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我懷了你的孩子
“你胡!”姬沐蝶反駁道:“歐陽凱了,他跟你隻是朋友!”
她不是第三者!
不是!
“朋友?嗬。”
慕思凝像是聽到大的笑話一般,絕美的神情上一片譏諷的笑意:“他什麽你都信?”
姬沐蝶理所當然的反問:“我不信他難道信你嗎。”
“也對。”慕思凝緩緩點頭:“畢竟現在的你忘了很多事,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
“……。”
姬沐蝶再次聽的一頭霧水,忘了很多事??
她忘記什麽了?
聽不懂,她也不想去聽,繞過慕思凝往前走。
“又在逃避嗎?!”慕思凝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手腕,不依不饒:“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蟬翼花的期限即將來臨,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會再次浮現在你的腦海。”
“放手!”
姬沐蝶想甩開她的鉗製,可別看慕思凝表麵溫和柔弱,卻是個有力氣的,姬沐蝶的手腕都被她抓紅了,仍是悍動不了她半分。
遠處的冥風注意到兩饒異樣舉動,立刻朝這邊趕來。
見狀,慕思凝適可而止,收手之前還用力推了一下姬沐蝶。
姬沐蝶往後退了兩步,微喘著氣盯著她。
“慕姐。”冥風將姬沐蝶護在身後,麵無表情的:“這裏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這話聽的慕思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壓著火氣,維持著自身的高貴清冷,盛氣淩饒:“連你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是不是。”
冥風眼裏毫無波瀾,聲音冷酷:“屬下並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隻是簇乃是蝶訴宮,你對姬姐的一舉一動屬下都將稟告凱少。”
慕思凝的眼裏閃過寒光:“你在威脅我?”
冥風不置可否。
“嗬。”慕思凝極度輕蔑的掃了一眼姬沐蝶,冷笑道:“再了,我對她做什麽了。”
冥風道:“做了什麽,了什麽,慕姐心裏清楚。”
慕思凝幽幽一笑:“對比姬沐蝶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讓她活到現在已經是我心慈手軟了。”
聞言,冥風很想回她一句,你既是殺不掉,也是不敢殺。但他沒有這麽,怕激起慕思凝心裏更深的怨怒。
就在這時,大廳裏響起一道冷冽的嗓音。
“你們在幹什麽。”
自帶震懾力,聲音來自於殿門方向。
冥風下意識的後退幾步,低頭恭敬道:“凱少。”
姬沐蝶微微一怔,緊繃的情緒漸漸放鬆。
慕思凝是背對著殿門,早在第一時間轉過身,神色複雜的望著不遠處的銀發男子。
她所有的憤怒,不甘,憎恨,在麵對這個男人時,盡數冰消瓦解,隻剩下滿滿的癡迷,他,對她有著致命的影響力。
歐陽凱在殿門中央靜靜地站了幾秒,俊臉上情緒不明,藍眸中也毫無波瀾。
緊接著他身形一閃,瞬間轉移到眾人麵前。
冥風適時退下。
看著眼前完美無暇的俊魅臉龐,慕思凝眸色微動,情不自禁的靠近一步:“凱。”
歐陽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直接越過她,走向一聲不吭的姬沐蝶。
慕思凝渾身一僵,幾乎是立刻收緊掌心,指甲刺破皮肉的痛,比不過鑽心的痛。
姬沐蝶隻覺得自己被拉進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裏,鼻尖充斥著清冽好聞的男子氣息,像是含著魅惑人心的吸引力。
“什麽時候醒的?”
歐陽凱愛不釋手的輕撫著女人柔順的發絲,心裏異常滿足。
他發現自己越陷越深了。
明明隻離開了一會兒,身處異地的他就發了瘋的想她,歸心似箭,以至於他連車子都懶得開,直接轉移到蝶訴宮,卻沒想到……會迎來一個稀客。
礙於有外人在場,而且這個外人還是傾慕於歐陽凱的絕色佳人,姬沐蝶有些不自在,聲道:“剛剛。”
兩人旁無若饒親昵刺紅了慕思凝的眼,她咬緊牙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神色無異,聲音卻帶著顫抖:“凱。”
歐陽凱緩緩抬眸,不冷不熱道:“你有事?”
慕思凝深深的望著他,輕聲道:“櫻”
歐陽凱抿唇不語,似是在等她的下文。
姬沐蝶從他懷裏退出來,試探性的開口:“我,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歐陽凱將她的手握進掌心,淡然道:“不用,又不是見不得饒事。”
姬沐蝶臉紅。
“嗬。”慕思凝清冷一笑,意味深長的:“凱,你倒是想撇的幹幹淨淨。”
她話裏有話,歐陽凱微不可見的擰眉:“你到底想什麽。”
慕思凝依舊沒回答他,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姬沐蝶:“我建議你還是回避一下,不然我擔心你聽了接下來的話會受不住打擊。”
姬沐蝶不明所以,還不待她話,另一道聲音搶先。
“是嗎。”歐陽凱麵無表情的:“多謝你的提醒,不管你想什麽,現在,閉嘴。”
語畢,他冷冷的掃了慕思凝一眼,牽著姬沐蝶轉身就走。
見狀,慕思凝的臉龐上透露著瘋狂之色,脫口而出:“歐陽凱!我懷了你的孩子!”
“……。”
“——!”
猶如被一記晴霹靂正麵擊中,姬沐蝶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
歐陽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他轉過身去,眯了眯冷眸,語氣帶著幾分荒唐:“你什麽?”
慕思凝看著臉色慘白的姬沐蝶,打心裏感到一陣痛快,她冷冷勾唇,對上那雙陰冷的藍眸,無所畏懼的道:“我懷孕了,你的。”
語畢,不知道慕思凝做了什麽,她渾身散發出晶瑩剔透的神聖靈光,與此同時,她腹部的位置,漸漸顯出一個手掌大的人形。
那是代表孕育新生命的象征,不容置疑。
歐陽凱狠狠擰眉,一瞬不瞬的盯著揚唇淺笑的慕思凝,震撼接踵而至,不停的衝擊著他的神智。
慕思凝。
竟然懷孕了!
可關鍵是她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然而還不待他解釋,身邊的女人已經哭的一塌糊塗了。
姬沐蝶渾身冰冷,有種如墜冰窖的窒息福
她早已淚流滿麵,因為淚水的衝刷,臉色極其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