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還是寵愛
忍者學校內,全校學生都被留在了教室,不能出去。
宇智波佐助坐在座位上,雙手抱著,心中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望著天色慢慢變淡。
佐助側回頭,掃了掃四周,發現伊魯卡在講台上守著他們,隻能默默的等待。
看著太陽已經降到了地平線,佐助已經等不起了,向伊魯卡請假上廁所走出了教室。
在廁所裏,佐助雙手結印,變身術發動,變成了伊魯卡的模樣,向著校外走去。
走在大街上,佐助觀察了四周,發現今天一個宇智波警衛隊的人都沒有。
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解除了變身術,向著家中跑去。
太陽已經落下,宇智波一族的大門前,佐助氣喘籲籲的站立在那裏。
周圍靜的有些差異,佐助顫顫巍巍的推開大門,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印入佐助眼簾的是一句句族人的屍體,一幅幅猙獰的樣子,嚇的佐助的腿直打顫。
佐助的腦子裏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哥哥,鼓起了勇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跑到家裏的時候,佐助推開了房門,大喊到:“哥哥!”鼬側過頭,就看見佐助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心頭一緊。
鼬心裏想著:我不是已經請求三代目火影大人封鎖忍者學校,不讓學生出來嗎?佐助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正在向鼬走來的佐助慢慢放慢了腳步,因為他看見,鼬的腳邊,一把太刀直插在兩具屍體上。
佐助手顫抖著指著鼬問到:“哥哥,這一切都是你幹的嗎?”
鼬聽到這話,心裏十分難過,但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佐助,說: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幹的,父母也是我殺的,現在,我也要殺死你!”
說著,眼中的萬花筒寫輪眼一亮,直接把佐助帶入了幻術之中,讓他親眼目睹了自己殺死父母的樣子。
佐助看著眼前被鼬殺死的父母,大喊到:“不要啊!住手啊!”
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流出,眼睛變成一勾玉寫輪眼後便昏倒了過去。
鼬看著倒在地上的佐助,心裏很不是滋味,隻能冷冷的說:“憎恨我吧,仇視我吧,我愚蠢的弟弟。”
說完,便不在管倒在地上的佐助,跳到了屋簷上,便看見麵具男正等著他。
鼬看著斑(帶土)受了點傷,心中不由一驚,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聽見他說了一句:“沒事,粗心大意了,一點小傷而已。”
鼬便不再管他,隻是對著他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對木葉的高層說,不用麻煩你了。”
帶土也不多說,開啟虛化便離開了木葉。
他們並沒有發現,在他們的下麵,躲藏著一個人影。
止水聽著他們的對話,通靈出來了一隻烏鴉,告訴了他自己要做什麽。
便靜靜的在族地裏等著,等著那個人的出現,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望著天上的血月,止水默默的摸了摸臉上的麵具,喃喃自語著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晚,你的末日到了。”
沒過一會,一群根部的人便來到了族地,開始收集宇智波一族的屍體。
團藏的身邊跟著兩名根部,向著團藏匯報著信息,其中一名根部說到:
“團藏大人,清點屍體的時候,我們發現有幾具屍體和寫輪眼消失了。”
團藏斜眼看著這名根部說:“哦?消失了?”
這名根部點了點頭說:“像是憑空消失的一般,根本找不到。”
團藏皺了皺眉頭,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聲音:“我看見了,我全部都看見了。”
團藏斜眼一看,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盯著他,說:
“我全都看見了,如果佐助出了什麽意外,我會把木葉的機密情報全部交給敵國。”
說完,便化成一隻隻烏鴉向天上飛去。
團藏看著烏鴉,說到:“可惡。”。
而就在這時,一隻烏鴉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人影,隻聽見一聲:“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一個巨大的火龍向著地上的團藏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