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神筆之用
經過這幾次的摸索馬良,慢慢的對神筆的用處也是越來越了解了,並不像之前一樣,其實神筆和靈力之間有一種相輔相成的感覺,靈力的作用馬良並沒有太大的研究。
神筆則更像是引導靈力進行治療的一個通道,但是冥冥之中馬良感覺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在每次使用完神筆之後,馬良總會感覺到神筆的意識,雖然說是很微弱,但是現在神筆的這種波動,隨著馬良不斷的按照,爺爺留下來的筆記和天穹玉龍針法來修煉。
馬良的靈力現在已經徹底的與自己的靈魂相結合,而靈力的每次耗盡,靈魂都會感到一種不一樣的疲勞感。而這種疲勞感過後帶來的則是靈力更強勁的湧入。
“難道說,我現在才是剛剛入門而已嘛?”馬良撓著頭自言自語道。
因為在馬晉的筆記之中,神筆的最巔峰是可以畫天塗地,天地為之色變,馬良現在的水平不要說是巔峰了,就算是距離當年的馬晉都有好大的距離。
畢竟馬晉都已經可以自如的將神筆變換,對於靈力的運用馬良更是拍馬莫及了。
正在馬良思考如何進一步修煉之時,在世槐堂的門口突然傳聲音。
“難道有人來砸廠子嗎?”馬良想到,不應該啊,自從上次鐵強來找事,楊四爺來過之後誰還敢來這世槐堂來搗亂啊。
“陳書記,馬良他在裏屋是真的嗎,沒有在這,而且馬良說過誰都不能打擾他。”世槐堂的一個小夥計對著坐在椅子上的陳思政說道。
“那我便等到他出來為之。”陳思政一臉的痛苦之色,身後跟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芸。
“陳書記,不知道你來了,曲老又不在,怠慢了。”馬良對著陳思政說道,便向陳思政走過去,馬良將神筆通過靈魂之力緩緩的鑽入了陳思政的體內。
“馬良,馬神醫,小芸說我的病現在也隻有你能救我了!”陳思政看到了馬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
也難怪陳思政這樣,馬良在神筆回來的時候心中已經明白了,這陳思政的得病不是別的病,是骨髓癌,癌症之中最可怕的一種。
得上這種病,生命就已經開始在倒計時了,通過剛才神筆在陳思政體內發現的情況來看,陳思政現在雖然是在壯年但是由於縱欲過度,身體早就被掏空了,而且發現的晚。
估計在來世槐堂之前,陳思政早已去過其他大醫院了,估計給的答複都是:我們盡力而為,還請陳書記做好心裏準備,這一句話基本上就是給陳思政判了死刑。
而這時陳思政突然想到了馬良,這段是時間本市的權貴圈子裏可是把馬良傳的是神乎其神的,再加上陳思政見過馬良給吳芸做手術的事情,自然就想到了馬良。
幾經打聽才知道,馬良早就不在人民醫院上班了。
這才找到了世槐堂的,陳思政害怕自己的麵子不夠,才把吳芸給帶來了,畢竟聽說馬良和吳芸關係不錯,雖然現在他和吳芸是那樣的關係。但是一個吳芸怎能和自己的生命相比。
“陳書記,你來世槐堂幹什麽啊!”馬良現在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可能張口便說你是來找我救命的對不對,這樣馬良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了。
“那個馬良,我是聽你芸姐你的醫術高超的很,其他醫院都說我是將死之人啦,我這便來找你來看看。”陳思政倒也沒有隱瞞,畢竟對醫生隱瞞病情,這種事情隻能是在試探醫術的時候,現在都生死存亡了,還有什麽好隱瞞啊。
“哦,這樣啊,那陳書記我先給你把脈。”說罷,馬良便把手搭了上去,神筆再次進入到了陳思政的身體之中,經過一晚上的研究馬良正好想要試一試。
“陳書記,你這病。。。”馬良沉吟了片刻,抬頭看向了吳芸,吳芸則是將頭一低,避開了馬良的目光。
“那個馬先生,你不用管你芸姐,我的病她多少知道一些。”陳思政對馬良說道。
“那我就直說了,陳書記你的病是骨髓癌,對不對,而且已經是中晚期了,甚至有進一步擴散的可能性。”馬良把神筆從陳思政體內得到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對對對,馬先生說的沒錯,我的病還有救嗎?”陳思政自從知道自己得了病之後便沒少到處去跑醫院,中醫自然也看過,但是基本是都是沒有的。
“難,難,難啊!”馬良裝模作樣的連說了三個難字,其實就是想告訴陳思政,治好可以,但是錢你準備好了嗎,你的病可是很難啊!
“這個,難道說還有救。”陳思政這種混跡官場的老油子,自然是聽明白了馬良話中的意思。
“這是自然,不然芸姐能把你推薦到我這裏來嗎?”馬良抬頭又看了一眼吳芸。
唉,好姑娘,隻是當初走錯了一步啊。
“馬先生您盡管開口說,無論多少錢,隻要您能治好我的病怎樣都好說!”陳思政一聽到馬良親口說出可能治好自己的病,精神不由大振。
“醫者父母心,以病患為大。錢不重要。”馬良緩緩的說道。
“馬先生,你對我這病有多大把握啊!”陳思政心中還是有一些不放心,畢竟這麽多大醫院,名醫都說了,自己的這病,就是等著回家等死的病了,馬良的醫術雖然自己也聽說了,但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九成半。”馬良笑道,九成半和十成相差無幾,馬良有神筆在手,以現在的靈力,自然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治好這陳思政的病,但是馬良的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九成半!!!!!”陳思政一聲驚呼,畢竟從病查出來到現在,在帝都的醫院名醫都說自己的病隻有半成的把握,而馬良開口就是九成半。
“馬先生你確定。”陳思政強壓住心中的激動,盡量保持平靜的問道。
“自然,我馬良敢拿生命作擔保。”馬良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