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打臉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騎著一匹金色馬兒的男子朝著眾人而來,身後也是踏空跟著數十人。
“林破,你終於敢露麵了?”冥王不屑的出聲。
騎在馬上的男子一聲冷哼,身上的九金龍紋袍,腰間的金玉腰帶,整個人就如同天神一般,好坐於馬上看向了下方的鬼穀,“鬼尊,你要背叛我蒼穹宗不成?”
鬼穀卻是冷笑出聲,看著騎著馬兒的林破,極其身後十幾名穿著同樣衣袍的各峰峰主,“林破,如果不是這二位來了,你恐怕也不會出來的吧?”
林破不可否認的哼了一聲,很是高傲,酒尊這時踏空來到了林破身旁,“宗主,沒想到,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
林破看了一眼酒尊,“師兄,我這不是來了嗎?”
酒尊搖頭,“宗主,你會為今天的選擇後悔的,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林破不屑,望向了觀眾席,“外門的弟子,可以出來開始競選了,前二十名者,便可進入我蒼穹宗內門,由各峰峰主所選。”
鬼穀這時卻是起了身來,看向了冥王與閉月,“二位,我替二位留了幾個天才,不知二位可否下來一看?”
“鬼穀,你究竟要做什麽!”林破終於忍不住發火了。
鬼穀卻是直接無視了林破,這一幕驚呆了場上的所有人,就連冥王二人也是微微一變,“看來二位是不信我鬼穀了。”
“淩雪。”鬼穀吐出兩字,隻見一身白衣的淩雪從觀眾席中走出,而空中的閉月目光馬上就是聚在了淩雪的身上,“她是雪族的人?”
“晚輩淩雪,天妖雪族,得鬼穀叔叔相助,特在外門修行。”淩雪朝著空中的閉月行了一禮,很是恭敬。
“鬼尊,天妖雪族居然將雪兒送到你這裏來了,怪不得!”林破麵色大變。
鬼穀仍然無視,“墨天!”
“大長老,也有我?”墨天疑惑的聲音從觀眾席中傳來,隻見戴著一副赤色拳套的墨天笑著從觀眾席中走出,來到了鬼穀身後。
“好強的戰力!”冥王也是兩眼發光的直盯著墨天,就如同黑夜中的狼盯上了獵物一般,十分貪婪的目光。
而此時酒尊的心也緊張的提了起來,“千萬不要有那小子啊!”雖然自己知道鬼穀十有八九都會念到楚凡的名字,但內心還是在祈禱著。
“無涯!”鬼穀念到,觀眾席上的弟子皆是一臉不解,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隻見從觀眾席中走出了一個十分優雅的男子,皮膚如玉,若不是有那喉結會讓所有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個女人,身穿青色長袍,手中握著一紙扇。
“這個人!”酒尊麵色卻是大變,猛然看向了一方的道尊,“道尊,你!”
道尊也是尷尬的一笑,“家孫自己的選擇,我也沒有辦法。”
無涯,乃是道尊的孫子,早在很久前就傳出出去曆練,長相如女子,不愛說話,但實力極強,比許多內門弟子還要強強不少。
“身為男子,居然擁有極陽極陰之體,還真是怪異。”空中的閉月不禁讚歎道。
林破更是壓不住心中的怒火,“鬼尊,你到底要做什麽!”
鬼穀一聲冷笑,抬頭看著林破,“當我的親生女兒死在你掌下的時候,你可曾想到過我的感受?當我唯一的弟子古蒼霖被你們逐出蒼穹宗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就是因為那人是太上長老,林破,你怕,你怕你蒼穹宗宗主的地位不保!姓王的**我女兒,按照宗規也該處死,我女兒殺了他,但是,你卻一掌打死了我的女兒!”
觀眾席上的眾人大驚失色,就連空中的冥王閉月二人也是一驚,看向了林破,而冥王嘴中喃喃,“怪不得,我說那古小子怎麽突然消失沒了音訊,原來,被你逐出蒼穹宗了。”
林破此刻已經是青筋暴起,拳頭更是緊握,“鬼穀,你別找死!”
鬼穀一聲冷哼,看向了觀眾席中的那個小姑娘,“晴兒,你主人楚凡呢?”
晴兒抬起頭來,發現鬼穀的麵上已經多了兩行淚珠,焦急的跑到了鬼穀的跟前,踮起腳尖擦拭著鬼穀臉上的淚珠,“你怎麽哭了?主人說過,哭了的人就不會有人愛了,你不要哭好不好。”
“這丫頭的血脈?”閉月再次吃驚,“竟是天妖赤狐!”
“天妖赤狐?你沒看錯?”就連一旁的冥王也是一陣疑惑,天妖血脈共有九類,每一類成長起來都是無比強大存在的一種,不過如今存在的天妖血脈似乎隻有天妖雪族與天妖虎族了,天妖赤狐則是天妖血脈中極其少見的一種血脈。
“主人昨晚說對功法有了新的領悟,要晚一會兒才會到呢!”晴兒低聲說道。
鬼穀點頭,看向了林破,卻見著酒尊一直在朝自己搖著頭,“林破,你能修行《修羅九劍式》嗎?”
林破皺眉,“你還想說什麽。”
“酒尊,你來告訴他吧。”鬼穀看向了酒尊,說道。
酒尊無奈的搖著頭,“鬼穀,你不能這麽做,不能這麽做,我們蒼穹宗已經損失了一個古蒼霖,不能再失去一個楚凡了,你不能這麽做。”
“道尊,那楚凡很妖孽?”一旁的天尊來到了道尊身旁,忍不住出聲問道。
道尊點頭,“比當年的古蒼霖還要妖孽不少,至少,是我活了千年來遇到過最妖孽的一人,整個內門所有弟子的天賦,比不上他一人。”
“《修羅九劍式》?”冥王皺眉,“這不是宗主千年前留在蒼穹宗的那本功法嗎?難道有人學會了?”但這個念頭很快就是被冥王打消,因為《修羅九劍式》隻有宗主九劍修羅也隻能練到第八式,而修羅宗的人最多也隻練到了一兩式就已經是很了不得了,畢竟《修羅九劍式》是修羅的上古遺留下來的功法,九劍修羅這個名也是由此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