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冬夜難眠
天氣逐漸變冷，路邊草地上的霜花就像是開在草上麵，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還是不能曬化這美麗的結晶體。氣溫好低。
??樂晨曦要在這冬季打一年的最後一仗。這次冬季貨品，需要樂晨曦親自去總公司挑選。
??如心和格格分別做著自己的事，邊和身邊營業員聊得熟絡。營業員們挺喜歡她們，做事麻溜，又不搶客，還喜歡幫忙。
??樂晨曦把營業員叫到一起開了個小會，主要交待這兩天店裏的事情交給如心作主。
??樂晨曦第二天一早就乘高鐵去總公司了。
??中午的時候店裏來了兩個四五十歲的阿姨，偏偏這個時候人少幾個營業員都空下來了，如心衝她們使了個眼色。有兩個營業員走過去客氣地打著招呼。
??“阿姨有看上的嗎？”一個營業員問。
??“我們…先…看看，自己…先看看！”這位阿姨眼神飄忽不定，神色緊張，說話結結巴巴。另一個忽然拉起她快速出了店。
??兩個營業員很詫異。有個經驗老道的營業員：“跟出去看看，是不是偷東西了！”那兩個營業員趕緊跟了出去。
??這位有經驗的營業員趕緊查看她們待過的貨架上，有沒有少衣服。並且示意如心看看監控視頻。
??“沒有發現偷東西。”追出去的營業員回來了。
??“我這裏衣服好像也沒少！”有經驗的營業員也起身說。
??如心也搖搖頭“阿美姐，你太緊張了。算了沒事，我們吃飯吧。”
??她們的工作餐，是在鄰街小型餐館裏點的炒菜，送過來的。一幹營業員挺滿意他們家的口味。這不正吃得津津有味呢。
??如心的手機微信有人發視頻，如心以為是樂晨曦，拿出手機，看了下是王水仙以前的熟人，但是如心不記得是誰。接通視頻，如心不作聲對麵先問：“水仙，你這陣子怎麽啦，怎麽不來上班呀，上上個月的工資發給你了，你看到了嗎？”
??“錢我看到了，我前陣子出車禍了，才沒去上班，我因為車禍失憶了，現在正在找記憶呢。”
??“原來是這樣呀，難怪前陣子一直聯係不上你，那你功夫忘了嗎？”這個看著有五六十歲的老男人聽王水仙說失憶了，臉色有些難看。
??後悔給王水仙發工資，本來半個月的工資，因為冬天到了，俱樂部的客人比另外幾個季節的人要多得多，非常缺陪練，就發了整月工資。還想叫她回去呢，這回是回不成了，錢倒是砸出去了。
??“謝謝關心，我現在除了什麽都不記得，其他什麽都好。”如心老實說著。
??“那你還能不能再回來上班呢？如果不能上班，那個工資我搞錯了，你是做了半個月，我給你發了一個月的，你看能不能給我退回來一半？”還真有厚臉皮的。
??“好哇！”如心說著掛了準備把錢退回去。
??旁邊的阿美搶過手機“你傻嗎？你上班途中出了車禍，他是要負責任的，住院費是要全報的。他不但不報銷，還看都不看你一眼。現在多發半個月工資，還想要回去，太黑了吧。”
??阿美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看了看手機，“你，你，工資3萬，這麽多，難怪你這麽有錢。”
??“阿美姐，如心是陪練，就是挨打，我聽說這種工作每天都會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個營業員耳朵尖，上次樂晨曦和如心，格格說她們身世的時候，她聽到了。
??“小雨姐，沒那麽嚴重吧？”如心很懷疑，她以前那麽慘？
??“我看有可能，不然怎麽突然就失憶了呢？”另外一個營業員說。
??“可是我們是車禍後失憶的，而且我是在道館教劍術的呀，不也失憶了嗎？”格格很快推翻這個營業員的話。
??“真是奇怪你們怎麽同時失憶，就算同時撞到頭，失憶的程度也是一模一樣。”阿美把手機還給如心：“錢不退了，知道嗎？”
??“知道啦！”如心眼睛笑眯成一條縫。
??“對啊，好奇怪，你們失憶的蹊蹺！”小雨也跟著起哄。
??“不是說雙胞胎同命連心嗎？我想可能是這樣吧！”
