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宇的到來
田亮帶著司徒南向著賢者學院而去,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由於蒼穹宗被滅,蒼穹國也失去了可以威脅他們的存在,但是這並不代表蒼穹國已經安全了,正是因為田亮將蒼穹宗給消滅了,而蒼穹國因為沒有了蒼穹宗的這個隱患,國內也開始出現了混亂。
如果是以前蒼穹宗存在的時候,蒼穹國朝廷內的人都上下一心,畢竟他們麵前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蒼穹宗,但是現在蒼穹宗不存在了,朝廷上下開始出現了動亂,一些心有謀反之人和一些小人,都開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但是蒼穹宗皇帝又不是什麽達賢之人,甚至可以說有點昏庸,隻是這個皇帝並不是太壞,隻是不懂的自己考慮,喜歡聽人進言而以,當然在一些小人的進諫之中,這個皇帝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無能了。
而蒼穹國官場上的變化,對於已經離去的田亮和司徒南來說,這一切根本與他們沒有什麽關係,雖然蒼穹國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變故,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田亮造成的,但是也不能全怪田亮,蒼穹過國內的官員已經腐敗不堪,如果不是有蒼穹國的威脅存在,他們估計早已經從中作亂了。
而現在田亮將蒼穹宗連根拔起,蒼穹國自然而然的也就失去了對他們威脅的勢力,所以他們現在才會出現這樣的混亂,一邊全力爭奪蒼穹國的管理權,這皇帝還是有些昏庸無能,所以蒼穹國在這幾年內展開了忠奸之爭。
田亮帶領著司徒南回到賢者學院之後,田亮便讓司徒南自己尋找一個房間住下,而他卻開始準備閉關,那就在他閉關,你將近一個月的時候,司徒南突然來到了他閉關之所,並在外麵對著田亮說道:“前輩外麵有一個尋找你,他說有事情想要與你商量,所以讓我前來通報一下。”
說完後司徒南便在這裏靜靜等待著田亮的回複,然而田亮並沒有讓他久等,大概一分鍾的時間田亮就從他的閉關之所出現在司徒南的麵前,因為他在司徒南向他稟告的時候,他已經用神識查看了到來之人,所以他才會這麽快的出現在司徒南南麵前。
因為他看到,到來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當初將他帶入賢者學院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宇,凡人間八大強者之一,當然,當然從天亮突破到斬魔境界的時候,凡人見已經不是不是八大強者,而是九強,因為現在的天亮完全屬於強者之中。
而看到宇的突然到來,田亮還是十分好奇的,因為他知道於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不過沒有事找自己的話,不會出現在這裏,而它現在十分的好奇宇是因為什麽事竟然需要親自過來尋找自己。
於是田亮再出關之後,便帶著司徒南向著宇所在的房間而去,因為他之前已經用神識觀察過,所以自然知道宇所在的房間,而司徒南看見田亮竟然出關了,也是十分的震驚,畢竟以田亮現在的修為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讓其去親自麵見的。
他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表情,主要是因為無論是宇還是田亮,都沒有和他說過宇的身份以及修為,在他的眼裏宇最高修為不過也就是本源級別的強者而已,他認為這樣的人並不值得去重視,所以才會對田亮突然出關這件事情感到好奇。
而田亮自然也發現了司徒南好奇的神色,隻是他並沒有直接告訴司徒南,而是扭過頭來笑了笑,對著司徒南說到:“等你到了之後就明白了。”
說著便帶著司徒南進入了宇所在的房間之內,而現在的宇正做在一個凳子上,品嚐著茶水,當然田亮的到來,他也是發現了,於是他便放下茶水,看向田亮。
就在宇放下茶水的時候,田亮突然說道:“宇前輩近來可好?”
“嗯嗯,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的,就過來給你送一個消息過來,相信你聽了會很高興的。”宇微笑的說道。
而司徒南聽到兩人的對話,完全處於了眩暈狀態,畢竟在她的眼裏田亮的修為已經幾乎無人可敵,但是田亮現在卻叫眼前之人為前輩,這還是使他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但是他卻知道現在不是打斷田亮和宇交談的時候,所以他也隻能懵懂的在那裏聽著。
而田亮在與宇說話的時候,也發現了站在這裏一臉懵懂的司徒南,於是便笑著對著宇說:“前輩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認識的一個修士,他叫司徒南,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我不在的時候可以和他說一聲。”
“好,這個修士看起來挺不錯的,想你以後的成就也不會低。”宇看著司徒南笑著說道。
而聽到宇的話後,司徒南趕緊受寵若驚的向著宇行禮道:“多謝前輩美言,晚輩日後定加倍分努力,將來一定要有所成就。”
在司徒南說完後,田亮又看著司徒南說道:“這位前輩名宇,是凡人練八大強者之一的存在,而我們凡人間之所以可以存活到現在,有很大原因是因為他們,否則我們凡人間的修士,有很大的可能會被滅絕。”
聽到田亮的話後,宇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田亮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他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而站在他對麵的司徒南卻無法接受,因為他受到了打擊太大了,他完全沒有想到站在他麵前的竟是凡人間的守護者。
他隻知道在上回的無量量劫之中,他們這些修士之所以可以存活下來,原因就是太無量量劫的時候有很大部分的劫難被人擋了下來,現在沒有想到其中一人,卻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所以他感到十分的不現實。
但是他畢竟是經曆過一些事情的人,所以在短暫的失神之後變迅速恢複過來,然後急忙向宇行禮道:“晚輩見過前輩。”
而宇看了他一眼,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畢竟出來一些血,他需要的人之外,他已經很久沒和其他人說過話了,所以他便沒有和司徒南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