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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刺殺

  “雖然【冥界龍_龍亡】不會成為效果的對象,【暗魂體衍生物】卻沒有這種能力。”樊爾當即按下蓋卡發動鍵。“我發動蓋卡,通常陷阱卡,【心太炮式】,讓你的【暗魂體衍生物】回到卡組中去。”


  黑暗靈魂體的【獸侍_喀戎】還沒能碰到樊爾,便先被一道閃光吞噬。衍生物是不能回到玩家的卡組的,因而直接被消滅。


  “我當然知道你還有這張蓋卡作為最後的底牌。可是樊爾,沒有了這張陷阱卡以後,你的場上就再也沒有能抵抗我的進攻的卡了。”陳墓絲毫不覺得氣餒。“等到我下個回合到來時,你就死定了!”


  誠然,現在的樊爾場上隻有【獸侍_喀戎】和【熱烈的決鬥者們】,手卡一張也沒有,雖然陳墓也沒好到哪裏去,可是陳墓場上的【冥界龍_龍亡】卻是樊爾無法逾越的鴻溝,其2200的生命值也比樊爾隻剩100生命值要安全得多。


  “樊爾,你想好了就乖乖把卡交出來,磕頭求我,沒準我心情一好,還能饒你不死,否則,你就隻能變成決鬥喪屍了!我的戰鬥階段結束。”


  “要我認輸?抱歉,辦不到。在你的主要階段2,我的墓地中的【不屈的獸仆】效果發動!在對方把3隻以上的怪獸特殊召喚的回合的主要階段,這張卡可以從手卡·墓地特殊召喚。這個效果在對方回合也能發動。”


  “3次?”陳墓在心中粗略地一算:【妖怪築巢的祠堂】一次,【劫火之翼龍_幽鬼翼龍】一次,以及融合召喚一次,確實滿足條件。


  “事到如今,這種雜魚再多又怎麽樣,還不是我的【冥界龍_龍亡】的開胃小菜!”陳墓輕蔑地笑了笑。“我的回合結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樊爾,錯過了,就算你哭得再難看,也沒有回頭路了。”


  “想讓我認輸?做夢!我的回合,抽卡!”樊爾看了一眼自己抽到的卡,迅速插入決鬥盤。“我發動通常魔法卡,【烏合之行進】。自己場上有獸族·獸戰士族·鳥獸族的其中任意的怪獸存在的場合,那些種族每有1種類從卡組抽1張卡。這張卡發動的回合,自己不能把其他的魔法·陷阱卡的效果發動。


  我的場上有獸戰士族的【獸侍_喀戎】以及獸族的【不屈的獸仆】,一共2種類,因此,我從卡組抽2張卡!”


  樊爾看一眼抽到的卡之後,神秘地笑道:“勝利的方程式,已經破解了!”


  “我將【獸侍_喀戎】和【不屈的獸仆】兩隻怪獸解放,上級召喚!出來吧!【風暴射手】(風/★7/鳥獸族/2300/500)”


  “上級召喚……明明是等級7的怪獸,攻擊力卻隻有區區2300?而且……”


  不知道樊爾是有意無意,碰巧將【風暴射手】放在了與【冥界龍_龍亡】相對的怪獸區域,兩隻體型相差甚遠的怪獸成針尖對麥芒之勢。


  “怎麽,你想試試絕望了感覺嗎?”


  “該絕望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樊爾揮手道。“我發動【風暴射手】的效果,1回合隻有1次,這張卡的正對麵存在的1張對方的怪獸·魔法·陷阱卡回到持有者手卡。”


  “我說過多少次了,【冥界龍_龍亡】不會成為卡的效果對象,不會被卡的效果破壞……你說什麽!?”


  “很抱歉,你恐怕沒聽清楚,【風暴射手】的效果是讓怪獸回到手卡,而不是破壞,並且,【風暴射手】的效果是根據自身在怪獸區域的位置決定效果的執行者,不需要選取效果的對象。再見吧!”


  “不、怎麽可能?”


  融合怪獸因為效果回到手卡時,直接回到持有者的額外卡組。此時此刻,陳墓失去了鎮壓場麵的屏障,場上大門開敞。


  “所謂的死神,你的生命將在此終結!進入我的戰鬥階段,我用【風暴射手】(ATK2300)對你直接攻擊!”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輸!對方怪獸的直接攻擊宣言時,發動墓地的【劫火之翼龍_幽鬼翼龍】的效果,可以通過除外墓地的這張卡,把那次攻擊無效,那隻怪獸的攻擊力變成一半。”


  (【風暴射手】ATK2300→1150)


  “噗!”樊爾忽然有些忍俊不禁。“看來你的運氣並不是很好嘛。”


  “你說什麽?”


