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劍翼峰人,恐怖至斯
江宿搬來一條小凳子,坐在溫舒子身前,然後從儲物空間裏麵倒騰出來一堆瓶瓶罐罐,很快便臨時組成了一個醫藥箱。
??還好,仇嶽師傅和慕容允給的好東西不少,隻要溫舒子願意教,治這傷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溫舒子手臂被砍了一劍,血腥味十足,看起來就滲人,竟然還有力氣拿起一瓶藥,“嘖嘖嘖”了幾聲:“看來我溫舒子是你的真愛,這麽多好東西舍得給我用。”
??江宿從那裏拿出一顆極品丹藥,堵住了溫舒子的嘴。
??這哪裏是個看起來快要死的人,分明就生龍活虎的不行。
??溫舒子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將那顆丹藥咽了下去,好似是不經意的說道:“怎麽,你就不想問問你師傅我這麽晚帶著一身傷來找你,是為了什麽?”
??江宿先簡單的用溫清水給溫舒子清洗了一下,玄幻世界就是這點好,靈氣可以熱水,哪裏都是溫泉。
??溫舒子見差不多了,就開始指點江宿該怎麽給他處理傷口。
??他不僅僅是教這些,而是將之前給江宿的那幾本書裏麵的理論內容融於實踐中。
??江宿也顯然意識到了這點,極其認真,忽略了上官玥說的所有話,因為他說的那些,實在是無關緊要。
??有時候,需要特別注意的傷處,江宿會用一種草來代替現代的麻醉藥,隻是,溫舒子好像並不需要。
??在整個處理的過程中,江宿早已額間沁出薄薄的細汗,他覺得最古怪的是,溫舒子好像真的沒有痛覺係統,麵上也是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是一個人體標本,專門給江宿練習的。
??解決好一切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江宿成功達成不睡成就!
??太陽徐徐升起,清晨的霧氣彌漫至整個劍翼峰,喚醒了在劍翼峰右側屋裏麵的兩個少年。
??李世言像一隻撲棱蛾子般,一起床洗漱完就拿著劍跑到了庭院,而後,發現他江哥的屋子,竟然是亮著燈的。
??應該是習慣了掌燈而睡吧,那正好他江哥起來便能看見他十分努力修煉的樣子。
??一定會覺得“孺子可教也。”
??他要洗掉“女裝大佬”在江哥心目中的形象,他,李世言,是要立誌成為劍王的男人!
??人劍合一,劍道大成!
??至於為什麽是劍王,不是劍仙,自然是因為劍仙後人是席君容,難不成讓他跟一個小孩子搶這個稱呼?
??一道風在李世言來到庭院的時候,就已經吹入了左側屋,左側屋的窗戶便掩了下來,隔絕了外麵的視線。
??江宿看都不看,隻聽聲音便知道是溫舒子的手筆。
??他累的不行,將自製的醫藥箱整理好,再次放入了儲物空間。
??看著一地的狼藉和無法掩蓋的血腥味,他皺眉,說道:“師傅,看病的錢什麽給我?這裏我就給你清理了,清理費也要記得結一下。”
??本來沒指望溫舒子回答,他將書桌也整理了下,誰知溫舒子不正經道:“你還缺靈石?咱們師徒一場,這藥錢和清理費算了算了,你要是實在缺錢,去那些有錢女修那晃晃,做個贅婿,不就有錢了?”
??江宿臉一黑,他江宿是那樣的人嗎?絕不為金錢而折腰!
??不過說到靈石,他還真的不缺,天啟皇室跟他沒什麽感情,不算。
??可他老婆有的是錢,仇嶽師傅和慕容允給的那些東西,裏麵就有大把的靈石。
??看著溫舒子一晃便晃沒了的身影,江宿總結一夜的戰果:得,白幹唄。
??在江宿身邊掀起一陣靈氣狂潮,這些靈氣有如實質,帶有目的的替江宿清理地上的痕跡,不過多時,地上便隻剩下了一堆需要江宿丟的垃圾,而那些血跡和血腥味全部消失殆盡。
??剛好,江宿聽到了敲門聲。
??“師兄,你醒了嗎?”
??江宿拿了一個木箱子,將那堆垃圾裝在裏麵,便提著箱子出門了。
??這些東西可不能假於他手。
??江宿心念一動,那門便自動開了,正是席君容站在外麵。
??[叮!任務發布,
??簽到地點:白玉京,
??時間限製:無,
??獎勵:越級獻祭卡、隨機秘境鑰匙一把。]
??第二張越級獻祭卡?
??江宿眼睛亮了幾分,這越級獻祭卡等於不死卡,上次星雲閣四大殺手之一的南奇就是這樣解決的,不然他一個金丹期,越級挑戰已是極限,怎麽可能殺了他?
??就算是渡劫期以上的大能,遇上這張卡,也得玩完。
??白玉京,那可是個好地方。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白玉京之人,可長生不死。
??活了千年萬年,修為也是極高,見證了修真界許多的東西,因天道秩序限製,隻能在規則之中活動,極其神秘。
??據說這一千年,隻有在仙盟會議上,得見白玉京之人。
??“係統,去白玉京,除了路線,我還得有拜帖才行,據說隻有渡劫期以上的大能才能夠得到白玉京的拜帖。”
??他言下之意,就是要係統給他準備一份拜帖。
??[叮!白玉京拜帖已放入宿主的儲存空間。]
??這回換江宿愣了。
??係統怎麽這麽聽話。
??白玉京有什麽東西或者是會發生什麽事情?
??“師兄,早上好,你快點管管李世言吧,感覺他已經瘋了。”
??嗯?李世言大早上起來不是應該在練劍,或者是幹嘛的嗎?
??“怎麽說?”
??“他,他在練劍。”
??江宿疑惑地出門,而後就看見一個猶如b站鬼畜區常客的人,在舞劍。
??不,不能說是在舞劍,好似是法一輪一功那一類的邪教頭子,在做法。
??別人舞劍都是氣勢磅礴,如虹貫日,劍勢遊龍,而他的劍,一會兒軟綿一綿的在空中甩了甩,一會兒又硬得跟玄鐵一般去,直直的對著前方而去,用力的時候不定,那劍也好似一直在改變狀態。
??一雙腳好似不是長在他身上似的,僵硬的在地上挪動著,說是“拖”,更為恰當。
??偏偏當事人還覺得自己瀟灑得緊,感受到江宿和席君容的靈息,轉過頭來,邪魅一笑:“江哥,我是不是,舞出了別樣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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