??“對對對，小雅說得對！”如心心想幸好小雅這麽說，難道能說她們是梭靈附體？那不嚇著她們，她們也不會相信的。
??第二天，樂晨曦還沒有回來。如心，格格早早去開了店門，隨後，三個營業員也來了。
??可能是太冷的原因吧，都到晌午了，才來幾個客人“你們家什麽時候有羽絨服呀！這天太冷，不穿羽絨服扛不住呀！”幾個客人走了一半。
??“羽絨服明天會大量到貨，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年冷空氣提前報到，我們都沒有準備。明天或是後天再來好嗎？”阿美實在是老辣。
??“啊！起火了！”一位客人看到上層掛著的一件棉衣燃起來了。
??燃出嘶嘶聲，黑色的油帶著火苗滴到下層的一件毛衣上。
??如心火速取走兩件衣服扔到外麵瓷片地板上，格格一盆水已經出來，直接潑上去，阿美趕緊檢查其它的衣服“不好，這幾件衣服都被剪破了。”
??剩下兩個客人嚇得不敢動，“一定是剛才走的那兩個人！”迅速摘幹淨自己身上的嫌疑。
??“我們先看監控視頻。”如心調開視頻，果然是剛才那兩個人，仔細一看，“不是昨天那兩個女的嗎？”小雅昨天近距離接觸過，記得。
??“五六件衣服呢，怎麽辦？”阿美也有點慌，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我看看，”如心看了一下，“我應該能弄好。”
??“你能弄好？”阿美不敢相信，要是毛衣，有本事的應該可以弄好。但是這是麵料細致的棉衣，還有兩件是羊絨大衣。
??“你們先看著店！”如心拿起幾件破損的衣服喊上格格去到倉庫裏。
??好奇心驅使，阿美悄悄走到倉庫門邊，推開一道縫，偷偷往裏麵看。
??“經紗82根，緯紗13根，先續緯紗！”如心看了看那件棉衣上麵的口子說，她們兩人兩雙手二十根手指挑著肉眼遠距離看不見的紗，上下交換，速度很快。
??阿美看見她們手在動，卻不知道是在做什麽。看了一下眼睛都看花了，隻好退回到前麵。心裏卻暗忖：“補衣服不用針？就算用針補好了有人要嗎？打個刺繡還差不多。”
??過了好半天，如心和格格出來了，臉色很差，把衣服交給阿美。
??“補不好就算了，別難過啊！”阿美以為兩人見衣服補不好，心裏難過，所以臉色才那麽難看。但是當她提起衣服卻看不到原先的口子，甚至連痕跡也沒有。阿美像看怪物樣看著她們。
??“掛起來吧，我們有些不舒服，就在裏麵休息一下。你們都不要打擾我們。”如心說完和格格又進到倉庫裏趴在一大堆衣服上，睡起覺來。
??天快黑的時候，樂晨曦回來了。一進門感覺氣氛不對，連客人尋問價錢，幾個人都沒聽到，還是樂晨曦上前招呼。
??“你們一個個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嗎？”
??“衣服破了…這麽長…是刀子劃的，然後…然後…如心和格格兩個就補好了！”阿美還沒緩過神來。
??“誰能跟我說清楚點嗎？”樂晨曦沒聽明白，補了衣服，很正常一件事。
??“是這樣的，有兩個女人趁我們不注意劃破了好幾件衣服。”小雅說著取下來一件棉衣，：“這是其中的一件，這個地方被劃了這麽長一條口子。”說的時候還在衣服上比劃著。
??“然後是如心和格格補好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這時樂晨曦臉色大變。
??“嗯，是的。還有兩件被火燒了，沒補。”小雅補充道
??“她們人呢？”樂晨曦已經聽不進去小雅的話了。
??“說是不舒服，在裏麵休息呢！”
??樂晨曦轉身進了倉庫，把倉庫門從裏麵鎖住。快速在裏麵找出一件棉衣，按照小雅比劃的位置劃了一道口子，口子的長度也是跟小雅比劃的一樣。然後塞進包裝袋放到原來的位置。
??如心迷迷糊糊看到樂晨曦在旁邊“媽媽，你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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