  樊爾緩緩展示出自己的最後一張手卡:“這個瞬間,我發動速攻魔法卡,【翻倍機會】。怪獸的攻擊無效時,在這次戰鬥階段中,那隻怪獸隻再1次可以攻擊。這個效果讓那隻怪獸攻擊的傷害步驟內,那隻怪獸的攻擊力變成2倍。”


  “怎麽、怎麽可能?怎麽是這張卡?”陳墓驚恐地雙手抱頭。


  “根據【翻倍機會】的效果,【風暴射手】再度發動攻擊,並且,攻擊力翻倍!”


  (【風暴射手】ATK1150→2300)


  “不——”(陳墓生命值2200→0)


  自稱死神的陳墓最後怪叫一聲,昏迷倒地,當他再次爬起來時,就將是一隻決鬥喪屍了。


  “最後一個礙事的家夥也解決掉了,我已經履行完和林格的約定,該離開這個破島了。”


  樊爾正欲轉身呼喚讀秋,頭頂的燈卻忽然“砰”地發出一聲炸響,樊爾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眼前變得一團漆黑。


  “停電了?燈故障了?”黑暗中,樊爾抬頭看了看,但兩眼一抹黑,什麽也看不清楚。


  忽然,樊爾覺得喉頭一緊,全身汗毛炸起,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掐住身前襲來的人。


  “呃——”樊爾猛地一用力,那人發出一聲微弱的哀嚎。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冰涼潤滑的觸感,樊爾的心一瞬間下沉到底。


  “沒想到啊,讀秋,你打算刺殺我。”


  由於被掐住了脖子,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無法說話。樊爾此刻怒火中燒,但也緩緩鬆開右手,控製在隨時能繼續使勁,而對方可以說話的程度。“說話啊!”


  “能在……一瞬間反應過來,你不是……人類。”猛吸幾口空氣之後,聲音微弱的讀秋說道。


  “你也不賴,竟然傷到我了。”樊爾能感受到左手手臂火辣辣的痛感,應該是被讀秋的銳器劃傷了一道鋼筆長的口子。


  此刻,樊爾鬆開了掐住讀球脖子的右手,攥住讀秋右手的左手卻仍然在使力,讀秋所受的疼痛應該絲毫不亞於自己,卻堅強地忍著不肯喊痛。


  樊爾朝讀秋吼道:“為什麽要殺我,明明是我把你從左將的手裏救了出來,你為什麽要殺我!”


  “沒錯,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早就被左將他們害死了,我很感謝你,可是……”讀秋頓了幾秒,組織語言。“我無法忍受你和惡魔做的一係列交易,我也做不到讓別人替我去死,我卻心安理得地活著。”


  “我跟你解釋過無數次我們的動機了,你為什麽就是不信我!”


  “可是樊爾,善就是善,惡就是惡,哪裏有為了做好事而殺人,而且是殺無辜懵懂的人的道理的呢?”讀秋的語氣也漸漸變冷。“樊爾,你似乎搞錯了,我從來沒有認同過你,而是一直對你好言相勸,但你執意不聽,我也隻能想這樣的方法。”


  “是啊,看來我們的觀念已經矛盾到無法調和,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人死在這裏了。”樊爾眉頭緊皺,右手繼續用力,甚至漸漸向上提起。


  “我的好心好意竟是如此下場,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讀秋,連個像樣的遺言都沒有的話,那就去見讀柔去吧!”


  “呃——”讀秋開始雙腳亂蹬,呼吸稀薄得隨時快要窒息。


  “樊契!”快要窒息身亡的前一刻,讀秋竟無意識地輕輕呼喚一聲。


  樊爾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隻聽見自己的口中也無意識地呼喚一聲:“木棉——”


  等樊爾再次從大腦空白中恢複意識時,自己已經鬆開了手,讀秋跌坐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


  “發生了什麽?剛才是誰在叫誰?”樊爾怔怔地問道。


  “你不是……要殺我嗎?為什麽要鬆手?”讀秋因為幾乎窒息,此刻說話的聲音都變了,還夾雜著一點顫音。


  “剛才不是你的聲音,不是你在叫我,那剛才是誰……我的幻聽嗎?可是我分明聽見我叫了一個我從未聽過的名字,我在叫誰?”樊爾雙手捂著心髒。“怎麽回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樊爾……停手做什麽?殺了我吧。”讀秋冷冷地說道。“如果無法阻止你作惡的話,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樊爾氣急敗壞地怒道,右手再度凝聚成鉤狀,但這次樊爾並沒有下得去手,而是將手懸在半空。


  “滾。”樊爾的語氣忽然平靜了許多。


  “你……”


  “我叫你滾!”樊爾怒雷般的吼聲鎮住了讀秋,黑暗中,讀秋摸索著走向牆邊,無言地打開門,離開了這個房間。


  “決鬥——決鬥!”身後,大概是喪屍化的陳墓醒了過來,臉色鐵青的樊爾此刻隻想安靜,隨便找了一扇另外的門,踏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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