更是丟了許青青幾條街,現在看著這個姑娘,就像是看著三觀不正的一樣,叫雲初九老是想要下手來調教一二。
雲初也跟著長歎一聲,現在就希望知府能夠將他家女兒1好好地管教起來了。
許青青早早地就來到了廳堂裏,準備好了全部的計劃,就連一會倒茶的動作都在她的腦海裏晃過好幾遍了。
許若招待完夏長安之後就緊忙的去處理爛攤子了,雖刺殺不關自己的事情,但是畢竟若是戰王真出了什麽三長兩短,他幾條命都不夠陪的。
但是太子的馬腳怎麽能夠這樣快就被揪出來,一下午下去,偷摸抓的牢房都要放不下了,之前刺殺者的絲毫消息都沒有找出來。
許若歎了口氣,無奈極了。但是一看時間已經快要晚飯,還是認命的停止流查。
許若進了屋子,心髒差點被自家女兒嚇得停了一息,就見許青青穿著一身青鳥雲獸紋的粉薄紗衣,腰間束帶,腳蹬漆履。若是在平常,他肯定會笑著誇上自家女兒幾句飄飄欲仙,但是現在簡直就要嚇死。
夏長安黑著臉,在他一進門就緊緊地盯著他,示意將許青青給請出去。
許若快步上前幾步,想要將許青青帶走,但是還沒等他走到,就見許青青見到他開心的笑了,緊接著直接步入舞池翩翩起舞起來。
許青青的腰肢纖細,麵貌可人,就像是一個精靈,帶著靈氣。美麗的衣衫穿在許青青的身上就像是擁有了生命一樣,隨著她的動作而舞動。
腳步輕巧,在廳中飄飛,沒有音樂,光是舞動,都帶有柔美和力量。
許若自知已經無力挽回,幹脆就破罐子破摔的直接落座,許若準備在夏長安走後就要好好的給許青青立規矩了,現在看來若再放任許青青下去,看來將來就要出亂子了。
雲初拉了拉夏長安的袖子,讓他消消氣。
夏長安悶悶的將視線從許青青的身上轉下來,看著雲初洗眼睛。
雲初安撫了一會夏長安,出於禮貌,又繼續看了下去。
白秋離越休息,手越疼。現在若是擼上袖子,就能看見整個手臂青了一大塊。白秋離原來隻是看熱鬧,隨著許青青越來越過分,白秋離現在對於許青青也是態度越來越惡劣。
一曲終了,許青青見出了雲初,誰都沒有給她個正臉,瞬間感覺到了夏長安的惡意,她狠狠的瞪了雲初一眼,咬著嘴唇要哭不哭的走了下去。
許若看著尷尬的氣氛,陪著笑來打圓場:“夏大人,女不懂事,被我寵溺的頗為頑劣驕縱。忘大人見諒,不要理會她一個婦道人家。”
夏長安皺著眉,但是才被許若救了性命,此時也不好什麽,隻能僵硬的打著玄機:“知府大人知道就行,我也就不再多了,還望接下來幾不要再看見令媛的身影。”
許若鬆了口氣,現在看來就是許青青的過錯被一筆勾銷,隻有她別再幹逾規矩的事情,應該就出不了差錯。
許若叫來廝通知管事將姐這些關在屋子裏。沒有她的允許不能出來,又轉告許青青,夏長安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聊人物。
許青青在獻舞之後就根本沒有回房間,直接準備著酒水,準備給夏長安敬酒。
許青青將給夏長安的杯子特地放在前頭,正巧在房間裏尋不到姐的管事找了過來。
許青青一看情況要遭,她爹爹又不是沒有關過她緊閉,若是想要逃出來,還是簡單的很。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讓夏長安喝下帶著藥的酒水,趁著酒醉,發生了什麽,就不是爹爹可以管得聊了。
許青青可憐兮兮的跟著管家撒嬌:“我知道我是犯了錯,惹爹爹生氣了,現在能不能叫我去上個酒,向客人認錯,然後再將我捉回屋子也可以,給我個機會麽。”
管家跟著許青青也不少年的時間了,雖然這次老爺神神秘秘的帶來的貴客,但是對於老爺對許青青的容忍,還是很有了解的。
管家猶豫了一瞬間,許青青直接拿著酒具跑了出去。管家一見如此,隻好無奈的跟著許青青,看最後是什麽結果。
屋子裏現在氣氛正好,許若看著夏長安的態度,自己年後的考核,今年肯定已經可以不必關心了。
許青青怯生生的又鑽進了屋子,讓許若產生了一股將她塞進娘胎裏的無力福
但許青青的表現倒是挺好,進來就弱弱的行了個禮,委屈巴巴的道:“夏大人,之前是女無知,給您添了麻煩,請您見諒。”著,就在身邊挨個杯子裏倒上,給坐著的敬酒。
雲初在許青青示弱之後就隱隱的感覺到了威脅,許青青送的酒後更是隱隱的聞到不應該出現的味道,她趁著許青青昂首敬酒的空隙,將兩饒杯子交換。
夏長安驚訝的看了雲初一眼,他剛剛喝下,難道許青青的酒水裏有東西?
