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是你老婆
薄織霧想了會兒,“呃……我是原作者啊,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這本書的人物關係以及劇情。”
陸沉舟揚起了唇角,“我是投資商,想要什麽好的編劇我找不到?這個理由不夠,換一個。”
以前也有很多作品被搬上熒幕,然後改的麵目全非的。薄織霧不想這樣,她抿了抿唇,諂媚的拉著他的睡衣袖子柔聲說道:“哎呦……我是你老婆嘛~”
陸沉舟對她這個答案表示十分滿意,他踱著步子靠近薄織霧。
她心底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迅速蔓延,天啊!資本家打算對她這隻小貓咪做什麽?!
陸沉舟一把橫抱起薄織霧。薄織霧心底一驚,驚恐的看著陸沉舟:“你想幹什麽?!”
陸沉舟看著懷裏的她,勾唇一笑,“當然是履行夫妻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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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時候,薄織霧正在浴室裏泡澡。
門外,沈妍心喊道:“織織,你好了麽,咱們要準備去醫院了哦”
“這就來啦。”
薄織霧好久才從浴室裏出來,換了套毛米白色衣連衣裙,下麵輕紗的設計看起來十分飄逸。她迅速吹幹了頭發,化了個淡妝。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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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舟拉著她的手走下了樓梯,莊叔看二人這幅恩愛的樣子笑了笑。
在車裏,薄織霧一直有個疑惑沒問出口,“奇怪了,資本家你家裏那麽多車為什麽你不自己開?”
就她認識的車庫裏那種限量版的車都是一輛接著一輛,哪個年輕人不喜歡自己開車的。偏偏陸沉舟不一樣。
陸沉舟沒說話,神色卻變得陰鬱。整個車內的氣壓都低了起來。他掃了眼薄織霧,警告她說:“不該你問的事情最好少問。”
薄織霧撇了下嘴,“不想說就不說唄,這麽凶幹嘛。”
薄織霧覺得有些奇怪的看著陸沉舟。季秘書通過後視鏡看見了陸沉舟的臉色。
他笑著替薄織霧打圓場說道:“總裁經常需要應酬嘛,酒駕違法。”
她這才慢慢點了點頭。
的確,陸沉舟看起來真的挺忙的。過了好久,車子才停在了醫院的路邊。
季秘書下車後,給二人開了車門。陸沉舟和薄織霧身後跟著一排保鏢,走到了專屬電梯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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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辦公室裏。
顧臨羨坐在椅子上,他穿著白大褂,轉身笑著說:“織織,沉舟,你們來了。”
薄織霧點了下頭,禮貌地伸出手,笑著和他說:“又見麵啦。”
顧臨羨禮貌的伸出了手,他坐下後開始切入正題了:“叔叔的漸凍症目前來說還是早期,隻要堅持做康複訓練,是可以控製病情的。我也見過一些漸凍症患者活到幾十年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最大的能力的。”
薄織霧聽了這才微微有些放心,爸爸的病,一直是她的心頭大患。這次聽顧臨羨說了,她心頭的石頭才終於放了下來。
薄紹鈞在病房裏,他倒是很樂觀。畢竟人活一世,總歸會有一死,他也不怨天尤人,一切都是命數。
護士看見她來了,恭敬地說道:“夫人好。”
她點了下頭,護士走了出去。薄織霧又問薄紹鈞,“爸,你今天感覺怎麽樣?”
薄紹鈞說道:“比之前好一點。”
薄織霧笑著說:“沉舟說R國那邊有新的臨床試驗藥,過段時間就可以拿來讓你試試看。”
薄紹鈞笑了笑,“你和沉舟費心了。”
“應該的。”
陸沉舟的聲音驟然從門外響起,他走了進來,看著薄紹鈞說:“爸,我和織織還有個訪談,快要開始了。我們改天再來看您。”
薄紹鈞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好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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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是朝城娛樂的記者來做的訪談。
薄織霧和陸沉舟坐在沙發上,記者問陸沉舟,“陸總和夫人是怎麽認識的,我們已經知道了,那麽我們想問問看,陸總和夫人在戀愛過程中有沒有什麽特別記憶深刻的事情?”
這什麽問題,劇本上有這段麽?
算了,胡說八道好了,反正真的有對她來說也是,“看書馬冬梅,考試孫紅雷。”
她笑著說:“呃……我記得有一次,陸先生出差去外地,我一個人在家,忽然發了高燒,他晚上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他聽出來就不斷地追問我,後來我沒辦法就說了,陸先生直接偷偷回了國,就是為了看我一眼。”
記者豔羨的看著薄織霧:“哇,非常甜了。那陸總覺得夫人身上最大的優點是什麽呢?”
陸沉舟看著薄織霧,好一會兒才說:“顏值勝過了才華。”
她忽然就有些愣住了,資本家什麽時候這麽會撩妹兒了啊?
問題隻有十個,陸沉舟話很少,一直都是薄織霧在回答。但是還比較和諧。陸沉舟對於她忘了劇本的內容暫時沒有做計較。
最後記者問了一個問題,“陸總和夫人打算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呃……這個讓她怎麽回答?她和陸沉舟,壓根就沒提過要舉辦婚禮啊。
她掀了掀嘴唇,準備開口的時候陸沉舟出聲了,“今年我很忙,但是會慢慢籌備的。至於具體時間,奶奶說會挑個時間公布的。”
記者笑了笑,她記完最後一條笑了笑說:“好。那今天的采訪就到此正式結束了,夫人,等下我們可能需要拍張照片做這期訪談的圖片。不知道您和陸總方便嗎?”
薄織霧笑著點了下頭,“好。”
陸沉舟看著她,“既然我太太同意了,那就拍吧。”
記者笑著說:“陸總還真是寵夫人呢。”
“應該的。”
“……”
陸沉舟還真是“影帝”,私底下懟她毒舌不留情麵,一到外人麵前比誰都關心她。
薄織霧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拍完照就回家了。
她上車後,陸沉舟淡淡說道:“《蜜戀》會在年後開機,編劇我會請嘉言,至於你……”
他說道“你”這個字的時候,尾音拖得有些長。
陸沉舟頓了頓,目光上下打量著薄織霧,她緊張的說:“我……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