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
麵對擂台上的苟不離,觀眾席上不少人被他的實力恐懼到。
如同古銅鐵鍾般的身軀與膚色,苟不離眼冒紅光,整個人化為一頭毫無感情的狼。
“嗷!”
丁天力接下來絲毫不遜色,武源空間湧出綠色的光芒,逐漸四周湧現許多青苔。
青苔隨之長出藤蔓,不計其數的藤蔓將擂台包圍,苟不離如同困獸猶鬥,必輸無疑。
觀眾席傳來不斷的歡呼聲,可能是壓在丁天力錢財的財主吧。
苟不離即便擁有了特殊類武紋陣也堅持不住這種永不停止的消耗,漸漸的苟不離動作顯得僵硬。
擂台下,近距離觀望一切的施寧注意力全在苟不離身軀上。
特殊性武紋陣,怎麽說也是個百年一遇的特殊武紋陣。
尤其是,浩然宗內部絕大多數都是實驗和資源兩種,極少數是雙修武紋陣。
如期而至,苟不離最後輸給了體力,倒在地上昏厥過去。
緊接著都是一些蝦兵蟹將,轉眼即逝,就輪到施寧上場了。
隨著施寧的上場,周圍都打量著施寧的對手會是誰。
“瞧,臧飛鴻上場了!”
“真期待他不會被虐的太慘,不然就不好看了!”
“哈哈,他必輸,因為下一個對手是公孫良駿!”
輪到公孫良駿便熱騰起來,支持施寧的人數全場到沒有超過十人。
然而,施寧倒是不希望公孫良駿臨時變卦,否則會讓節目少了許多樂趣。
公孫良駿肯定不會退縮,貴賓席可是有夢之女神澹台寒的矚目。
如果公孫良駿退縮,肯定會被澹台寒恥笑一輩子的。
而他也將在澹台寒麵前永遠抬不起頭,他並不期望會有這樣的結果。
公孫良駿上擂台就與施寧雙眸對視,擂台上的氣氛也瞬間凝聚,各個都屏住呼吸,默不作聲,注視擂台。
施寧注視著公孫良駿,看著驢眼般大的公孫良駿,不禁取笑道。
“眼睛瞪這麽大?有病還是生病了?”
公孫良駿瞪著驢眼,趾高氣昂的指著施寧,得意忘形的笑道。
“臧飛鴻,有病也一樣讓你轉世投胎!”
周圍縱然哄堂大笑,就連總考官大人也笑出了聲,全場唯獨公孫博尷尬萬分的避開臉。
公孫博臉都被公孫良駿丟盡了,就連旁邊的澹台寒也開始言侃幾句。
“公孫博,這公孫良駿沒少給公孫家長臉吧?”
公孫博沉默寡言,多半是沒臉開口。
見到公孫博這副模樣,澹台寒也是樂嗬嗬的,心裏也對施寧越來越感興趣了。
考核開始,公孫良駿大喝一聲,他的武紋陣是實驗形,身體強橫以外,還有危機巨大的武技。
公孫良駿肌肉凸起,類似於苟不離般的特殊性。
“咚!咚!”
骨骼的回想傳入耳中,觀眾席驚呼一聲。
“公孫良駿可謂外院實驗武紋陣一等高手,體能強化堪比特殊性的能力,太變態了!”
“這下,台上臧飛鴻可謂九死一生。”
“天啊!我都不想看見台上濺血,好可怕呀!”
……
施寧盯著已經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的公孫良駿,嘴角浮現一絲微笑,眾人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他居然再笑?
公孫良駿居高臨下,俯視著一動不動的施寧,冷笑道:“嗬嗬,怎樣?是不是害怕了?”
施寧抬起腦袋,眼眸之間毫無退意,甚至他還有些從心底可憐公孫良駿的智商。
害怕?堂堂一個宗師級別會怕連門檻都沒有觸碰的智障兒童嗎?
心想如此,施寧冷哼一聲,露出一絲玩昧的笑容。
從容不迫的施寧,淡然問了句。
“公孫良駿,你說我幾招拆了你的陣?”
公孫良駿聞言狂笑不止,在他眼裏的臧飛鴻簡直就是愚昧無知,然而,卻不知道是施寧。
就連貴賓席上的總考官大人與澹台寒都起了幾分興趣,至於公孫博倒是嘲笑施寧自不量力,以卵擊石。
“他說的是拆武紋陣?年紀輕輕口氣到不小,煉武紋陣可比拆武紋陣簡單數倍,相反,我倒是很期待擂台臧飛鴻的表現!”
總考官開始認真打量著施寧,似乎並不知道,他並不是臧飛鴻。
澹台寒見總考官大人的表現,內心暗笑,想道:“這下總考官大人注意力逗轉移到你身上,看你接下來裝下去,嘿嘿嘿。”
公孫博倒是一直嘲笑施寧多麽愚昧無知,異想天開。
然而,擂台上的施寧早已經無視他們,免得拆陣不慎分神,最後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公孫良駿冷哼一聲,便衝了過來,每次踏步,擂台都會有一絲龜裂。
“臧飛鴻,就讓你的想法陪伴你一起下地獄吧!”