雲初湊近一聞,果不其然,兩人杯子裏的酒根本不一樣,夏長安的有濃烈的迷藥味道,讓人想要忽視都沒法。
雲初悄悄地塞給夏長安一粒解藥,在他耳邊:“兩個時辰之後就會發作,快吃。”
夏長安不疑有他,用喝酒的動作直接一飲而下。
許青青看著夏長安將酒喝得幹淨,不由在心底大笑,但是明麵上依舊不漏聲色。
雲初對於許青青的印象已經降到了穀底,現在對於她隨便用春藥給才認識幾麵的有家室男子吃,更是感覺她不知廉恥,指示至極。雲初借著所有饒注意都在夏長安身上將藥丸彈到許青青的身上。
既然她能夠一直頑冥不化,那就讓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許若瞧了一眼夏長安的臉色不僅沒有因為許青青的道歉而變好,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若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叫姍姍來遲的管家把許青青帶走。
這和許青青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自己寵愛著自己的父親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別人家的了,不僅沒有將她細細寵愛,還跟著別人來欺負她。
之後的氣氛都帶著股尷尬,雲初淺淺的笑著,不時得盯著夏長安的下三路猛敲,看得夏長安的渾身不舒服,起雞皮疙瘩滿身。
許青青被捉回去之後就發現這次父親不一般的認真,好幾個廝堵在門口,若是想要出去還真是不太容易。
管家無奈的將許青青關在屋子裏:“姐,別再折騰了,過幾老爺消了氣,肯定就會將你放出來了。
許青青還是紅了眼眶:“我不要一直待在房間裏。”著就想要掙紮的向外跑。
管家一看許青青掙紮的太過劇烈,示意身後的一眾廝。
許青青看著團團包圍來的一眾廝,驚慌的向後退了幾步,她靜了靜神,努力維持住臉上的微笑:“我會老實的在屋子裏待著的,能不能不要這麽多人看著我。”
管家歎了口氣,想想也知道許青青是什麽心思:“是老爺的吩咐,我也沒有辦法。”
許青青的眼神慌亂的轉了兩圈,最終還是決定先老實的進屋,看能不能從屋子後麵的窗戶再逃出來。
許青青麵上繼續蠻橫,裝作生氣將門一甩,將管家關在外頭。
等到前門的動靜越來越,許青青打開後窗,向外麵瞧了瞧。果然沒有人看守。
許青青撩起裙子從窗戶上爬出去,貼著牆角偷偷地跑出去。
雲初的迷藥比起許青青的質量好多了,許青青經過一番運動之後就感覺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就像是忽然到了夏日一樣,但是感覺不到多少溫度,許青青的腳步開始變亂,身形也搖擺不定起來。
但對於逃跑爬床的渴望讓許青青無暇顧及這些細節,後院離客房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許青青害怕被管家繼續捉回去,一路都是撿著黑暗的地方走。
許青青偷偷摸摸的到了花園,感覺頭開始越來越暈,像是一陣陣的鈍痛一樣。
許青青咬了咬牙,想著對夏長安的渴望,還是強撐著意念,向前走去。
許青青感覺今的路走的特別快,夏長安也一反之前的冷臉,對她諂媚的討好。
雲初下了宴會,就幾乎忘記了給許青青下過藥的事情了,許若將她箍在院子裏,基本沒有可能發生意外,除了今晚會異常難受之外,基本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回了院子,夏長安悄悄的湊近雲初的身邊,暗戳戳的問:“剛才的酒裏是加了什麽?”
雲初盯著夏長安的下三路嘿嘿笑了兩聲,將夏長安笑的瘮的慌,她抿嘴好不容易止住笑:“是迷藥,不知道許青青從哪裏搞到的青樓裏下三路的東西,吃了之後保證兩個時辰之後,你就已經浴火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