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們來日方長
與其每天讓她抱著貓做孩子,不如他們自己生。
薄織霧臉滾燙起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還是個寶寶呢。而且我怕疼。”
陸沉舟說道:“可是我不小了。”
薄織霧沉默了,陸沉舟半天沒聽見她吭聲,慢慢收回了手,“……算了。不逼你。”
薄織霧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睡衣的袖子,“我……我其實沒想過自己會在二十二歲就結婚的……”
她沒有說下去了,但是陸沉舟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沒有想過會在二十二歲結婚,也就代表著,更沒想過要生孩子這回事兒。
過了很久,陸沉舟抱緊了她,閉眼不著痕跡的輕歎了一聲,“我知道了。”
薄織霧怕他生氣,開口試探性的問道:“你,生氣了嗎?”
陸沉舟吻上了她的發絲,“別亂想,睡覺。”
語氣不鹹不淡,更讓人捉摸不透。薄織霧撇了撇嘴,她不甘心的追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生氣了……”
她怕陸沉舟生氣,也不想陸沉舟生氣。
陸沉舟睜了眼,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我們,來日方長。”
薄織霧唇角慢慢揚了起來,陸沉舟忽然就欺上她身,“但是……我也會努力。”
薄織霧的臉一下子滾燙起來,她來不及開口,陸沉舟灼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漆黑的夜裏,隻有月光皎皎,照進西山林語主臥,一堆纏綿的身影被雲層遮去。
薄織霧第二天醒的時候,要累散架了。陸沉舟一如既往的按照之前的作息時間,早早的出了門。她泡了個澡後舒服了不少,坐在臥室裏化妝。
她平時在家裏很懶,最多就是抹個口紅,一般出門才會化妝,這算是對人最基本的尊重。
沈妍心走了進來,她和薄織霧說道:“織織你今天有兩個行程,一個是要去蘇恬的書店拿手鏈,另一個就是要去宋小姐家裏,教她做中餐。”
薄織霧笑著點了下頭,她穿了條碎花連衣裙,朝著沈妍心遞了個媚眼,“怎麽樣?好看麽!”
沈妍心嗤笑出聲,“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
薄織霧臉上露出笑容,她說道:“有眼光!”
薄織霧去蘇恬的書店裏取了手鏈,然後自己又開車送她了去宋宜笑住的地方。
宋宜笑住在市中心一所高檔小區,鬧中取靜。她到的時候宋宜笑開門說道:“織織你來啦。”
薄織霧笑了笑,她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學一些什麽菜呀?”
宋宜笑說道:“龍井蝦仁和西湖醋魚吧。以前出門約會的時候,景琛說他喜歡這兩道菜。”
薄織霧一聽笑了起來,她說道:“那你可是找對人了,我爸以前最拿手的就是這兩道菜,這也是我們家飯館兒的招牌菜!”
宋宜笑問道:“啊?你會做菜是跟叔叔學的嗎?飯館?在哪在哪兒,改天我去給叔叔捧場!”
薄織霧點了下頭,她轉身進了廚房,係好圍裙說道:“是呀,我爸跟我說,他以前就是靠會做這兩道菜追到我媽的。”
聽到宋宜笑說要去捧場,薄織霧眉目間不禁黯然了下來,她強笑著和宋宜笑說道:“早就不開啦。”
宋宜笑追問道:“為什麽呀?”
薄織霧坦白說道:“我媽嗜賭成性,我爸得了漸凍症,一開始隔壁的王嬸還會幫著打理,日子也還過得下去,可是我媽戒不了,最後賭的錢越來越多,欠的債也就越來越多,小混混要錢找上門,我爸沒辦法,就賣了飯館,還了一部分錢。”
宋宜笑一聽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她連忙道歉,“對不起啊織織,我不是故意想要惹你難過的。”
薄織霧揚唇笑了笑,“沒關係,反正也都過去了。”
宋宜笑鬆了口氣,她連忙跟著附和,“是啊,都過去了,你教教我吧。我如果學不會你可不許嫌棄我這個學生笨啊……”
薄織霧笑著說:“我哪裏敢嫌棄你笨啊。你學習騎馬比我會的快多了。”
宋宜笑謙虛的笑了下,薄織霧開始教她了,她學的很認真,薄織霧囑咐的需要注意的方麵,宋宜笑都拿小本本記了下來。
西湖蝦仁和西湖醋魚出鍋的時候,屋子裏飄滿了香味兒。宋宜笑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龍井蝦仁的味道,她笑著說道:“龍井蝦仁入口清香甘甜,口感鮮嫩。西湖醋魚鮮嫩酸爽,清淡爽口,而且,吃起來好像還有一股蟹味兒,織織你也太棒了吧!”
說罷,她調笑著說道:“這都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老實說,你是不是因為會做飯,所以才把陸少的心抓的死死的?”
薄織霧嗤笑一聲,她感歎著說道:“資本家和葉總剛好相反,他喜歡西餐。我做西餐的能力,實在是隻能用差強人意四個字來形容。”
宋宜笑聽完說道:“那也比我什麽都不會要好。”
她請薄織霧吃完飯,轉身進了臥室取出一套護膚品給她,“喏,這個就當作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好啦。”
薄織霧笑著接下來了,宋宜笑開口問她,“織織你用的什麽護膚品啊,聞起來好香,味道還挺特別的。”
薄織霧撇了撇嘴,她說:“我不知道啊,之前資本家嫌棄我用的護膚品,然後就讓妍心帶我去a啊。”
宋宜笑追問道:“名字可以告訴我嗎,好用的話我也試試看。”
薄織霧說道:“呃,挺好用的,但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牌子,聽妍心說好像是她們的首席宋小姐給我訂製的護膚品啊……”
宋宜笑一聽瞬間震驚了,她豔羨的說道:“織織……富婆抱抱我!”
薄織霧滿頭霧水的說道:“怎麽了?”
宋宜笑黑著臉給她科普,“……你知道麽,我都隻有a的會員卡。他們的私人訂製護膚品,你知道起步價是多少嗎?”
薄織霧知道a接待顧客的門檻挺高的,但是對於他們私人訂製護膚品的價格還真不大了解。
她問道:“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