施寧左右腳移開,運用體內的武紋陣凝聚細小的雷針。
雷針呈黑紫色,藏在手心,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見得公孫良駿一步一步衝了過來,施寧冷笑,嘲諷道。
“井底之蛙!”
施寧體內的紫雷金陽陣運用到極致,腳踩雷,身如影,片刻消失在眾人眼中。
“消失了!什麽!怎麽可能?”
“難道臧飛鴻一直在隱藏實力?這速度可不是開源境五品的實力呀!”
“難不成,臧飛鴻真能拆陣?”
“太不可思議了!”
……
就連總考官大人都按耐不住,頓時起身瞪大眼珠子,直盯著擂台。
“怎麽可能?難不成,他一直在隱藏實力嗎?”
澹台寒心底一寒,若是真的如此,豈不是扮豬吃豆腐!
回想施寧摟自己的腰,臉就發燙,羞怒的踹了踹旁邊無辜的座椅。
至於公孫博徹底傻眼了,不過他並不慌張,他給公孫良駿還留了後手。
“跳梁小醜而已,不足為懼,侄兒用我給你的寶貝!”
擂台上的公孫良駿身體幾處被雷針紮的心疼,每次紮針都會讓公孫良駿感到力不從心。
這一瞬間,公孫良駿臉色轉喜為憂,雙拳合攏怒拍擂台,直接將擂台上的和田靈玉砸碎。
“咚!”
靈玉紛紛四濺,卻沒有阻擋施寧的攻勢,頃刻之間,優勢到了施寧手中。
公孫良駿徹底被激怒,開始瘋了一般怒砸擂台,擂台幾息便化為廢墟,塵土鋪天蓋地。
“該結束了!”
施寧從公孫良駿麵前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手中的雷針呲呲作響,兩人對視一眼,便廝殺上前。
隨著塵土鋪天蓋地,擂台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不少人又激動又遺憾。
“看樣子,我投注的錢,沒啦!”
“哎,我也是,我怎麽這麽傻!”
“你們,看得裏麵的情況嗎?”
“喂,對麵的兄弟們,看得清楚不?”
……
廢墟中,施寧的雷針對公孫良駿的蠻力卻絲毫不遜色半分。
兩人僵持半刻,公孫良駿左手突然襲來,帶著一些細小微弱的粉末,直臨施寧腦袋。
施寧眼神凝聚,眉頭一皺,心一驚。
“不好!”
隨後,自己的左手又凝聚一枚雷針,直接刺向公孫良駿的手心,兩人再度僵持。
施寧臉色變得可怕,手中的勁不由加大幾分,嘴角揚嘴一笑,冷道:“噬骨粉?這種毒都能找買到,人脈挺廣泛的?”
公孫良駿心頭一震,咬緊牙,臉色恐懼,問道:“你究竟是誰?臧飛鴻似乎沒有雷屬性武紋陣?”
施寧並沒有回答,隻不過寒道:“我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神魔同誅!”
說完,便一躍而起,半空之中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之上!
“啪!”
隻見公孫良駿被施寧一腳踢飛出去,直接撞在觀眾席下的牆壁,撞出一個大坑。
隨著塵土消逝,施寧在廢墟中大口喘著粗氣,這一腳用盡所剩的全部力氣,現在的他可謂真的筋疲力竭。
“額!”
倒在牆壁下的公孫良駿又站起身軀,他的武紋陣已經被破,而施寧也是筋疲力竭。
“真是嘲諷,你居然用毒?”
施寧抬起胸,看著艱難站起來的公孫良駿,冷笑道。
“什麽!公孫良駿居然對臧飛鴻用毒?太卑鄙無恥了!”
“看來上次也是,公孫良駿你奸詐小人,居然鬥不過投毒?還我對你的信任!”
“你和小人,不配待在浩然宗,你這種人渣隻適合當乞丐!”
……
貴賓席上的總考官大人冷視旁邊的公孫博,似笑非笑的問道:“此事與你有關?”
公孫博嚇得軟了腿,汗流滿麵,根本不敢與總考官大人對視。
公孫博苦笑道:“此事小的並不知情,回去一定嚴厲管教侄兒,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希望……”
總考官大人立馬伸手打斷,說道:“不用多說了,要是第二輪考核還出現這種類似的事情,我保證讓你侄兒永遠與浩然宗無緣。”
公孫博立馬下跪磕頭道謝:“謝過,總考官大人,謝過,總考官大人!”
澹台寒瞧了一眼,咧嘴冷笑。
之後又盯著台上的施寧,靠在貴賓席的石欄上,美眸盯著施寧的背影,心中湧出一些壞想法。
隨著周圍人群的謾罵聲,公孫良駿掃視觀眾席四周,都是如此。
當他準備從澹台寒哪裏得到一絲安慰的時候,隻看見澹台寒冷冷清清的搖了搖頭,表現得很失望,就卻然離場。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